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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转续柳读后感》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一点萤”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怀金柳怀金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父亲将我许配给段老爷我二他五人人都说这是好姻段家富续弦虽不如原配体却也足够风喜堂段老爷身形佝他苍老的手掌握住我的指尖我垂眉浅心里却冷得像块他大我三十足够做我的祖可那又如何?他们以为塞给我一个老男人就能困住殊不知这正合我年轻的丈夫或许难而老去总会死得更01父亲收了段家的聘礼才在饭桌上轻描淡写地通知闺为父给你说了门...
主角:怀金,柳怀金 更新:2025-06-26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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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这是好姻缘。
段家富庶,续弦虽不如原配体面,却也足够风光。
喜堂上,段老爷身形佝偻。
他苍老的手掌握住我的指尖时,我垂眉浅笑,心里却冷得像块冰。
他大我三十岁,足够做我的祖父。
可那又如何?
他们以为塞给我一个老男人就能困住我。
殊不知这正合我意。
年轻的丈夫或许难缠,而老去的,总会死得更早。
01
父亲收了段家的聘礼后,才在饭桌上轻描淡写地通知我。
闺女,为父给你说了门好亲事。
他学着那些乡绅做派,手指捻着几根稀疏的胡须。
油光满面的脸上堆着笑。
段家在栗州地界可是大贾,城里绸缎庄、粮铺、药铺,十家有六家姓段。
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一辈子享福哟。
我放下筷子,故意问道。
父亲说的是段家哪位公子?
他笑容僵在脸上,讪讪地捻着胡须。
这些个公子哥,愣头青一般,有什么好?为父给你选的是正值壮年的段老爷。
哦?五十岁,也能叫正值壮年?
我轻笑出声。
父亲莫不是忘了,上个月您四十岁生辰,还说自个儿年近半百,老骨头不中用了。
一旁的张姨娘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絮姐儿这话说的,老爷还不是为了你好?
段老爷可是段家家主,你过去就当主母,不比嫁给那些毛头小子,看人脸色强?
我抬眼看着张姨娘,好整以暇。
姨娘这般心热,不如自己去?听说段老爷最是怜香惜玉,前年还纳了个比你小两岁的。
放肆父亲猛地拍案。
若非你与段老爷字相合,不然你以为他会看得上这么个毛丫头?
字相合?我怒极反笑。
不就是你为了攀附权贵,硬找神棍散播的谣言吗?
父亲气得不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置喙
张姨娘趁机火上浇油。
老爷别气坏身子,要我说啊,絮姐儿就是心比天高,这些年在外抛头露面,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攥着衣角,面上却是冷笑。
我五岁就跟着父亲走街串巷卖香料,十二岁独自撑起门面,十六岁孤身北上求生意。
如今父亲穿绫罗绸缎,倒嫌我丢了脸面?
我看向张姨娘身旁的空位。
父亲这么着急赶我出门,是要给谁腾地方?
那里本该坐着她的宝贝儿子,如今又不知在哪个秦楼楚馆。
张姨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柳烟絮,你别给脸不要脸,柳家的产业自然要传给怀金,你一个赔钱货...
赔钱货?我打断道。
去年铺子里六成的进项是谁挣的?
上个月被赌坊打手追着要债的又是谁的儿子
父亲脸色铁青。
反了你了这些年我就是太纵着你,让你忘了女儿家的本分
铺子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段家这门亲事,你不嫁也得嫁
我站起身,转身看了眼这个我拼命守护的家。
偌大的房间,雕花梨木,垂丝海棠,无不是我这些年来的心血。
如今轻飘飘,被父亲全部捧给了蠢笨如猪的柳怀金。
我最后问道: 父亲可还记得,那年你高烧不退,是谁跪在雪地里求药铺掌柜赊账?
父亲别过脸,闪过一丝愧疚。
张姨娘锐利的声音传来。
哟,这会儿倒是摆起孝女架子了?你要是真孝顺,就该乖乖上花轿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花厅,身后传来碗碟摔碎的声响。
02
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父亲卸了我的商铺管理之权,连我常穿的男装也命人收走了。
院子里,几个粗实婆子正将我的衣裳一件件扔进火盆。
我看着火盆里逐渐卷曲的衣裳,如同这些年为柳家商号厮杀出的功绩。
一寸寸化为灰烬。
从今天起,姑娘要学着做当家主母了。
我转身,看见一位鬓发如霜的老妇人站在廊下。
她衣着朴素,通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却有股肃然的气势。
老奴姓陈,柳老爷嘱托,往后就由我来教姑娘规矩。
陈嬷嬷是宫中放出的老嬷嬷,不怒自威。
第一日学站姿,陈嬷嬷将三本女戒放在我头顶。
姑娘可知为何要顶书?
