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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逃跑完整版》男女主角镇北侯陆月是小说写手八万羡鱼所精彩内容:阿娘咽气前嘱咐我: 淮可以有自己的孩但别信男所当听说要嫁给不举的镇北侯我连夜翻墙逃却被我那定国公老爹提剑追谁曾想大婚当国公府满门获我这个新娘沦为了军有位将军夜夜宠幸总咬着我的耳朵: 我厉害吗?直到有天我食欲不竟有了身孕趁夜准备跑却被那将军当场擒一把扛回府朱漆大门上四个大字镇北侯陆月现在还说本侯不举吗?1阿娘快不行的消息传来我正...
主角:镇北侯,陆月淮 更新:2025-06-27 06: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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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淮,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但别信男人。
所以,当听说要嫁给不举的镇北侯时,我连夜翻墙逃婚。
却被我那定国公老爹提剑追回。
谁曾想大婚当日,国公府满门获罪。
我这个新娘沦为了军妓。
有位将军夜夜宠幸我,总咬着我的耳朵:
我厉害吗?
直到有天我食欲不振,竟有了身孕
趁夜准备跑路,却被那将军当场擒住,一把扛回府邸。
朱漆大门上四个大字镇北侯府。
陆月淮,现在还说本侯不举吗?
1
阿娘快不行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柴房,被林姨娘的丫鬟掌嘴。
林姨娘一口咬定是我偷了她的金钗。
黄嬷嬷心疼我,冲那掌嘴的丫鬟喊道:
小夫人,可快别打了。误了时辰,淮娘子连夫人的最后一面都要见不到了。
林姨娘捂嘴笑着:
不急,还有最后一巴掌。
我气得红了眼。
我知道,林姨娘只想折磨我。
因为前两日我说她不能生养,便一直怀恨在心。
我见着那丫鬟迟迟不动手,但又一心只想见着娘。
于是便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踹了林姨娘一脚,提裙跑了出去。
国公府上下,都惊着了。
特别是林姨娘,脸色铁青但又不敢发飙。
谁都知道,林姨娘是阿爹的白月光。
府中的人都说她心善温柔,腰身袅袅,是个清水出芙蓉的妙人。
连那丫鬟都在帮她说话:
淮娘子可被夫人养坏了,如今性子越发刁蛮了。
黄嬷嬷急道: 淮娘子肯定被冤枉的……
我拉着黄嬷嬷,示意不必多说。
我那定国公的老爹都不信我,和这个丫鬟说有什么用。
当我赶到我娘床榻前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脸色白得像宣纸,却还固执地吊着一口气等我。
我凑上前去,眼泪纵横,拼命压着哽咽:
阿娘,淮淮在。
阿娘看见我倒是心安了一些:
淮淮,别哭。
右手颤巍巍地抬起来,替我抹掉了眼泪:
阿娘,就要……解脱了。
但阿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淮淮。
淮淮,你记住。
若要婚嫁,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但…别信男人。
说完,那只手蓦地落地,阿娘便咽气了。
2
我叫陆月淮,是定国公府的嫡女,母亲是凤阳县县主。
我出生那年,全府上下都很喜庆。
特别是我阿娘的挚友,镇国公夫人:
县主好福气,得了个粉嫩玉琢的小娘子,和我家那哥儿刚好适配,不如今日就把婚约定下。
镇国公府是东京城里顶尊贵的人家,世代将门。
有权有钱。
刚好,阿爹那时治水也颇有成效,官儿升了一级。
听到这话,这不喜上加喜再加喜,一时之间高兴,立刻拍板应下。
自那以后,我便成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定国公府小霸王。
全府上下没人敢奈我何。
于是,我一口气去街上买了一串乞丐回来做我的丫鬟。
府里的管家都嫌臭,回回离我老远。
还十分摒弃琴棋书画。
跑去深山老林里挑了个师父,师父啥也不会,就是喜欢制毒藏毒。
你这小女娘?好端端的富贵生活不去享,来这林子里蹲着我这老妇干甚?
