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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相亲奇缘》是知名作者“有声哦”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岑渊迈巴赫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相亲时,相亲对象故意哭穷:「我家住大山里,上面还有三个姐姐,虽然我是全家族的耀祖,但确实不太富裕,出门不是步行就是公交,这辈子都还没坐过一次小轿车。」我闻言自然不甘示弱:「我也差不多,不仅没车没房还孤身带娃穷得叮当响,来相亲都是骑别人忘锁的共享单车。」四目相对间,我们达成了共识,不合适,撤!十分钟后,我们又在停车场相遇。我开法拉利,他开迈巴赫。再十分钟后,我看着他的迈巴赫开进了租车行。巧了,我的法
主角:岑渊,迈巴赫 更新:2025-08-09 09:5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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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大山里,上面还有三个姐姐,虽然我是全家族的耀祖,但确实不太富裕,出门不是步行就是公交,这辈子都还没坐过一次小轿车。
我闻言自然不甘示弱: 我也差不多,不仅没车没房还孤身带娃穷得叮当响,来相亲都是骑别人忘锁的共享单车。
四目相对间,我们达成了共识,不合适,撤
十分钟后,我们又在停车场相遇。
我开法拉利,他开迈巴赫。
再十分钟后,我看着他的迈巴赫开进了租车行。
巧了,我的法拉利也是从那里开出来的。
1
岑先生,我的情况就是这样。
餐厅包厢里,我悠悠地呼出口气: 我没车没房孤身带娃穷得叮当响,来相亲都是骑别人忘锁的共享单车,你要是能接受……
那我就编个再离谱点的。
桌对面的男人倒吸口凉气,看着我的眼神情真意切: 那咱俩情况还挺相似的,我家住山里,上面三个姐姐,我是全家族的耀祖,但确实不太富裕,出门不是步行就是公交,这辈子都还没坐过一次小轿车。
相似?
离谱的相似是吧?
就在我想要不要再编点克夫克全家的由头时,岑渊却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所谓异类相吸同类相斥,咱们这么相似,还是别难上加难了,不让未来的孩子出生即地狱,也是一桩善事。
行,算你小子懂事。
我也呼出口气: 那咱们……?
岑渊招手: 我结账。
我很默契: 我 A 钱。
两不相欠、再也不见
2
走出餐厅,我深深吸了口气,自由的晚风
那我就先走了哈,不然赶不上末班公交了。
岑渊从我后面走出来,西装虽然廉价,但姿色实属上乘,尤其让路灯那么一打光,帅得嘞
我瞧着他的脸隐隐觉得有点可惜。
让我和这么帅的男的谈恋爱我是愿意的,但结婚还是算了,我提婚就恐男。
我得往前走走,我那共享单车让人骑走了,我再找一辆去。我勾起客套的假笑,那就有缘再会,岑先生。
岑渊伸手和我客套地握了握: 好的,路小姐。
目送着他走出路口,我扭头直奔餐厅地下停车场。
找到我的小红法拉利,悠悠坐上副驾。
这真皮座椅坐着就是舒服啊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发动汽车。下一秒,却忽然看见一道眼熟的身影从停车场另一个入口下来。
岑渊?
他咋过来了?
我没打招呼,只坐在车里看着他缓缓走近、走近、再走近,最后在我斜前面不远的车位站定。
然后一掏钥匙,按响了一辆迈巴赫。
我: ?
哟呵,伪装穷逼?
