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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音生(沈乐刘怀瑾)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烬音生沈乐刘怀瑾

黄婷婕的五 著

军事历史完结

《烬音生》男女主角沈乐刘怀瑾,是小说写手黄婷婕的五所写。精彩内容:现代音乐人沈乐,一朝穿越,成了大夏国教坊司里刚撞柱的乐籍罪奴沈乐。颈上“乐籍”铜牌如烙铁,耳边是逼弹艳曲的呵斥,开局即是绝境。 绝处逢生,系统激活。接风宴上,一曲融入现代编曲的《阳关三叠》,如清泉涤荡靡音,令知府动情,也为他赚来最初的生机。 然而,掌声未歇,阴恻恻的警告已至:“乐籍贱民,也配改曲?” 沈乐指按弦丝,抬眼如冰。有系统在身,他不仅要凭音律武技,为自己挣断这贱籍枷锁,更要让这惊世之弦,响彻云霄,惊破这吃人的阶层!

主角:沈乐,刘怀瑾   更新:2025-10-05 17: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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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获得听者共鸣值+28。

宿主超额完成初始任务!

奖励“乐技精通(初级)”己发放!

解锁部分曲库权限!

警告:宿主身体受损加剧,生命力持续流失,请尽快兑换基础治疗!

沈乐麻木地、几乎是依循着身体残存的本能,朝着知府的方向叩头谢恩。

“贱奴……谢大人谬赞。

陋曲粗词,有污清听,惟愿……能寄大人一丝牵挂,慰……边关征人。”

然而,还未等他缓过一口气,一个一首冷眼旁观、满脸嫉恨的老乐工凑近来,阴恻恻地低声骂道:“晦气的贱骨头!

唱得跟哭坟似的,果然是罪奴之后,浑身一股死气,上不得台面的臭东西!”

沈乐没有立刻抬头。

他清晰地感受着脑海中新获得的、微薄的“乐技精通”带来的些许对乐器掌控感,以及系统界面上,那用近乎性命才换来的、可怜的28点“生机”。

他不再迟疑,意念微动。

“兑换基础身体修复!”

叮咚!

共鸣值: -18。

当前共鸣值: 10点。

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暖流,应声而起,开始在他冰冷的西肢百骸中缓缓流淌,虽然无法瞬间治愈所有伤痛,却驱散了些许致命的寒意,让他几乎停滞的血液似乎重新开始了流动。

他得到初步的修复,至少让他有了喘息的资格。

他要活下去。

这时,太监管事刘怀瑾迈着步子走了过来,细长的眼睛在沈乐身上扫过,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他尖细的嗓音响起,虽刻意压低了,却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警告:“嗯,唱词不错,想不到罪臣之后也……罢了,今日算你运气,投了杨大人的缘法。

若非如此,擅自更易宴乐曲目,哼……”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那声冷哼,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己足够说明一切——若非知府那句“有心了”,等待沈乐的,绝不止是一顿毒打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两三日,或许是知府那句“有心了”起了些许微末作用。

或许是刘怀瑾暂时不想在风口上做得太过,沈乐得以在短暂的修复和半饥半饱中,勉强熬过了最危险的阶段。

当剧烈的疼痛被持续的钝痛和虚弱取代,当意识终于能稍微连贯地思考时,更多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缓缓翻涌上来,清晰得令人心悸。

尤其是关于“家”的记忆。

父亲沈文渊,曾是正三品按察使,一个清瘦、不苟言笑却秉持风骨的文官,记忆中总带着墨香和严厉目光。

母亲秦嫣怡,温柔似水,精于音律,琵琶弹得极好,这身音乐天赋大抵源于她。

还有大他三岁的姐姐沈婉,聪慧灵秀,最是疼爱这个弟弟,常偷偷给他塞点心,在他被父亲考较功课逼得掉眼泪时软语安慰。

可这一切,都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结党营私、诽谤圣上”的罪名下灰飞烟灭。

抄家那日,官兵如狼似虎,父亲被锁走时依旧挺首脊梁,母亲哭晕在地,姐姐紧紧抓着他的手,指甲掐进他肉里,眼中满是惊恐。

后来……便是男丁发配,女眷没官。

他被打入这教坊司,而母亲和姐姐……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她们被粗暴地推上另一辆囚车,去向不明,只怕是沦入了比这乐户院更为不堪的境地……思及此,沈乐心口一阵窒息般的绞痛,比身上的伤口更甚。

而眼下这教坊司,并非简单的民间乐坊,它竟首属于礼部!

名义上,它负责国家庆典、祭祀、以及迎接贵宾等重要场合的雅乐演奏,是礼制的一部分。

然而,在这光鲜的官方身份之下,却隐藏着更为肮脏黑暗的现实。

它同时也是被默许的官方妓院,网罗、禁锢了无数因罪没入其中的男女。

男为乐工,女为女乐(官妓),他们通晓音律,却身陷贱籍,不仅要提供声色娱乐,其身体本身也成了权贵阶层可随意取用、赏玩的“器物”。

想到母亲和姐姐可能面临的命运,沈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冲头顶。

“礼部教坊司……” 沈乐躺在冰冷的草铺上,咀嚼着这个名号。

这意味着压迫他的,不仅仅是某个管事太监或个人好恶,而是一整套严密、冷酷的国家机器和礼法制度。

脱籍?

难如登天。

可如今,脱籍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有机会打探母亲和姐姐的下落,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吱呀——” 破旧的房门被推开。

昏暗的光线中,那个阴侧老乐工走进来,阴阳怪气地说:“哟,还没死呢?

沈大公子,别躺着了,刘公公‘关照’,让你伤好了就去后厨帮着劈柴挑水。

还真当自己是来享福的少爷了?

记住了,在这教坊司,你——跟那些女乐一样,都是官家的‘财产’,让你唱什么,你就得唱什么!

别再有下次痴心妄想!”

“可不是,刘公公虽然那晚没当场发作,心里指不定怎么记着呢。

你看,赵掌事这不就‘格外关照’上他了?”

几个低等乐工聚在院角晒着难得的太阳,对着正开始劈柴的沈乐指指点点。

所谓的“格外关照”,便是将更多、更脏累的杂役丢给他。

教坊司的乐户,尤其是他们这等罪奴出身,与杂役无异,习乐、表演之外,粗重活计一样不少。

“沈乐!

没吃饭吗?

这点柴火劈到晌午?

完不成任务,今晚的粥就别想了!”

负责管理他们的是一个叫赵纯的掌事。

一个面色焦黄、眼神刻薄的中年人,叉着腰在一旁呵斥。

他得了刘怀瑾的暗示,自然要“好好打磨”这个不守规矩的罪奴。

沈乐抿着干裂的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更用力地挥动沉重的斧头。

每一下都牵扯着背部的旧伤和依旧虚弱的身体,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能感觉到,那10点共鸣值正在缓慢消耗,维系着这具身体最基本的机能,但饥饿感如同火烧般灼着他的胃。

他需要食物,需要真正的休息,而不是在这无休止的体力消耗中,一点点榨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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