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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烛照夜:绣魂劫沈清源林知夏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残烛照夜:绣魂劫(沈清源林知夏)

爱吃面包开花的欢宗 著

悬疑惊悚完结

爱吃面包开花的欢宗的《残烛照夜:绣魂劫》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民国初期,一个封闭保守的江南水乡小镇“栖水镇”。年轻画家沈清源为寻找失踪的未婚妻林知夏,只身来到镇上。他很快发现镇子被一种古老的恐怖氛围笼罩,怪事频发,尤其围绕着一个关于“冥婚”和“绣花鞋”的诡异传说。在调查中,他遇到了与知夏相貌极其相似的纸扎铺女儿“阿秀”,两人在恐惧与探寻中逐渐产生情愫。沈清源一步步揭开层层迷雾,发现知夏的失踪与一桩 decades-old的家族罪恶、一场被诅咒的冥婚以及一个延续多年的残酷复仇计划息息相关。他最终找到了真相,却也陷入了爱与恨、生与死的残酷漩涡,不得不做出最终的选择,而所有一切,都导向一个令人心碎且毛骨悚然的结局。

主角:沈清源,林知夏   更新:2025-08-31 15: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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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纸扎铺的哑女翌日清晨,沈清源是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

他一夜未睡踏实,眼下一片青黑。

门槛外那片枯萎的花瓣和潮湿的脚印,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他仔细检查过,那绝非幻觉。

这个镇子,确实有某种超出他理解的东西在暗中窥伺。

洗漱时,冷水拍在脸上,暂时驱散了部分疲惫,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

他决定从镇上最可能接触“非常规”事物的地方入手——那间老妪昨日含糊提过的纸扎铺。

撑着油纸伞,沈清源再次步入栖水镇湿漉漉的街巷。

雨中的镇子更显沉寂,白墙黑瓦被雨水浸透,颜色深沉,如同一幅被水晕开的水墨画,只是这画中透着一股死气。

纸扎铺并不难找,就在镇子西头一条僻静的窄巷尽头。

店面比想象中更破旧,低矮的门楣上挂着一块被风雨侵蚀得字迹模糊的木匾,隐约能辨出“陈记纸铺”字样。

门敞开着,里面黑洞洞的,飘出一股混合着糨糊、竹篾和陈旧纸张的特殊气味。

沈清源在门口顿了顿,收起伞,迈步走了进去。

店内光线极其昏暗,只有柜台上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方圆几步。

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缓慢翻滚。

西周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摆满了纸扎的物件——栩栩如生的童男童女,脸上涂着两团鲜艳的腮红,嘴角咧开僵硬的微笑;高大的纸马纸牛,眼眶空洞;精致的亭台楼阁、金山银山……所有这些都无声地矗立在阴影里,形成一片沉默而诡异的丛林。

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那些纸人的眼睛。

无论沈清源站在哪个角度,都感觉那些空洞的、描画出来的眼睛,正齐刷刷地、冷漠地注视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他感到一阵寒意,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

“有人吗?”

他试探着问了一声,声音在堆满纸物的狭窄空间里显得有些闷。

没有人回答。

只有雨水从屋檐滴落的单调声响,嗒…嗒…嗒…他往里又走了几步,绕过一对几乎与人等高的金童玉女。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柜台后方墙壁上挂着的一样东西牢牢吸引住了。

那是一双纸扎的绣花鞋。

极其精美,比昨晚信纸上的图案更加细致夺目。

鲜红的纸张剪裁成小巧玲珑的鞋型,鞋尖上缀着细小的金箔梅花,鞋帮上用更深的红色丝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路,那红色浓艳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它们被悬挂在正中央,在昏暗中散发着不祥的、诱人的光泽。

沈清源的呼吸一滞。

就是它!

信上的图案!

他正看得出神,忽然,身旁极近的地方,响起一声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吓了一大跳,猛地转头。

就在柜台侧面阴影里,一个穿着深蓝色土布褂子的少女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悄无声息,像一抹从地底渗出来的幽魂。

她正低头摆弄着手里一个未完成的纸扎框架,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沈清源的心脏还在狂跳,他勉强镇定下来,仔细打量她。

少女身形纤细,肤色是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

她看起来很年轻,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

“姑娘,打扰了,我想打听点事。”

沈清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无害。

少女依旧低着头,专注着手里的活计,手指灵巧地将细竹篾弯曲成型,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姑娘?”

沈清源又唤了一声,稍稍提高了音量。

这次,少女终于有了反应。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当她的脸完全映入煤油灯光晕的那一刻,沈清源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那张脸——苍白,精致,眉眼如画——竟然和林知夏有着八九分的相似!

只是,这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任何光彩,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首线,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哀戚和疏离。

不是知夏。

沈清源在心里立刻否定。

知夏的眼睛是暖的,是活的,蕴含着山川湖海和阳光。

而眼前这个少女,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知…知夏?”

他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唤出了那个名字。

少女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极其细微,快得像是错觉,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

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摆了摆。

沈清源明白了,她不能说话。

是个哑女。

巨大的失望和更深的困惑席卷了他。

为什么她会和知夏如此相像?

她和知夏的失踪有什么关系?

她是谁?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请问,你是这家店的人吗?”

哑女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纸扎上,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

“我想打听一个人,她叫林知夏,长得很像你。”

沈清源拿出那张几乎被他捏得发皱的照片,递到她面前,“她几个月前来过镇上写生,后来失踪了。

你见过她吗?

或者,听说过什么吗?”

哑女瞥了一眼照片,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照片,又抬头看看沈清源,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湮灭无踪。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在柜台下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沈清源。

那是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纸人,扎得歪歪扭扭,粗糙简陋,脸上没有画五官,一片空白。

纸人的身上,却用红色的颜料,点了一个心口的位置。

沈清源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他接过小纸人,指尖触碰到哑女的手指,冰冷刺骨,毫无活人的温度。

“这是什么意思?”

他问,“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或者……她有危险?”

哑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再有任何表示。

她重新拿起那个未完成的纸扎框架,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摆弄起来,仿佛沈清源和他的问题都不再存在。

沈清源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个诡异的小纸人,看着眼前这个酷似知夏却又死气沉沉的哑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窜头顶。

这间纸扎铺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而这个哑女,就是谜团最核心、最诡异的存在。

他意识到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深深看了哑女一眼,将她苍白的侧颜和那双死寂的眼睛刻入脑海。

“我还会再来的。”

他低声说,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哑女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听见。

沈清源转身,快步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纸扎铺。

重新回到雨巷中,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他才感觉稍微能喘过气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黑洞洞的店门,感觉那就像一张沉默的、吞噬一切的巨口。

而那个哑女,还有墙上那双刺眼的红色纸绣鞋,都深藏在这巨口之中。

他低头看着手心里那个没有脸的、心口点着红点的小纸人,把它紧紧攥住。

线索,似乎找到了,却又陷入了更深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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