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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反击(婉清陈婉宁)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贵女的反击婉清陈婉宁

顾妍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顾妍一”的倾心著作,婉清陈婉宁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与镇北侯府世子的婚事,是娘亲在世时为我定下的。可出嫁前五日,我却意外落水,与一个穷书生有了肌肤之亲。上一世,我为了家族名声下嫁给书生,而我的继妹陈婉宁打着替我赔罪的名义嫁入了侯府。婚后,书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多久败光了我的嫁妆,还欠下巨额赌债。为了还债,他竟要把我卖入青楼。我宁死不从,用爹爹和继母来威胁他。他却用看傻子般的眼神打量我: 蠢货,世子与你继妹早已珠胎暗结,他们合起伙来

主角:婉清,陈婉宁   更新:2025-08-09 10: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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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镇北侯府世子的婚事,是娘亲在世时为我定下的。

可出嫁前五日,我却意外落水,与一个穷书生有了肌肤之亲。

上一世,我为了家族名声下嫁给书生,而我的继妹陈婉宁打着替我赔罪的名义嫁入了侯府。

婚后,书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多久败光了我的嫁妆,还欠下巨额赌债。

为了还债,他竟要把我卖入青楼。

我宁死不从,用爹爹和继母来威胁他。

他却用看傻子般的眼神打量我:

蠢货,世子与你继妹早已珠胎暗结,他们合起伙来设计你落水,就是为了能让她顺利嫁入侯府。

用你生了锈的脑子想想,没有他们的首肯,我怎敢卖二品大员的嫡女?

我不敢置信,一把火烧了这里,扭头就看到匆匆赶来的爹爹。

还没等我开口,一把利刃就已经刺穿了我的身体。

婉清,别恨我,要恨就恨你娘,半点不顾及夫妻情分,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

我死不瞑目,魂魄飘荡在半空,看着他把这一切嫁祸给了书生,带着我的尸体回京,接管了娘亲铺子和人脉,过上了奢靡的生活。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被书生救下的那一日。

父亲陈玉荣满脸疼惜地看着我: 婉清,陈家的名声和爹爹的前途都不算什么,爹只想让你好好的。

1

虚弱的身体和耳边恶心的话,让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好孩子,你放心吧,就算之后你妹妹和族内其他姑娘的亲事都难寻,母亲也不会把你嫁给那书生。

继母周氏满脸关怀,语气甚是笃定。

我忍不住浑身发抖,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惨状,我怕还是会被他们的演技骗去。

他们扮演着慈父慈母的样子,让我不忍他们为难,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书生。

从贵不可言的世子夫人成了人人可欺的平民百姓,半点反抗之力也无。

这么明显的陷阱,重活一世我才看清。

我死死咬住下唇,可额角的冷汗还是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玉荣像看什么脏东西不受控制后退几步,被周氏拉了拉袖子才反应过来。

他压着声音朝周氏吼道: 还不去帮女儿盖好被子?

周氏抬手擦了擦眼泪,才往我床前走了几步。

我一把推开了周氏,不必了,我回家都半个时辰了,都没见半个大夫为我诊治,难道母亲是神医,只为我盖被子,我的病就能好?

陈玉荣的笑僵在了脸上,周氏也一脸受伤地看着我。

我没空看他们演戏,吹了一声口哨,立马就有一人出现挡在我前面。

来人是白澈,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是娘亲为我挑选的暗卫,也是唯一一个不会背叛我的人。

看到他,我才松了一口气,冷着眸子看向周氏。

我落了水,你不去查明真相,也不为我找大夫医治,如今却假惺惺地来探望我,还想做主我的婚事,谁给你的胆子?

