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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微智能

白团芝麻圆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清微智能》是白团芝麻圆的小内容精选:我亲弟是豪门恶毒假少他回来那我撸起袖子杀他一蹦三尺嫌弃道: 粗鲁你太粗鲁了可下一他从我手中夺过硬着头皮说: 我……我来我让他去捡柴火烧他瘪嘴抱怨: 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然后背着一大筐柴火回绷着小脸问我: 在哪烧?后来长大他功成名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离开这个却没想他第一时间给我送来黑故作不经意道: 只赚了一点小你随便花1周淮树跟着村民到家门口...

主角:周淮树,沈嘉和   更新:2025-06-23 22: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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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弟是豪门恶毒假少爷。

他回来那天。

我撸起袖子杀鸡,他一蹦三尺远,嫌弃道: 粗鲁你太粗鲁了

可下一刻,他从我手中夺过刀,硬着头皮说: 我……我来

我让他去捡柴火烧水,他瘪嘴抱怨: 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然后背着一大筐柴火回来,绷着小脸问我: 在哪烧?

后来长大了。

他功成名就,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离开这个家,却没想到,他第一时间给我送来黑卡,故作不经意道: 只赚了一点小钱,你随便花花。

1

周淮树跟着村民到家门口时,我正在满院子抓鸡。

推着老旧自行车走的张叔冲后头的少年喊了声: 小娃儿,你家到了,里头的那个女娃,就是你姐姐喽

张叔的嗓门大,声音隔着一扇门传进来。

我下意识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十三岁的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微分碎盖下,一双好看的黑眸里藏着惊惶,嘴唇紧紧抿着。

在我的注视下,少年轻声道了句谢谢后,在原地站了几分钟,这才抬腿往院子里走。

院子里栽了两棵枇杷树,夏风吹过,上面青黄的枇杷结了满树。

有邻居听见动静,出来瞧热闹。

就在半个月前,一对夫妇找上门来,告诉我沈嘉和并不是我亲弟,而是京城周家的真少爷,他们帮人转移了户口,又给了我爸一笔钱,算是感谢这么多年的照顾,随后又说会把我们家的儿子送回来。

我打心眼里替沈嘉和高兴,他还说,等他在周家站稳了脚跟之后就回来接我过去一起享福。

但这福我还没享到,亲弟就先被送回来了。

从门口进院子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但周淮树却走了好几分钟,一直到站在院子里,他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皱了又皱,嘴唇嚅动了下,却没有吭声。

我瞅了下自己: ……

刚刚满院子抓鸡,头发被汗打湿黏在鬓角,趿拉着拖鞋的脚,滑了下,拱出去一个前脚掌。

唔,就亿点点狼狈吧。

见状,隔壁的婶子撇了撇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喊: 哎哟微微,这就是你那个在福窝里长大的弟弟吧?这是被人赶回来啦?

闻言,我还没来得及回她一句,就听见她又对着周淮树喊: 哎,孩子,还不快叫姐姐

周淮树的脸皮薄,我本以为他会羞愤离开,却没想到,他憋红了脸,还是开了口: 我,我来了。

按理来说,他是我的亲弟弟,我应该要热烈欢迎他回家。

但我只是平静地点了头: 哦。

2

也不怪我这么冷漠。

因为我是胎穿的,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会是什么女主女二,再不济也是个恶毒女配,但没想到,啥也不是。

在现代当牛马,在书里当 NPC。

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仔细一想有屁用。

在剧情里,周淮树作为豪门假少爷,并不甘心离开周家,离开自幼疼爱他的养父母,于是使尽手段,对沈嘉和百般刁难,最后被养父母揭穿歹毒的真面目赶出家门,落得凄凉的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会被真的送回来,但或许这是他卖惨的手段之一。

说罢,我撸起袖子,拿过刀开始杀鸡。

周淮树还站在一边,他之前被金尊玉贵地养了十三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少年腾的一下,一蹦三尺远,满眼的嫌弃挡都挡不住: 粗鲁,你太粗鲁了

我悠悠扫他一眼,翻了个白眼。

这叫什么粗鲁。

我扯了下唇: 难不成我杀鸡前还要问一下鸡,我可以杀它吗?

