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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还大结局完整版》男女主角宋云策阿是小说写手墨墨无闻所精彩内容:我供养了一个穷书晴天采珍珠、雨天做珠辛辛苦苦供只盼着他一天高娶我当官夫过个好日不曾他竟是微服私访的当朝太太监甩着拂脸上堆满了笑: 太子殿下念着小娘子这段时日的照特命咱家来报答他给了我两个选一是千两白二是做太子妾我指着地上的一箱银我不要我要这太监尖细的嗓音十分突兀: 太子殿下念着小娘子这段时日的照特命咱家来报答呢脸上的褶子堆成菊...
主角:宋云策,阿寿 更新:2025-06-21 14: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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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采珍珠、雨天做珠花,辛辛苦苦供着,只盼着他一天高中,娶我当官夫人,过个好日子。
不曾想,他竟是微服私访的当朝太子。
太监甩着拂尘,脸上堆满了笑:
太子殿下念着小娘子这段时日的照顾,特命咱家来报答
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千两白银,二是做太子妾室。
我指着地上的一箱银子。
我不要他。
我要这个。
太监尖细的嗓音十分突兀:
太子殿下念着小娘子这段时日的照顾,特命咱家来报答呢
脸上的褶子堆成菊花。
太子宋云策。
便是那个在我家住了一年,我起早贪黑采珠采珠供他读书,盼着他高中娶我的穷书生。
殿下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多得小娘子日夜照料。
街坊邻居挤满了巷子,都道我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老太监弓着腰过来,给我两个选择。
一是千两白银。
二是做太子奉仪。
阿寿一身光鲜的侍卫服,已不是当日的穷酸书童,笑道:
姑娘当了太子奉仪,好生伺候太子,说不定以后还能当太子侧妃呢。
姑娘快应了吧,殿下在京城等着姑娘。
我盯着地上那箱白花花的银子,眼前浮现出宋云策临走时信誓旦旦的模样。
那时,他说高中后要娶我当状元娘子。
傻子都会选后者,当太子奉仪,一辈子荣华富贵,吃香喝辣,可比当状元娘子强太多了。
可我只是笑笑,指着那箱银子:
我要这个。
阿寿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
不是,温姑娘……太子不是说,高中后娶姑娘,让姑娘当官夫人吗?
这是为什么啊
他说了很多当太子奉仪的好处,急得恨不得将我敲晕了带走似的。
我抬起手,指向不远处,笑道: 因为我资助了个新书生。
现在银子有了。
官夫人,以后也能当上的。
我们这小渔村,住了许多采珠女。
我早逝的爹娘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在小渔村赁了房子,靠采珠过活。
小渔村是天下学子上京考试的必经之路,许多采珠女会资助穷书生,大家扶持着过日子,盼着哪天高中,就能当上官夫人,从此翻身。
若是若是考不上,也能抄抄书、写诗作画,总比嫁个粗汉强。
兰娘子是我们这里最幸运的姑娘。十年前,她家穷得叮当响的书生考中榜眼,风风光光把她接去京城,做了官夫人。
她那夫君信守承诺,一生只她一人,夫妻恩爱,成了我们这儿口口相传的佳话。
我也资助了个穷书生。
宋云策生得剑眉星目,笑起来温温的:
姑娘大恩,他日高中,宋某必结草衔环以报。
宋云策与其他人不同。
那些书生埋头读书,他们想的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叹着高中后住新房、吃珍馐,扬眉吐气。
但宋云策不一样。
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双手托腮望着他,他低吟: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有所依,幼有所托。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
我想让这方水土,担得起河清海晏四个字。
像我爹。
我像那些小姑娘一样,总能被少年郎的拳拳热忱所折服。
李婶戳着我的额头啧啧出声:
哪就像你爹了?
像你爹那么傻的人,这世上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叹气: 害,你可真倔。
我没指望当什么官夫人,只想像书上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安安稳稳过日子。
若是他考不上,以后当个私塾夫子,教书育人,传一下圣贤之道不也挺好吗?
这么一想,也就觉得日子没那么难过了。
我晴天采珠、雨天做珠花、夏打渔、冬绣花,战战兢兢攒下不少珍珠。
我将珍珠分成三份。
一份给他做上京的盘缠,一份做拜白鹭书院的束修,还有一份,就当是我的嫁妆了。
看着他灯下读书的样子,便觉得生活有盼头。
可我的珍珠,总是莫名丢失。
明明攒得满满当当的罐子,过几天再摇,哐当空响。
许是家里进了贼吧。
为了宋云策,我只能更拼命地采珠攒钱。
宋云策家道中落,以前过惯了好日子,用不惯劣质笔墨纸砚,我给他买的文房四宝都是顶好的。
甚至为了让他专心读书,咬牙买了书童伺候。
我采的珠明明越来越多,日子却过得越来越差。
直到我听到他跟阿寿的窃语。
那珍珠丢远一点,别让她捡到了,孤来体验民间疾苦,不是来过好日子的。
还有那些珠花,也一并丢了,开了首饰铺子就是商户,商户是富户,日后让御史台的人知道,免不了参我作态。
他语气轻飘飘的。
那白鹭书院的先生都认得本宫,孤真去书院,可就暴露身份,还如何体察民情?