一个姨娘扶正的填房,平日里给父亲面子叫你一声母亲,你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我死死盯着周氏,我每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白一分,眼中的恨就多一分。

我话音刚落,恨意已然不见,反而是一股悲伤弥漫在空气中。

婉清,我…我怎敢插手你的婚事,我…我只是…

周氏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梨花带雨,往父亲身上倒去。

陈婉清你……

陈玉荣心疼得要命,刚想开口,就被我打断。

还有父亲,您身为礼部尚书,就任由继室苛待原配嫡女?这要传出去,您的里子和面子都丢尽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玉荣,见他把周氏扶到椅子上,挡住我的视线,才软着声音向我求情。

婉清,你母亲她也是急糊涂了,大夫马上就来,你就别与她计较了。

今日的目的还没达到,他们断断不会和我翻脸。

我嗤笑一声: 母亲?我哪有什么母亲,我的母亲早死了

陈玉荣靠着一张俊脸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娶到我母亲,依靠着外公的扶持从一个穷小子成了二品大员。

五岁时,娘亲因病去世,陈玉荣为娘守孝三年,做足了姿态。

以至于之后他娶妻纳妾,外人也称赞他有情有义。

我被娘亲保护得太好,以为人心皆善,周氏不过是假意对我好,我便对之回报真心,还对她言听计从。

就连后来她以男女大防为由不准白澈贴身保护我,我也答应了。

没想到这个决定,竟害我死无全尸,也害白澈和其他护卫被陈玉荣和周氏害死。

我心底积压的愤怒翻涌而上,冷声道:

白澈,把消息传出去,就说礼部尚书陈玉荣大人纵容继室苛待原配嫡女。

不,等等,这还不够,要是改成陈大人纵容继室夫人设计原配嫡女落水,让自己的女儿顶替原配女儿的婚事是不是更精彩?

赤裸裸的真相被我随口说出来,陈玉荣和周氏彻底慌了神。

他们丝毫不怀疑白澈的能力,没点本事娘亲是不会把他留在我身边的。

我话音刚落,已有两个侍卫听到白澈的传音领命而来。

周氏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伸手拦住要走的侍卫。

胡说什么呢,你这孩子,你落水就是个意外……

我皱眉,聒噪。

白澈立马吩咐侍卫把她绑起来,又脱下陈玉荣的又臭又长的鞋袜塞到周氏嘴里。

陈玉荣狼狈地摔在地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细汗。

婉清,父亲糊涂了,周氏本就是照拂你有功才被破例扶为正室,如今她办事不利,就让她禁足三月如何?

我不语,给了白澈一个眼神,陈玉荣怕了,哆哆嗦嗦加了码。

不不不,不够,合该夺了掌家权,禁足半年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就依父亲的意思办吧。

他们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我又开口: 父亲的姨娘里也就李氏最得力,这半年就由她暂管中馈吧。

这么多年,后院所有人都要从周氏手底下讨生活,她仗着自己被扶了正,得罪过不少人。

李姨娘得父亲宠爱,周氏平日里没少欺辱她。

墙倒众人推,两人又积怨最深,这半年够周氏吃一壶的。

看着瘫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周氏,我蹙了蹙眉,真是上不了台面,也只有父亲把她当个宝了。

我没管陈玉荣黑红交加的脸,继续输出:

父亲,您这么多年靠着外祖的照拂才混到了礼部尚书的位子上,能力实在堪忧,落水一事要是靠您想办法,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既能保住陈家的名声,又不丢了与镇国公的婚事,此事您就别再插手了。

陈玉荣靠着外祖扶持才走到今日,这是他心中的逆鳞,谁都不能提起。

如今被我公然点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手还有些微微发抖。让我下嫁给书生,由陈婉宁替嫁的这种下下策也堵在他的嗓子口,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

陈玉荣气急攻心,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真是个老废物,和周氏那个黑心肝的女人真是天生一对。

2

我让人把陈玉荣和周氏扔出了我的院子,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

屋里就剩我和白澈,我才把陈玉荣和周氏的计划告诉了他。

白澈青筋暴起,立即就要出门替我讨回公道。

我伸手拦住了他。

比起要了她们的命,我还是更喜欢让她们生不如死

我光明正大地从李姨娘那里支走了一百两银票,又顺路捡了一块陈婉宁最宝贝的玉佩,让白澈送给了书生,还随口画了些大饼。

第二日,书生就带着陈婉宁的贴身玉佩来求亲了。

书生刚到陈府,就被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包围了。

陈玉荣早朝还未归家,周氏被禁足,李姨娘得了我的举荐丝毫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派人请我去拿主意。

