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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穿越古代架空

木兮有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和闺蜜穿越古代架空》是大神“木兮有期”的代表诸葛恩格尔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同为穿越闺蜜穿成男吃尽时代红我在三纲五她在寻欢作我在女红刺她在寻花问我因喝汤的声音大了被教养嬷嬷责骂没规矩、跪祠她因三天没惹是生急得太后抹眼楚王长大不淘气了……不过好在我俩有婚约在想必以后成我也能蹭上她的红她却跟我坦白: 男人都是有瑕疵比如差了区区一……我: ?1我和闺蜜双双穿我穿成侯府千她穿成闲散亲我俩性别相缔有...

主角:诸葛,恩格尔   更新:2025-06-11 06: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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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穿越女,闺蜜穿成男的,吃尽时代红利。

我在三纲五常,她在寻欢作乐。

我在女红刺绣,她在寻花问柳。

我因喝汤的声音大了点,被教养嬷嬷责骂没规矩、跪祠堂。

她因三天没惹是生非,急得太后抹眼泪,楚王长大了,不淘气了……

不过好在我俩有婚约在身,想必以后成婚,我也能蹭上她的红利。

她却跟我坦白: 男人都是有瑕疵的,比如我,差了区区一……

我: ?

1

我和闺蜜双双穿越。

我穿成侯府千金,她穿成闲散亲王。

我俩性别相反,缔有婚约。

外人眼里,我们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实际上,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

都出身豪门,我以为恩格尔系数不会差太多。

她立即反驳: 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是男的,听见了吗,我说我是男的。

好吧我承认,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爱丁堡。

我在三纲五常,她在寻欢作乐。

我在女红刺绣,她在寻花问柳。

我在祠堂罚跪,她在呼呼大睡。

我心理逐渐扭曲,细数自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练习不断,女德戒律刻之入骨,发出灵魂的叩问:

姐妹,你这个年纪你睡得着?

她大脑的褶皱疑似被熨斗熨平了: 学这么多,你要备战高考啊?

真不是我歧视,感觉这发言跟三国一个谋士很像,诸葛什么?

诸葛这呢,对,猪搁这呢。

首先古代没有高考,其次女子不能参加科举。

听懂了吗绝望的文盲?

她看我像在看傻子: 那你这么努力干啥?

这句话无异于何不食肉糜。

是我想努力吗?是家人们的鞭打……是时代的洪流逼着我努力啊。

我破防了: 好想哭啊……

她试图安慰: 别哭。

好想死啊……

别死。

不想活了……

别活。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元昭两手一摊: 没办法,我是男人,男人永远没法共情女人。

小美女,给爷笑一个。她顺手就挑起我的下巴。

没法共情女人,但能调戏女人。

我真是气笑了。

元昭忽然正色: 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呵……

我已经没有力气跟她发火了,只能疲惫地笑一下,然后苦涩地说一句我真服了。

好难过,我的嫡长闺变了,变得普信又陌生。

以前我经常跟她开玩笑,问她为什么不能是个男的,她要是个男的我就嫁给她。

现在她真变成了男的,我只想扇她。

不过她也不算一无是处,在滥用权势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

2

元昭仗着亲王身份,又与我有婚约在身,一句话的事就带我逃离深宅大院。

带我吃遍山珍海味,逛遍勾栏酒肆,以及所有穿越者必体验的项目——逛窑子。

万艳楼里,香香软软的美人可劲往她身上贴。

她左拥右抱,吃着左边花魁喂的葡萄,喝着右边名伶喂的酒。

感觉下一秒就要绕着柱子玩大王抓我的小游戏。

反观我这边,没一个人搭理。

歧视我受到了严重的性别歧视

狭隘太狭隘了来了都是客,凭什么没人接待我?

元昭作为利益既得者,丝毫不会看人眼色: 不是我说,男的过了这么久的舒服日子,我竟然才体会到。

我捕捉到关键词: 对了,说到久,你那里……

她面露羞赧,打发走身边的莺莺燕燕,坐姿收敛了,两条岔开的腿也并拢了。

突然就母了起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按理来说,好闺蜜大变男人要做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给自己的好闺蜜看牛牛吗?

她干嘛藏着掖着的?

我懂了,感情淡了,把我当外人了。

诶,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

元昭试图回避,但架不住我的道德绑架,迫不得已对我坦白: 我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啊?我很嫌弃: 你不举啊?