阿寿犹豫: 可是……温姑娘每日泅水,这珠子都是在最深的河湾里……
宋云策将珠子抛着玩,慵懒地打断他的话:
一颗珠子而已,丢了就丢了,孤宫里多的是。
等以后回了京,孤让王妃从库房里匀点出来,赔她就是。
那一刻,我没有能攀龙附凤的狂喜,而是浑身冰冷。
常年泡在水里的手,仿佛在隐隐作痛。
他可知,我采一颗珍珠有多难?
他可知,我多少次潜入无人敢去的深湾,差点溺命?
人生不过一瓢饮一箪食,但也是这一吃一喝,都是拼了命才能挣来的。
他视如敝履。
宋云策不是穷书生,家中也有妻妾。
这采珠女和穷书生的桥段,不过是他的戏码。
我呢,也只是他过家家消遣的玩意儿。
我蹑手蹑脚离开,猫儿一样。
我什么都不想了。
只想他快点走。
阿寿的目光顺着我的手看过去。
穿过熙攘的人群,落在最外圈那个青衫书生身上。
宋云策是刻意伪装的落魄,但顾西洲是真的穷。长衫洗得泛白,袖口也磨起了毛,皮肤黝黑,看得出常年日晒劳作。
人群外,他远远地看过来,带着点礼貌的笑意,朝我微微颔首。
阿寿看见了,大大吃了一惊,满脸不知所措。
人群散去后,李婶第一个冲过来,捶胸顿足:
念念你是不是傻了?那可是太子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去捡个穷书生?
兰娘子当年嫁的榜眼,见了太子都要下跪,你要是跟了太子,以后还采什么珠啊
我抿着嘴不说话,等李婶心满意足地数落我一顿,耳根清净后,才有空分一个眼神给顾西洲。
三天前我救他的时候,他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后脑被浮木撞得血肉模糊。
他醒后感激万分,第一句话就是:
在下身无分文,囊中羞涩,不知该如何报答姑娘……
又是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
这话太耳熟了。
宋云策当初也是这么说的,端着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将自己惨淡的身世摆出,博得我同情。
我又一向心软。
这次,我不想再做这个好人了。
采珠,真的很辛苦。
我看着他明显没有血色的脸,冷淡道: 公子清醒了就走吧。
他额上缠着绷带,却还强撑着坐直身子,毫不勉强: 不打扰姑娘,过两日便走。
没想到,他真的走了。
此刻,顾西洲背着包袱,慢慢走了过来,向我辞行,毫不拖泥带水。
阿寿还在不远处偷瞄。
我收回目光,伸手拉住顾西洲的袖子:
公子若不急,再留几日养伤吧。
阿寿走后,我站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儿呆。
我把顾西洲留下,不过是想做给宋云策看罢了。
让他觉得我变心也好,痴傻也罢。
官夫人的黄粱美梦,我是再也不敢做了。
靠男人出息给我挣个诰命,还不如自立更生。
我偷偷瞥了眼客房方向,顾西洲倒是识趣,我说让他留下后,他一言不发回屋休息。
同我救下他的这几日一样,安安静静,说话做事都恰到好处,从不逾矩。
不像宋云策,会拐着弯说话。
床板有些硬了,长期这般睡,老了该如何是好?特别是姑娘家。你白天采珠已经够辛苦了,晚上就该好好休息。
这话窝心,第二日我就高高兴兴买了苇垫,我一床,他一床。
过两天,他又说想教我沏茶,可是这茶叶太次,再好的沏茶手艺也是浪费,茶汤讲究粟纹蟹眼,绵密持久。
我不懂,但又掏钱给他买君山毛尖。
我顶着烈阳回家,煮了两个素菜又匆匆出门,他抓着我的手,你做菜如此清淡,瞧把自己都养瘦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瘦,但感动他心疼我,每日又加五两猪肉。
寻常人家都没有这样吃的。
他好像处处都为我好,其实现在想想,不过都是为了他自己。
宋云策说来体验民间疾苦,但他在我这里,就没吃过苦。
寄人篱下,就该是顾西洲这样的。
给什么吃什么,从不挑嘴,还道一声谢。
顾西洲太识趣了,倒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
我躲在门外,脚尖碾着小石子。
胸口那股熟悉的酸软又涌了上来,心软的毛病又要犯了。
我咬了咬唇,攥紧衣袖。
算了,不近人情就不近人情,总比当个烂好人强。
夜里,我躺在床上,盘算着明日把那一千两存到银庄。
接着,我要开一间首饰铺子卖珠花。村里这么多采珠姑娘,我手艺又好,收了珍珠做些耳坠、发簪……
对了,首饰铺子什么名字好呢。
我在心里反复琢磨着铺名,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可到了半夜,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猛然把我惊醒。
这声响,像极了以前阿寿翻我珍珠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心里咯噔一下,摸黑爬起来,抄起灯笼就踹开了门,语气不善: 你在干什么?
月照窗棱,顾西洲慌忙抬头。
手上动作也跟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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