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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仁波齐神山的简介

今天也来看看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冈仁波齐神山的简介由网络作家“今天也来看看我”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冈仁波齐方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西藏神山冈仁波齐峰突然爆发了磁场紊造成了大量当地牧民和转山客的失为了探寻冈仁波齐附近发生的超自然现考察队深入绝最终全队失只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讯息: 月亮死我们没有时间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冈仁波齐附近遭遇了什之后第二只考察队迅速成我作为领在向导的带领下和几名战士再次进入了冈仁波齐范围内的磁场领直到我们探寻到了青藏高原地下的巨大空我们才惊恐地发月亮早已死去...

主角:冈仁波齐,方知同   更新:2025-07-14 09:4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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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神山冈仁波齐峰突然爆发了磁场紊乱,造成了大量当地牧民和转山客的失踪。

为了探寻冈仁波齐附近发生的超自然现象,考察队深入绝地,最终全队失联,只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讯息:

月亮死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冈仁波齐附近遭遇了什么。

之后第二只考察队迅速成立,我作为领队,在向导的带领下和几名战士再次进入了冈仁波齐范围内的磁场领域。

直到我们探寻到了青藏高原地下的巨大空洞,我们才惊恐地发现,月亮早已死去,而冈仁波齐竟然是一个生命体。

它,要抹除掉这个星球所有的生命。

1.

神山冈仁波齐,西藏四大神山之首,是很多教派心目中的朝拜圣地,被称为众神聚会的香巴拉,每年都会有大批的信众来到他们心中的圣地进行转山之旅。

转山就是围着神山冈仁波齐徒步绕圈,据说转一圈就可以涤净身上的罪业,转十圈就能够彻底洗清身上的苦厄,让自己死后免受地狱之苦。

可如今,这座神山却成了地狱的中心。

就在昨天,一辆没有牌照的军车突然停在我家门口,我被要求马上收拾自己的行李,跟他们出发。

整整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的吃喝拉撒几乎都是在这辆车里解决的。

对我的提问,所有人都保持了缄默,只有带队的队长告诉我事涉绝密,我所有的问题将在目的地由专人对我进行解答。

第二天清晨,车子开进了藏区,突然的高海拔带来的缺氧让我不得不吸上了氧气来缓解不适。

半个小时后,冈仁波齐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此时正是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间,太阳的金光照射在冈仁波齐峰的一侧,将整个山峰照耀得如同一座金山,在云雾的映衬下,仿佛登天的阶梯一般,显得神圣而不可直视。

我正在感叹日照金山的绝美景色,却发现车里除了我,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到底还是开了口: 你们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这次,坐在前面的队长没有继续沉默,终于破天荒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方教授,金光照顶,是会死人的……

2.

吉普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的双脚也终于踩在了坚实的土地上。

我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要被颠碎了,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样。

这个营地距离冈仁波齐山大约三十公里的距离,整个营地的周边已经被大量隔离带进行了隔离,营地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所有人的脸上都表情凝重。

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营地里所有的人都在刻意地不去看远处的冈仁波齐,即便视线在圣山上扫过,也会飞快地移开视线,就好像自己的目光被冈仁波齐给烫到了一样。

我被带到了一个军用帐篷里,在那里,我见到了这个营地的负责人。

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显示他身份的标志,他甚至不愿提供自己的姓名,只让我叫他老吕。

方知同教授,事发突然,我就长话短说了。

他指着窗外的冈仁波齐峰,视线却停留在我的脸上: 一个星期前,冈仁波齐附近的监测站突然检测到磁场的剧烈紊乱,原本只在山体附近的强磁场突然像辐射一样向周边扩散,当时来这里转山的游客和朝圣者,甚至当地的藏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什么影响?

他掀开帐篷: 请跟我来。

我被他带到了另一个更大的帐篷里,在那里,我见到了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情景。

硕大的帐篷里被分隔出了三个透明的隔间,隔间的材质应该是军工级别的单向玻璃,应该是外面用来观察里面的。

第一个隔间里是一名面容枯槁的老人,看面貌起码也得快一百岁了,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浑浊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脑袋在无意识地轻微转动,好像在用耳朵捕捉什么声音。

这是我们在禁区边缘发现的转山客。

我惊讶地看着床上的老人: 转山的?这么大岁数还来这种地方瞎折腾什么?

老吕面容一阵扭曲: 方教授,这个人的身份证信息显示他今年才三十岁。

这个人是唯一的一个从禁区里独自走出来的人,我们在禁区边缘发现他时,他当时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样子。

他的目光落在老人的身上,声音里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 他变成这副样子,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医生给他做过检查,发现他现在的年龄大概在 95 岁左右,而且还在不停地增长。

可即便是这样,他却一直都没有死去,就好像……

我接过他的话茬: 就好像,时间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快速的流逝,但时间只影响了他的身体,却无法对他造成死亡,只是让他在体验极致的老化过程,是吗?