3
我没声张,也没质问。
目送着岑渊的迈巴赫驶出地下车库。
待迈巴赫的车影消失在尽头,我无声地叹口气,这才发动汽车驶出停车场。
像我们这种开豪车却装穷的大概都有自己的苦衷。
比如说,不想结婚。
比如说,不敢露富。
再比如说,这车压根就不是我的。
手机震响一下,我拿过来瞧了眼,是租车行提醒我还车的短信。
我随手回了个 OK: 十分钟后到。
夜晚的路况有些拥堵,等红绿灯的时候闺蜜打来电话问我情况如何。
我摇头: 没戏。
闺蜜惊讶: 怎么了?介绍人不是说对方特别帅吗?最适合你这种颜狗
绿灯亮起,我发动汽车驶过路口,继续吐槽: 帅是帅,但是不诚实,而且……
而且我们存在阶级差距,你知道吗,这小子居然开迈——
话音蓦然一滞。
右前方的车道上,岑渊的那辆迈巴赫再次出现在视线内。
咦,他居然也走这条路?
闺蜜卦: 他开啥?迈巴赫?迈凯伦?
我继续: 他开迈——
下一秒,迈巴赫陡然打起右转灯,拐进辅路,顺着辅路开进了灯火通明的小院。
喂喂?路知微你还在听吗?他到底开啥啊急死我了
闺蜜那头催促不已,而我的目光却缓缓落在那小院的牌匾上——
——鼎盛租车行。
4
呵,他开个泡泡茶壶
我一边鬼鬼祟祟跟着岑渊的车开进租车行小院,一边跟闺蜜吐槽: 终于遇到跟我一样爱装逼的人了岑渊他今天开了迈巴赫来,我还以为这事要成了我就要变凤凰了,结果他这车也是租的和我还是同一个租车行
闺蜜瞬间乐了: 行啊,你俩也算是别样有缘啊
我翻白眼: 拉倒吧,两个 Bking 凑一块得多讨人嫌。
行了不说了。眼见岑渊下了车,我也立刻准备兴师问罪。
挂断电话,我紧跟着岑渊走进租车行的办公屋,一只手刚要拍上他的肩: 岑——我靠
忽然间天旋地转,我就感觉眼前景象一晃一变,再睁眼我已经被岑渊按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路知微??
岑渊十分意外,赶紧松手: 抱歉抱歉,我有点条件反射。
肩膀剧痛,我张嘴就骂: 条件反射个鬼啊?你以为自己是警察还是特种兵啊
岑渊看起来有些无措,想伸手来帮我揉揉肩又觉得有点唐突: 真的抱歉,我没想到是你……哎对了,你为什么在这?
听见这话我干咳一声,不答反问: 你呢,你为什么在这?
岑渊很诚实: 我来还车啊。
我冷笑: 您不是这辈子没坐过小汽车吗,现下怎么坐起迈巴赫来了?而且坐就坐吧,还不敢告诉我,怎么,是怕还车了以后开不了被人戳穿啊?
不是……我这事解释起来有点复杂,
岑渊有点无奈: 倒是你,不会看见我开着迈巴赫就这么一路追过来了吧?
他说着往门外张望一番,轻而易举看到了我的红色法拉利,眉头轻挑: 路小姐不是要骑共享单车吗?我看你这单车……怎么有四个车轱辘啊?
额……
我正犹豫该不该说实话,就听后面有人叫我: 路小姐
外面,租车行小工走进来,笑呵呵地瞧我: 您来还车啊?
5
啧这事整得
对上岑渊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硬着头皮开口: 和你相亲之前我先去了趟高中同学聚会,这种事开个豪车装个×很正常啊。
岑渊很无辜: 我也没说别的什么啊。
你那揶揄的眼神和说了有什么区别啊
算了,反正以后不会再见,你爱咋想咋想吧。
我懒得搭理他,对小工道: 我来还车了。
小工指了指会客厅后面的休息室,有点愁眉苦脸: 我们老板刚说有点头疼去睡觉了,他起床气可重,我不敢叫他。
我心说那咋整,法拉利送我了?