周淮树被我这一句噎住了,一张俊脸白了青,青了红,最后强撑着反驳道: 哪有女孩子杀鸡的……

我没理会他。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上辈子我独自生活时,也做惯了这些事,如今重来一回,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正低下头准备切鸡脖子,身边忽然多出了一只手,从我手里夺过刀。

我: ?

我愣愣地偏头,就见原本还远远站在一边的周淮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他没看我,一只手握着刀,一只手提溜着垂死挣扎的鸡,硬着头皮道: 我,我来

我盯着少年如临大敌却强自镇定的侧脸: ……?

这是整得哪出?

3

村里养的鸡膘肥体壮,扑腾得厉害。

少年险些抓不住,胳膊都在颤抖,费劲巴拉地给鸡砍了头。

血滋出来,溅脏了他的白衬衫。

但周淮树却没有皱眉,眼底有些兴奋,忍不住转头向我炫耀道: 哎,这是我第一次杀鸡哎……咳咳,也就这样,一点都不吓人。

对上我的视线,周淮树强行改了口。

但挡不住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我看得好笑,咽下那句其实只用放血不用砍头的话,随口道: 那你还挺厉害的。

闻言,少年眉梢挑了下,勾勒出得意来。

但他没有得意多久。

拎着死翘翘的无头鸡,沉默了一会儿,淡定地问我: 然后呢?鸡我已经杀好了。

我笑眯眯地告诉他: 加沸水,去毛,然后开膛破肚,去内脏。

话音落下,少年一呆,表情仿佛都空白了: 啊?

我强忍住想笑的欲望,从他手里接过可怜的鸡: 还是我来吧。

他没吭声。

但等我开始处理的时候。

少年默默蹲在旁边,一眼不眨地盯着,就差拿个小本本出来记了。

见我看去,他的俊脸微红,梗着脖子解释: 下次我就会了

我: ……

行吧。

已至正午,太阳毒辣辣的。

眼见着周淮树俊脸被热得通红,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到底是忍不住道: 进屋去吧。

别到时候中暑了。

我还得送他去医院。

闻言,周淮树瞅了我一眼,抿了下唇,小步进了屋,越过我时,我听见他小小声嘀咕了句: 我才不是怕热啊,你,你也快进来吧

听见后半句,我愣了下,旋即轻哼了声。

还挺傲娇。

不过……他好像没我想象的那么坏啊?

4

等处理完鸡肉,我也紧跟着进了屋。

因为妈妈很早就走了,爸爸是个赌鬼,拿了周家给的那笔钱后不知道浪哪儿去了,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这时候家里只有我们两人。

村里用的是灶台,有两个大铁锅。

我把鸡腿去骨切小块,加了生抽、料酒、蚝油等调味料装在盆里腌制十几分钟后,在灶台下放了柴火,点着之后,起锅烧油,等猪油融化后,下鸡肉,开始爆炒。

鸡肉的香味很快蔓延开来。

原本还站在电风扇前吹风的少年微微偏过头来,往锅的方向瞟了一眼,又一眼,见我也热得脸颊发红,眸光微晃了下,将唯一的老破电风扇对准了我,兀自走到一边用衣摆扇风去了,露出白皙的肚皮。

但我沉浸在翻炒鸡肉中,没有发现。

等菜出锅,打开另一个煮饭的锅,米饭也刚刚好煮好。

我把鸡肉盛出来,放在一个大碗里。

顺带着盛了两碗米饭出来,自然地对周淮树招呼: 吃不吃饭?