老吕神情有些崩塌,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个隔间里,是一个当地的藏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个人保持现在这个状态,不吃不喝不睡已经超过一百个小时了,体检显示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要比其他人还要健康一些。

我们对他进行检查时,抽出了他的血液,但是他的血液在非医疗条件下保存时,即便过去了很长时间,却始终都维持在刚抽离身体时的状态。

我突然感觉全身汗毛倒竖: 你的意思是说……

老吕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这个人身上的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暂停了,他不受时间的影响,甚至包括他被抽走的血液也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摆脱了时间的束缚,不老不死。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远处的冈仁波齐,口中喃喃: 香巴拉……

3.

我的头被粗暴地扭了回来,让我的脖子发出了咯哒一声。

我有些恼怒地看着身旁的老吕,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是把我带到了第三个隔间面前。

隔间的床上,躺着一具眼睛红肿的男性尸体。

方教授,从现在开始,你要牢记一件事。

不论任何时候,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尽量不要再去看冈仁波齐,尤其是日照金山的时候。

他指着隔间里的尸体: 他就是看了日照金山后,活活把自己给哭死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他哭死了?

老吕点点头: 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所有的药品和措施都完全没用。

我们尝试把他打晕,可他即便失去意识后,也没有停止那种疯狂的哭嚎。

正说着,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听到警报,老吕面色一紧,一把抱住我的头,直接将我扑倒在地。

快把眼睛闭上别看那座山

下一秒,帐篷外传来了女人尖利的哭声。

我猝不及防之下额头重重地撞在旁边的桌角上,直磕得我眼冒金星,一阵晕眩。

老吕把我死死按在地上,我只感觉一阵强烈的金光透过帐篷穿透进来,仿佛整个天地都被炽烈的金光给包围了。

我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整个营地里除了那个女人的哭声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声音。

大约过了五分钟,老吕终于松开了按着我脖子的手: 好了,暂时没事了。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帐篷内的景色已经恢复如初。

我跟着老吕冲出帐篷,就看到营地中间跪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捶胸顿足地放声大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泣不成声,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突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行把自己的呜咽憋在肚子里,朝身旁的一个战士伸出了手。

战士默默解下腰间的手枪,打开了枪上的保险递给她,然后啪地一个立正,向那个女人敬了个礼。

那个女人接过手枪,毫不犹豫地把枪怼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直接按下了扳机。

枪声在空旷的山谷里传出了很远很远,最终营地里重新归于了平静。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几个当兵的走过去,把女人的尸体抬到担架上,又用白布把尸体盖上,我颤抖着扯住老吕的胳膊: 老吕,这是怎么回事?

老吕表情肃穆地向女人的尸体敬礼: 这是第五个人了。

他把目光转向我: 问你个问题,日照金山一般出现在什么时候?

清晨和黄昏,日出金山和日落金山。

老吕指着远处的冈仁波齐,目光依旧停在我的脸上: 那现在是什么时间?

现在已经快中午……

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出现日照金山?

因为,老吕的喉咙发出一声巨大的吞咽: 那座山,它自己发光了。

4.

一周前,冈仁波齐科学考察站的检测系统突然发出警报。

原本圣山内部紊乱的磁场突然如同一滩融化的雪水一样,开始向周边快速蔓延,很快便将周围半径二十公里的区域囊括了进去,创造了一片无形的死域。

自此,外界的人彻底和死域里断掉了联系,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军方及时派出了军队封锁了所有入山的道路,迅速在冈仁波齐周围三十公里的范围建立了隔离带,严禁所有人员进入。

第二天就有一支由专家和工程兵组成的队伍进入了死域,向着冈仁波齐峰进发,调查此次冈仁波齐磁场爆发的原因。

可自从考察队进入死域后,便彻底和外界切断了联络,只在第三天凌晨,从对讲机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一句话。

月亮死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之后,考察队彻底陷入了静默,无论如何呼叫,再也没有了回音。

而前方的观测站也发回了数据,冈仁波齐外放的磁场正在以每 24 小时 0.83 公里的速度向外扩张,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同时,原本应该在日出日落时阳光映射在雪山上形成的日照金山现象也彻底发生了改变,冈仁波齐的山体本身也发生了自发光现象,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征兆,更没有任何规律,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会发出耀眼的金光。

而直视金光的人,无一例外会出现抑制不住的痛哭情况,这种嚎哭现象无法抑制,痛哭的人除了因为心脏衰竭等病症而导致死亡外,没有第二种方法停止嚎哭。

都说哭是有效缓解心情、释放压力的一种方法,但凡事过度,就彻底变成了毒药。

刚才开枪自杀的女人,就是看到过前面几个人的惨状,所以才毅然决然地选择用自杀来中止自己的痛苦。

不是谁都能下这种决心的,从服装上来看,她应该是一名军医。

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出这种决定,她算得上是英雄。

说吧,既然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那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老吕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这是根据第一考察队传回的信息总结的情报,你先看看吧。