邻座的几桌客人听见动静,三三两两抬头。

我伤到小男孩的自尊心了,她一下就蔫了。

我善解人意地开解她,多大点事儿,我也阳伪啊,看起来很阳光,其实是伪装。

她嘴角抽搐,既然你不介意我就实话说了,我们男人都是有瑕疵的,比如说我,差了一根。

我的脑子收到了冲击,试图理解这句话。

一根什么?什么一根?嗯?说话

元昭眼神扫过我的胸脯,又低头瞧了眼自己的,仿佛认命了。

原主女扮男装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有原因的。

瓦特?闹了半天原来姐妹还是姐妹。

那我俩的婚约怎么办?我下半身的幸福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以后成了婚,我也能过上那种有钱有颜有身材、老公跟死了一样的日子,快哉快哉

我就这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元昭对自己的身材很自卑,把头埋进我胸口爆哭。

我贴心安抚: 别伤心了,小胸弟。

你虽然这辈子没有,难道上辈子就有吗?你都习惯了不是吗?

她哭得更伤心了。

二楼忽地泻下一串金铃响。

一缕缠着胭脂香的暖风扑面,鎏金酒壶卡进我与元昭之间。

楚王殿下好狠的心,来万艳楼也不唤阿月。

我悄悄和元昭交换了眼神。

鱼儿,上钩了。

3

长安城无人不知,万艳楼的头牌乐妓——月吟。

她登台那日,波斯商人砸了十颗猫眼石,只为听她一曲;江南盐商抬进三箱金锭,只为闻她袖间香。

便是这样的人间尤物,偏偏像鬼一样缠上了元昭。

月吟没骨头似的瘫进元昭怀里,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

我眼睁睁看着她把鎏金酒壶往元昭嘴里怼。

王爷可知这酒为何叫醉生梦死?

怎会不知?我俩正是为此而来。

此乃万艳楼独有药酒,传说一盏忘忧。

微量饮用可致人短暂兴奋,以为精力倍增、飘飘欲仙。

不过是药三分毒,其中成分若过量使用,便会顷刻暴毙。

真正的元昭在前不久遇刺身亡,我嫡长闺才会穿过来。

追查刺客匕首上涂抹的毒药成分,寻到了这万艳楼。

原本只是借逛青楼探查刺杀线索,可是现在……元昭表情飘飘然。

她岂止一盏忘忧,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关键时刻还是得看我。

我拍拍月吟肩膀: 你好,我可以加入吗?

她动作一滞,但没理我。

什么意思,孤立我?

我生气了,伸手拉了下她袖角。

她腕间缠臂钏突然咔嗒一响,十几粒红珊瑚珠噼里啪啦砸在青砖上。

人也弱柳扶风地歪向地面。

鎏金壶落地,壶口汨汨涌出的不是酒……是我的泪。

只有碰瓷的那个才知道我有多无辜。

当场就有风言风语说: 定北侯家千金善妒失德,争风吃醋殴打妓子。

元昭扫兴,拂袖离去。

谁都看得出来,这对未婚夫妻不和。

月吟眼里尽是得意。

她还不知道,自己一盏茶前让小厮送出的密信,被元昭截获了。

城北暗渠附近,元昭与我接头,展示手中的蜡丸。

以蜡丸封住密信,谨慎如斯,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想知道月吟与谁联络,只需让这蜡丸去往该去的地方。

我替换了密信,重新封好蜡丸,将它丢进原先打捞上岸的排水渠。

蜡丸顺着暗流一路往北漂。

算一算水速,此刻该漂到太液池的浣衣局了。

今日当值的宫女,听说是在宸妃那里犯了错,刚发配至此。

4

申时三刻,太后派人传唤我和元昭,进宫问罪。

殿内飘着檀香,太后轻捻腕间佛珠,小指护甲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面前的蒲团。

侯府丫头,过来,跪下。

好的,收到

我乖顺极了,对今日万艳楼一事供认不讳。

胡闹太后怒拍紫檀案,佛珠撞得作响。

我把头埋得更低,偷摸瞧了眼元昭。

她歪在圈椅里剥核桃,把闲散王爷做派展现得淋漓尽致。

同为当事人,被追究责任的只有我一个。

元昭以先帝长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先帝不甚偏宠,太后也视如己出。

宠到什么程度呢?

一般的亲王成年后要移居封地,无诏不得入京,比如先帝最小的弟弟——燕王。

而元昭却得到特赦,允许久居京师。

宸妃捧着青瓷盏,盏沿轻碰出泠泠响。

好端端的侯府千金,怎会去青楼那种腌臜地方?