边上岑渊忽然开口: 我去叫他吧。
对上我疑惑的目光,岑渊主动解释: 我和这租车行的老板算熟悉,他那点起床气吓不到我。
既然岑渊愿意去叫人,那我自然没有异议,挠了挠胳膊催他快点: 我还有下一场。
岑渊有点意外地瞧了我一眼,但还是快步走到休息室外,敲了敲门。
门内没动静。
睡这么死……岑渊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
小工解释: 我们老板头疼的时候一般会吃安眠药,所以被强硬叫醒的时候才会发脾气。
那要不我明天再来还?我很善解人意,但是租车费一码归一码啊,你不能再把今晚给我算上。
小工点头又摇头: 我是答应的,但我说了不算啊
岑渊想了想: 其实也无所谓,我们把车停院里钥匙交回来不就算还上了吗,告不告诉老板也没什么。
这倒确实,我把钥匙交给小工: 租车记录呢,我签个字走人了。
小工在柜台后翻了翻,一拍脑门: 哦,今天下午老板要对账来着,记录本账本都拿休息室去了。
说来说去,还是得进休息室啊。
得了,这坏人我是当定了。岑渊摇摇头,我进屋去吧,顺便把人叫醒。
他说着最后在门上敲了几下,确定无人应声,这才拧动门把手: 打扰了,我进——
话音蓦然一滞。
愣着干啥呢?我站在后面催他,这都快十点了,赶紧还完车各奔东西了
不用还了。几秒后,岑渊才出声,他扭头看着我,表情有点复杂,而且一时半刻也不用回家了。
我不明白: 为啥?
岑渊指指屋里: 老板没了。
我一愣,
啥???
6
大晚上,租车行外警灯闪烁不停。
我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探头瞧,啥都没看清呢就让人拎着后脖颈揪回来。
乱看什么?岑渊拎着我,真要看见尸体了再吓得晚上睡不着。
开啥玩笑,我能怕这?我不满嘟囔,接着又很卦,你不是和这老板很熟吗?你说好好一个人咋就没了?
岑渊轻笑一声: 我岂止是和这老板熟……
话没说完,就听后面有人出声: 副队?你怎么在这?
我一怔。
副队??
岑渊松开我,扭头看向来人: 之前队里出任务在老张这租了辆车,我今天来还,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
先来的是附近巡逻的小警察,懵懵地看看岑渊,又看看我: 这位是相关人员?还是……副队你的女朋友?
我微微一笑: 情侣谈不上,怨侣倒有可能。
小警员猛然瞪大眼: 所以真的是侣啊?副队你背着我们搞对象?
不是,你的重点能不能放在那个怨字上??
岑渊忍笑: 怎么就怨上了?我干什么了?
你说呢?我凉凉地白他一眼,一会是山中家族的耀祖,一会是市局的副队,你身份挺多变啊。
岑渊低笑一声,正想解释,就听头顶忽然传来吱呀一声,紧接着一道稚嫩的声音飘下来: 爸爸?
我和岑渊皆是一顿。
半秒后,我冷冷一笑,语气幽幽: 哦,看来还有层身份,骗婚奶爸
7
谁骗婚?谁奶爸?
岑渊无语地乐了,随即抬头看向租车行的自建二层。
我也跟着往上看,就见二层外面走廊上站着个小男孩,瞧着也就十来岁,正揉着眼睛往下看。
嘶……这娃跟岑渊长得不太像啊。
还不等我脑补出什么狗血戏码,岑渊便冲上面一挥手: 张可童,回屋去,你爸……你爸有点事要办,小孩子别掺和。
张可童?
和租车行老板一个姓。
那去世的老板难道是……他爸爸?
想到这我心情瞬间复杂起来,看向小男孩的眼神也带上些同情。
知道了叔叔。张可童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你们忙吧,我好困……
岑渊嗯了声,表情也有些不忍。
那是老张、就是租车行老板的儿子,过了暑假开学才上六年级。瞧着对方回了屋,岑渊才微微叹了口气,这孩子亲妈前几年就没了,现在亲爸也……
我一边觉得可怜一边纳闷: 你咋这么清楚老板的状况?他是你线人啊?
