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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哭声小说王艳李秀英(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王艳李秀英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爱吃豆包的傻姑娘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深山里的哭声》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王艳李秀英,讲述了​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王艳,李秀英   更新:2025-10-11 19: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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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逃出来就自由了?

那些记忆像鬼一样跟着你,甩都甩不掉。”

王艳坐在返乡的火车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就像她过去一年半的人生,模糊而不真实。

母亲紧紧攥着她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没事了。”

王艳轻声说,试图挤出一个笑容。

母亲抹着眼泪:“回家就好了,妈天天给你做你爱吃的,把掉的肉都补回来。”

王艳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

一个中年男人多看了她一眼,她立刻绷紧了身体。

这种警惕己经深入骨髓。

回到家那天,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亲戚邻居。

大家都带着礼物和祝福而来,但王艳能感觉到那些好奇、怜悯甚至怀疑的目光。

“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

姑姑拉着她的手,眼睛却在她肚子上打转,“没...没怀上吧?”

王艳猛地抽回手,脸色煞白。

母亲赶紧打圆场:“她姑,艳儿累了,让她先休息吧。”

夜里,王艳躺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太软了,房间太安静了,没有呼噜声,没有磨牙声,也没有隔壁女人的哭声。

这种安静反而让她不安。

第二天一早,弟弟王强敲门进来:“姐,记者又来了,说想采访你。”

王艳皱起眉头:“我不想见。”

“爸说见见也好,让更多人知道人贩子的可恶。”

客厅里,两个记者己经架好了摄像机。

见到王艳,年轻的女记者立刻上前:“王女士,感谢你愿意接受采访。

我们想请你谈谈在石沟村的具体经历。”

王艳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你的证词对打击拐卖犯罪很重要...”男记者插话。

“重要?”

王艳突然抬起头,“李秀英死了,重要吗?

陈晓梅疯了,重要吗?

那些还没救出来的女人,重要吗?”

记者愣住了。

王艳站起身:“对不起,我有点累。”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听见外面父母在向记者道歉:“孩子受了太多苦,你们别介意...”接下来的日子,王艳试图回归正常生活。

她帮母亲做饭,陪父亲看电视,和弟弟聊天。

但总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一天,她去菜市场买菜,听见两个摊主在闲聊:“听说老张家的闺女回来了,被卖到山里一年多...啧啧,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以后谁还敢要?”

王艳手中的塑料袋掉在地上。

她转身就跑,连找的零钱都忘了拿。

回到家,母亲看她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王艳摇摇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晚上,父亲敲响她的门:“艳儿,派出所来电话,说案子要开庭了,需要你出庭作证。”

法庭上,王艳再次见到了刘老三。

他比记忆中瘦了很多,穿着囚服,低着头。

当检察官要求王艳指认时,她站起来,声音颤抖:“是他...刘老三,买我的人。”

刘老三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惊。

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休庭时,王艳在走廊里遇到了刘老三的辩护律师。

“王女士,我的当事人希望能亲自向你道歉。”

王艳冷笑:“道歉有什么用?”

“他当时是想放你走的,”律师说,“在警察来之前,他己经在帮你逃跑了。

这属于重大立功表现,如果你能出具谅解书...谅解?”

王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凭什么谅解他?”

回到家,王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母亲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那个刘老三当时是要放你走的?”

王艳猛地站起来:“妈,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要感谢他吗?”

“不是,妈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慌忙解释,“就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他可怜?”

王艳的声音尖锐起来,“那我呢?

李秀英呢?

那些被打断腿的女人呢?”

她摔门而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市妇联门口。

犹豫片刻,她走了进去。

“我想做志愿者,帮助那些被解救的妇女。”

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她。

在了解她的经历后,妇联主任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志愿者,你的经验非常宝贵。”

王艳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帮助一个刚从山里救出来的女孩小林。

女孩只有十九岁,被卖到山里两年,生了一个孩子。

见到小林时,她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

“小林,我叫王艳,我也是...”王艳顿了顿,“我也从那里出来。”

小林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又熄灭了:“他们把我孩子带走了。”

王艳的心一沉。

这是许多被拐妇女共同的心结——被迫生下的孩子。

“我先帮你找个住的地方好吗?”

王艳柔声说。

小林突然抓住她的手:“姐,我想我孩子,我是不是很贱?”

