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网鱼网咖飘着陈腐的泡面味，空调出风口结着薄灰，林川缩在收银台后的转椅里，后颈被冷风灌得发凉。
他盯着电脑屏幕，左手捏着鼠标，右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耳机里传来游戏角色的嘶吼——《荣耀纪元》新手副本"哀嚎洞穴"的精英怪"腐毒软泥怪"正张着黏糊糊的触手扑向他的牧师角色。
"林川！
"炸雷般的吼声惊得他手一抖，耳机线"啪"地弹开。
抬头时，老板刘胖子正站在收银台前，油光水滑的脑门泛着汗珠，左手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网咖监控的实时画面——画面里的他正弓着背，全神贯注盯着游戏界面。
"值夜班玩游戏？
"刘胖子拍了下收银台，桌上的收款码牌被震得歪向一边，"上个月水电费涨了三百，你倒好，上班摸鱼！
"林川喉结动了动。
凌晨的网吧只有三个包夜的大学生在后排打CS，收银台的登记本还摊在昨天下午的位置，他确实该盯着监控和前台，但..."这个月房租还没凑齐。
"他声音发闷，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垫裂开的皮，"新手副本首通奖励能换三百游戏币，挂平台能卖...""卖个屁！
"刘胖子扯松领带，金链子在领口晃得人眼晕，"上个月你奶奶刚走，我没扣你三天丧假工资就算仁义了。
现在倒好，你当这是你家客厅？
"他抓起桌上的登记本摔在林川怀里，"明早九点来结工资，别让我再看见你！
"登记本砸得他胸口发疼。
林川望着刘胖子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门外的霓虹灯在他镜片上投下斑驳的光。
他摸出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火星在指间明灭。
烟味呛得他眼眶发酸——奶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小川要好好活着"，可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烟灰簌簌落在游戏账号界面上。
他盯着屏幕里那个穿着粗布法袍的牧师角色，名字"圣言"还是奶奶生前取的，说"圣言者渡人"。
鼠标光标悬在"进入游戏"按钮上，他突然用力按下，虚拟头盔的清凉触感顺着太阳穴爬进大脑。
"欢迎进入《荣耀纪元》，祝您游戏愉快。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林川正站在新手村的圣光广场。
晨雾里，穿皮甲的战士在练劈砍，拿法杖的法师追着发光的蝴蝶学奥术飞弹。
他低头看自己的角色，粗布法袍下摆沾着草屑，右手握着根刻着十字纹的木杖——这是新手牧师的初始装备。
"叮！
检测到宿主完成职业选择，毒奶牧师系统绑定成功。
"机械音在耳边炸响，林川差点摔了木杖。
他左右张望，广场上的新手玩家还在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他。
视野边缘突然浮出淡金色的半透明界面，技能树像藤蔓般舒展，最顶端的"初级伤害治疗转换"闪着微光，旁边的说明文字让他瞳孔骤缩：技能效果：攻击造成伤害的同时，为3米内随机队友恢复等量生命值。
当前等级：1/5，奶量积分0/100可升级。
"系统？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手在虚空中戳了戳，界面纹丝不动。
木杖顶端的十字架突然发烫，烫得他指尖发红——这不是幻觉。
广场角落的训练假人正在被几个新手战士围殴。
林川深吸一口气，握紧木杖走过去。
最近的战士是个叫"战狂阿虎"的青铜0级玩家，后背的皮甲裂开道口子，血条只剩三分之一。
"试试...神圣之锤？
"他默念技能名。
木杖顶端腾起淡白色光团，"砰"地砸在假人胸口。
假人头顶飘出"12点伤害"的数字，几乎同时，"战狂阿虎"的血条"唰"地涨了12点。
"我去！
"阿虎猛地转头，"兄弟你牧师？
我血条刚才自己蹦了！
"林川的手在发抖。
他又试了一次，木杖再次砸下。
假人掉15点血，阿虎的血条又补了15点。
广场上的玩家开始往这边凑，有个穿法袍的姑娘踮脚看他的角色面板："牧师？
可你技能栏里只有神圣之锤啊..."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宿主首次使用技能，奶量积分+5。
当前积分：5/100。
林川摸了摸发烫的虚拟头盔。
现实里被老板羞辱的憋屈突然消散了些，他望着技能树里未解锁的"群体毒奶AOE"，喉咙发紧——原来奶奶说的"渡人"，在游戏里能这么渡？
"兄弟，组队不？
"阿虎拍他肩膀，"我打本总缺治疗，你这技能...有点邪乎，但好用！
"林川低头看自己的角色。
粗布法袍被晨露打湿，木杖上的十字纹泛着微光。
他突然笑了，笑声惊得广场上的白鸽扑棱棱飞起。
"组。
"他说，"不过先去新手副本。
我听说...那里面有个BOSS叫腐毒领主？
"系统界面适时弹出提示：检测到新手副本"哀嚎洞穴"己刷新，建议宿主立即挑战。
当前最优战术：用神圣之锤攻击BOSS，为队友回血的同时消耗BOSS血量。
林川握着木杖的手紧了紧。
他望着副本入口处飘着的血红色传送门，耳边又响起老板的骂声——但现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圣言，出发。
"他对着空气说，"这次...我们奶死它。
"无需修改凌晨两点的网鱼网咖像一口闷着热气的锅，空调机在天花板上发出老旧的嗡嗡声，林川缩在收银台后的转椅里，后颈被冷风吹得发凉。