她是太后家族的旁支侄女,幼帝唯一的妃子。

幼帝今年十二,少不更事,而宸妃正值桃李年华。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太后安插在后宫的棋子。

太后本不打算追究万艳楼一事,这不过是元昭纨绔事迹中,最不值一提的一笔。

她巴不得元昭再游手好闲一些,免得哪根筋不对忙起正事,威胁到幼帝的皇位。

是宸妃在这揪着不放,依臣妾看,定是楚王哄骗……

那咋了?元昭突然扬手,一把核桃壳天女散花似的洒在白玉砖上。

恰好有几块落到宸妃头上,砸歪她鬓间金步摇。

始作俑者持续挑衅: 看得出娘娘讨厌臣,但臣已经有讨厌的人了,希望娘娘以后能遇到一个更讨厌的人。

宸妃气得跺脚,三两步走到凤纹宝座边,摇着太后胳膊娇嗔: 母后,你看楚王啊

太后剜了元昭一眼,轻拍宸妃手背安抚: 哀家看楚王是乖张了些,宸妃觉得该如何处置?

宸妃暗喜,用帕子按了按唇角并不存在的茶渍。

臣妾愚见,陆家姑娘到底是定北侯独女,罚重了伤老侯爷的心,不如……

她眼波一荡,让姑娘去大相国寺抄三个月女诫,正好静静心。

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几个意思?说好处置元昭的呢?厄运专挑苦命人是吧?

这番话暗指我需被规训,把元昭摘得干净,如此发落并不贬损皇室颜面。

到时候京师都会传侯府千金失德被囚佛堂,我与元昭的婚约自然名存实亡。

这才是宸妃的最终目的。

宸妃觉得我是软柿子就一直捏。

但其实我是狗屎,流她一手她就知道恶心了。

5

元昭的侍卫押着一名宫女,在殿外等候多时。

都给我让让,老娘要开始装 x 了。

宸妃可认得这名宫女?可熟悉她身上的浣衣局服制?可曾记得自己是几时差人将她领回去?

申时三刻——北池子换防的疏漏时辰。

宸妃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召回事先安排的宫女。

却没料到,我和元昭会在此时进宫,直奔浣衣局。

宫女为自保,呈上蜡丸密信,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宸妃娘娘,娘娘命奴婢前往浣衣局接洽……

宸妃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她要遭老罪咯。

太后看完密信,将蜡丸重重一摔,吓得檐下鹦鹉扑棱翅膀,传旨,侯府丫头明日去万艳楼送三筐金丝枣,就当给姑娘们压惊。

至于宸妃,哀家有话同你讲。

暮色漫过宫墙,我听见殿内妃子带着哭腔。

宸妃当即承认买通万艳楼乐妓,企图破坏我与元昭的婚约,臣妾是怕楚王得了侯府助力,威胁到母后和陛下……

太后是吃这一套的。

太后本该吃这一套的,只可惜,宸妃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是太后的人。

准确地说,在我和闺蜜相认之前,我是太后的人。

现在当然是和闺蜜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万艳楼之事提前报备过,我假意以监视楚王为由,请命同行。

不然的话,太后怎会如此轻易放过我,怎么着也得罚个闭门思过吧。

出宫时,元昭拒绝我的贴贴。

陆清宁我看不懂你了,为何要把密信换成无关痛痒的内容?

因为,猪搁这呢。

我欺辱万艳楼妓子的流言已经传开,用密信告知事成多此一举。

月吟给宸妃的密信并非如此简单,信中商议的是——万艳楼走私。

宸妃通过内务府,克扣万艳楼胭脂税,逼其配合。

西域珍宝走私至万艳楼,万艳楼通过胡商宴饮,将走私货物混入贡品,宸妃再让内务府批文放行。

走私账本每旬更新,月吟需回传盖有宸妃私印的销赃凭证。

那么问题来了,一开始的走私货品是怎么送进长安城的?

靠一个久居深宫的嫔妃怕是无法做到,背后主谋另有其人。

密信原件只能证明宸妃与万艳楼同流合污,若是现在揭露,恐怕打草惊蛇。

我库库一顿分析,就像煎饼果子一套又一套。

啪啪啪——

元昭一脸佩服地鼓掌,我这样的穿越女,终究是比不过贵族精心培养的世家女。

我: ?

叽里呱啦地说啥呢,给我拿二百两银子买三筐金丝枣。

6

翌日,我遵太后懿旨,去万艳楼赔礼道歉。

阁内,月吟正在调弦,发间插着一支磨损的银雀钗,雀尾缺了半截。

不合我朝审美,像燕国旧市流出来的样式。

她看到我并不惊讶,微微屈膝颔首: 见过小姐。

不必拘礼,前日是我莽撞,带点上好的金丝枣给姑娘压惊。

我将白玉盘推过去,一眼便瞅见她腕间青紫,倒吸一口凉气。

苦肉计?昨日是她碰瓷,不关我事啊。

歪?有人吗?我疑似被资本做局了。

月吟面色淡如水,抱着琵琶说要弹奏一曲表示回礼。

兀自开始,拨出一段古怪音律。

#难听##爆#

我没听到仙乐但耳暂鸣了。

头牌乐妓就这水平?

