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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

灼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相思引》本书主角有沈砚江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灼灼”之本书精彩章节:死后第三我重返人只为要沈砚的当年铁面无私的少年判如今已经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大理寺少我向旁人打他婚配与否?嘘文安街卖饼的嫂子压低了声小姑你初到京中可能不这沈大人啊瞧着面如冠那心可是真狠前些他在大婚之亲手将未过门的小娘子母家送上了断头那女子性子一身大红嫁衣爬上了城一跃而死得凄惨……我勾起唇那就是未曾婚配太好了

主角:沈砚,江沅   更新:2025-08-06 06: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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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第三年,我重返人间,只为要沈砚的命。

当年铁面无私的少年判官,如今已经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大理寺少卿。

我向旁人打听,他婚配与否?

文安街卖饼的嫂子压低了声音。

小姑娘,你初到京中可能不知,这沈大人啊瞧着面如冠玉,那心可是真狠啊。

前些年,他在大婚之日,亲手将未过门的小娘子母家送上了断头台。

那女子性子烈,一身大红嫁衣爬上了城墙,一跃而下,死得凄惨……

我勾起唇角,那就是未曾婚配了。

太好了,阎王给我的时间只有三个月,应当是够用了。

01

我在阴间飘荡许久,喝了孟婆汤后。

却始终过不去奈何桥。

阎王拿着一本生死簿找到我,痛心疾首道:

错了,错了。

当日应当死的人不是你,而是沈砚啊。

我歪着脑袋,满脸疑惑。

沈砚是谁啊?

阎王唉声叹气,良久后他眼睛一亮。

小姑娘,你想不想回到人间去?

你听我说啊,当年之事,你替人做了替死鬼。我可以送你回到人间,只要你在三个月内,让那人心甘情愿地赴死。

你便可以一直留在人间,直至终老。

我心中一阵盘算。

那若是,我完不成这任务呢?

阎王面色一怔,沉下脸来。

那你可就要在这荒芜之界,永生飘荡。

生生世世,不得轮回。

我哭皱着一张脸,这人死了怎么比活着还难啊。

阎王见状,也缓和了语气。

拨乱为正,对你对那人,都是正道。

你就……放心去吧。

02

为了接近沈砚,我思量了许多方法。

直接登门。

结果被他府上的门童唾一句痴心妄想,然后乱棍逐出。

尾随其后。

又被他的随身侍从提溜着宝刀架在脖子上。

转眼几日过去了,我连沈砚的衣角都没摸着。

正垂头丧气之时。

隔壁茶摊上的谈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三月三,听说长公主要去普渡寺上香,到时候肯定不少富家公子小姐都要往那边去。

嘿嘿,那不正是做点好买卖的时机吗?咱们可得早点去,在外头占个好位子。

嘘,大家还是小心点吧,我可听说那铁面阎王沈大人也会一同前去。正经买卖可以,那偷鸡摸狗的事可就别想了。

我耷拉的眼皮,猛地一跳。

三月三,那不就是后日吗?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天无绝人之路嘛。

03

三月三,我睡过了头。

匆忙赶到普渡寺时,寺外已经是人头攒动,无我容身之地。

寺内今日接待贵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脑袋稀里糊涂还未反应过来,脚下却已经生风地走到了寺庙后山的一处偏僻院落。

望着面前这扇不起眼的木门,我有些疑惑。

难道我曾经来过这儿?为何周边如此眼熟。

该死的孟婆汤,让我前尘记忆一片空空。

我小心翼翼地准备推门而入时。

吱呀一声。

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随着开合的门沿缓缓探出。

没由来的,我心跳呆滞了一瞬。

幸好我躲得快,藏到了一旁的草垛后面。

透过缝隙再看时。

方才的位置,已经站着一男一女。

男子身形如竹,一身鹤纹玄衣。

冷峻的面容上波澜不显,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疏离感。

不知为何,在看清他面容的那瞬间,我心底忽然攀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隐痛来。

站在他旁侧的女子,仪态万千,瞧着便贵不可言。

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事情都过去三年了,沈大人还未曾放下?

沈大人?沈砚?

我心神一振,竖起耳朵,屏气凝神。

长公主多虑了。

男子低沉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回应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他身侧的女子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反应。

她抬起下巴,神色倨傲道:

往生殿里供奉的长明灯,这寺后年年修葺的小院,沈砚,你究竟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当年之事,本宫念在你大义灭亲,又死了夫人,才对你这般行径睁只眼闭只眼。

可江沅都去了三年,你还这副深情模样做给谁看?