我答: 为了端庄。
错了。她忽然抽出一本书。
重量失衡,我慌忙稳住身形。
是为了让姑娘明白,女子立世,永远要比男子多承受几分重量。
父亲偶尔会来巡视,见我正在练习行礼。
听见他在廊下嗤笑。
早这般听话,何至于闹得难堪?
陈嬷嬷忽然提高声音。
姑娘,腰再沉三分,记住,蹲得越低,站起来时才越有力道。
一个月过去,我原本粗糙的指尖被渐渐磨去了茧子。
从前为了方便打理,我总将头发用一根木簪草草挽起,如今却要学着盘出复杂的云髻。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发间的珠翠亮得晃眼。
恍惚间,记忆竟与雨中护着货担的少女重叠。
那时候的我还不叫柳烟絮,也用不起一方干净的手帕。
如今的我,却坐在金堂满玉的闺房,学着用熏了香的罗帕轻拭唇角。
我讽刺一笑,铜镜后的陈嬷嬷却道。
这世道,穷人家的女儿学规矩是奢侈,富贵人家的女儿不懂规矩是罪过,您既然经历过前者,就该明白后者的珍贵。
发髻梳好了,抹着桂花头油,满头珠翠。
陈嬷嬷行了个礼。
姑娘规矩学得差不多了,老奴也该辞行了。
我自知学得粗浅。
比起那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相差甚远。
我悄悄打量着陈嬷嬷的神色。
她素来严肃的面容忽然松动,眼角浮现一丝笑意。
死板的规矩学得再好,也不过是木头美人。
我心头一震,明白她这是在点拨我。
嬷嬷的意思是...
明晃晃的刀剑反倒容易折断,不如学织锦的孔雀,人们只看到华丽,谁能看见它藏在羽衣下的利爪?
03
第二日,我盛装打扮,特意换上了陈嬷嬷为我搭配好的裙裾和钗环。
铜镜中的女子面若桃李,温婉中带着几分灵动。
踏入正厅后,我盈盈上前请安。
女儿给父亲请安。
父亲上下打量着我这身装扮,嘴角扬起。
好,这才是我柳家的掌上明珠。
我垂眸浅笑。
女儿愚钝,如今才明白父亲的苦心,女子立世原该似水,遇方则方,遇圆则圆。
好...好...
父亲眼眶微微发红,竟然有些动容。
闺女...
父亲。我打断他。
女儿如今大了,您该唤我絮儿。
我原名叫英英。
父亲说穷人家的女孩子,越要像男孩子一样。
英气十足,才能活得长久。
后来柳家发了迹。
青瓦换成了琉璃瓦,父亲也换了做派。
他不让我叫他爹爹,要学其他商贾士绅一般,唤他父亲。
他说英英这两个字不好,过刚易折。
请来先生,给我改了名字。
先生说烟絮雅致,像春日里的一缕轻烟,一片飞絮。
父亲连声说好。
却没想过,这两样东西都是缥缈无根的东西。
而张姨娘生的孩子,父亲亲自起名怀金。
怀金,怀金。
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把整个柳家的金山银山都揣进了怀里。
张姨娘在一旁讽刺。
老爷找的嬷嬷还真厉害呢,不过月余,便让山鸡变凤凰了。
我转头看她,目光如水,丝毫不见往日龃龉。
姨娘说笑了,我不过想着,将来在段家站稳脚跟,也好帮衬弟弟。
听闻父亲有意抬姨娘为填房?
父亲点头。
正是,芸儿为我柳家生了儿子,又侍奉我多年,合该给个名分。
我附和道: 正是如此呢。
只是...
我话锋一转。
段家这样的门第,最忌讳攀附二字。
若女儿刚过门,家里就急着抬庶为嫡,落在旁人眼里...怕是以为柳家是冲着段家的产业去的。
这话说得直白,父亲的脸色顿时变了。
张姨娘急得直跺脚。
老爷别听这死丫头胡吣,她分明就是见不得妾身占了正妻的名头。
住口
父亲沉吟片刻,转头却对我缓了语气。
絮儿考虑得周全,抬正之事,暂且作罢。
任张姨娘气得脸都绿了,又是撒娇又是引火,再激不起父亲半分心疼。
我没有回房,而是径直去了厢房。
推门进去时,陈嬷嬷正在收拾行李。
我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
嬷嬷这就要走了?
她抬头看我,面上有些惊讶。
姑娘已经学成,老奴也该身退了。
我问她: 嬷嬷在此地可有亲人?