我想学点本事儿
毒死人的本事吗?
我点点头。
于是,我提了两只烧鸡一壶好酒,就拜了师。
每月初一到十五我就进山修行,走之前还会挑一些面首陪着。
师父说: 人生在世应当及时行乐,保不准哪一天儿,人就没了。
还有,你那个……猴子夫君,你见过他吗?
我摇摇头,凤阳和东京城隔得老远了。
我可懒得折腾。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趁着你还没成亲,多见见世面,多玩玩。
说着,师父就挑着其中一个面首小哥的脸。
多俊呀。
我回府后。
对于情爱百思不得其解。
我问阿娘: 阿娘,你爱爹爹吗?
阿娘笑了笑,没有回答。
但连忙起身: 你爹爹这会儿应该下朝了。
他爱喝的茶,我得去给他泡上。
虽然阿爹和阿娘也是通过一纸婚约在一起的。
但看着阿娘的样子,应该是欢喜爹爹的。
那爹爹呢?
一开始,爹爹对阿娘也相敬如宾,记得阿娘的喜好。
可自从林姨娘挺着肚子进府那日,一切都变了。
先是月钱短了三分,后来她借故侵占阿娘嫁妆。
还扔掉了阿娘吊命的药,爹爹都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我恨极了林姨娘,找师父要了毒药,准备下毒毒死她。
我不怕,因为我是小霸王。
师父虽然给了药,但也提醒我:
小淮娘,你毒死了她,你爹爹会恨你娘的。
我不懂,但我不想爹爹恨娘。
就忍忍吧。
这忍着忍着,我娘就没了。
3
为了给定国公府冲喜,爹爹将我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给镇北侯夫人递去了书信,说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
林姨娘在一旁煽风点火:
淮姐儿可真是好福气,这镇北侯的长子可是出了名的能干。
年纪轻轻就四处征战,立下赫赫战功。
不像我们浈儿姐。
爹爹怕林姨娘生气,哄着。
浈儿姐,我自会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
这,镇北侯能不能干我不知道。
但在东京城混迹的同宗门师兄师姐们,告诉我:
你这侯兄。
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边听着,边恭敬地将鸭腿递给他们。
听着呢听着呢
他好像有个青梅,叫李清月,是李相家的翩翩小娘子,可好看了。
如何呢?
我娘说了,不要相信男人。他有青梅我有面首,公平得很。
师姐见我没有反应:
上月花朝节,有人瞧见侯兄在宰相府后门站了半宿,就为了送她一只海棠。
又能怎?
师姐见我还不生气,又换了个话题:
这不重要,淮师妹
听说上回击破辽军小儿的时候,侯兄伤到了命根子
我一脸疑惑: 命根子是什么?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
是这里吗?那不是要死了
师姐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要守活寡了
便用手肘示意师兄解释,师兄脸红了:
这……淮师妹,还真不好说。
你就知道,他不能生小孩了。
啊
这下我更难过了。
镇北侯兄不举,那岂不是完不成我娘的遗愿了
师姐说: 我倒有个主意。
就这样,我听师姐的,连夜收拾细软和吃食。
在婚帖上划了几个大字:
我心有所属,此生不复相见。
就翻墙逃走了。
因为练了功夫,我的脚程极快。
我那定国公老爹策马提剑,追了我三天三夜:
淮淮这桩婚事是皇上钦点的
跑不了的
违抗圣旨是会被全家满门抄斩的
4
我不想黄嬷嬷和我带回来的那群乞丐被抄斩。
我还是回去了。
婚嫁当天,师姐从侧门来找我:
淮师妹,不要伤心。
说着,便拿出来个绿色瓶子。
可以试试这个,保一夜春光。
咳咳
但他要真是不举了,到时候你跟他商量好。
他和他的青梅在一起,你去随便找个面首。
留个种。
这样,他还会觉得你为他考虑。
我点点头。
将那药小心翼翼地藏好。
师姐说的对。
阿娘死之前说了,男人可以不要,但要有个孩子。
我本来乖乖在房里等着迎亲的队伍。
听到动静后,我连忙叫黄嬷嬷给我盖上红盖头,扶我出去。
房门却砰地被踹开,三个披甲执刀的官兵闯了进来:
定国公府所有人都给我出来
看这些官兵凶狠的样子,是要抄……家?
