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疆残疾蛊女。
黑大佬丈夫厉知舟,恨我用情蛊控制他,
为逼我解蛊,绑走我全家,以命要挟我三次。
第一次,他砍断我父亲四肢,把他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第二次,他剐下我母亲皮肤,把她埋在撒哈拉沙漠里吸干血液。
第三次,他剁碎我弟弟血肉,把他丢到南极做成骨架冰雕。
我匍匐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他却咬牙切齿地说:
“你对我下情蛊时,就该想到会有这天。一辈子当个废人就是你的报应!”
“如今血阵已成,这蛊你不解也得解!”
可他不知道,我对他施的蛊,根本不是情蛊,而是替身蛊。
这残疾之苦,我已替他承受十年。
一旦解蛊,他会瞬间失去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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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尖深深地嵌入冰面,抓出血红的冰渣,一点点地爬向弟弟的骸骨。
厉知舟挡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道:
“你要是主动解蛊,他们也不至于惨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我双手紧紧攥拳,指尖掐进掌心,双眼猩红:“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救了你!厉知舟,你不得好死!”
他脸色骤变,俯下身来,目光狠厉:“要不是还要留着你解蛊,你以为你还能活着?我倒要看看,是我不得好死,还是你不得好死!”
我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左手腕上。
嘴里的血腥味渐浓,才让我的心痛稍微缓解。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抬起右手,死死掐住我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脸涨红一片,血管根根暴起。
我只得松了口,一字一句地从齿间挤出:
“我……没……下过……情蛊。”
他目光落在我左肩,瞳孔骤缩,猛地将我扔在地上。
我不由苦笑,拉紧领口,遮住左肩上的疤。
那年仇家追上家门,我替他挡下致命的一刀。
每次温存,他都会将吻落在那里。
我伏在地上大口喘气,寒风中的冰晶灌入气管,刺痛感蔓延至心间。
“情蛊跟其他不同,一旦被种下,胸口会根红线……”
还未待我把话说话,他勃然大怒,狠狠地扯下衣领,露出胸口:“安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刺目的血线,赫然就在他心口。
我陡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不是我,我们结婚7年,你胸口从来没……”
“要不是娇娇,我还蒙在鼓里!你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对我种了情蛊!难怪我会对你念念不忘!”
厉知舟目眦欲裂,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娇娇?林娇娇?
我心头一跳。
刚想开口,就见直升机,轰隆隆地盘旋落地。
林娇娇纤细的身影,从铺天盖地雪风里,缓缓而来。
她是林家的假千金。
我回家没多久,她就跳海自杀,尸骨无存。
爸妈还因此,对我一直心有芥蒂。
她竟然是假死的!
我一脸戒备地望着她。
哪知她并不看我,径直走到厉知舟身边,熟稔地帮他整理凌乱的衣领,一脸心疼:
“安澜,你明知阿舟最恨被控制,却连他的感情也要掌握?他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厉知舟本是黑道太子爷。
父母死后,却被叔父当条狗养。
他平生最恨被人控制。
厉知舟看着我,目光冰冷,可握拳的手却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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