要鲍鱼龙虾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我也知道,周淮树吃惯了好的,大概从没吃过这么草率的。

果不其然。

他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

我也不理他,端了自己的那碗到桌上去吃。

但没过一会,身边就有人落了座。

我瞥过去一眼。

恰好看见周淮树伸筷子夹鸡肉猛猛吃,香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猝不及防被我抓包,少年的耳根一下红了,一只手捧着碗,恼羞成怒道: 看我干嘛,吃饭啊

说罢,他避开我的视线,慢条斯理地开始吃,举止优雅,仿佛面前不是朴实无华的破木桌,而是坐在米其林高级餐厅里享用大餐。

我失笑。

还怪可爱的。

5

一直到吃完,周淮树习惯性放下筷子就想走。

却被我拦住。

他抬起眼睛,不解地看向我。

我淡定道: 这不是饭店,家里也没有保姆,你吃了我做的饭,得去洗碗。

他下意识拒绝: 我才不……

我点点头,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可以,如果你下一顿不吃的话,我没意见。

等说完,我扭头就走。

但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叫住了: 等下。

少年觑了眼那盘被吃得差不多的色香味俱全的鸡肉,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还没洗过碗,我就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听见这话,我微微瞪大眼。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说。

毕竟估计他在这个家里也待不了几天。

见他答应,我倒是有些意外,嘴上却还是道: 打一盆水来,加点洗洁精就可以开始洗了,水在水缸里。

周淮树: ……嗯。

他笨拙地去拿盆接水,又收拾了碗筷,坐在小板凳上,认命地撸起袖子开始洗。

我本以为他会故意打碎几个碗来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毕竟在书里,他心胸狭窄,小小年纪就有很多心眼子。

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满手泡沫的周淮树愣愣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眼盆里的碗,稚嫩的俊脸上浮现羞臊的红: 看我做什么,我洗得超干净的

我看着那溢出盆的泡沫: ……

可不得干净么。

至少得洗十来桶。

6

那天,周淮树足足洗了两个小时,才把泡沫洗干净。

破碗被刷得锃亮。

少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但还是冲我扬了扬眉: 我说了吧?

我无奈地给他捏了捏手臂: 嗯嗯。

他龇牙咧嘴,眉眼却舒展开来。

日头西斜,黄昏降临,穿堂风吹过,终于带出一些凉意。

我忽然想到家里的柴火烧得差不多了。

之前都是沈嘉和去捡的。

我扭头看向一脸无所事事的周淮树,自然道: 弟啊,家里柴火要没了,你去捡一点回来,要那种干枯的木枝哈,在那些竹林里。

闻言,周淮树一下怒了,对上我习以为常的视线,气势弱下来,瘪嘴道: 又是洗碗又是捡树枝,这是人过的日子么?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我不予置否。

其实我也很无奈,上辈子好不容易打拼出一套房,还没享受多久,就被一朝打回解放前。

我心里还苦呢。

不过说归说,周淮树还是老实地背着筐子按照我所说的方向去了。

眼见着天色要黑下来,我又叮嘱了一句,让他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他敷衍地应了。

见状,我放下心来,准备晚饭要做的菜。

中午的鸡肉还剩下一些,我切了几个土豆,泡了木耳和香菇,和鸡肉一起炖着。

一直到菜炖好,也没见人回来。

我灭了灶下的火,擦了擦手走出门去,有些不安起来。

就那么近,不至于走丢吧?

那林子我去过千百次,也没遇见过什么危险。

可就在这时,有相熟的大婶儿过来给我送西瓜,见我望着林子的方向,像是想起什么,一拍大腿说: 哎哟,丫头你最近可别进林子啊,我听人说,那林子里有毒蛇哩也不知是从哪儿爬来的……

什么?

毒蛇?

我的脸色一白,也顾不得接待大婶儿了,忙拔腿朝林子里跑去。

林子不算太大,远远地,就看见少年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几棵粗壮的竹子。

该不会,真的那么倒霉被蛇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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