大袜子,我真没功夫陪你闹了。

第三小节本该落宫音,却突兀地转了个尖利商调,像塞外砂砾刮过耳膜。

要不是出于礼貌,我真想堵住耳朵对她说: 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见我一脸便秘,月吟忍不住笑了,接着转轴拨弦。

我仔细听来,表情也逐渐动容。

想起去年前往边境驻地看望父亲,燕国战俘唱招魂曲便是这般撕心裂肺的转音。

燕国已经不复存在,改名燕郡。

先帝封少弟为燕王,坐镇边疆管理封地。

月吟弹奏的并非我朝曲调,而是燕国民谣。

门口珠帘轻响,一仆从托着鎏金海棠盘进来,月吟的指甲忽地掐断了根弦。

盘中青瓷碗盛着琥珀色汤药,碗沿描的曼陀罗花正对着我,蕊心一点朱砂红得疹人。

小姐见谅,我们姑娘该喝药了。坠儿是一名汤药婢,却对主子没有半分敬畏。

反倒月吟浑身不自在,腕间银铃乱颤如急雨,银铃内侧有道旧裂痕,像是被人捏碎过又勉强粘合。

我佯装嗅茶,闻见药气漫过来时裹着腥苦。

月吟仰颈饮得痛快,喉头却痉挛般滚动,一滴药汁溅在裙裾上。

坠儿笑着递上丝帕,帕角并蒂莲的图案里,嵌着一粒草籽。

姑娘最近总忘事,奏乐抚琴也有失水准,多亏这药养着身子。

她指尖拂过月吟腕间的红痕,像在调一根过紧的弦。

刑部案卷里记载,青楼大多会灌药控制妓子,不饮则鞭笞。

月吟身上的瘀痕,恰如我学不会女红被戒尺抽出的印子。

她腕间的银铃响时,也许我正跪在祠堂抄女诫。

同是被礼法熬煮的药渣,她在青瓷碗底,我在描金盏沿。

我暗下决心,定要找到解药方子。

月吟,你不必要强,因为你的强来了。

彼时。

元昭佯装醉酒迷路,闯入万艳楼后院。

从废弃药渣中验出西域草乌头的成分,这也是当初那刺客匕首上涂的毒。

原来万艳楼的胭脂香,从来盖不住草乌头的腥苦。

接连数日,元昭派人伪装商贾,以高价收购西域药材为由接触万艳楼供货商。

终于追溯到草乌头的来源——燕郡。

7

我修书一封寄往边境。

父亲的驻地和燕郡一山之隔,曾受先帝之命协防燕蓟。

要想知道燕王的近况,问他最合适不过。

回信中称: 蓟城繁华,燕王猎海东青,饮葡萄酒,比陛下还逍遥。

凭什么我们兢兢业业搞权谋,他在燕郡岁月静好?

元昭不干了,拉着我去西郊放风筝。

我推脱: 现在不行。

她纠缠: 为什么不行?

我在找东西。

找什么?

找借口。

元昭生气。

无人在意。

没两天,她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屁颠屁颠来找我,今日天气晴好,跟我去放风筝吗,陆清宁?

我对着一桌案卷副本,头也不抬,在忙。

她把脑袋凑过来,纸鸢也随手压在我誊抄的案卷上,在忙什么?

我急着拿开纸鸢,语气重了些。

说了在忙就是在忙,不要问我忙什么,你眉毛下方那俩窟窿眼是摆设吗?

元昭双手叉腰,你凶我,我生气啦

埃及吧爱生不生。

某人又被我气跑了。

夜里我毫无睡意,瞧我这张破嘴,我真该死啊。

元昭也毫无睡意,吵架没发挥好,连夜复盘,争取重吵。

又过了三日,我约她侯府一叙。

她还在气头上,拒绝我的邀约,让丫鬟从中递话: 好朋友就要有来有往,我一直往往往的我是狗吗?

我寻思让她冷静冷静,用完午膳再哄。

结果府里布膳时,她突然出现。

汪汪汪小狗来啦,我是 enfp 快乐小狗~

这厮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真省心,我甚是欣慰。

丫鬟添了副碗筷,元昭毫不客气地入座。

我赏了好几个大棒骨丢她碗里。

她吃爽了,跟我抱怨这几天的百无聊赖。

她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我在负重前行。

这段时间,我以协办家族事务为由找到刑部,想为月吟寻个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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