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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芒果不忙的《君宠难为百度》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作为一个开国君我重生重生后我明白了一个道那就当皇帝不能太有道不要试图和恋爱脑讲道太子如果不听那就换个听话尸山血海中打出来的天就不要委屈了自宁可我负天下也不可让天下人负1我重生死后怨气不灵魂在这皇城游荡了不知道多少年我竟然重生看着御案上的折我知自己重生在了乾泰五王朝初百业待一个新生且充满朝气的王朝在我手中缔灭世家...
主角:王恩,太子妃 更新:2025-06-25 09: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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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当皇帝不能太有道德。
不要试图和恋爱脑讲道理。
太子如果不听话,那就换个听话的。
尸山血海中打出来的天下,就不要委屈了自己。
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可让天下人负我。
1
我重生了。
死后怨气不散,灵魂在这皇城游荡了不知道多少年后,我竟然重生了。
看着御案上的折子,我知道,自己重生在了乾泰五年。
王朝初兴,百业待成。
一个新生且充满朝气的王朝在我手中缔结。
灭世家驱北狄,安内攘外,沙场征伐数十年,一切都走上正轨了。
我的太子上了折子,说他想要休了正妃,将侧妃余氏扶正。
回忆着前世死后看到的种种,我的心中戾气横生,马鞭在手中摩挲生温,止不住地杀念,想要活剐了这忘恩负义之厮。
大楚江山,二世而亡。
就为了他所谓的,爱情?
老子为他寻良师择益友,为他挑可为臂膀之臣,将他视作江山继承人。
结果这些在他心里的分量都比不上他的爱情?真是恋爱脑晚期。
偏偏他还不是人家的正缘,顶多是真命天子出现前的备胎。
上赶着做别人爱情里的边角料,成全那侧妃与其那蛮夷奸夫。
为爱送江山的那种成全。
2
天杀的畜牲。
枉为人子的东西,不忠不义,崽卖爷田不心疼,全然将我对他的期望抛诸脑后。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我与老妻少年情谊互相扶持,爱情是我与老妻互为臂助生死共进,爱情是我同老妻讨得一碗饭也要一人一半的情谊。
他那爱情?就是坨狗屎。
杀伤力还大。
那奸夫夺了我大楚江山,也只给了他一个侮辱性的承恩侯爵位,让他活着被天下人唾弃。
老子都入土了还被人挖出来鞭尸。
还连累我大楚万民都成了蛮夷口中的下等人。
杀之与牛马同价。
都怪我,识人不清。
天可怜见,老天竟然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
那今生,我便要荡平蛮夷。
也要让那逆子,睁开他那狗眼瞧清楚了,没有我给予的权势加成,他那爱情,究竟又有几分为真。
3
算算时间,那侧妃如今应该也才同那蛮夷搭上关系,二人你来我往勾搭成奸还要些时日。
没关系,钓鱼嘛,讲究一个耐心,那蛮夷想要借着太子侧妃搞事,老子也可以顺水推舟抛个毒饵噎死他及他那全池的鱼。
一团火在我的心里越烧越旺。
总觉得心里还是窝火。
不如先在太子这里收点子利息好了。
想到就做,当即招呼守在殿外的太监: 王恩,着人,把太子妃喊过来。
4
我的龙椅,取昆山白玉雕琢而成,妆以金石异宝,上盘五爪金龙,端的是威武霸气。
后来,被这逆子送人了。
呸晦气
我的御案,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所造,雕异兽浮祥云。
后来,狗男女在这上面翻云覆雨。
呕~恶心
物理意义上的恶心。
王恩一个箭步冲进来,一边伸手扶我,一边着急地大喊: 宣御医。
我摆摆手: 不必了,朕就是被恶心到了。
太子妃走到哪了?
王恩倒了杯热茶,握在手中确认了温度才递到我手边: 钟粹宫离乾清殿不算远,想来就快到了。
温热的茶水下肚,勉强止住了恶心的感觉,我指着殿内的龙椅御案: 把这桌椅......
