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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恐怖故事农村版(林夏苏月)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短篇恐怖故事农村版(林夏苏月)

三个枣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短篇恐怖故事农村版》是作者“三个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夏苏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林夏,苏月   更新:2025-10-07 15: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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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进这栋老宅时,只当是场幸运的逃离。

城市里的喧嚣压得我喘不过气,而这座孤零零矗立在松林边缘的维多利亚式房子,租金低得可疑,房东只含糊提了句“前任房主搬得急”。

我是个自由撰稿人,需要安静写稿,便没多想。

推开门的瞬间,霉味混着陈年木头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阳光透过积灰的彩绘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暗影。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老房子的呼吸声。

起初,一切平静得近乎虚假。

我整理书房,窗外松涛阵阵,像某种低沉的摇篮曲。

首到第三夜。

午夜刚过,我正校对一篇稿子,耳畔突然传来细微的刮擦声——不是老鼠,更像是指甲在木板上缓慢地、执着地抓挠。

我屏住呼吸,声音却停了。

以为是幻觉,可次夜它又来了,更清晰,更近,仿佛就贴着我的后脑勺。

我抓起手电筒冲进走廊,光束扫过空荡的墙壁,只留下颤抖的影子。

寂静重新笼罩,但那刮擦声像根针,扎进了我的神经。

我开始失眠。

白天,我翻遍镇上的旧报纸缩微胶片。

1987年,房主埃德加·韦斯特被报告失踪,警方搜查无果,房子就此荒废。

报道语焉不详,只提了句“精神异常”。

我走访邻近的农舍,老汤姆叼着烟斗,眼神躲闪:“别招惹那地方,小子。

墙会吃人。”

他啐了口唾沫,砰地关上门。

恐惧像藤蔓缠上脚踝。

我装了录音笔和夜视摄像头对准书房墙壁,心想:科学能驱散迷信。

第五夜,刮擦声演变成了低语。

我蜷在沙发里,录音笔的红灯微亮,耳中灌满沙哑的耳语:“……放我出去……” 声音忽左忽右,带着湿黏的呼吸感。

我猛地回头,摄像头正对着斑驳的墙纸——画面里,一道黑影正从壁纸裂缝中渗出,扭曲如烟。

我尖叫着扑过去回放录像,屏幕却一片雪花。

冷汗浸透睡衣,我意识到:它只存在于我的感知里。

是压力?

还是……我颤抖着撕开一小块墙纸,底下露出暗红污渍,像干涸的血,又刻着细密的符号,形似扭曲的荆棘。

恐惧催生了偏执。

我用胶带封死所有裂缝,撒盐画符,甚至请来神神叨叨的灵媒。

她一进门就脸色惨白:“太迟了……它扎根了。”

她扔下几枚铜钱仓皇逃离。

那晚,低语变成了嘶吼。

我瘫坐在床边,感觉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无数细小的虫子钻行。

镜子里,我的眼窝深陷,嘴角却咧开一个不属于我的弧度。

我翻出埃德加的旧日记,泛黄纸页上写满潦草字迹:“它在墙里……它模仿我的声音……它要我的皮囊……” 最后一页被撕去,只余血指印。

寒意从脊椎炸开——我正重演他的结局。

第十二夜,它不再掩饰。

午夜钟声敲响时,整面墙如活物般起伏,壁纸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渗出刺骨的寒气。

刮擦声汇成潮水,低语尖啸着我的名字:“……进来吧……温暖的……” 我抓起铁锤砸向墙壁,木屑飞溅,露出后面蠕动的黑暗。

一只苍白的手猛地探出,指甲漆黑如焦炭,首抓向我的脸!

我踉跄后退,锤子脱手。

它缠上我的脚踝,冰冷滑腻似蛇。

我拼命踢打,视线被黑暗吞噬的瞬间,瞥见墙内景象:无数扭曲人形嵌在砖缝里,空洞的眼窝望着我,埃德加的脸在其中无声呐喊。

我滚进厨房,反锁房门,心脏撞得肋骨生疼。

喘息未定,门板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缓慢的刮擦,像钝刀刮骨。

门外传来我自己的声音,甜美得诡异:“……开门呀……我们一起……” 我堵上耳朵,可那声音钻进颅骨:“你逃不掉的……墙是门……” 门把手开始转动,咔哒作响。

绝望中,我抄起切肉刀,发誓要拼死一搏。

门锁崩开的刹那,我挥刀劈去——刀刃却劈进虚空。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墙纸上的裂缝如咧开的嘴。

寒气从背后袭来,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拖向书房。

我挣扎着,指甲抠进地板,视野边缘,墙内伸出更多手臂,苍白的手指如蛛足般张开。

最后的意识里,我撞在书桌前。

日记本摊开着,我抓起笔,用尽最后力气写下:“它要占据……别相信……” 墨水被涌出的血混成紫黑。

扼住喉咙的手猛地一拽,我像破布娃娃般被扯向墙壁。

砖石如流沙般吞没我的身体,刺骨的黑暗裹挟着亿万低语:“……欢迎回家……” 皮肤撕裂的剧痛中,我成了墙的一部分。

视野被砖缝切割,我看见自己的躯壳软倒在地,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那微笑不属于我。

现在,我嵌在砖石之间,和埃德加他们一起。

新租客明天就会搬来——房东总能找到傻子。

我听见卡车停在门外,脚步声踏上台阶。

我多想警告他,可我的嘴己砌进墙体。

当钥匙插入锁孔,我拼命震动砖缝,发出最微弱的刮擦声。

但门开了,阳光涌进来,照亮满屋尘埃。

他笑着环顾:“真安静,适合写作。”

他没听见墙里的哭喊。

我的低语混入松涛,成为这栋房子永恒的呼吸。

他放下行李箱的瞬间,我看见他后颈浮起淡淡的红痕——像被无形的手指轻轻抚摸。

墙在等待。

墙永不饥饿。

墙,永远需要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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