他左手捏着鼠标，右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耳机里传来游戏角色的嘶吼声——《荣耀纪元》新手副本“哀嚎洞穴”的精英怪“腐毒软泥怪”正张着黏糊糊的触手扑向他的牧师角色。
“林川！”
如炸雷般的吼声吓得他手一抖，耳机线“啪”的一声弹开了。
抬头一看，老板刘胖子正站在收银台前，油光锃亮的脑门上泛着汗珠，左手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网咖监控的实时画面——画面里的他弓着背，眼睛几乎贴在显示器上，活像一块被吸在屏幕上的膏药。
“值夜班还玩游戏？”
刘胖子拍了一下收银台，桌上的收款码牌被震得歪向一边，“上个月水电费涨了三百，你倒好，上班还偷懒！”
林川的喉结动了动。
凌晨的网吧里只有三个包夜的大学生在后排玩CS，键盘敲击声像机关枪一样。
收银台的登记本还摊在昨天下午的位置，他确实应该盯着监控和前台，但是……“这个月的房租还没凑齐。”
他声音沉闷，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垫裂开的皮，那里藏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破洞，是上周他擦桌子时被订书机划破的，“新手副本首通奖励能换三百游戏币，挂在平台上能卖……卖个屁！”
刘胖子扯松领带，金链子在领口晃得人眼睛发晕，“上个月你奶奶刚走，我没扣你三天丧假工资就算仁义了。
现在倒好，你把这儿当成你家客厅了？”
他抓起桌上的登记本摔在林川怀里，硬壳封皮砸得他胸口生疼，“明早九点来结工资，别让我再看见你！”
玻璃门“砰”的一声关上时，刘胖子的骂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林川望着老板的背影消失在霓虹灯下，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他摸出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火星在指间忽明忽暗。
烟味呛得他眼眶发酸——奶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小川要好好活着”，可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烟灰簌簌地落在游戏账号界面上。
他盯着屏幕里那个穿着粗布法袍的牧师角色，名字“圣言”还是奶奶生前取的，说“圣言者渡人”。
鼠标光标悬停在“进入游戏”按钮上，他突然用力按下，虚拟头盔清凉的触感顺着太阳穴爬进大脑。
“欢迎进入《荣耀纪元》，祝您游戏愉快。”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林川正站在新手村的圣光广场上。
晨雾中，穿着皮甲的战士在练习劈砍，拿着法杖的法师追着发光的蝴蝶学习奥术飞弹。
他低头看自己的角色，粗布法袍的下摆沾着草屑，右手握着一根刻着十字纹的木杖——这是新手牧师的初始装备。
“叮！
检测到宿主完成职业选择，毒奶牧师系统绑定成功。”
机械音在耳边炸响，林川差点把木杖摔了。
他左右张望，广场上的新手玩家还在各忙各的，穿着红裙子的女法师正追着蝴蝶笑着，没人注意到他。
视野边缘突然浮现出淡金色的半透明界面，技能树像藤蔓一样舒展，最顶端的“初级伤害治疗转换”闪着微光，旁边的说明文字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系统？”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手在虚空中戳了戳，界面纹丝不动。
木杖顶端的十字架突然发烫，烫得他指尖发红——这不是幻觉。
广场角落的训练假人正在被几个新手战士围攻，其中一个叫“战狂阿虎”的玩家后背的皮甲裂开了一道口子，血条只剩三分之一。
林川深吸一口气，握紧木杖走过去。
他默念技能名：“神圣之锤。”
木杖顶端腾起淡白色光团，“砰”的一声砸在假人胸口。
假人头顶飘出“12点伤害”的数字，几乎同时，“战狂阿虎”的血条“唰”的一下涨了12点。
“我去！”
阿虎猛地转过头，皮甲裂开的地方露出泛红的虚拟皮肤，“兄弟你是牧师？
我刚才血条自己涨了！”
林川的手在发抖。
他又试了一次，木杖再次砸下。
假人掉了15点血，阿虎的血条又补了15点。
广场上的玩家开始往这边聚拢，有个穿着法袍的姑娘踮起脚看他的角色面板：“牧师？
可你技能栏里只有神圣之锤啊……”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宿主首次使用技能，奶量积分 +5。
当前积分：5/100。
林川摸了摸发烫的虚拟头盔。
现实中被老板羞辱的憋屈感突然消散了一些，他望着技能树里未解锁的“群体毒奶AOE”，喉咙发紧——原来奶奶说的“渡人”，在游戏里可以这样实现？
“兄弟，组队不？”
阿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我打本总是缺治疗，你这技能……有点邪门，但好用！”
林川低头看自己的角色。
粗布法袍被晨露打湿，木杖上的十字纹泛着微光。
他突然笑了，笑声惊得广场上的白鸽扑棱棱地飞起。
“组。”
他说，“不过先去新手副本。
我听说……那里面有个BOSS叫腐毒领主？”
系统界面适时弹出提示：检测到新手副本“哀嚎洞穴”己刷新，建议宿主立即挑战。
当前最优战术：用神圣之锤攻击BOSS，为队友回血的同时消耗BOSS血量。
“圣言，出发。”
他对着空气说，“这次……我们把它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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