四下又扫了一眼,连屁股下的椅子都觉得膈应,我站起身: 算了,把这殿内的家具,全都换了吧,立刻
所以太子妃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进进出出搬着家具的宫人,以及自己的公爹,大马金刀地坐在门栏上,手里捏着鞭子,还在催促着宫人们: 快点儿搬,快点儿搬。
御前大太监凑近了问换下来的东西该如何处置的时候。
皇帝眼皮子一抬: 烧掉,统统烧掉。
还对着地面啐了一口: 晦气
太子妃想着自己公爹一生勤俭,日常午膳至多不过三菜一汤,如今这么大张旗鼓的烧龙椅御案,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免心下惴惴。
儿媳给父皇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5
抬眼一瞧,与太子妃同来的,竟然还有我的大女儿,荣昌长公主。
这么早就在宫里,想来昨晚应该没回公主府。
想到她那驸马,我心下一暗。
上辈子为了保证太子的正统性以及对江山继承的确定性,对其他皇子我多有打压。以至于江山被送人后,那些窝囊废竟然就那般听之任之。
反倒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荣昌,暗地里联合忠勇之士,拉起了一支队伍,想要杀了狗男女与逆子,复我大楚江山。
只是也很倒霉就是了,身边出了内鬼,满盘皆输,身首异处。
想到女儿至死不忘复国,我不由得放缓了脸色,面有笑意,朝着荣昌招手: 来,上父皇这儿来,父皇许久未曾见你,看着我儿似乎都瘦了许多。
荣昌自小随我南征北战,只是嫁人后才有了些女子贞静的模样,骨子里却还是那个肆意的小女将。
走上前来,也不在乎干净与否,一屁股坐在了我身侧的地上,抱着我的膝盖: 明明前日里家宴上才见过,爹爹忘啦。
我揉揉她的脑袋: 家宴是家宴,私底下,你进宫了怎么就不多来陪陪你爹爹,光知道找你嫂子?
荣昌拍掉我的手: 知道啦。
在我与荣昌打趣的间隙,我那大儿媳,太子妃,就那般站在那里,不急不躁,直到看我眼神扫过去,才又屈膝一拜: 不知道父皇请儿媳前来,所为何事?
脚边的折子已经乱了,我翻了许久才翻出太子的,伸手递给她: 看看。
6
荣昌也好奇地凑过去。
通篇累牍,太子妃却还是很快就在其中抓住了太子所述中心。
霎时间双手颤抖脸色煞白,身形几乎不稳,却还是跪伏下去: 儿媳知罪。
荣昌捡起落在地上的折子,一目三行地看下来,惊呼道: 哥哥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又去扯太子妃: 嫂嫂何罪之有,嫂嫂嫁过来两年,阿娘就去了,守孝三年何来子嗣,且嫂嫂没有,难道那侧妃就有了?
大家都没有,那凭什么要休这个抬那个,且三不出,嫂嫂一为阿娘守过孝,二则嫁过来时哥哥还没有被封为太子,富贵不休贫贱妻。
说破天去,他也无理。
太子妃依旧倔强跪着,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我长叹一口气。
7
太子妃乃是老妻亲自为那逆子所求,其父乃是陪我一同打江山的鄂国公,很小就认下了这个儿媳,又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多年,人品贵重,秀外慧中。
偏偏这样好的儿媳,太子却不喜欢。
早些年还有些尊重体面,等到出宫偶遇了那上不得台面的侧妃后,对着妻子,就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
前世他说休妻,我起初也不同意,但这逆子竟然闹绝食。
他是我与老妻第一个孩儿,尤其是在乾泰二年老妻去世以后,我几乎将对老妻所有的亏欠与怀念都移情到了他身上。
纵然心里一不愿意破坏老妻定下的姻缘,二不愿伤及一起打天下老伙计们的心,再是不乐意毁了这桩姻缘。
逆子强求,我终究还是妥协了。
只是苦了太子妃。
出宫后便削发为尼了。
国破那日,一根白绫殉了国。
如今看她跪在那里,只说请罪,却脊背挺直。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起来吧,示意王恩将人扶起,荣昌说得对,你又何错之有,太子荒唐,与你何干。
他自幼受教于名家大儒,所教先生人品学识俱是绝佳,依然闹出今日这般的荒唐事情,只能说这逆子就是坨烂泥,如何扶都上不了墙。
太子妃与荣昌震惊地抬头看我。
这是我第一次否定太子。
今日差你过来,也并非问罪,我继续说道,你是老妻定下的,自然是好的,所以今日想要问问你,太子如此这般对你,你待如何?
8
太子妃走时一脸恍惚,连礼数都忘了。
不止是她,一旁的荣昌,也是一脸今夕何夕的茫然。
朕意欲废储,太子妃你若和离,我便封你为我大楚公主,日后嫁娶随心,若不愿和离,先太子未亡人的这个身份,也无人敢看轻于你。
莫说太子妃与荣昌,连王恩也是频频出错。
这话里的含义简直让人细思极恐,什么叫意欲废储,什么叫先太子未亡人。
废储还不够,这是根本没打算让太子活了?
