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美人被绑在十字架上无法逃生讲述主角陈秀花牛娃的甜蜜故作者“姓孟名喵”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妈是绑来我姐被绑走今我哥给我绑回来一个嫂嫂子身姿妖娆、妩媚入引得全村男人垂涎三可无人知嫂子是喜欢玩弄人心的山养淫炼人他们将生不如1我们这一带娶老婆是靠看上谁就绑回生米做成熟就是老婆哪管你愿不愿女人在这里的作用只是传宗接两天我哥带着一拨人去陈家村绑陈秀三十多里按说第二天就该回村可当晚就下起大整整两天没消把我...
主角:陈秀花,牛娃 更新:2025-06-27 06: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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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哥给我绑回来一个嫂子。
嫂子身姿妖娆、妩媚入骨,引得全村男人垂涎三尺。
可无人知道,嫂子是喜欢玩弄人心的山神。
养淫丹,炼人蛊,他们将生不如死。
1
我们这一带娶老婆是靠绑,看上谁就绑回家。
生米做成熟饭,就是老婆了。
哪管你愿不愿意,女人在这里的作用只是传宗接代。
两天前,我哥带着一拨人去陈家村绑陈秀花。
三十多里路,按说第二天就该回村的。
可当晚就下起大雨,整整两天没消停,把我们担心坏了。
今天终于放晴,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找。
腿脚快的牛娃就回来报信,说我哥绑到宝儿了。
那妞芙蓉面、水蛇腰,屁股还大,绝对好生养。
最重要的,她是个傻的,根本不知道家在哪儿。
我爹皱着眉: 陈秀花不住陈家村?
胡说道,没听说她是傻的。
叔,那就不是陈秀花,告诉你吧,那妞上面这么大,屁股这么大,是个男人看了都迷糊。
牛娃两眼放光,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佛是他绑到了老婆。
春光哥眼都看直了,哪还有心思去绑陈秀花。
再说了,绑了陈秀花,过些日子还得给她娘家送头骡子当聘礼,这回多省心。
我爹听得嘴巴微张,不由自主地狂咽口水。
天没黑,新嫂子就到家了。
她趴在我哥背上,那张脸白净秀美,让人一眼难忘,与我哥粗陋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
起哄声中,我哥将她放下。
红黑相间的麻布长裙,被绳子紧紧缠住,勾勒出她的丰胸细腰。
别的女人被绑回去,无不是挣扎哭泣想要逃跑。
她却嘻嘻傻笑,扭动着身体,眯起眼角打量这些围观她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妖媚之气。
残阳如血,余光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看到这一丛影子里,似乎有一条蛇的影子在扭曲摇晃。
那黄澄澄的蛇眼妩媚至极,却也冰冷入骨。
蛇,哪来的蛇?
我吓得一个激灵,忙用手揉揉眼睛。
再仔细看时,哪还有蛇影子,分明是这些男人在群魔乱舞。
男人们两眼发直,流着涎水,说着下流污秽之词。
我爹仿佛疯了一般,跑到门后,操起一根扁担胡乱挥舞。
滚,都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
这娘们是我老赵家的。
男人们叫骂着从我家逃离,跑得慢的还挨了两下。
嫂子被我哥扛进了屋里。
我小心地躲在暗处偷看,当晚进嫂子房间的,不止是我哥,还有我爹。
2
天明时,我爹从嫂子房里出来,一脸餍足。
发现我在门外偷看,他打了我一巴掌,还恶狠狠踢了两脚。
死丫头,看什么看,害死你妈的贱种。
要不是过两年还能换两头牛,老子早就把你赶出家门。
还不滚去煮饭,今后你嫂子就由你伺候。
我急忙起身,低头应了一声。
扭头却瞥见嫂子两条手臂被绑在床头,盖着一条破被子,正扭曲着身子,冲着我笑。
明明嘴角青紫,笑容却快裂到耳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那神态跟我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十分瘆人。
我打了个冷战,飞快跑开。
煮饭时,我悄悄在嫂子碗底埋了个鸡蛋。
虽然我也很想吃,可这东西金贵,我是不配吃的。
爹和哥那么喜欢嫂子,不会不舍得。
给嫂子送饭前,爹拿筷子翻了翻,那荷包蛋果然被他翻上来。
啪。
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一巴掌扇在地上。
反了你了,贱骨头也配吃鸡蛋。
我看了一眼我哥,小声辩解: 哥……我哥疼嫂子,我哥让我煮的。
哥因为我爹夜里进了嫂子的房,一直都阴沉着脸,梗着脖子瞪着眼冲我爹吼。
咋了,大花是我老婆,这鸡蛋偏就给她吃。
我昨晚听到,哥给嫂子取名叫大花。
他说,嫂子比所有的花儿都好看,必须得叫大花才衬她。
这明晃晃的挑衅气得我爹七窍生烟,一拍桌子骂道: 畜生,这家啥时轮到你当了。
我哥反唇相讥: 你才是不要脸的老畜生,大花是我绑回来的老婆,你也去碰。
我爹更生气。
我是你老子,这家我说了算。
这女人以后归我,你再敢碰她,我打断你的腿。
你老婆是陈秀花,你横什么,有本事去绑她回来。
我哥瞪圆双眼、握紧拳头,还想拍案而起。
我爹却指着他的鼻子骂: 畜生,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对赵小五做的事。
把老子惹毛了,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我哥脸色一变,嘴唇哆嗦: 爹,你怎么会知道?
我爹不回答,只是回给他一个毛骨悚然的笑。
我哥立马闭了嘴,脸上阴晴不定。
好半天才讪讪道: 爹说的是,孝敬爹是应该的。
说完,他垮下脸转身就出了门。
我心里一惊,赵小五难道是我哥带人害死的?
