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崔俭小千金的言情小说《幸得识卿桃花面下一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周周有雨”所主要讲述的是:成亲三除了同房之崔俭都不愿碰母后驾崩那我提了和崔俭立刻应生怕我反我要前往封地的他是最后一个知道他道: 我会同陛下这些年不怪闽州山高路你可在京城另觅郎君……我笑着打断他: 多谢崔郎君费我在京城恐会碍了皇妹的他愣了不再说很他与皇妹订了可后崔俭跑死了三匹只为来闽州看我一1我去寻崔俭那瞧见了将军府的小千金正缠着叽叽...
主角:崔俭,小千金 更新:2025-06-23 12:55:5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除了同房之时,崔俭都不愿碰我。
母后驾崩那年,我提了和离。
崔俭立刻应下,生怕我反悔。
我要前往封地的事,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道: 我会同陛下说,这些年不怪你。
闽州山高路远,你可在京城另觅郎君……
我笑着打断他: 多谢崔郎君费心,我在京城恐会碍了皇妹的眼。
他愣了愣,不再说话。
很快,他与皇妹订了亲。
可后来。
崔俭跑死了三匹马,只为来闽州看我一眼。
1
我去寻崔俭那日。
瞧见了将军府的小千金正缠着他,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她两颊绯红,一双眼里尽是崇拜和仰慕。
从鲜衣怒马的状元郎,再到位极人臣的少年宰辅。
偏生,崔俭还生了一副如玉般的好相貌。
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似乎就没有断过。
若是以前,我定要冲过去宣示主权,警告她几句。
可如今。
也不知为什么,我内心无半点波澜。
许是因母后骤然离世。
我的身份从最正统的大公主,唯余被崔俭厌恶的正妻。
我的封地,也从原本富庶的明州变成了偏远蛮荒的闽州。
接连遭遇这些事,令我被迫从那情爱之中清醒过来。
崔俭看了过来。
那双清冷狭长的眼眸在我身上落了一瞬,就别开了眼。
古井无波,唯有冷意。
他和那将军府的小千金说了什么。
小千金不情不愿地走了。
她与我擦身而过之时,重重撞了我一下。
她冷哼了声,道:
这么喜欢抢男人,也别怪我抢你的男人。
我抢了吗?
许是抢了。
那年,新科状元策马游街。
偏偏天降大雨,他别着一朵大红花躲去山下茅草亭。
雨落山林,叮叮咚咚。
茅草亭里,佳人抬眸。
天降良缘,双喜临门。
那佳人不是我,是我那偷溜出宫的皇妹。
第二年,宫宴上。
我对崔俭一见倾心,母后一眼便瞧了出来。
她问我,可愿嫁给状元郎?
彼时,我一无所知。
因此,红着脸,点了头。
我满怀期待嫁过去,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腔热血化作满盆凉水。
崔俭朝我走来。
明明是夫妻。
明明昨夜还曾水乳交融。
此刻,他却与我站得有数尺之距。
比和刚刚那小千金还要疏远。
你怎么来了?
你是我的夫君。
无事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我想问什么,却发现无甚好问。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无甚好说。
最终,我只是举起手里的食盒道: 想着你还没用晚膳,我亲手做了些你爱吃的。
意料之中,崔俭没有接过食盒。
他道: 不用,我就要回去了,回去吃吧。
2
我回忆起了六个月前。
也可能是个月前。
日子太过无趣,我已经记不太得了。
崔俭在我面前总是君子端方的模样。
他从未失态过,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那日,母后将我喊到病榻前,拉着我的手说:
若是不开心了,就和离。
父皇并没有多爱母后。
母后没有强大的母族。
远比不上那些世家大族送来的女儿。
父皇选她做皇后,是因为她足够贤良,背景足够清白。
若不是母后告诉了我,我许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就在我与崔俭成亲前的那一年,他与我的皇妹隋央歌已私定了终身。
她翻墙出宫,与他千里夜骑。
他写诗作画,主人公皆是她。
隋央歌被不长眼的小混混调戏了,崔俭气得失了理智,当街与人打在了一起。
素来不喜形于色的崔大人,也曾有过毛头小子为爱痴狂的时候。
我本以为的相敬如宾,在这些往事面前失去了所有滋味。
就像一口白饭,明明没有味道。
我一个人嚼啊嚼,硬是嚼出了些甜味。
好在。
崔俭是个体面人。
他虽不满这个婚事,但不曾为难于我。
只是冷待我、疏远我,唯有床榻之上,眼尾会泛出些红。
我的指甲挠破他的背时,会闷哼一声,让我放松些。
回去的马车里。
崔俭与我各坐一侧。
我想了许久,那些话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崔俭,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
我还没说完,马车突然被拦停。
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
我从车帘缝隙里,看到雨丝落在了少女乌黑的发上。
隋央歌道:
父皇要给我赐婚了
崔俭,你当真舍得我?
