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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粑叶子批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零八二四”的创作能可以将叶令仪叶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叶儿粑叶子批发》内容介绍:阿姐生了怪每次发病都需要至亲的血作为药爹爹舍不得娘娘亲舍不得爹身为嫡长子的阿兄更是不能有丝毫损于是我出生阿姐性子活张神医三天两头就要唤我去取等到阿姐十岁时嫁入永宁侯府爹娘欢喜极他们为阿姐准备了三十三抬嫁其中三十二抬是金银古董、丝帛地第三十三是他们本要让我以媵妾的身份随阿姐过可出嫁阿姐非要在雨中采荷谁知着凉犯又放了我半碗我当...
主角:叶令仪,叶儿 更新:2025-06-30 15: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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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舍不得娘亲,娘亲舍不得爹爹。
身为嫡长子的阿兄更是不能有丝毫损伤。
于是我出生了。
阿姐性子活泼,张神医三天两头就要唤我去取血。
等到阿姐十岁时嫁入永宁侯府时,爹娘欢喜极了。
他们为阿姐准备了三十三抬嫁妆。
其中三十二抬是金银古董、丝帛地契。
第三十三抬,是我。
他们本要让我以媵妾的身份随阿姐过门。
可出嫁前,阿姐非要在雨中采荷花,谁知着凉犯病,又放了我半碗血。
我当场晕了过去。
这样的媵妾太不吉利了。
于是我同那些价值不菲的药材一起,成了阿姐的陪嫁。
张神医心疼我,临行前交给我一颗药。
他说,这是我逃离的唯一机会。
1
世人只知将军府嫡女叶令仪瑶林玉树、烂漫天真,却不知将军府还有我这位嫡次女。
我叫叶儿,为叶令仪而生。
叶儿,叶二,他们不爱我,连给我起的名字都这么敷衍。
爹娘给我吃最好的食物,教我锻炼身体的五禽戏,却不让我见外人,不许我以将军府二小姐的身份自居。
我的天地只有那方小小的院落。
从小爹娘就对我说,叶令仪生了那种病,有多么多么的可怜。
我不想见爹娘伤心,不想看着阿姐死去,就总是乖乖地让张神医取血。
我七岁那年,叶令仪九岁,她迷上了打马球。
打马球这种运动,总是容易受伤的,叶令仪身体本就不好,性子又争强好胜,白天畅快了,夜里倒在床上奄奄一息,她的丫鬟就要到我的小院子里取血熬药。
次数多了,我心中生出怨愤来。
我找到爹娘,请求他们限制叶令仪打马球的次数。
我以为,他们心中也是爱我的,只是阿姐生病了,他们才对阿姐偏心一些。
谁知他们勃然大怒,冷睨着我吼: 叶儿,你小小年纪,怎生这么恶毒?
老天亏欠令仪,让令仪身子不好,她好不容易有了个爱好,你就要将它剥夺,你别忘了,若不是令仪,你根本不会出生
我这才知晓,娘亲当初生叶令仪时艰难,索性前面已经有一个儿子了,爹娘就说好了再也不生了。
是叶令仪病了,需要至亲的血做药引,娘才又冒险生了我。
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我是叶令仪的药。
那之后,他们将我禁足在院子里,不许我见外人,对外也说将军府只有一儿一女。
我只得为自己筹谋。
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叶家人,就只有看诊的张神医和取血的丫鬟坠儿。
我将目标放在了张神医身上。
我没念过书,不识字,也没什么见识,唯一可取的是我遗传了爹娘的好容貌。
张神医一开始也不搭理我。
直到我十三岁,来了癸水后,身材变得有些曼妙。
他开始享受我直白的逢迎讨好。
我是叶令仪的药,他不敢真的碰我,但无人时,他会用粗鄙的言语凌辱我。
叶儿,你真大胆,青楼的妓女和你比起来,都有几分忸怩。
对于其中的侮辱,我并不是完全懵懂,可我想活下去。
叶令仪毫不顾忌地取血,便是再好的补血药材吃下去,我的身子也扛不住。
若不是张神医存了私心,骗叶家人说一个月服用药引超过九次反而伤身,我早就命丧黄泉。
因此,在张神医面前,我愿意大胆。
我希望张神医能助我离开将军府这个魔窟。
可无论我许下怎样的诺言,做出怎样的迎合,张神医都不曾松口。
直到叶令仪和永宁侯世子贺琤渊履行婚约,爹娘有意让我做贺琤渊的媵妾,事情才有了转机。
张神医早就视我为囊中物,如何肯将我便宜了他人?
