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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我愆期读音》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芪芷于蘅”的原创精品祁成彦阿琰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二次分化成 beta 之我和联姻多年的死对头提出了离死对头一再推甚至很久没回我们一起住的房我忍无可在家宴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1比回答更早来到是 alpha 母亲的一巴她说: 玩闹也要看是什么场当着亲家和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你觉得合适吗?这一巴掌的力气太我脑子里响起一阵阵的耳鸣祁成彦连忙从背后扶住不至于向后砸进那堆华而不实的糕点...
主角:祁成彦,阿琰 更新:2025-06-27 05: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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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一再推脱,甚至很久没回我们一起住的房子。
我忍无可忍,在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1
比回答更早来到的,是 alpha 母亲的一巴掌。
她说: 玩闹也要看是什么场合,当着亲家和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你觉得合适吗?
这一巴掌的力气太大,我脑子里响起一阵阵的耳鸣音。
祁成彦连忙从背后扶住我,不至于向后倒,砸进那堆华而不实的糕点里。
我触电一般把他推开,被他们注意到,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虞爸爸跑过来,揽着我的肩膀,轻声问: 是不是刚刚我们一直催你们备孕,你生气了?没关系的,只要抓紧这几年……
我猛地把手抽回来。
别说了
抬起眼睛,已经是通红一片。
祁成彦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大步上前攥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还不忘和几位长辈说了句: 抱歉爸妈,他这两天和我闹脾气呢。
我就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你看这孩子,多大了还这么活泼。
祁父祁母缓和似地打圆场。
莫晓青女士端着酒杯,和祁父碰了一下,道: 孩子不懂事,莫要见怪。
于是祁家人说: 怎么会,阿琰嫁过来六年,我们早就把他当亲生孩子了。
我听不得这些话,再一次狠狠地把祁成彦往外推,自己也没落到什么好。
摔倒的时候,下意识拽了一把身边那座漂亮的雕塑,那雕塑底座没完全固定好,碎裂在我身边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
我像是被吓懵了,愣愣地坐在原地。
爸爸赶紧上前来拉我,祁成彦更是已经蹲下来瞧我伤到哪了。
阿琰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吓死我了。
我却苦笑了一声,自己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妈。
我看向那个已经眼含怒火的女人,强忍颤抖,问她道: 我原本放在这的常青藤呢?
她像是一根终于擦到地的火柴,一点就炸。
陈琰,我看你是疯了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就是闹离婚,又是问个破草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爸妈
我努力克制自己,只问: 我就想知道,这个位置原来的那盆常青藤去哪了?
你
陈虞拉住她,放出信息素安抚着: 好好说话,别生气。
我们说好的,孩子好不容易回来,脾气好点。
她看了我许久,喘匀了那口气,冷笑一声: 死了,我连盆丢到外面垃圾桶,早就不知道被收到哪去了。
我张了张嘴,艰难道: 你们明明知道,奶奶就给我留了这一件东西。
祁成彦轻声道: 没事,我去给你找,一定帮你找回来重新种。
他释放 alpha 信息素安抚我,竹叶的味道缓慢地绕上我,仿佛在拥抱我。
但他很快皱起了眉头,面色奇怪。
以往,虽然我不待见他,但只要释放了信息素,出于 a。 高匹配度的缘故,我或多或少也会泄出一些草香气,和他的信息素交织在一块儿。
我说: 觉得奇怪吧?祁成彦。
他问我: 你怎么了,阿琰?
心里却忽然响起警铃,似乎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让他痛苦的事。
祁成彦的预感没有出错,我从兜里摸出了那份检测报告: 我二次分化了,是个 beta。
我和你的匹配度已经清零。
我无视那几双惊愕的眼睛,这些年,我从未如此冷静过。
只道: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情了吗?
2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莫女士坐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显然被我气得不轻。
不过在谈话之前,已经被自己的 。mega 训斥了一通,这才愿意装作平和地坐下来好好聊。
我握着杯子,想从那两口见底的茶水里汲取温度。
半年前开始出现症状,前段时间完全分化完成。
身边,祁成彦登时站了起来,难以置信: 这么大的事,你从来没告诉我?
