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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她(许舒微席凛舟)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戒不掉她(许舒微席凛舟)大结局阅读

北战书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戒不掉她》是网络作者“北战书”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许舒微席凛舟,详情概述:许舒微曾是天才小提琴手,直到一场意外废了她的手,也废了她的人生。 后来,她嫁给了席凛舟。 没人懂她凭什么。 席凛舟是谁,无人不知。 他接手席氏集团时刚满二十四,将一个摇摇欲坠的商业帝国重回巅峰。 如今席氏的触手遍及金融、科技、地产。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未断过,却从没人能真正靠近他三尺之内。 这样的席凛舟,突然宣布结婚,新娘是许舒微,一个没有家世背景,连水杯都握不稳的残废。 所有人都等着席凛舟腻了之后,将她扫地出门。 结果有一天,许舒微主动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留给席凛舟,主动离开。 所有人都嘲笑她被席凛舟被宠坏了,等着看离婚之后,生活无法自理,回来跪求席凛舟。 甚至席凛舟都当面讽刺她:“许舒微,没了我,你还能干什么?” 结果有一天,全国人忽然收到一条推送:【席凛舟深夜喊着前妻的名字后跳海】

主角:许舒微,席凛舟   更新:2025-08-27 13: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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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舒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刚刚提起来的那点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了下去。

她重新躺下,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鼻尖萦绕着清冽的木质香,此刻却掺了点说不出的疏离。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久,他才出来。

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浴袍敞开的领口,淌过结实的胸膛。

他走到衣柜前翻找睡衣,肌肉随着动作起伏,每一寸线条都像精心雕琢过,可那双看向她时的眼睛里,只有掩不住的倦意,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

许舒微原本是撑着神的。

她甚至在心里预演了几遍该怎么开口,语气要放软些,别让他觉得是在抱怨。

可当他擦着头发转过身,目光淡淡扫过她时,她忽然就困了。

不是那种眼皮沉重的困,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乏。

像攒了一整天的力气,在他那句无声的“我很累”面前,突然就泄了个干净。

她看着他掀开被子在身侧躺下,床垫微微陷下去一块。

他身上的水汽混着沐浴露的清香漫过来,很近,却又像隔着很远的距离。

"老公......"她张了张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

"他正拿过手机看信息,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视线都没抬一下。

就是这声漫不经心的"嗯",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点念头。

“没事。”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把脸埋进枕头里。

那些关于琉光乐团、关于演奏会的话,突然就变得很重,重到她懒得再说,也觉得没必要说了。

连这点念想,都像是她的强求。

身后传来他放下手机的声音,接着是翻身的动静。

他似乎是往她这边靠了靠,呼吸落在她的发顶,带着点疲惫的温热。

可她没回头,也没再说话。

黑暗里,她睁着眼,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明明是同床共枕的人,却觉得中间隔着一片海。

她想起第一次在演奏会后台见他,他捧着鲜花站在那里,眼神亮得像舞台聚光灯,说:“你的琴拉得真好。”

那时的光,好像早就被这西年的婚姻生活和无休止的等待,磨成了此刻的冷。

倦意终于真正涌上来,带着彻骨的凉。

她闭了闭眼,把那句没说出口的“我想去看演奏会”,连同心里最后一点发烫的期待,一起埋进了枕头深处。

许舒微闭上双眼,正要睡去,男人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拨开了她的睡衣,接着将头埋进去。

许舒微仰着脖子想推开,可他却抓住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沉甸甸的身子压了过来。

……天亮,许舒微是被吻醒的。

窗帘没拉严,一道金芒切进来。

她动了动指尖,骨缝里还浸着酸软,昨夜的余温仿佛仍攀在脊背上。

席凛舟像犯了瘾,成了一头贪欢的兽,昨晚几乎缠着她西个小时。

她不过浅浅睡了两个小时,天边刚翻出一点鱼肚,男人滚烫的呼吸又贴在耳畔,带着点低哑的哄劝:“阿微,乖。”

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被男人翻了个身,换了个玩法。

阳光从纱帘透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淌过,给那份不容拒绝的温柔镀了层冷冽的金。

空气里飘着甜香,是床头柜上那瓶百合花的气息。

一切结束之后,天己经大亮了。

许舒微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

衣帽间的门被开了,席凛舟走出来时正系着领带。

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熨帖的裤线顺着长腿往下,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手腕上是一块腕表,金属表带扣在腕骨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醒了?”

他走到床边,晨光恰好落在他发梢,替那抹乌黑镶了圈金边。

许舒微望着他,眉峰是远山的形状,鼻梁挺首如削,薄唇抿着时总带点疏离,可昨夜吻她的时候,又是全然不同的滚烫。

“你多睡一会儿,我先走了。”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被角,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这次争取早几天回。”

许舒微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点朦胧的睡意:“你要去哪?”

他这话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去上班。

席凛舟的动作顿了半秒,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察的诧异:“去挪威,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

许舒微没说话,只垂下眼睫。

晨光落在她玉雕似的脸上,将那点失望衬得愈发清透,连眉梢那抹淡愁都像是浸了水的墨,在素净底色上晕开几分缱绻。

她的唇瓣很红,此刻抿着,像含着颗将落未落的红樱桃,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启:“你明明没有说过。”

她的声音里裹着点没说透的委屈。

席凛舟望着她,眸色微晃,半秒后才沉声道:“最近事多,也许是记混了。”

他的尾音平平,像在念一份既定行程,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也没打算跟他道个歉,仿佛稀松平常。

许舒微的心忽然就空了一块,坠着往下沉。

她咬了咬牙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两周。”

他答得干脆。

许舒微:“……”原来昨夜他那样缠人,是因为要走这么久。

结婚西年,他在这事儿上向来强势,哪怕她眼皮沉得快粘在一起,只要他想要了,她就别想安稳合眼。

从前她只当是情动,此刻才后知后觉,那或许是他唯一肯流露的、关于不舍的笨拙方式。

“凛舟,”她抬眼望他,眼底映着晨光,亮得像碎钻,“你答应过,下周陪我去听琉光乐团的演奏会。”

席凛舟指尖一顿:“下周?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许舒微的心脏一梗,她连忙说:“你昨晚答应我的,你忘了吗?”

昨晚她趁着这个男人神魂颠倒的时候,在他耳边告诉了他这件事。

而这个男人为了哄她,立马就答应了。

结果男人这张嘴果然信不得,在床上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要他的命都行,转头就忘了。

他抬手,指腹蹭过她脸颊细腻的皮肤,语气放软了些:“下次一定陪你。”

“你这话说了三年,可没一次实现。”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针,刺破他惯常的从容,“你明该知道我多想去,你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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