因此,他故意送了我一个香囊。
香囊是最普通的香囊,府中的下人身上都有佩戴。但里面的香料被他换成了肉豆蔻。
肉豆蔻有催情的作用,少量的肉豆蔻让我脸颊变得红润娇媚,落入叶令仪眼中,便催出了她的妒意。
果然,当天下午,她闹着去采莲,然后就受凉晕了过去。
我从媵妾变成了嫁妆。
张神医给了我一颗药,他说那是假死药,让我到了永宁侯府找机会服下,等我被侯府的下人丢入乱葬岗,他会去将我捡回家中。
他说,只要我听话,他会救我,将我藏在他家的地窖中,从此摆脱叶家人。
他想让我从叶令仪的药引变成他的禁脔。
我看着他有些花白的胡须,笑着答应了。
我装作不小心,扯断了他的腰带,趁他低头收拾衣服时,将手里的假死药和他放在药箱正中间的玉盒里的药丸对换。
那玉盒是娘亲命他为叶令仪准备的,尚未来得及给叶令仪送过去。
2
到了叶令仪出嫁这日,我被混入捧嫁妆的丫鬟中。
我穿着朴素却喜庆的衣裳,抱着挂了红花的琵琶,在吹吹打打中,从将军府来到了永宁侯府。
这一路,每一间商铺,每一片青瓦,每一块青石红砖,都让我觉得新奇。
就连天上的云,都似乎比我在院子里看到的云要自由舒展。
我今年十六岁了,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将军府的大门。
到了吉时,前厅拜堂结束,叶令仪被送入新房后,她身边的坠儿将我叫了过去。
叶令仪屏退了侯府的下人们,打扮得精致贵气的脸上全是兴奋。
她喝令我: 将胳膊露出来取血。
我吃惊: 阿姐又没犯病,何苦取血?
让你取就取。叶令仪挑起眉道,取了血,坠儿熬药备着,我和世子爷云雨时,若发现我犯病,就说是参汤,端进来喂我喝下。
可张神医不是说,阿姐现在的身子养得很好,行房而已,并不会让阿姐犯病。
你懂什么叶令仪得意地拿出一个玉盒来,这是娘亲花重金从张神医手里买来的孕蛊,是张神医的先师亲手养成,这世上仅此一颗。在孕蛊的作用下,男子精力是平常的三倍乃至五倍。
她说着,脸上露出几丝娇羞和神往。
叶儿,今天辛苦你了,等阿姐有了身孕,爹娘会感激你的。
叶令仪说着,当着我和坠儿的面,服下了玉盒中的孕蛊。
我知晓娘亲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让叶令仪怀上永宁侯世子的孩子。
永宁侯世子和叶令仪虽然刚出生就定下了婚约,但叶家常年不在京中,二人并无来往,没多少情分。
在与叶令仪婚期拟定之后,永宁侯世子抬了门妾室。
对方是给贺琤渊伺候笔墨的丫鬟侍书,两人是自幼的情分。
娘亲担心妾室先叶令仪怀孕,生出庶长子来,所以才重金从张神医那里求来最后一枚孕蛊。
女子服用孕蛊后,配合催蛊香,男子便会对她情难自抑,暂时对别的女子丧失欲念。
直到女子成功诞下子嗣。
我任由坠儿取了我半碗血悄悄拿去后厨熬制。半个时辰后,坠儿回来,发现我在新房门口站着,皱眉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呐呐回答: 我担心阿姐还有事情要吩咐我。
坠儿没好气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歇着吧。
她说完,正要推门进去,突然脸色一白,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我要去出恭,你将药给小姐送进去,小姐若问,就说我很快回来,不许多说。
我接过药碗,看着坠儿捂着肚子跑远。
我笑了笑,走进新房关上门,将手里的药尽数泼进盆栽中。
叶令仪服下的假死药已然生效,无声无息地躺在朱床上,房中香炉青烟袅袅,我闻得出来,里面已经加好了催蛊香。
我掏出藏在衣袖中的药丸,仰头吞咽下腹。
半刻钟后,房门被推开,高大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红色喜服,身份昭然若揭。
