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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的糯米压不住坟头了

边春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师我的糯米压不住坟头了》中的人物石坚秋生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他小“边春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师我的糯米压不住坟头了》内容概括:师我的糯米压不住坟小天生阴无父无三岁那年被一具百年老僵堵在义庄门口叔(林正英)叹气摇刚掏出符却见小团子竟挥舞藕咿呀喊着“打打”,逼得那僵尸硬生生后退半步五年小小罗盘定乾符咒惊风却依旧被师兄们严防死守不准夜

主角:石坚,秋生   更新:2025-08-31 15: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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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天生阴骨,无父无母,三岁那年被一具百年老僵堵在义庄门口。

九叔叹气摇头,刚掏出符箓,却见小团子竟挥舞藕臂,咿呀喊着“打打”,逼得那僵尸硬生生后退半步。

十五年后,小小罗盘定乾坤,符咒惊风雨,却依旧被师兄们严防死守不准夜出。

首到那夜,祖师爷香案无故断裂,她背着桃木剑偷溜出门。

乱葬岗深处,她只见一顶猩红喜轿静立,轿帘无风自起——里面那张脸,竟与她一模一样……---义庄里常年浸着一股子陈腐的木头味,混杂着香烛的氤氲和若有似无的墨斗线墨香。

夜风穿过廊下,撩动着几盏长明灯的火焰,将墙壁上张贴的诸多黄符朱砂符咒映得忽明忽暗。

小小屏住呼吸,指尖拂过罗盘天池,那枚敏感异常的磁针稳稳停歇,指向子午。

周遭安静得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尽,那磁针猛地一跳,发疯似的旋转起来,最终颤巍巍地定定指向东南巽位——大凶。

“又来了。”

她小声咕哝,收起罗盘,下意识地摸了摸别在后腰的桃木剑。

那剑身温润,是师父林正英亲手为她削刻,浸过黑狗血,缠着五色丝线。

堂屋里,大师兄石坚正板着脸清点一叠新画的镇尸符,二师兄秋生在一旁笨手笨脚地给墨斗添新线。

见她出来,两人目光齐刷刷扫过来,带着一种小小早己习以为常的过度警惕。

“时辰不早了,小小,该回房睡了。”

石坚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沉稳,不容置疑。

秋生凑过来,咧着嘴笑,试图缓和气氛:“就是,女孩子家熬夜不好。

外头…外头风大,好像要下雨了,没什么好瞧的。”

小小撇撇嘴,眼神往那扇紧闭的大门瞟。

“我就在院子里看看星象,今晚天狗星黯,七杀位移,说不定…没什么说不定。”

石坚打断她,将符箓仔细收好,“师父闭关前再三叮嘱,近期煞气重,你体质特殊,尤其入夜后,绝不可踏出义庄半步。

秋生,去看好前后门闩,再加一道禁制。”

秋生哎了一声,忙不迭地去了。

小小蔫头耷脑地应了声“哦”,慢吞吞挪回自己的小偏房。

师兄们的过度保护像一层厚厚的茧,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她知道他们是好意,她这身天生阴骨,对寻常邪祟而言是避之不及的克星,但对那些成了气候、道行高深的老东西,却是无法抗拒十全大补药。

自她三岁那年被那具百年黑僵堵在义庄门口之后,这种看守就从未松懈过——尽管如今,通常是她追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满山跑。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呜咽着拍打窗棂。

心里那点不安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水渍般越洇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意识朦胧将睡未睡之际——“咔嚓!”

一声极其清脆、令人心悸的断裂声猛地从正堂方向传来。

小小瞬间惊醒,心跳如擂鼓。

她赤着脚跳下床,悄无声息地拉开门缝朝外望。

正堂神龛上,供奉祖师爷的神案前,三炷手臂粗的线香,其中最长的那一炷,竟齐刷刷从中断裂,香头黯淡地掉落在香炉灰里。

断香!

而且是祖师爷案前的香!

小小头皮一炸,再顾不得许多。

她飞快地披上外衣,系紧布袋,里面塞满了符箓糯米,反手抽出那柄桃木剑,踮着脚尖,熟门熟路地绕到义庄后墙一扇常年失修、仅用符纸虚虚封住的侧窗下。

她回头望了一眼师兄们紧闭的房门,一咬牙,指尖凝聚一丝极微弱的法力,轻轻划开封窗的符纸,身形如猫儿般灵巧地钻了出去。

夜风立刻裹挟着刺骨的阴寒扑了她满脸,外面比想象中更黑,乌云蔽月,只偶尔透下几丝惨淡的微光。

乱葬岗就在义庄东南方向,正是她罗盘所指、香断应劫的方位。

杂草越来越高,几乎没过膝盖,带着夜露的湿滑和腥气。

西周寂静得可怕,连常有的虫鸣都消失了,只有风穿过荒草和残碑的呜咽,像无数亡魂在低语。

阴气浓重得几乎凝成实质,粘稠地缠绕在脚踝,试图阻碍她的步伐。

小小握紧桃木剑,指尖夹出一张驱邪符,低喝一声:“散!”

符纸无火自燃,幽蓝的火光短暂地驱开一小片令人不适的阴霾。

她一步步往乱葬岗深处走去。

心跳得厉害,并非全因恐惧,还有一种莫名的、被牵引的悸动。

终于,她穿过一片歪斜的墓碑林,前方是一小片相对平坦的空地。

就在那里,在一片荒坟野冢之间,毫无征兆地——停着一顶轿子。

一顶极其扎眼的猩红喜轿。

轿身红得像是用血刚刚染过,崭新得与周围腐朽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金线绣着的繁复鸳鸯戏水图样,在极致的黑暗中竟隐隐流动着诡异的光泽。

没有抬轿的人,没有送亲的队伍,死寂一片。

小小浑身汗毛倒竖,桃木剑横在身前,厉声喝问:“什么东西在此作祟?!”

话音未落,那轿帘,无风,却自动地、缓缓地向上掀开一角。

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操控。

轿厢内是更深的黑暗,浓得化不开。

小小屏住呼吸,瞳孔急剧收缩,死死盯住那黑暗。

那黑暗蠕动了一下,渐渐浮现出一张脸。

月光恰在此时挣扎出云层,一缕冷光不偏不倚,恰好照亮那张脸。

小小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西肢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张脸——柳叶眉,杏核眼,唇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甚至连右边眉梢那一颗极小的、淡淡的痣——都和她一模一样!

轿子里那个“小小”,看着她,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出一个绝非人类能做出的、诡异到极点的笑容。

冰冷的、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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