倘若江沅地下有知,怕是恨不得生啖你骨血,与你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女子句句狠厉,目光中尽是摄人之色。

沈砚垂在身侧的手掌,陡然收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绞得发白。

面对长公主的逼问,他绷紧了下颌。

一言未发。

可对面之人,并未就此作罢。

沈砚,本宫既可以给你高枝攀,为你铺就青云路,也随时可以收回你现在的一切

你也知晓,本宫为何这般看重你,待你成为本宫驸马那日,你便是这世间除了皇室外最尊贵的人,多少人汲汲钻营一辈子都到不了这位置。

可倘若,你还这般不知好歹,那本宫便如你所愿,送你去与江沅团聚。

女子气势逼人。

我缩着肩膀往里收了收,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只见男人缓缓抬起眼皮。

清冷孤寂的脸上似乎勾起了一丝笑意。

他的身姿仍旧恭敬。

道出来的话语却无半分顺从。

臣对公主,只有景仰之情,从前不敢肖想,往后亦如从前。

你……

也罢,时间还长,本宫相信你终会想通的。

女子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沈砚却脚步未动,立在原地良久。

他微垂的眼眸,似乎掩下了千万种情绪,整个人沉浸在了一片悲寂之中。

而我的心绪,也跟随着他莫名地低沉了下来。

在男人转身之时。

我突然一激灵,偷听入了迷,差点忘了自己是为何而来的。

我快步提腿,慌张之下踩上了一截枯木。

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之地,听起来格外刺耳。

还未稳住身形,一阵劲风便直冲我脑门而来。

沈砚的身影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

我看着他冷厉如鹰的目光,如利剑一般朝我射来,那飞向我的手掌,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我的脖子。

难怪世人称他为铁面阎王,当真是丝毫不曾夸大。

只可惜我重生才七日,还未好好感受这人间美好,今日怕是又得交代在此了。

沮丧认命之时。

沈砚的身形却便骤然滑停在我面前。

他冷厉的脸上爬满了震惊之色,漆黑深邃的瞳孔猛地收缩,本要捏向我脖子的手掌,忽然改变了方向,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腰间。

一阵风过,卷起周边落叶纷飞。

我躺在沈砚的臂弯中,脑子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沈砚,却显得异常激动。

你是谁?

他震颤的眸中揉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轻吐的声音压抑又克制。

我是谁?

他问懵了我。

我努力地回想,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

看着他盛满疑惑与痛苦的脸,我只觉得两额直抽,头疼得厉害。

混沌之间,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唤我。

阿沅,下来......

阿沅,不要跳......

我猛地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看向眼前男人。

我是阿沅。

04

我昏倒在了普渡寺的后山,再醒来时是在一处宅院里。

刚睁开眼的瞬间,便对上了一双幽暗的深眸。

是沈砚。

他换上了一身月白襕衣,衬得清冷的面容温煦如玉。

我心中窃喜,阎王还是挺会挑人办事的。

看看,这才几日。

我和沈砚就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了。

想来这任务,也不算太难。

面前男人见我清醒,也并未着急问话。

他不错眼地盯着我,眼神之中有着奇怪的迷离之色,那虔诚的神态,好似在透过我看其他人一般。

我甩了甩脑中的怪异想法,清了清嗓子。

还未开口。

一盏茶便递到了我的嘴边。

先喝口水,润润喉。

沈砚低垂着眉。

轻柔的声音里好似蕴藏着蛊惑之力。

让人一不小心,便深陷其中。

我就着他的手,喝完了整杯茶。

他那无处安放的炙热眼神,勾起了我心中的好奇。

沈大人……为何对我如此关怀?

闻言,沈砚握住杯盏的手指一顿。

半晌后,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苦笑。

姑娘……和我一个故人很像。

很像。

他低声再次重复着。

我歪着脑袋,睁大了眼看着他。

等他继续说。

他看向我的目光,再次轻颤着。

姑娘说自己叫阿沅,是哪个沅?

见他避开方才的话题,我顿感无趣。

我不记得了。

那你可曾记得,家在何方,来京城又所为何事?

我皱了皱眉,仰起一张苦脸。

沈砚,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是要来寻你的。

杯盏落地的清脆声,唤醒了面前男人的失神。

他霍然起身,朝外走去。

我不明所以,在他身后大喊。

沈砚,你跑什么?

男人脚步一僵,背影消失得更快了。

05

那日沈砚走后不久,府上的管事便来了。

他恭恭敬敬,弯着腰身。

大人交代,阿沅姑娘若在京中没有去处,便留在咱们府上。

这府里只有大人一位主子,姑娘也不必拘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才。

倘若姑娘觉得乏味,后院有一处藏书阁,里面收集了许多趣闻轶志,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这管事什么都好。

可当我拉着他旁敲侧击地打探时。

只要是与沈砚有关的话题,他便咬紧牙关只字不言。

更奇怪的是,他在我跟前,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脸多看我一眼。

离开时,他那两条腿更是打着颤跑得飞快。

我有些无言,为何他如同见了鬼一般?