不对啊,我明明答应了要嫁给镇北侯长子了啊?
他们是不是弄错了。
我抓起梳妆镜上的瓶瓶罐罐。
还有师姐给我的那瓶。
冲了出去,见着爹爹和林姨娘,还有黄嬷嬷他们。
都跪在了地上。
我挡在爹爹面前:
诸位大人定是弄错了
这我不是嫁了吗?
那群军官嗤之以鼻。
你就是国公府的嫡娘子吧?你爹私吞治河银两的折子,今早刚呈到御前。
他转头啐了一口:
还想着嫁入侯府?军营里的粗汉倒是不挑食。
这御史中丞已经定罪,盐铁副使陆丙忱贪墨三万两银,即刻入狱。
我适才反应过来,回眼望了爹爹。
爹爹痛心疾首。
冤枉啊我陆丙忱两袖清风,便是一星墨点也不屑沾染。
这倒是真的,我爹老穷了,这么些年都没给林姨娘置办一件新的衣裙。
全靠着娘的嫁妆过活。
所以,林姨娘穿着刚入府时的衣裙,在旁边疯狂捶着他:
我怎么跟着你,都没好事
官兵没眼看:
来来来,少废话了
我抱着娘的牌位,连着陆家上下三十四口人。
就这样锒铛入狱了。
呆了几天,牢里又脏又臭。
终于那官兵开门来了:
判书下来了,你们陆家烧高香了。
不用满门抄斩——只抄国公府。
男丁流放岭南,女眷扔到军营里去。
随后便颇为嫌弃地瞧了眼我怀中的牌位:
但这牌位,去不了军营。
5
我被拖到军营做军妓的时候,师父还来看过我。
将那些官兵扔了的药罐罐捡了回来。
我本想求师父救救我出去,我愿意和师父浪迹天涯。
此生不悔
但师父摇了摇头:
淮淮,你还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
留在这里,
我哭着望向师父: 什么事情啊?
生孩子
师父说,军营里的将士个顶个的身材好,我要是能攀上一个,不仅仅能获得良籍的身份。
说不定还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又成为权贵。
这样她老人家月初一都能吃上烧鸡了。
我白了她一眼。
还未等我回复她,那些官兵就进了营帐:
谁是陆月淮?
我不敢吭声,但我那姊妹陆淑浈踹了我一脚,我疼得嗷嗷大叫。
直扑向那两官兵面前。
回禀官爷,是她。
真是和她娘一个尿性。
随后,我就被架到了个营帐里,看这营帐的布置。
估摸是个将军。
但那又怎么样?我是有骨气的。
我从红色的婚服里面掏了个迷药。
红色瓶子。
慢慢地洒在了案台的茶水中。
这可是我炼制了好久的醉春光。
这药,少说能让他昏迷一晚上。
等人都退下了,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步伐稳健,显然是个练家子。
还有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正对着我,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高鼻梁,精雕细琢的五官,眼尾一颗小小的泪痣平添几分风流。
我下意识抚上小腹。
这孩子若是继承了他的眉眼,再配上我陆家祖传的梨涡,定会很好看。
——师父说得对,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但这个将军,薄唇轻抿,好些凶狠:
你就是定国公的嫡女,陆月淮?
