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那年,
季承渊被养母虐待,我挺身而出带他逃走。
却被他的养母报复,惨遭凌辱失去子宫。
22岁那年,
季承渊为我放弃自己的梦想,
弃医学法律,
将伤害我的人都送进牢房。
我曾以为和季承渊是穿越黑暗的灵魂伴侣。
直到婚后,
他任由新来的实习生,在酒局把我当经典案例炫耀。
八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
我提早回家,却看到他和白若微在我们房间抵死缠绵,
听见他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苏晚棠那样的脏身体,我早就受够了。”
我冷静的提出离婚,他却将我关进房间让我好好冷静。
当我拿出视频对峙,
他竟反手拿出我被凌辱的照片,标价五元,公开拍卖。
我这才恍然,
人心易变,那个说要一辈子保护我的男孩,早就死了。
事到如今,这场戏,也该换我来演了。
1
真丝被单揉皱成一团,季承渊小臂撑在白若微脸侧,
两人呼吸缠在一处,格外亲密。
白若微难耐地抬起头,视线骤然与我撞在一起。
她尖叫出声,往季承渊的怀里钻地更深。
季承渊的身体僵住,转头时眼底情欲未散,
却第一时间护住白若微。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F国的比赛不是下周才结束吗?”
心口像是破了个洞,空荡荡的痛,我闭了闭眼,哑声开口:
“收拾好了,麻烦出来一下。”
季承渊很快下了楼,身后跟着白若微。
她身上裹着件皱巴巴的男士衬衫,是我去年结婚纪念日,
特地在意大利给季承渊定制的,此刻却松松垮垮地裹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季承渊皱着眉,烦躁更甚:
“不是说下周才会回来吗?”
我的目光扫过白若微脖子上的红痕,轻声问:
“季承渊,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愣了片刻,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丢过来。
“结婚纪念日是吗?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别闹了好吗?”
我打开那个盒子,心脏沉了沉。
盒子里的钻戒,很明显与白若微脖子里那条项链是一套的。
我忽略心口的刺痛,轻声开口:
“离婚吧。”
“我不同意!”
季承渊深吸一口气,软了神色坐在我身边。
“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况且,现在这样不好吗?若不是你不能生,我也不会找若微,你知道的,她一贯懂事。”
白若微突然开口,唇角带着讥诮的弧度:
“苏小姐,如果是因为我的话,那大可不必。
我只是喜欢季总,但并不想嫁给他。其实……三个人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盯着她唇角晕开的红,只觉得好笑。
一贯懂事的白若微,会在她胜诉的庆功宴上,将我当年的案例当做笑话,
讲给周围人听,她举着酒杯,言笑晏晏地问我:
“苏小姐,根据我们的分析,我们都一贯认为,当年如果你没有深夜乱跑,
就不会遭遇那样的事情了吧?”
她晃着酒杯,酒液晃出杯口。
“而且,我听说当年苏小姐不肯出庭作证,难道……你是自愿的?”
她的质问令我当场崩溃,可季承渊只是将我按回座位,轻飘飘地开口:
“她说的不都是事实吗?”
诡异的沉默中,白若微从我身边挤过去,刻意撞了下我的肩膀,
她微微昂着头,神色倨傲:
“苏小姐,算了吧,你身上发生过这种事,除了季总,谁还会要你?”
她贴心的替我们关上了门,季承渊头痛似得揉着眉心,
“晚棠,别闹了,离了我你怎么生活?”
一道尖叫声打断他的声音,是白若微的声音。
季承渊立刻变了脸色,抬腿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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