我打开文件袋,当时就被里面的几张照片给震惊到了。

这份文件已经可以算是绝密文件里的零号文件了,应该是最顶级的绝密。

照片是卫星拍摄的月球暗面照片,可以看到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陨石坑遍布整个月球的背面。

在众多的陨石坑中,有一处接近于矩形的大坑被卫星镜头放大了。

同时,一辆月球勘探车传回的照片和测量数据也让我的心头一凉。

我抄起旁边的一张冈仁波齐的无人机俯瞰图,和那处月暗面的陨石坑反复对比。

老吕见我发现了端倪,从我手里抽走了那张冈仁波齐的航拍图: 不用对比了,你猜得没错。

虽然经过了地壳变迁,但冈仁波齐本身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他指着我手中月暗面的照片: 这处所谓的陨石坑,通过月球车的测量,基本可以确定,冈仁波齐是月球的一部分。

或者说,这座所谓的朝圣神山,其实是几万年前甚至更早的时间被某种未知的力量送到地球上来的。

我接过他的话头: 然后经过数百年的地址变迁,它逐渐和冈底斯山脉同化,变成了冈底斯山脉的主峰,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冈仁波齐。

现在看来,这股力量一定是有意为之的。

老吕眉头紧皱: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第一梯队传回的消息说月亮死了,如果真的有这股未知的力量的话,那就说明月球也不会是天然形成的,月球很有可能是一个地球的监视器。

现在月球死了,老吕你如果在一条马上要沉没的船上,你会干什么?

坐救生艇逃……他话说到一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是说……冈仁波齐是月球的后备选择?

我点点头: 第一梯队肯定是得到了什么信息,所以才会得出月亮死了的结论,但这个信息一定不会是在山体表面发现的,因为无人机之前拍摄过冈仁波齐的全貌,所以这个信息一定来自山体内部。

老吕,看来我们得进去看一看,才能知道这座圣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把我找来,又让我接触了这些绝密,我就已经想到自己会是第二梯队的关键人物,索性直接就把这个要求自己提了出来。

进去的话,里面情况不明,可能会有意外发生。

老吕的提醒非常隐晦,但按照磁场的扩张速度,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有人需要去搞清楚这件事,就算我不去,也会有别人去。

目前恐怕也不会有人比我更合适了,而且你们来找我不就是打算让我进去一探究竟的嘛。

事不宜迟,我建议今天安排人手,明天一早就出发。

5.

第二天,新组成的五人考察队就开车驶入了死域。

两个年轻的工程兵,一个通讯兵,一个当地部队的向导,就和我组成了探寻冈仁波齐秘密的考察队。

车子能行驶的道路有限,我们在驶入死域二十分钟后,就只能被迫下车步行。

死域里万籁寂静,仿佛整个天地间就只有我们五个人。

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步行到了斗法石。

在面对一个未知的世界时,没有人可以轻松地面对,营地里的被观察者和死去的人已经成了压在我们心头的大山。

大家起初还在有说有笑地前进,试图用轻松的聊天来减少这次向死旅程的沉重感,我也尽量用专业的分析来减少众人心中的恐惧和压力。

但走到后来,面对崎岖难走的山路,众人再也没有了聊天的欲望,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外,天地间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我体力不如他们四个,所以背着最少的装备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就在我感觉双腿越发沉重,想要歇一歇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大惊失色,猛一回头,就看到我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站着四个人

这个状况实在是我没想到的,我们身处一片乱石滩,周围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那这四个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我吓得一声大叫,前面的四个人被我的叫声吓到,几乎同时回头。

然后我就看到他们四个脸上也现出了恐惧的神情。

两个年轻的工程兵直接把枪口对准了我身后的那四个人: 统统不许动你们是什么人?

四个人两男两女,一身转山客的打扮,见到两个人掏枪,为首那个应该是领队的男人赶紧举起了手: 别开枪我们是来冈仁波齐转山的,我们不是坏人。

另外三个人也随声附和,另一个男人还掏出自己的证件给我们看。

你说你们在转山?难道你们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变化吗?

为首的那个领队满脸不解: 变化?你指什么?

我不想暴露太多的信息,一指我们来时的路: 这里现在很危险,你们赶快顺着这条路往回走,往卓玛拉垭口方向撤退,如果你们能看到一个军用营地,告诉那里的负责人,我们现在暂时安然无……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惊恐地发现四个人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

下一秒,四个人同时消失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其余四人也跟我的表情差不多,两个端着枪的小战士突然齐齐调转了枪头: 看他们在哪儿

我循着他们枪口的位置看去,就看到刚才的四个人竟然出现在了几百米外的转山路上,此时正在冲着我们挥手。

通讯兵已经吓得结巴了,哆哆嗦嗦地问我: 方、方教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只感觉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我也不知道,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我看向两个端着枪的工程兵: 你们两个注意警戒,如果发现什么不对,立刻开枪。

我看着远处朝我们走过来的两男两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们……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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