他那双眼睛,里面夹杂着难过和错愕。
我看着他,道: 你明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跟你离婚。但凡这半年你没有逃避,回来过一次,你都会发现。
会看见那栋宽敞的房子里,有一个缺少 alpha 信息素引导分化的 。mega,在无助之下死扣自己的腺体。
直到自己所有的腺液都在分化热中化作信息素流失,腺体像蒸干水分的锅子,终于变成了干瘪的结节。
可惜你都错过了。
祁成彦扭头深深呼吸,长出一口气。
才满目失落道: 你也知道,你是要和我离婚。
陈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不要忽视中间所有的沟通环节,直接跳到最后一步。
陈虞和祁母也帮着劝我: 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成彦一向稳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莫女士见我没及时答话,喝道: 说话我倒要看看我们这些人究竟谁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毁了我们这个家。
我条件反射地一抖,死死咬着牙。
我说: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对,我一开始就不想结婚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莫晓青发作迅速,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一次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而后,她手指颤颤指着我,一瞬间的懊悔很快被虚张声势的严厉掩饰过去。
成彦和你 96% 的匹配度,从小长大的交情,还有你祁爸祁妈这么多年对你的好,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你翅膀硬了,就想跟家里人作对,良心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想试着扯出一个笑容,反而更添凄然。转瞬间,出乎所有人预料,我一巴掌还给了她。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莫晓青似是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
陈虞扑过来,攥着莫女士的手,一面斥责我: 阿琰怎么能这么对你妈
我问她: 你疼吗?
你不疼,因为我之前是个 。mega,现在是个刚过分化期的 beta,连你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
你体会不到这种被你大庭广众扇几巴掌,踹两脚的痛苦。
所以你可以说我没良心,说我翅膀硬了。
妈,你从来没问过我愿不愿意,难受不难受。
莫晓青挣也不敢挣,怕伤着陈虞,便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我: 父母还会错吗?什么是为你好,你长点脑子好好想想。
我苦笑说:为我好,就是改掉我的志愿,让我选不感兴趣的园艺。
为我好,就是在我二十岁生日,朋友给我庆祝的当场,把我拉到民政局去扯证。
祁母抚着我的手臂,和祁父对视一眼,戚戚问我:阿琰,可能是我们太着急,想让你们早点定下来,但是这些年,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我们对你的爱吗?
阿琰,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够好?
不是的我往后退开几步,祁妈祁爸,这不是一件事。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开了花,被我胡乱一抹。
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但是这不一样。
我从这里受到的委屈,不是在外面受了恩惠就能消弭的。
这是拆东墙补西墙。
莫晓青女士火气未消,看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气上心头,喊了几个保镖来: 好说歹说都不懂人话,那就关禁闭好好反省一下
祁成彦从那巴掌之后就一直拦在我和莫女士之间,眼下更是护着我: 不行阿琰怕黑,不能关
妈,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我带阿琰先回去。我一定会和他好好说的。
我看着那些保镖,他们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不近人情。
这些已经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老人了,从我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他们。哪怕换过新人,也要先经过前辈培训。
培训的要义就是尽职尽责,所以他们从不肯给我开门。
哪怕我蜷缩在漆黑的杂物间那么难过,也不曾打动任何一个。
我迈开了腿,踉跄两步,冲上了顶楼。
3
祁成彦追在我身后,大声唤我: 阿琰,别跑了
我像是身后有鬼在追,听见这声音跑得更快,三两步翻过阁楼。
也确实是那几个保镖在追我。
随后赶来的是两对父母和保姆管家。
今天是端午,晚饭前下了一场雨。我抓着阳台的花柱,也不管打滑,三两步爬上了房顶。
就像小时候那样,只为了捡到藏在屋顶的娃娃。
那个破娃娃,是我从小摊上买来的滞销残次品,回家后,莫女士一眼就不喜欢,当着我的面丢掉。
我把他捡回来,偷偷藏在屋顶,还细心遮风避雨,想他时就上来看他。
然而最终娃娃还是被发现,被拆碎,丢进了垃圾桶。
就像我,哪怕再怎么逃,他们都还是能追着我爬上来。
我捏在手里的碎陶片还是起了作用。
别过来我指着自己的脖子,你们再靠近一步,我就捅下去。
身后之人显然没当一回事,我转头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下一道。
碎陶片有一角十分尖锐,加上我原先可是个 。mega,皮肤更薄一些。
这么一划,雪白的手臂上当即血流如注。
楼下的阳台正好能看见屋顶的情形,我听见陈虞尖叫一声,攀在栏杆上哭喊: 你别吓爸爸,求你了,阿琰。
都给我下来莫晓青指着那为首之人,大声勒令道。
保镖面面相觑,便又沿着原路下到阳台。
祁成彦都快疯了,他不顾祁父祁母的阻拦,一翻身上来,站在我面前不远处。
他又想用信息素安抚我,可是又想起如今匹配度清零的事实,眼眶通红,递上了自己的手帕。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是手会感染的,你不是喜欢画画吗?万一影响了画画就不好了。
我没接,逐渐退到屋顶边缘去,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领带,自己把伤口胡乱地紧紧地扎在一起。
阿琰,有什么委屈你就说,我给你做主行不行?我跟你保证,大不了我公司不要了。
祁成彦的话很轻,唯恐惊扰了一只停在枝头的蝴蝶。
我问他: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喜欢你,对吧?
