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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手势图程》是网络作者“久曜”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濯知渣详情概述:我穿成了耽美文里的女顶着最甜的干着最恶毒的渣攻厌恶贱受处心积虑算计可他们不知其实我是一名训狗大后渣攻跪在地抬起脑袋委屈巴巴: 我可以当莓莓唯一的小狗吗?我笑而不眼神瞥向了一旁的房那里还有一只1.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青年低着脑脸侧向一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沈濯一巴掌一百块这是我们莓姐可怜你小跟班将一张一百块钱甩到沈濯知的头讨好地...
主角:沈濯知,渣攻 更新:2025-06-30 09:5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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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厌恶我,贱受处心积虑算计我。
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是一名训狗大师。
后来,渣攻跪在地上,抬起脑袋委屈巴巴: 我可以当莓莓唯一的小狗吗?
我笑而不语,眼神瞥向了一旁的房间。
那里还有一只呢。
1.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青年低着脑袋,脸侧向一边,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沈濯知,一巴掌一百块钱,这是我们莓姐可怜你的。
小跟班将一张一百块钱甩到沈濯知的头上,讨好地站到我的身侧,莓姐,沈濯知这小子皮肤还怪嫩的,您要不要亲自试试?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呼出一口气,我面如死灰地睁开眼,望向前方服务生装扮的青年。
沈濯知,好熟悉的名字。
天道好轮回。
我一个坚定的异性恋拥护者,居然穿到了耽美小说里,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毒女配。
这合理吗?
这本耽美小说《插翅难飞》很火,连从来不看耽美的我,也能从各大平台中将主要情节拼凑得七七。
我愿称之为《渣攻贱受分分合合的一生》。
原文中,和我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梅莓是渣攻谢景沉的未婚妻,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但凡出现在谢景沉身边的男男女女,她都会不择一切手段让对方消失。
顶着最甜的脸,干着最恶毒的事,对着贱受沈濯知极尽霸凌羞辱。
凭借一己之力,对原文中渣攻贱受的感情发展起到了里程碑式的推动作用。
当然,最后也是下场最惨的。
公司破产,大年三十冻死在街头,无人收尸。
想到这,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快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就是恶毒女配欺辱受,然后攻及时出现,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狠狠打脸恶毒女配。
受对攻的防备逐渐松动,暧昧桥段开始。
梅姐快看,沈濯知还真把钱给捡起来了。
啧啧,看他这副穷酸样,真没骨气……
周遭的嘲讽声愈演愈烈,沈濯知低着脑袋,紧紧攥着手中的钞票,清瘦的身形微不可见地晃了晃。
主角受的标配: 蹲牢的爸,死去的妈,病重的奶和破碎的他。
缺钱几乎是刻在沈濯知骨子里的,也是他和谢景沉爱恨纠葛的开始。
一想到原主凄惨的下场,我脑子里就冒出一句凭啥啊?
凭什么主角们的感情发展要我来做催化剂,呵。
天生反骨,越想要我做什么,就越让你不如意。
眼神扫过桌面,我起身抓了瓶红酒,缓缓地走到沈濯知面前,伸出手指勾住他的领结用力往下压。
廉价的衬衫扣子随之崩开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我毫不掩饰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沈濯知裸露的脖颈瞬间红了一片。
呵,不愧是下面的那个,真让人想好好蹂躏。
我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抵着沈濯知的耳边呢喃。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起来,声音中带着细微哭腔: 梅小姐,不能这样……您放过我吧。
我,我向您保证,一定会离谢先生远远的。
2
闻言,我轻笑一声,你难道不懂?
你越是逃离,他追得就越起劲,男人不都是这样嘛。
跟狗一样。
话音刚落,我毫无预兆地抓起酒瓶,顺着沈濯知的领口往里灌。
殷红的液体迅速洇湿了他的白衬衫,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入隐秘部位。
请……请不要这样……沈濯知颤抖着身子乞求。
我静静注视着他绯红的耳畔一带,皮肤看起来特别薄嫩,似乎可以窥见内部的毛细血管。
简直比女人还要细腻,真是叫人嫉妒。
我知道你奶奶病重,正在筹集手术费,而我可以请到全国最好的医疗资源来帮你奶奶治病,但有一个要求。
话音刚落,沈濯知眼睛一亮,也顾不上身上的酒液,连忙握住我的手腕。
真的可以救我奶奶吗?
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我低头盯着被握住的手腕,眉毛一挑,当一只狗也愿意吗?