岑渊一笑: 名词知道的还挺多。
详细的他没回答,只对我道: 不早了,这边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点头又摇头: 不用,我家离这边不远,自己回去就行。
岑渊就笑: 法拉利都还回来了你怎么回去?真扫个共享单车啊?
我闻言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就见又有小警员跑过来: 副队法医那边来的路上撞车了,一时半刻过不来啊
岑渊先问人没事吧,又无奈: 就一组值班人员啊?他们没个 planB 什么的?
警员老实道: 有的,法医老师说他已经摇人联系外援了,但能不能到就不确定了。
话音落地,下一秒,我的手机蓦然响起。
岑渊一顿,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你这手机响得挺是时候啊,怎么说,难道……你就是那个 planB?
8
掏出手机,我看着来电人挠挠头: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是 planB。
这下轮到岑渊惊讶了: 你是法医?
我轻哼一声: 以貌取人了吧。
确认核实身份后,岑渊略有歉意: 不好意思,那……麻烦你跟我进来一趟?
休息室内,我终于得以看到张老板的情况,尸体皮肤可能出现出血性紫癜,死者口流涎,口鼻冒白沫,瞳孔缩小,大量出汗,大小便失禁,初步怀疑是中毒身亡。
具体情况要经过毒理检测才能知道。
我摘下手套环视四周一圈,目光最后落定在书桌一角的马克杯上。杯子里装的是咖啡,不过早已经凉透了。
岑渊跟着我看过去,旋即明白: 我让人把咖啡和杯子都带回去检测。
我嗯了声,又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什么能入口的东西,垃圾桶里也没有食物残留,但没解剖前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摄入。
不过这房间狭小,空调也是那种完全依赖室内空气循环的老空调,我和岑渊在这站了这么久都没啥事,应该不是吸入性中毒。
你一会跟我们回趟局里?岑渊瞧着我,法医那头出了车祸这会还在医院,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本来过两天就要入职,现下早上岗也没什么不行,只不过嘛……
我微微眯了下眼,阴阳怪气: 哟,居然要和我们尊贵的耀祖一起工作,我好荣幸惶恐啊。
岑渊低笑一声: 光说我?路小姐似乎……也略微缺少一些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吧?
嘿,我还能让他倒打一耙了?
于是我立刻掐腰: 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我告诉你,我说的全都是真话
岑渊闻言明显一顿,脸色有些微妙: 没车没房骑共享单车这些我暂且相信都是真的,但是……
他说着眯起眼,黑沉沉的眼珠子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但是你说,你孤身带娃……
你有孩子了?
我一点不怵他这阴沉的表情,骄傲地扬起下巴: 是啊,我有孩子了还是一男一女两个好宝儿呢
9
岑渊脸色真黑啊,黑了一路,整得我总以为驾驶座上坐了个平底锅。
车子在警局前停稳,岑渊下了车带着我往法医中心走,边走边道: 虽然你是之后就要入职的新人,但咱们这边还是要走程序办提前入职,然后才能进法医室,麻烦路小姐在这边多等会办手续。
我下意识哦了声,应完又觉得不对,歪头瞧他: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
岑渊语气淡淡: 有吗?我对人一向如此。
我翻白眼: 拉倒吧,见第一面说自己是耀祖,见第二面差点给我胳膊拧断。
岑渊一哽: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抱臂打量了他一会儿,无声笑了下,接着胳膊肘怼他一下: 我家两个好宝儿的照片看不看?
岑渊皱了下眉: 不了。
看看呗。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我家宝儿都特别可爱,大宝娇俏小宝文静,还都很漂亮
岑渊眼皮都没抬一下: 亲妈滤镜加持,你觉得漂亮很正常,但我就——
话没说完,我直接把手机怼到他面前。
岑渊瞬间息声。
我瞧着照片上两只挤在一起睡觉的猫咪,笑眯眯地问: 漂亮不?
岑渊沉默半秒: 漂亮。
我继续: 可爱不?
岑渊也点头: 可爱。
我得意: 招人喜欢不?