他点头,说: 是。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祁成彦双目赤红,他攥着拳: 因为我喜欢你,阿琰。
是我天真地想着,我们结婚后一定会有更多机会,让你也喜欢上我。
可是他没有料想到,我会厌恶他到抗拒信息素带来的吸引力。
他的话在颤抖。
是我错了,阿琰,我不该这么逼你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为夫夫。
我笑了声,尝到了泪水的味道。
下楼,你就去签字。
祁成彦内心交战许久,选择了放弃,他说: 好。
那说好了,我们作证,你们先下来好吗?
我看向楼下的他们,手臂失血让我面色苍白,我哑声问: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到这个地步?
莫女士看着我的眼睛,她不能理解: 我们真的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你的吃穿用度什么时候不是最好的,甚至你以后要走的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还用这种方式来威胁爸妈,是不是诚心想气死我们?
我惨然笑了笑,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又滚,挥了挥自己手上的领带: 你看。
这个本来是给你的礼物,现在给不出去了。
小时候,我弄脏了你一条领带,你抱着我说没关系,等我以后赚钱了,能给你买很多。
但是为什么长大了,你就剥夺了我想出去赚钱的机会,让我选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专业,安心回家相夫教子。
我脑海里回荡着那些画面。
有她在填报志愿时间结束后,才告诉我她改了我的志愿。
有她和陈虞把我的画室改成了钢琴房,只说我应该练练音乐,好和祁成彦有共同语言。
有他们强制要求我开着手机音量,必须在铃声响起时立即接听他们电话。
还有他们和祁父祁母一起安排好我备孕,而此前却从未征求过我的意见,直接给我的单位寄去辞职信。
好像自从我分化成了 。mega,我的生活就割为两席。
我说: 就算你们这么对我,把我摆成你们想要的样子,我没有说过一句不好,直到现在才说出口我想要什么。
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总以为我恨他们,可每每看见他们的眼睛,又升起一股子希望来,哪怕如泡沫一般短暂。
后来有人告诉我,这不是恨。
是爱得太痛苦了。
祁成彦说: 阿琰,不要哭。
他想上前拥抱我,但出于顾虑,又只能停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
我死死攥着那块碎陶片,掷地有声道: 我现在不喜欢你们了,所以也不要再迁就你们了。
我看见父母的身躯猛地战栗,拧眉装作无动于衷。
我今年 26 岁,最讨厌吃西红柿和鱼,你们说吃西红柿变白,吃鱼丰满,但我只觉得恶心。还有甜点也是。
最不想让妈过来给我开家长会。
最讨厌的是音乐,因为我天生五音不全。
讨厌的人是祁成彦,他是我永远的死对头。
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孩子,我不想也不可能生。因为 。mega 生理课上,老师说会很疼,而且可能会死。
我不想死。
我的手上被砸了一滴水,很重。
是下雨了吗?
我抬头往上看,天幕有些暗,月亮长了一层绒绒的毛。
下一瞬,高天都为我沉默,变得晦暗而茫然。
我听见祁成彦朝我奔过来,还有楼下两对父母的呼喊。
阿琰
快,他掉下去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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