手腕上的力度明显大了一些,随后又松了回去。
我抬起头,沈濯知白净的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乖巧笑容。
我愿意。
真是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奶狗。
时间差不多了。
再不离开,咱们渣攻谢景沉可就要来英雄救美咯。
我脱下风衣外套披在沈濯知的身上,半拥着他离开包厢。
嘿嘿,偏就不让谢景沉如愿。
刚坐上车,迎面就看见了谢景沉驾驶着他那辆骚包的敞篷跑车,引擎声嗡嗡直响,极尽张扬。
我翻了个白眼,降下车窗,冲谢景沉方向伸出国际友好手势。
大半夜的,扰民了哈。
虽然不知道他看没看见,但我先爽了再说。
......
别墅内。
我瘫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捋剧情,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整个人昏昏欲睡。
连浴室里水声什么时候停了都没察觉。
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站在面前,一动不动,渗人得很。
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马上跑了大半。
沈濯知全身上下就围了块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处,眼巴巴地看着我。
头发都快干透了,也不知道究竟站了多久。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还不懂吗?
傻站着干什么?
说完,我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别等一下冻感冒了,把我也给传染了。
某书刚刷到一半,突然一股湿润的、带着柠檬沐浴露香味的气息喷洒在了后脖颈。
酥酥麻麻,勾人得紧。
我浑身一顿,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沈濯知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似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脖颈,温热的双唇轻轻落下,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和讨好。
我赶紧制止: 停停停
别亲了st。p
沈濯知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眼眸雾蒙蒙的,泛着泪光。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哪里做得不好?勾人的本事简直太好了。
我咬着后槽牙,深吸一口气: A 大高材生的阅读理解能力都这么差吗?
我的意思是让你穿上衣服别在我面前晃悠,不是让你勾引我,。k?
记住你的身份,一只狗。
亲我,你还不配。
说着,我抬起脚,用高跟鞋尖戳了戳沈濯知腹部的薄肌。
你只配帮我脱鞋。
3
或许是我的话起到震慑作用,接下来的几天内,沈濯知安安分分地履行他的职责。
包括但不限于: 脱鞋换鞋、打扫卫生、洗衣做饭、随叫随到……
有时看电影困了,甚至都不用动弹,只需一个眼神,沈濯知就会乖乖过来抱着我去卧室休息。
简直比保姆还全能。
我的小日子过得很爽,如果没有谢景沉那个傻子来打扰的话。
不得不说,他消息还挺灵通的。
知道沈濯知在我这,一下子截胡了我手上好几个项目。
西谢景沉明晃晃摆了场鸿门宴,要是我不带着沈濯知去,项目铁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到时候公司肯定要赔一大笔钱。
沈濯知和公司的盈亏,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真女人,从不犹豫。
当晚,我就带着沈濯知去赴宴了。
我没有提前告知沈濯知会见到谢景沉。
晚宴上,他和谢景沉一对上眼,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完全地站在我身后。
现在的剧情走向,应该是处在谢景沉明确对沈濯知有兴趣,沈濯知还在抗拒的阶段。
但不管怎么说,起码现在沈濯知是我的狗。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勾唇一笑,踩着高跟鞋往前一步,挡住了谢景沉赤裸裸的目光。
看他干什么,看我呀。
怎么?你未婚妻难道还不美吗?
谢景沉眼神一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将沈濯知给我,关于项目合作的事一切都好谈。
搁这以物易物呢……
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真是让人不爽。
我当场翻了个白眼,突然就不是很想拿沈濯知换项目了。
我这人天生反骨,吃软不吃硬。
谢景沉要好声好气跟我沟通,或许我就大发慈悲当一回红娘,成全他。
现在,晚了。
刚好,服务生端着酒从身旁经过,我二话不说就从酒盘上抓起一杯红酒往谢景沉脸上泼去。
直肠通大脑,嘴巴那么臭,洗洗吧你
谢景沉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酒,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此时湿哒哒地耷拉在额头上。
他顿时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梅莓你疯了吗?
我侧过头掏了掏耳洞,无辜地眨眨眼睛: 莓莓?叫这么亲密干什么
我们还没结婚呢,这样影响不好。
谢景沉胸膛剧烈起伏,伸手指着我,眼神冰冷: 你给我等着。
4
我静静地看着谢景沉离开的背影。
嘴角突然贴上冰凉的杯口,是沈濯知递上来的橙汁。
口渴了,喝点吧。
我顺势就着沈濯知的手,喝了一口。
他放下杯子,抿了抿唇: 我想去趟卫生间。
我一挥手,瘫在一旁的沙发上: 想去就去呗,不用特地说。
我在这等你。
伸了个懒腰,我撑着下巴开始观察起名利场上的虚伪社交。
笑容之下,是蜜糖还是刺刀?