岑渊不禁轻笑: 喜欢。
我最后轻哼: 所以你还别扭不?脸臭了一路了,真当我看不出来?
岑渊干咳一声: 我才不是因为你的……孩子,我是以为媒人没说实话。
切,就嘴硬。
我抱臂假装不解: 明明你自己也不是认真来相亲的,知道相亲对象有孩子不应该高兴这事黄了才对吗?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阿 sir?
10
岑渊闻言沉默下来,几秒后他抬头想说些什么,却见工作人员过来协助我办理手续,我们只好默契地止住了话题。
从办理手续一直到验尸结束,几个小时过去,等我伸着懒腰从法医室出来,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岑渊也正好从检测中心回来,冲我晃了下报告: 确实是咖啡杯里有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毒物最快也要 48 小时才能出结果。
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死者除了中毒,还有一个致命死因是过敏造成的窒息。他胃里没其他东西,也没外伤,死前就只喝了那杯咖啡,目前不清楚是对什么过敏。
岑渊微微蹙眉: 老张用的就是普通浓缩咖啡液,他平日总喝,肯定不是对咖啡过敏。
我点头: 那极大可能就是对毒物过敏。
岑渊思索着: 咖啡液需要兑水,凶手有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下毒,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确实,老张那间休息室客人肯定进不去,而且据小工说,自老张晚上头疼进入休息室后,直到晚上十点我和岑渊去还车,期间整个租车行就没再有顾客进门。
租车行的人得挨个排查啊。岑渊冲我一挑眉,吃饭去吗?吃完还有的忙呢。
我懒洋洋地点头: 行啊,但我份内工作已经结束了,吃完我要回去补觉了。
岑渊就笑: 行,想吃什么?
我脑子里过了一串餐点,还没具体选中哪一个,忽然就听前面大厅传来一声哀嚎: 老张——
紧接着一道身影猛地从走廊那头冲过来,边跑边哭: 老张我们家老张呢?
我没防备让对方撞了下肩膀,力气大得差点给我撞撅过去
小心
岑渊在后面扶了我一把: 没事吧?
我揉着肩膀,心有余悸: 这是要干啥啊??
岑渊回头看了眼,声音压低: 那是老张的新老婆,曾雅。
我闻言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老张这新老婆……看起来年纪还没我大啊
11
许是我的惊讶太过明显,岑渊主动解释: 确实是有点老夫少妻那意思,老张比曾雅大十四岁。
我嘴巴张开又闭合,好半天才吐出句话: 不是……曾雅她图啥呢?
图他岁数大?图他不洗澡??
岑渊闻言却笑了,只不过不怎么真心实意: 图什么?图老张对她好啊,老张租车行挺挣钱,名下车房都不少,我之前去参加他俩的婚礼,光是彩礼老张就给了一套房两辆车。
我讪讪地摸摸鼻子: 那、那确实是挺好的,果然男人就得找年纪大的哈,会疼人,我回去改改择偶标准重新发给媒人。
岑渊哽了下: 这、这也不能一概而论吧,男人还是年轻点好,没代沟、有活力。
我眨眨眼,状似不解地瞧他: 没代沟我理解,但……什么叫有活力?
岑渊磕巴一下: 就、就体力好,可以陪你到处玩什么的。
哦~
我意味深长地点头: 那老张确实不太行,我刚尸检前看了他往年的体检报告,发现他手臂有一处旧伤每年都定时复查,病历上写的是钝器割伤,伤口很深伤到了神经,即使现在恢复得比较好也很难提动重物。
岑渊倒是知道这道旧伤: 是有些年头了,应该是老张他第一任妻子还没去世前就伤到了,但具体原因我不清楚。
他说着有些好奇: 这道伤和死因有关吗?
我挠挠头: 没有,一道旧疤肯定死不了人,我就是有点奇怪,看疤痕形状感觉当时应该不是割伤才对……
话落岑渊似乎是想到什么,正想说话,就听停尸间外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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