宠儿狂魔今日怎么了?我爹(陛下)怕不是被妖怪附身了吧。
看荣昌还呆立在原地。
我轻笑一声。
继续从一旁杂乱的折子里随机批阅。
武定侯私屯兵器?想造反?该杀
吏部尚书任人唯亲,嗯~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早点入土吧
浙都的转运盐使贪污五千两,他娘的,五千两买的粮食都够闷死这王蛋了,也该杀
还细心地在折子旁提供了指导意见: 扒皮萱草,以儆效尤。
荣昌拍拍胸口,把心放回了胸腔。
还好还好,爹还是那个爹。
只是不宠儿了。
9
影卫来报说太子妃出了乾清殿直奔宫门外去。
问我要不要跟着,我摆摆手道不用。
该是太子妃回了娘家求援去了。
今日我所作所为冲击太大,我又凶名在外,她也怕一朝选错祸及家人。
果然,我还在适应新换的龙椅,王恩就通禀说鄂国公求见。
鄂国公与我乃是同乡,又一起征战四方,为人稳重且知进退,做亲家是顶顶省心的人家。
入殿第一件事,同他那女儿一样,伏地请罪。
我揉揉额角,第一次不太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想得太多。
看他嘴巴一张一合,满口忠君孝廉,我实在觉得头疼,慌忙止住他,直接挑明: 太子无德,东宫这艘船眼看着就要沉了,你早做打算吧。
鄂国公再度跪伏,不敢言语。
也对,皇帝要废太子,这般大的事情,说什么都是错。
回去吧,我打发道,想好了选什么,告知我一声就好。
10
等到鄂国公走远,荣昌才从屏风后走出来,挽起袖子从王恩手里接过研磨的活: 爹爹,你真不要大哥啦。
我放下笔,问她: 你与你大哥一母同胞,你觉得你大哥能够担得起这太子之位吗?
说实话。
话题过于犀利。
荣昌吐吐舌头: 爹爹莫坑我,荣昌只是个女子,怎敢妄议朝政。
你若在乎自己是个女子,早年怎么就敢随爹爹上战场呢?
你也回去吧。我接下她手中的磨条,也别整天往宫里跑了,逃避不是你的性子,你要记住。
这天下,是你爹爹打下来的天下,你是大楚的长公主,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什么五望七姓的,老子打天下的时候他们净缩着拖后腿了,天下平定了他们反而抖起来了。
你爹的拳头够硬,足够给你撑腰。
爹爹。荣昌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去吧,我拍拍她的后背,那崔家小儿也非良配。
前世出卖了荣昌。
不用在乎别人说什么,爹爹心里,我家荣昌最棒。
11
太子妃一家子还没想好怎么选。
第二日一早,太子就向我展示了他休了太子妃的心有多么强烈。
早朝,有太子署臣当朝指责鄂国公府数条罪行。
什么闹事纵马伤人,收受下属贿赂,狎妓,家中私藏龙袍等等。
我都快气笑了。
莫说鄂国公老婆是个河东狮他压根就没胆子狎妓,就说家中私藏龙袍一事,他家里就两个女儿,一个嫁与东宫一个嫁与其下属。
他自己土都埋了半截身子的年纪了,龙袍给谁穿?
这主意应该是他那侧妃的家弟替他想的吧。
老子给这逆子东宫配的,都是我大楚数一数二的能臣,他放着能臣干吏不用,却去亲近小人。
看着站在阶下的太子,面容间隐隐有些老妻的样子,头戴九珠冠,身着四爪蟒纹袍,长身玉立,面有惊异。
好似他也才头一回听说外家不法。
看来诗书礼仪没进他肚子,倒是诓骗人的惺惺之态,无师自通了。
我站起身,直视那署臣: 郎官所说,可有实证。
确有实证
敢这么说,那便是说明他们早已做好了所有的伪证。
前世我最终能够妥协,也有今日之因。
堂堂大楚太子,煌煌大道不走,使这般隐私手段。
昨日才下的火今日又在心头烧起。
好好好,转头看向太子,太子你怎么说。
太子都没有意识到我平日里都是唤他琅儿。
只见他微微将朝服下摆撩起,跪下道: 儿臣以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东宫外家,更应做天下表率。
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表现得那叫一个刚正不阿。
我又看向东宫其余署臣。
这些都是朕亲自为他挑的,半数朝臣尽在列。
你们怎么说?
12
太子大义,臣等跪伏。
臣等以为此事疑点颇多,且东宫事关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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