难说哦。
手机放在沈濯知身上,我没得打发时间,很快就烦了。
上个厕所有必要这么久吗?
该不会是又被谢景沉那傻子堵了吧。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情况。
宴会厅的设计非常不符合常理。
厕所不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而是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我一路摸索,结果误打误撞走到了更衣间。
我: ......
这合理吗?
刚要准备离开,一道熟悉的声音成功让我停住了脚步。
我趴在门边,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往里瞄。
谢总,橙汁她已经喝了。
那我奶奶治病的钱……
阿濯,治病钱我可以给你,但老人后续的康复也需要一大笔钱。
我说过,只要你跟了我,钱完全不是问题。
沈濯知绞着双手,低垂着头不说话。
见状,谢景沉上前一步,攥紧沈濯知的手腕: 要是她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不信任她,既要又要两头倒。
按照她骄纵的性子,你觉得你奶奶还有得救吗?
她喝了那杯带料的橙汁,今晚过后,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梅氏公司的掌权人私生活混乱,玩多人运动……
剩下的话我并没有听清,沈濯知怎么回复也不知道。
整个脑子只剩下——栽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浑身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明明没有喝酒,却感觉好像是喝醉了一样,愈发地混沌。
我咬着舌尖,强行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从手包里掏出口罩戴在脸上。
谢景沉既然敢下药,绝对是有备而来。
回去路上遇到的陌生人都有可能是他提前埋伏好的。
我低着脑袋扶着墙,快速沿着安全出口往外走。
结果,迎面就碰上了几个黄毛大汉,他们正一间一间地检查可躲藏的房间。
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自然,冷静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刚准备松一口气。
前面的,站住黄毛大汉察觉异样,马上调头。
来不及多加思考,我拔腿就跑。
这要是真落在他们手里,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穿着高跟鞋,比速度肯定是不行的。
我必须马上转变策略,往人来人往的大厅出口跑。
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我顾不得这些,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大喊: 着火啦着火啦
大家快逃命啊要死人啦
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换了一副嘴脸。
在我一通大嗓门的大喊大叫下,还真有人打开房间门跟着一起逃跑。
如此一来,人就多了起来。
一旦聚集起来,人群嘈杂,那些黄毛混子就很难得手。
我就不信了,谢景沉能够包下整栋酒店,买通他们。
幸亏当时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安排自己人守在门口。
我被人搀扶进车内,望向窗外,眼角浮现一丝狠厉。
派人去把我那杯喝剩下的橙汁带回来。
5
别墅内。
药是国外的,国内的解药顶多只能缓解个七七,剩下的只能靠硬抗了。
要我说啊,都是成年人了,找个干净的来缓解一下对身体更好点。家庭医生挎着药箱,离开前转头对我补充道。
我: ......
我靠在沙发上,忍受着身体残余的热意,视线幽幽地落在桌面上那杯只喝了一口的橙汁。
突然,玄关处传来转动锁芯的声响。
我抬起眼眸,望了过去。
这栋别墅的钥匙我只给过沈濯知一个人。
那么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沈濯知关好门,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玄关处道歉: 不好意思,我闹肚子了,在卫生间待的时间久了点。
他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神情,丝毫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仿佛下药的事情真的和他无关。
我轻哼一声,向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
听到命令,沈濯知顺从地走到我跟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左右,低着头正好与我的眼神对上。
我轻轻用手掌复上沈濯知的心脏处,扯出一抹冷笑,然后使劲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从沙发底下抽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两三下就将他的双手捆得紧紧的。
我没有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直接端起那杯他亲自递给我的带料橙汁,掰开他的嘴巴,一滴不剩地全灌了进去。
敢算计我?
那便亲自尝尝其中滋味吧。
灌得太急,沈濯知被呛得直咳,眼角带泪。
咳,咳,你全都知道了?
我随手将杯子丢到地上,啪的一声直接炸成了几块玻璃渣子。
不然呢?
我俯下身拍了拍他泛红的脸,做人不能太贪心,既要又要还要。
你奶奶的病是我出钱在治,病情好转有目共睹。
结果,你还是信不过我,跟我玩起了碟中谍。
我咬着后槽牙,越说越来气,用力扯着绳子,像拖狗一样将他关进了房间里。
反锁好门,我抱胸靠在门上,冷眼看着地上药效发作的沈濯知。
他的双手被捆住,身上的白衬衫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露出腹部流畅的线条。
平时没什么情绪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几分欲色。
沈濯知不停向我挪动着身子,声音沙哑: 难受,我,我好难受……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姿态: 你求我啊。
先学声狗叫来听听看,我满意了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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