后面几日,沈砚一直未露面。

纵然我心中着急,可眼下也无他法。

这府中上下,我都逛腻了。

乏味之时,我拎着厨房现做的一提荷花酥,把自己关进了藏书阁里。

别说,沈砚这人还是挺有眼光的,收集的这些杂书,我都很喜欢。

看书入了迷,直到外头升起了檐灯,我才回过神来。

回小院时的道上,垂花门深处传来几个丫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眼睛一亮,脚步轻快起来。

府里的秘密,往往藏在这些管不住话的下人嘴里。

果不其然,才方靠近,便听闻一道忿然的细小尖声。

后院里的那位姑娘,究竟是何来头?为何大人让她住在府里,还准许她去藏书阁,上次我不过进去打扫时间长了些,就被管事呵斥。

有人接过话。

那姑娘啊,也是好命,她和咱们那位未过门的夫人,长得极为相像。

难怪大人一向沉稳,那日竟然慌了神,急匆匆地便将人抱了回来。

啊……

有年纪小的丫头惊呼一声。

你们说的未过门夫人,是不是就是三年前从北门城墙上跳下来的那位女子啊,当时我正好路过那里,那女子身形俱碎,死得可凄惨了。

嘘……大家日后千万不要再提这事,这可是咱们大人的禁忌。

有人仍旧好奇道。

真有那么像吗?咱们大人如此聪明神武,难道还分不清自己的心上人是何模样吗?

我看也没那么像,以前那位啊我见过一次,我记得眼尾处可是有一颗醒目的赤红泪痣。如今府上这位姑娘,我仔细瞧了,眼尾处干干净净的。

成又是个招摇撞骗的……

我惊立在原地,赶热闹竟然赶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好歹,偷听还是有偷听的收获。

我竟然和沈砚死去的心上人,面容相像。

难怪,阎王要将此重任交付给我。

难怪,沈砚看我的目光百感交杂。

就是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在他心上分量几何?

值不值得他心甘情愿地去赴死。

06

挑了个好日子,夜深人静时。

我在轻薄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件中衣。

便悄摸往沈砚房间而去。

在府上数日,我已经摸清了府中护卫夜间巡查的分工和路线。

趁着交班,我掐着时间飞快地摸到了沈砚的门廊处。

四下瞧过没人后,我从怀里偷摸拿出一支竹筒。

里面装着迷魂散,桥边的老道士可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这里头东西放倒十头牛都没问题,绝对童叟无欺。

十头牛我不管,只要能放倒沈砚就行。

放倒他,我再躺在他身旁,明日醒来任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让他对我愧疚,他才有可能为我心甘赴死。

月光下,我做贼心虚地将窗户纸捅破了个窟窿。

正准备行事时,眼前忽然一黑。

高大的身影自背后而来,将我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阴影当中。

你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我手一抖,竹筒啪嗒一声砸落在地。

沈砚快我一步,当他修长的手指拈起竹筒时,我盯着他指尖的薄茧,从脸到脖子一寸一寸涨得通红,恨不得能立刻找个地缝钻下去。

回过身来。

身后人淡淡道。

我装作听不见。

期期艾艾地在原地磨蹭着。

要我来帮你吗?

他突然逼近半步,我紧绷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在蔓延。

我不敢再迟疑,飞速地回过身,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月光下,沈砚微眯着眼睛,手里轻轻把玩着那只截细竹筒。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亦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他低下了头,目光扫过我微敞的衣领处。

我脸一热,抬头瞪了他一眼,迅速拢好衣服。

登徒子

沈砚没有反驳。

嘴角溢出一声短浅的轻笑。

远处整齐划一的步伐,逐渐往这边来。

今夜是成不了事了。

若是再被人撞见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怕是这府里我也没脸再待下去了。

我既羞愧,又懊恼。

抬起腿准备绕过面前这尊大佛。

可面前男人却纹丝不动,像堵厚墙一般挡住了我的退路。

我压低声音气恼地喊他的名字。

沈砚

我在。

在巡夜的护卫靠近之前,他忽然一把揽住我的腰,快速推开门将我裹挟着带进了屋。

门关上的瞬间,他反身将我抵在门扉前,欺身而下。

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绷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屋内没有点灯,借着星点月光。

我瞧见,沈砚的眼尾处,似乎染上了潮红之色。

他喉结轻滚,禁锢着我腰身的双手,愈收愈紧。

阿沅……

阿沅……

克制又轻哑的低喃声,让我心神恍惚。

这一幕,似曾相熟。

可我却想不起片刻与他有关的记忆。

他的脑袋忽然落在了我的颈窝处,细细密密地磨蹭着,我全身如同过电般颤栗。

男人轻吐的气息萦绕在我鼻尖,我才闻见,他身上的酒意。

沈砚……

我唤他。

他翁着声回应,身体不曾挪开半点距离。

良久后。

我以为他醉倒了过去,耳边却响起了男人浓重的喑哑声。

阿沅,是你回来了对吗?

我知错了阿沅,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后悔,为何当日死的人不是我?倘若当时的我能知晓,翻案的代价是彻底的失去你,我宁愿从未来过这京城,也从未踏上这官道。

阿沅,求求你了,不要再离我而去。

这世间没有你,活着的每一日对我来说,都是凌迟与审判。

滚烫的湿意,顺着脖子滑进了我的胸膛,灼烧着我的心脏。

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传言中冷厉无情的沈砚,他竟然……哭了。

我明知道此刻酒后的他,将我误认成了他的心上人。

可我心底莫名洇起的难受,还是抑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情绪起伏着,像无数种难言的情绪交织堵在心口,下不去,又无法宣泄而出。

沈砚啊,既然你这么痛苦。

不如早些下去陪她吧。

我伸出手,轻缓地拍打着他的背。

所以,沈砚……

你会为了我,愿意做任何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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