她虽是在问他,可带着十足的底气,仿佛确信他舍不得。
她总是这么张扬直白,如骄阳一般。
是我学不来的。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崔俭。
他眼眸黑沉沉的,一瞬不瞬盯着前方,与隋央歌隔着车帘对视。
我总感觉,我不该坐在这里。
于是,我问道: 需要我回避吗?
我可以下车,反正已经离府不远了……
我话音未落,未等到崔俭的回答,就听隋央歌尖叫了一声:
隋折意,你怎么在
崔俭拧了眉,道: 殿下,还请自重。
说着,他吩咐马夫驾马离开。
马夫扬鞭,隋央歌只得退到一旁。
马车里重新安静下来。
直到,到了公主府门口。
我要下车之时,崔俭冷不丁开口:
我与她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不必介怀。
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崔俭神色微微一怔。
侍女搀我下车的手已经迎了上来,崔俭突然又道: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3
崔俭出身清河崔氏。
隋央歌的母妃,贵妃娘娘,亦是大族嫡女。
父皇不愿看到他们成姻亲。
可崔俭这样的,只有配了公主,父皇才放心。
所以,其实,当年我根本没得选。
崔俭也没得选。
明明有心爱之人,却被迫娶了我。
他是否喜欢过我?
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此明显。
成亲三年,我未得过他一字一画。
我摇了摇头,对崔俭道: 没什么。
崔俭闻言,薄唇抿了抿。
这是他不高兴时下意识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如今,我也不再想探究他为什么不高兴。
行了几步,我转头看向他,道:
今夜可方便?
崔俭看向我,眼眸一深,喉结动了动。
我怕他多想,连忙补了一句: 我有点事想同你说。
我想同他好好聊一聊和离的事。
私心上,我其实是有点舍不得的。
毕竟,崔俭在外人看来,真的是一个好夫君。
我也曾很认真地欢喜过他。
虽不得回应,但也没有受多大情伤。
可如今,我既无盛宠,又无强大的背景,还不得崔俭欢喜,再霸着崔俭这个驸马,风险实在太高了。
崔俭公事繁忙,我生怕他没有时间留给我,我说这话时格外认真。
崔俭问道: 是很重要的事吗?
我点点头。
他应了声好。
可当晚。
我最终还是没有寻到机会说。
我估摸着崔俭用完晚膳的时辰,略略打扮了一番,便向他的院子走去。
夕阳西下。
天边绚烂如白昼,是退场前最后的美丽。
我还未到崔俭的院子,就瞧见了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家丁捧着大袄在后面追。
他走得大步流星,是少见的慌张模样。
路过我时,家丁表情僵硬。
我问道: 崔俭可说要去哪里?何时回来?
家丁结结巴巴道: 小的不知,驸马、驸马念着『殿下』两字,就走了……
好像说,是有人喝醉了骑马,不小心摔着了。
殿下?
能被崔俭称为殿下的只有一人。
成婚前,崔俭唤我大公主殿下,唤我那些弟弟妹妹大皇子殿下、五公主殿下。
唯有唤隋央歌时,是单单殿下两字。
好似,她是他唯一的殿下。
他是她最忠心的臣子。
我也许不必再挣扎了。
第二日清早。
崔俭回来了。
他面色疲惫,眉眼带着烦躁,眼下是乌青。
他揉着眉心看到了我,略有些惊讶。
他恍然想起昨日爽约了我,道:
抱歉,昨日事情紧急……
他还未说完,就看到了我手上的和离书。
他的身形猛然顿住。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