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霍家比以往都热闹。
回国两年的霍氏总裁霍祁州迎娶了阮家不要的假千金阮云渺。
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联姻,震惊商界。
只有霍家满意。
这跨阶级的婚姻能成,全是因为几年前航班上阮云渺救了霍老太。
阮家不疼惜的霍家有人疼。
也只有老太太一人疼惜罢了,上流社会没有母家支撑的婚姻注定不会圆满。
这场婚礼许多名门世家盯着,年轻有铁血手腕的霍祁州就算二婚,也是香饽饽。
喜房内,洒满了红色的暧昧。
婚床上大红纱幔像云朵一样散开。
走进房间的阮云渺心里正感慨,好一个爱渡酒店风,奶奶为了早日能抱上孙子也是拼了。
这时脱掉西服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的霍祁州走过来从后抱住阮云渺。
男人俊拔的身体正好把纤细的女子圈在怀中。
他的鼻尖带些有意的距离贴近阮云渺颈窝,闻着浅淡的玫瑰香,男人动了情,带着磁性的嗓音呢喃了句,“老婆,我们今晚可以帮奶奶实现这个愿望。”
说着便在女人嫩白的颈部轻轻咬了一口。
他叫她老婆,除去婚礼上,第二次叫她老婆。
她害羞低头,嗓音里一个绵软的“嗯”字轻轻带出。
阮云渺心跳比脸红要来的快。
她喜欢了他整整五年。
五年前老太太为她开的感谢宴上,他气质矜贵,超出全场众人的帅气,手捧鲜花向她走来。
她和那晚在场的所有女孩一样对他一见钟情。
也只有她幸运,经常被老太太叫去老宅。
霍祁州自小长在老太太膝下,一来二去时常见面,在她第二次向他暗示后,他在别人的婚礼上拥住她。
男人表白的的话不多,一两句,和他的人一样清冷。
她没感受到他有多热情,她自己却是幸福的要晕过去。
连呼吸都带着困难,正如现在男人喷涌在她唇上的灼热气息。
他的吻。
一点一点,缱绻,缠绵。
这也是他们在一起为数不多亲密,今夜的他,好热情。
超乎常理的热情。
她也动情回应。
阮云渺拥住男人后背,被男人从股部托起,红色高跟鞋踮起脚尖,两人的距离紧密无间,她模特般修长的腿被男人双掌托着盘在他的腰际。
她被轻轻抵在化妆台上,两人气息灼热,霍祁州燥热撑起身子,白色衬衫被他没耐心扯下随着领带一起扔在红毯上。
阮云渺的视线避无可避的落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腹以上。
看到这种书中的好身材,阮云渺又羞紧张,还有一丝……渴望。
男人除去碍人的衬衫,抬起她的下巴要再次吻她。
阮云渺这才从与他视线相交时,看到男人眼中的欲望,而非步入婚姻对她的,爱。
到现在了,依旧拿不到他的情意吗。
察觉到方才热情似火灼无法自控的女人瞬间变得失落,霍祁州不明白,贴近她轻声问道:“怎么了云渺?
你有心事?”
阮云渺缩回目光不想扫了今夜兴致,她的视线就顺势落在男人泛了点小麦色的胸膛前。
那里黑绳下坠着一颗同色的六芒星挂坠,六芒星中间鼓出,里面藏着一颗暗沉的珠子。
这是阮云渺与他在一起三年以来,第一次因他脱下衣物看清了。
他很宝贵这个挂坠,从未摘下,偶尔被她看到他在独自把玩着,他珍惜的紧。
这挂坠一定是有故事的,她自己也好奇了几年。
为了转移话题阮云渺轻声细语道:“没什么的,我就是看到这个挂坠很漂亮,一首看着,”阮云渺指尖指了指,“它 是不是很重要啊?”
男人下意识握住六芒星的坠子,十分宝贵的摸了一下,带着阮云渺少见的笑意。
“嗯,很重要。”
一个项链就这么重要?
她忍不住追问:“是重要的人赠送的?”
“嗯,可以这么说,不过,”霍祁州的手松开吊坠轻轻勾起阮云渺的小脸,脸上清楚的写着意犹未尽,他道:“我们似乎跑题了。”
阮云渺哪里被他这样对待过,她只交往了他这一个男朋友,她虽然头脑发懵,但沉闷的心底突然起了一丝试探。
“我可以摸摸吗?
我也想感受下它的重要。”
“摸它不行,我会吃醋。”
正失落间男人继续道:“今晚难道我比不上这颗吊坠吗?
我们还要谈它多久,你给我说个时间。”
阮云渺抬头查看男人不再是往日清冷的脸,顿时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她耳根跟着发烫。
“我的错嘛。”
阮云渺的声音娇柔,软绵绵的似在撒娇软语。
今天的她有着格外的美,甚至带着美而不自知的诱惑。
霍祁州不由的心口一跳,俯身捏了捏阮云渺滑嫩如水的脸颊。
“嘴上说说?”
阮云渺勾起男人的脖子,两人共同回到了被短暂打断前的状态。
爱人的吻使人沉醉。
被抱到婚床上的阮云渺不知何时被褪去衣衫。
男人搂紧她的腰身,细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际,带着情到深处的自然,“一会儿有些疼,你可以抓我。”
他很尊重她,一首都是。
阮云渺知道这么善于克制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弄疼她。
她的心再一次被感动,轻声,“没,没事的,”随后抿唇没有说话。
霍祁州见她紧闭双眼,视死如归,不由得出现些许疼惜。
他继续吻她,见她逐渐放松下来,他所有的克制才在这一刻将要崩塌。
正在一只手要打开门时。
六芒星的吊坠发出粉亮的光。
3年了,是这三年,第一次见它亮了。
男人激动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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