至于陈婉宁,我只是往她常吃的糕点里加了点好东西,谁承想,一大早满院里都飘着一股难闻的臭气。

派人请了三次,她都不肯露面。

我叹了口气,当着众人的面同意了书生的提议,当场交换了两人的庚帖,定下两人的婚事。

我花二两银子雇来的小乞丐能力果然不凡,还没半日,陈家二女陈婉宁外出游湖被书生救下,不日即将成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但还有不少好事者人提出质疑。

那日我在湖边看得清楚,被救的不是大小姐陈婉清吗?

是啊,我虽离得远,可听得清楚,那日陈夫人亲自来接人,说落水的是大小姐。

只见书生微微一俯身,向人群中行了一礼。

各位恐怕是看错了,在下亲自救的人,还能分不清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吗?

何况那日二小姐送了自己的贴身玉佩感恩在下的救命之恩,岂能有假?

书生举起一个玉佩,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宁字。

聪明的人都闭了嘴。

只是京城中渐渐有人传,陈周氏人面兽心。

为了保全自己亲生女儿的名声,不惜污蔑原配嫡女被书生所救。

若不是书生拿出陈婉宁的玉佩,所有人就都被她给骗了。

白澈把这好消息汇报给我时,常年冷得像冰块的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些笑容来。

我也被连带着勾起嘴角,刚想与他亲近亲近,卧房的门就被陈玉荣一脚踢开了。

3

陈婉清你个逆女,昨日你说想好了法子,让我不必操心,没想到你的法子竟上用婉宁的名声将你自己摘出来。

你自己不检点让书生摸了身子,怎能让婉宁替你嫁给那个穷书生,毁了她的一辈子?

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恶毒

他连朝服都来不及换就跑来兴师问罪。

我被扰了兴致,直接掀翻了桌子。

父亲年纪不大,脑子怎如此糊涂,昨日落水的明明是二妹妹,我可是连门都未出。

父亲要不信,可问问这些伺候的下人。

陈玉荣扫视了一圈,发现他之前派来监视我的嬷嬷不见了人影,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很眼生。

父亲是在找赵嬷嬷吗?我笑着问道。

可惜啊,昨日夜里她突发恶疾走了,和她交好的丫鬟婆子不忍她地下孤独,都下去陪她了。

我院中的丫鬟婆子都是娘亲在世时买来的,可人心异变。

她们被周氏和陈玉荣用银子收买,日日给我洗脑,让我错以为周氏和陈婉宁是真心对我好。

我每次提出想要读书,管账,她们就用大小姐只需健康快乐就好的说辞糊弄我,把我养成了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上一世,也是她们不停规劝,才让我下嫁给了书生,悲惨一生。

如此背主的奴才,死一万遍都不够。

陈玉荣的眼珠瞪大,不敢置信地哆嗦着嘴唇。

你…

奥,对了,赵嬷嬷走之前还和我说了不少娘亲生病时候的事呢,父亲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吗?

不不不,不想知道

陈玉荣呼吸急促,连连后退,左脚拌右脚跌坐在地上,脚淌下腥臊水,滴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我从前从未怀疑娘亲的死是有人谋害,可昨晚处理赵嬷嬷时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娘亲病得蹊跷,喝了多少药都不见好。

而这府里,能做的这些的唯有陈玉荣

娘亲恐怕也是察觉到什么,才下令将一切财产留给我,还派了白澈贴身保护我。

我只试探了一句,陈玉荣就丑态频出,看来娘亲之死与他脱不了关系。

陈玉荣现在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心底的杀意。

我用帕子擦了擦手,冷声吩咐道: 把他送回书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逆女,你敢?我可是朝廷命官

陈玉荣气急败坏,但也只敢动动嘴巴。

有何不敢?府里所有奴才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要是有不长眼的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您一个尸位素餐的官员,不去上值还能为朝廷省几顿饭钱呢。

可要是父亲非要去,您用心隐藏了十几年的丑事女儿怕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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