他是永宁侯世子贺琤渊,我的姐夫。
贺琤渊头发青黑,一张脸俊朗倜傥,与皮肤爬上丘壑的张神医,风姿有天壤之别。
怎么回事?他看着还未喝合卺酒就倒在喜床上的叶令仪,蹙起了眉头。
我唯唯诺诺地开口: 小姐不是故意的……她这几日筹备亲事,太辛苦了,实在熬不住了,才……
我这话出来,本向叶令仪走去的贺琤渊停下了脚步。
我松了口气,只要他不靠近察看,就不会发现叶令仪其实已经停了呼吸。
辛苦?天底下要成亲的女子那么多,怎么不见别人辛苦得在这种时候呼呼大睡?
贺琤渊皱了皱眉头,吩咐我: 你去把……
他是想让我把叶令仪叫醒。
至少,合卺酒的流程要走完。
我眼珠子一转,扑了上去,抱住贺琤渊的大腿,一边乱蹭一边哭道: 世子,求求您不要怪小姐,小姐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是您和小姐的洞房花烛夜,您若是离开新房,让人家怎么看小姐?
我蹭得很有技巧,衣领散开,露出白皙瘦削的肩头和锁骨,旖旎且香艳。
贺琤渊的身子变得紧绷,他嗓子干涩地下令: 起开
可他没有伸手推我,反而半推半就地将我拥入怀中,推倒在了屏风另一侧的软榻上。
孕蛊和催蛊香起了作用。
朱床上,叶令仪无声无息地躺着。
软榻上,一切都那么炙热滚烫。
贺琤渊本就年轻健壮,在孕蛊的引诱下,更是勇猛非凡,我承受得十分艰难。
我身子骨弱,靠着求生欲,我坚持到了晨光熹微时,贺琤渊终于餍足地停了下来。
贺琤渊看看还在睡的叶令仪,又看看浑身暧昧泥泞的我,轻咳一声,开口道: 你昨晚既替了你主子,等你主子醒来,我便开口向她要了你,给你一个名分。
男人就是这样,欢愉过后温存时,他们的理智开始慢慢回归。
不可以我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你不想做本世子的女人?
我用被子裹紧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委屈又惶恐: 姐夫,我不是叶家的丫鬟,我是叶家的二小姐。
贺琤渊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叶家何曾有什么二小姐?
有的。我哽咽道,我自幼体弱多病,爹娘担心养不活,就对外宣称叶家只有阿姐一个女儿。昨日我舍不得姐姐,悄悄跟了过来,谁知出了这种事情……姐夫若不信,只管唤人来问,将军府的陪嫁丫鬟名单中,是否有我这个人。
贺琤渊起身,打开新房的门,守在门口的坠儿立马要往房里钻,被他拦住。
去吩咐厨房烧热水。
坠儿只好抬脚去了厨房。
贺琤渊这才唤来侯府的管家,询问将军府陪嫁丫鬟的名单。
我自然不在名单里。
我和叶令仪一母同胞,长相有五分相似,若进了陪嫁丫鬟的名单,旁人看了,只怕会传出不好听的流言来。
贺琤渊回来,垮着一张脸。
睡了新婚妻子的丫鬟没什么。
睡了新婚妻子的妹妹麻烦就大了。
我故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求他: 姐夫,昨晚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求您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我不想让爹娘和姐姐伤心。
贺琤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问道: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我说。
十六已经是嫁人的年纪了,昨晚你琴心麦齿已开,等你成亲进了洞房,昨晚之事又如何瞒得住?