那是村长家的傻儿子,全村只有他不会欺负我,有时还会给我糖吃。
半年前,赵小五被人发现死在枯井里,身上尽是乱石,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无人知道他是被谁害死的,村长说要是让他查出来,必定将凶手点了天灯。
3
我哥走后,爹踢了我一脚,让我去给嫂子送饭。
现在他们的关系好乱,我不知道该称她嫂子,还是后妈。
实在不行,就叫她大花吧。
一进屋子,浓烈的腥味就扑鼻而来。
我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气味。
她被绑在床上,浓密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白皙的身体上有很多青紫。
这让我想起了我妈。
记忆中,她也是被这样绑着,因为她根本看不上我爹。
看不上的结果,就是被折磨、被虐待。
听说我爹带人去绑她前,她就有了相好的,两人已约定了绑她的日子。
我爹是去抢人,带的人多。
双方打了一架,那男的被我爹打断了腿,我妈便被绑回了家。
我妈生了我姐,后又生了我哥。
听说生我前,我妈曾逃跑过。
被我爹抓回来后,她就被绑住了。
再后来,我妈生了我,下身一直流血不止,没几年就撒手人寰。
死的时候,我看到村里婶子给我妈换衣服,浑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那时的我才五岁,很伤心,很害怕。
可我觉得我妈死了,是解脱,她终于不用再受罪了。
看着眼前的大花,我有些生气。
我妈都知道挣扎、反抗,她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本想把饭放在她床头,可看到她被绑着,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夹起荷包蛋送到她嘴边。
吃……吃饭。
她嘻嘻笑着,张嘴就把蛋一口吞了。
我叹了口气,不能怪她,她真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
这样想着,我便耐心地给她喂饭。
想到她身上的腥气,我又打来热水帮她擦洗身子。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
可我却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冷,仿佛在暗处正有一双阴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绝对不是眼前的大花,她很美,就像一个美丽的布娃娃。
却没有生机,更没有灵魂,更不会有那种阴森森的压迫感,会让人不寒而栗。
晚上,我哥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
我爹见状,一脸戒备地迎上去。
还没说话,他就被我哥拖拽到堂屋里,关上了门。
我听到他们爆发了剧烈的争吵,似乎还有谁被打了。
院子里的男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缩在屋檐下,就着昏暗的灯光认真编竹筐。
牛娃走过来问我: 你嫂子说话没?
我摇摇头: 她是傻的。
男人们说: 傻的好。
春妮,你爹和你哥打起来了。
你爹想啥呢,还想独吞,他没去也没出力,哪有这理。
老子可不管,那天说好的,去的都有份。
听着男人们这些污秽言语,我闷头不语,将手里的竹刀舞得飞快,寒光闪过,那一丝丝竹片从我的指间滑过,渐渐铺满一地。
扭打声停止,我爹折了一条胳膊,惨叫着、咒骂着回了他的房间。
院里的男人这一晚全都进了大花的屋子。
3
一连几天,大花的房间总有村里的男人进进出出,几乎全村的男人都来过了。
他们目光贪婪、神情猥琐,可把我恶心坏了。
当我哥把几张钱甩在我爹面前时,他那阴沉了几天的脸终于绽开了一丝笑容,被打折的胳膊似乎也灵活了好多。
没想到这娘们这么值钱,还是你小子脑瓜灵光。
话说这人到底怎么来的,万一她家人找来可就嘛烦了。
我哥拍着胸脯: 荒郊野外捡的,又傻又哑,方圆百里的村子都打听过了,没她这人。
孤女一个,玩坏了也好办。
可是,自从大花来了,家里就有很多怪事。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发现?
夜里我总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时在墙角、有时在窗外,有时在屋顶。
有一晚,我壮着胆子爬起来看。
只有大花屋里亮着昏暗的灯,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本应透出人影的木窗户上,透出的却是一条巨大的蛇影,在扭曲、在攀爬,似乎还咧着嘴笑。
我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叫出声,怀疑自己眼花了,忙揉揉眼。
那影子好像发现了我,陡然停住。
尽管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它的眼睛正冷冷盯着我。
那感觉,跟那天在大花屋里一模一样。
我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钻进被窝,做了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我满腹疑窦地到屋外巡视。
并没有蛇的身影,却在墙角发现很多腥臭的粘液。
吃饭时,我还是把这事说了。
我哥手一抖,碗差点掉了。
他脸色变得难看,却一声不吭。
我爹骂我: 胡说道,村里哪来的蛇,蛇都在山里。
我看你就是活干少了,才有心思琢磨这些。
我观察着我哥的样子,故意说: 那就好,听村里老人说,蛇惹不得,蛇可最会复仇了。
吧嗒一声,我哥的饭碗掉在了地上。
整个人就像掉了魂。
我爹疑惑地问他: 你咋了?难不成你惹了蛇?
没……没惹,我咋敢。
我哥回过神来,忙垂着眼辩解。
我爹说: 蛇可不能惹,尤其是黑蛇,老辈子的人说它是山神。
一旦招惹,可是要大祸临头的。
我哥愣怔片刻后恢复常态,开始虚张声势。
那就是迷信传说,哪来的山神。
真有蛇来,咱也不怕,来一条打一条,来两条打一双。
咱是大活人,有的是力气,还怕几条蛇?
我爹生气地瞪他一眼。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咱村很久以前是出过蛇祸的。
告诉你不能惹,就老老实实听着,蛇这东西邪门得很,用常理是说不通的。
我哥仿佛被戳到痛处,点头答应,不再吭声。
只是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却越发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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