王艳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不想孩子才奇怪呢。”

安置好小林后,王艳疲惫地回到家。

一进门,就听见弟弟在打电话:“...我姐现在在做志愿者,帮助其他被拐妇女...对,她很坚强...”看见王艳,王强匆忙挂了电话:“姐,你回来了。”

“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朋友。”

王强支吾着。

几天后,王艳在妇联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王艳吗?

我是陈晓梅。”

王艳惊喜交加:“晓梅!

你在哪?

你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不好。

我家人不让我进门,说我己经嫁过人了,丢人。”

王艳的心揪紧了:“你现在住哪?”

“在省城的救助站。”

陈晓梅的声音哽咽了,“艳儿,我有时候想,还不如回石沟村去。”

“别胡说!

我马上来接你。”

征得家人同意后,王艳把陈晓梅接回了自己家。

母亲特意收拾了客房,但王艳能感觉到她的一丝不情愿。

晚上,王艳给陈晓梅送被子,听见父母在房间里低声争吵:“住一天两天还行,长期住下去算怎么回事?”

“孩子够可怜了,你就不能宽容点?”

“我不是不宽容,可是邻居们会说闲话的...”王艳默默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晓梅的到来确实引起了邻居们的议论。

王艳不止一次看见有人对着她家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一些媒体得知陈晓梅住在王家,开始整天堵在门口。

一天,王艳下班回家,看见陈晓梅被几个记者围在中间,脸色苍白。

“让开!”

王艳冲过去护住陈晓梅,“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

一个记者把话筒怼到她面前:“王女士,听说陈女士精神有问题,这是真的吗?”

王艳怒不可遏:“你们才精神有问题!”

就在这时,陈晓梅突然尖叫起来:“别拍我!

别拍我!”

她抓起地上的石头朝记者扔去。

这一幕被拍下来,第二天就上了新闻:“被拐妇女精神失常,袭击记者”。

王艳愤怒地找媒体理论,却被告知:“我们只是报道事实。”

更让她心痛的是,父亲看着报纸,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接她来。”

王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连你也这么想?”

“艳儿,爸不是嫌弃她,可是咱们家也要过日子啊...”那天晚上,王艳和陈晓梅坐在天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

“对不起,连累你了。”

陈晓梅轻声说。

“别说傻话。”

陈晓梅苦笑:“有时候我真觉得,逃出来比待在村里更难受。

在那里,虽然不自由,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出来了,我们算什么?

受害者?

英雄?

还是别人眼中的麻烦?”

王艳沉默着。

她何尝没有同样的困惑?

一周后,陈晓梅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张字条:“我回老家了,谢谢你们的照顾。”

王艳疯狂地打她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

三天后,她接到警方的通知:陈晓梅跳河自杀了。

在陈晓梅的葬礼上,王艳见到了她的家人。

他们哭得很伤心,但王艳听见晓梅的嫂子小声说:“死了也好,省得丢人现眼。”

王艳转身就走,一路走一路哭。

为什么?

为什么逃出了魔窟,却逃不出这世俗的偏见?

回到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出来后,她对父母说:“我要搬出去住。”

母亲哭了:“艳儿,你是不是怪我们?”

王艳摇摇头:“不,我只是需要自己面对。”

她在城郊租了个小房子,继续在妇联做志愿者。

工作中,她认识了律师张薇,一个专门为妇女权益奔走的年轻女子。

“法律可以惩罚罪犯,但改变不了人心。”

张薇说,“我们需要做的,是帮助这些女性重新找回自己。”

在张薇的鼓励下,王艳开始学习法律知识,帮助更多受害者维权。

她的生活渐渐充实起来,但内心深处,那些创伤依然在流血。

一天,她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王艳...我是刘老三。”

王艳差点摔了电话:“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通过律师要的...我下个月就出狱了。”

王艳的手在发抖:“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不,我是想告诉你...石沟村变了。”

刘老三的声音有些哽咽,“自从那件事后,村里开始修路,建学校,还有女老师愿意来教书了...”王艳沉默着。

“对不起,王艳...真的对不起...”刘老三挂断了电话。

王艳久久站在原地。

窗外,夕阳西下,整个城市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

第二天,王艳接到了一个刚从山里救出来的十六岁女孩。

女孩惊恐地问:“姐姐,出来以后,生活会变好吗?”

王艳轻轻搂住她:“不会一下子变好,但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她望着远方,想起了李秀英,想起了陈晓梅,想起了所有还在黑暗中挣扎的女人。

路还很长,但至少,她们己经走在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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