我身子不好,家里本就不好替我说亲,何况……我的身子已经是姐夫的了,我自然不会再嫁给别人,我会同爹娘说自梳的事情,实在不行,我还有死路一条。
贺琤渊看我的眼神变了。
我的懂事换来了他心中微末的愧疚。
而这微末的愧疚,将是我翻身的资本。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道: 叶儿。
叶儿——叶儿。贺琤渊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带着暧昧和缱绻。
我的以退为进生效了。
他说: 叶儿,你放心,昨晚之事,我会替你瞒着,我亦会对你负责。
3
贺琤渊唤了自己的心腹丫鬟来收拾新房里的狼藉,他悄无声息地带着我到他的书房梳洗。
我将自己收拾好,软着脚,回了我本该在的杂院中。
没一会儿,叶令仪的陪嫁周嬷嬷面色难看地来唤我。
她是叶令仪的奶嬷嬷,向来自大,昨晚吃醉了酒,又有叶令仪的吩咐,便没有去新房伺候。
我到新房时,就见叶令仪坐在贵妃椅上,身前跪着坠儿。
叶令仪沉着脸看向我,问: 昨晚你去哪里了?
阿姐,出什么事情了吗?我瑟缩着问。
叶令仪冷冷道: 坠儿说昨晚她肚子疼,将熬好的药交给了你,可有此事?
没有啊。我辩驳道,阿姐知道的,每次取血之后,我都头晕眼花,需要昏睡许久,昨晚亦是如此。再说,坠儿对阿姐忠心耿耿,从来都不会将阿姐的药假手于人的。
啪
我这话一说完,叶令仪立马扇了坠儿重重的一巴掌,直将她打得偏过头去。
你还要骗我叶令仪怒声道。
周嬷嬷在一旁道: 仪娘,定然是坠儿这丫头生了二心,只是您才新婚,不好和姑爷起龃龉,不如等回门那日,将这小蹄子交给老爷夫人处置。
坠儿大声喊冤,指责我说谎。
然而,叶令仪没信她,厌恶地让人拿抹布堵了她的嘴。
让人将坠儿拖下去后,叶令仪急切地同周嬷嬷讨论起如何留住贺琤渊的心。
扭头看到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没好气道: 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我低头呐呐离开。
事情如我所愿发展。
今天早上我和贺琤渊离开后,坠儿吩咐完厨房准备热水就回了新房。
那时叶令仪还没醒过来。
张神医给的假死药的时效是四个时辰。
叶令仪醒来后,已经迟了,坠儿着急忙慌地为她梳洗,前去给老夫人和侯夫人敬媳妇茶。
坠儿以为昨晚和贺琤渊发出动静的人是叶令仪,因此,在叶令仪敬茶后,坠儿主动将被我弄脏的喜帕给贺老夫人呈了上去。
叶令仪却知晓,自己昨晚什么也没做。
当着贺老夫人的面,叶令仪忍了,回了新房,她立刻对着坠儿发作起来。
昨晚有人在新房和贺琤渊睡了,那人不是她,坠儿身为她的贴身大丫鬟,却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她和周嬷嬷都怀疑是坠儿背着她勾引贺琤渊。
离开前,我瞟了眼叶令仪带着不甘的脸,心里闪过一丝冷笑。
她还想留住贺琤渊的心呢,她马上就要陷入万劫不复。
昨晚我本可以让贺琤渊发现她死了,然后喜事立马变丧事。
只是,那样的话,我又会被送回将军府。
而且,这么轻松就死了,太便宜她了。
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的机会,喂入她口中的苦果,自然是越苦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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