她顿了顿,笑容有些苦涩。
三十年深宫,早就了断尘缘,如今不过是一叶浮萍,随波逐流罢了。
听她如是说,我端起桌上的茶盏,郑重地跪在她面前。
嬷嬷若不嫌弃,就让我来做您的女儿,今后奉养您终老,百年香火不断。
陈嬷嬷看着我,轻笑一声,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我自幼跟随父亲走南闯北,习惯了事事亲力亲为。
商铺里的得力骨干,也不能让我轻易带进来。
如今碰到陈嬷嬷,便是上天垂怜,助我一臂之力。
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很是欣喜。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我改过自新的又一佐证。
陈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若是跟着我陪嫁,也能让柳家面上有光。
这些日子,我温顺得像个真正的闺秀。
让他几乎忘记了从前那个敢跟他拍桌子的女儿。
婚期还有半个月时,我向他提出想去商铺看看。
见他面露迟疑,我立即补充道。
父亲放心,女儿会戴好帷帽,这些掌柜都是女儿一手带出来的,临走前总该交代几句,免得他们懈怠。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的算计。
他定是想着,让我去安抚旧部,好让这些人再心甘情愿为柳家卖命。
果然,他捋着胡须点头。
也好,早去早回。
04
我站在香料坊门前,看着柳记香坊的匾额出神。
五年前,我就是站在这里,踮着脚帮父亲挂上了这块匾。
那时候他拍着我的头说。
丫头,往后这就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本钱了。
谁能想到,如今这本钱已经翻了百倍不止,而挂牌匾的人却要被扫地出门。
真实讽刺。
卸磨杀驴这个词语,竟然可以用到父女身上。
晒场上,赵掌柜正穿着蓝色的粗布衣裳,弯腰筛着香料。
赵叔。我轻唤一声。
他转过身,看见我的装束,闪过一丝迷茫。
我掀开帷帽,他浑浊的双眼才亮了起来。
少东家
刚喊完,他便压低声音,警惕地四下张望。
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赵叔,你怎么穿着劳工的衣裳?
赵掌柜苦笑一声。
上个月老爷忽然召见,命我将掌柜令牌交给张子扬,往后听张掌柜吩咐。
没成想第二日,张掌柜就打发我来晒场做苦工。
张子扬?
我眉头一跳。
张姨娘那个三十岁还游手好闲,专干偷鸡摸狗勾当的侄儿?
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大掌柜。
该说张姨娘的枕头风吹得好,还是父亲想要拔除我心腹的决心大呢。
赵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
少东家请看,这是上个月的出入账。
张掌柜一来就改了进货渠道,说是能省三成成本。
可实际入库的沉香,连往年一半的成色都不到。
我看着小册子上赵掌柜的笔记,心里发涩。
父亲啊父亲,你果真老了。
总坊的掌柜,来往调度,银钱分配,皆可参与。
张子扬一介地痞,如何能担得起
我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银票,塞进他手中。
赵叔,想必你也听说了我要嫁进段家的消息,段家枝繁叶茂,你可愿为了我,再忍耐些时日?
这...老朽受之有愧。
我按住他欲推拒的手。
若不是你这些年坐镇香坊,柳家也不会有今日,您当得起。
赵掌柜原本有自己的香料铺子,只是一个人身单力薄,被我做主收购后,提拔他做了掌柜。
他很懂其中门道,为人又厚道。
这个好助力,我决不能放走。
见他接受,我又从袖中拿出五张一百两,二十张五十两。
这些分给下面的兄弟们,这些日子他们也必定遭受排挤,权当我的安抚费。
赵掌柜的声音有些哽咽。
少东家放心,一有响动,我会马上告知您。
那张子扬,连晒香的火候都掌握不好,能成什么事。
危难时见真情,其实这些人我亲自去安抚效果更好。
可时间紧迫,父亲那边又盯得紧,只能寄希望于赵掌柜。
离开香坊后,我径直去了竹木行。
不出我所料,竹坊的齐掌柜也被父亲换了。
先是换下掌柜,让其做苦力。
等他们受不了时,再将钉子一一拔除。
齐掌柜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年方三十,孔武有力。
他对做苦力倒是无所谓,只是愤愤不平,柳怀金这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对做生意一窍不通。
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当掌柜。
柳怀金和张子扬一样,谁奉承得好就提拔谁。
我几乎能预料到,最多三年,商号绝对要出乱子。
我如法炮制,将两千两塞到齐光手里。
他坚决不收。
你帮了我这么多,怎么能再要你的钱,只要您吩咐,齐光万死不辞。
我执意推给他。
你家两个孩子都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拿着吧,苦什么都不能苦孩子。
齐光忽然看着我,糙实的脸上掠过心酸。
少东家这么好的人,就因为托生成了女人,被那些王羔子占了便宜,天道不公啊
我赶忙制止住他,又给了些小银票,让他分给竹坊的弟兄。
今日这一遭,算是暂时安顿了跟着我的伙计们。
只是也掏空了我的囊袋。
婚期在即,张姨娘从中作梗,拦着父亲扣了我许多嫁妆。
我只说了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便让父亲心甘情愿为我多增加了些嫁妆。
既要攀附,便要拿出成本。
让我一穷二白地过去,丢的可是他柳老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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