我点点头,去父留子的想法更加坚定。
故作妩媚地夹着嗓子:
那就开始吧,将军。
6
将军很明显被我的主动吓着了。
咽了咽口水:
你们定国公府就养出你这样没有礼数的娘子?
嗯?礼数?
回禀将军,您是要奴伺候您更衣吗?
嗯?将军更加吃惊了。
说着,他便坐在案台上,想去喝口水压惊。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那水就已经入他肚子了。
完了,我的美梦泡汤了。
我这醉春光比酒还烈,三秒必倒。
3—2—1
三秒后,我看着将军依旧如常,但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我还在暗自庆幸,这将军身体可真好。
但过了一会儿,他便全身冒着冷汗,燥热难耐。
不对,这明明不是我的醉春光。
倒像是师姐给我的那瓶……
定是我那爱吃烧鸡的师父
陆月淮,你一个大家闺秀,怎能这般……不知廉耻。
.....
看来将军也知道了。
但我现在只是罪臣之女,怎么能算闺秀呢?
这不正中我下怀。
我拖着脚链,靠近他的身边,用手轻轻解开将军的盔甲。
学着林姨娘对着老爹说话的方式:
将军,你且忍耐一些。
很快……就好了。
可当他颤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衣带时。
他的那份坚持便荡然无存了。
不得不说,师姐的药太烈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手忙脚乱了许久。
却是连我简单的衣结都未解开。
将军,在这里。
我手指缓缓插入指缝,与将军手背交握。
轻轻将两只手放在了衣带活结上。
他的手掌有茧,我便在那茧上细细摩挲。
蹭过掌心时,将军有点痒。
我为他指着方向,他的手指轻轻一抽。
那节松了。
手掌抽离后背时,不小心擦过我的肌肤。
将军羞红了脸。
将军,可是第一次?
他听到这话,抿着唇:
废话难道你不是?
边说,边抬手扔掉衣物。
像是在疯狂宣泄他的主权。
我迷迷糊糊中点点头,他看着我瞳仁都大了。
却是没有停下,更加狠绝了些:
说话时薄唇压在我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氤氲:
不是?
啊——哦,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摆手摇头:
是是是是
而后一个时辰内。
他越是努力,就显得越来越费力。
最后,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到了我的锁骨窝里。
7
我虽然没有经验,但娘去世后,经常去厨房偷吃的。
厨房离林姨娘的屋子近,所以……
撞见过林姨娘和老爹做这种事情。
还看过一些话本子。
依葫芦画瓢的话,应该也能成。
于是,我拉过被子。
将已经精疲力竭的将军包裹在黑暗里。
沿着他的唇一路吻下。
三更天了,尘埃落定。
将军被我折腾了半宿,半睡半醒中,咬着我的耳朵:
我厉害吗?
我觉得将军这话莫名其妙。
才一次,我怎会知道自己能不能怀上?
而且,有孩子这个事情应该不是一两次就能完成的。
毕竟阿娘那时候一直念叨怀上我不容易,花了整整半年。
所以我得哄好将军,于是转头去盥洗台子上打了盆清水。
先给自己来了两巴掌,才能面红耳赤、楚楚可怜地替将军清理。
夹着嗓音,可娇媚地说着:
将军可厉害了呢
淮淮欢喜
将军翻了个身,就没声儿了。
不知怎的,我也不想看过去。
心里一直琢磨着,事成了给阿娘拜拜。
听说被抄家府邸的祠堂会被拆除,阿娘也会从皇家族谱中除名。
爹爹走的时候特赦带了祠堂所有牌位,岭南在南边,我只好对着南边拜了拜:
阿娘淮淮一定会谨遵您的遗愿。
阿娘若是在天有灵,快赐我个孩子吧。
想想,我便觉得有些委屈,没心没肺惯了。
这会儿躺在床榻上,半天合不上眼,突然有点想娘了。
不知怎么就哭睡过去了。
8
阿娘真的显灵了
我从梦中惊醒,看见将军又站了起来: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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