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没答应在项目报告上加上老公学生的名字,他就把三岁的儿子,关进试验室的培养皿内。
我疯了一般连磕99个响头,求他放过儿子,却只得来他的一声冷嗤。
“怎么?现在知道这是你儿子了?你最在意的,不是只有你的实验吗?”
“既然如此,让你儿子来给你的新项目添一把力,不是更好吗?”
培养皿中注满了腐蚀性的药水,他还觉得不够,让人继续加大药水浓度。
我亲眼看着我的儿子,在培养皿中哭喊挣扎求救,最终全身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抱着儿子的遗骸,我冲进办公室内对着他怒吼。
“周思年,你就是个畜生,对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可周思年嘴角带笑,眼底满是不屑。
“你能不能不要再装了,你以为拿个仿真玩具就能骗过我?”
“真没想到你这么下作!”
察觉到怀中儿子的尸体逐渐冰凉,我又痛又恨,崩溃地瘫软在地。
“陈思年,这一次,是你亲手杀了你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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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将手腕快要扭断才终于挣脱了扎带。
刚冲进试验室,就看见三岁的儿子牛牛被关进了培养皿,注水口还不断注入绿色的腐蚀性药水。
牛牛被困在圆形玻璃柱内,哭得脸颊通红,却泄露不出丝毫声音。
我拼了命地扑过去,顾不上其他,只能一边安慰儿子,一边准备找人求救。
可刚刚拿起电话,就看见电话线被人一刀剪断的接头。
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分明就是陈雪故意所为!
我急着冲出去找人求救,却发现整个实验大楼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在大礼堂,参加周思年特意为陈雪举办的项目大成庆功宴。
等我耷拉着两只断手找过去时,却被两个保安死死拦在门外。
无奈之下,我只能疯了一般扑上去,用身体撞击大门,希望能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不过两分钟,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周思年一脸不耐走了出来。
“苏满满!你到底在闹什么!”
“不是都跟你说过,这次的项目加上小雪的名字,只是为了帮她增加履历而已,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看着贴在他身侧陈雪得意的脸,我心底的怒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你是蠢猪吗!这个女人把我绑在试验室的仓库,还把牛牛关在培养皿里,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牛牛被泡在2号溶液里面,最多支撑30分钟,你还有心情给这个家伙开庆功宴?”
陈雪被我怒瞪了一眼,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周思年见状,一把揽过陈雪的腰,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装什么?小雪做的这些我全都知道!”
“我告诉你,这就是给你个教训,我才是实验室的主理人,以后关于实验项目的一切都得听我的!”
我强忍住即将汹涌的泪水。
“好!那牛牛呢?牛牛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所以你心甘情愿为了这个女人,送牛牛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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