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
是利剑出鞘般难以掩盖的惊人美貌。
而我却很煞风景地摸了一把百子千孙帐里的红枣、桂圆: (嚼嚼嚼)你这样是不行的相公。
裴朔垂首低眉,也摸了一把,沉默地给我剥着桂圆。
剥完,递给我。
我边吃边继续说: 三言两语的,(嚼嚼嚼)你解释不清楚他俩夫妻和睦对于咱家的重要性,语气又差(嚼嚼嚼),更有可能激起他的反骨。
我讲起育儿经滔滔不绝,裴朔冷哼一声,别开脸,嘀咕道:
总提他。
搞得好像你是为了我儿子,才嫁给我的。
我: ?
不然呢?
我姐不嫁你儿子,我能嫁给你?
忽地,我想到了什么,目光下移,在裴朔的某处游走。
我凭着残存的怜悯之心,改口: 有部分吧。
另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能人道,实在适合我这种不爱生孩子,也觉得给别人打胎麻烦的毒妇。
所以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儿子。
纵然裴朔不知道另一部分理由是因为他不能人道,也依旧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冷着脸。
抄起我的膝弯和腰肢,天旋地转间将我稳当地放在床上,紧接着去脱暗红色的喜服。
他问:
多喜欢我一点会死吗?
夫人?
屋外骤雨击瓦,红烛的火光燃直至天明。
我宛若在一叶扁舟里随狂风巨浪浮沉,脑海里迷糊地蹦出一个念头: 谁说他不能人道的,他能人道到我想杀了他当寡妇。
……
次日醒来,他粗粝的大掌攀上我的腰,很不老实。
我按住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
相公,你要上值呢。
他像狗一样啃我脖子: 无妨,派人称病告假了。
5
因着裴朔吃飞醋,挑剔裴淮不检点。
再加上,我拿捏了裴淮的命脉,但凡他磋磨嫡姐,我扭头就能在族学找到教授他诗文的大儒:
夫子,我们家裴淮为什么坐在最后一排啊?
父子,我们家裴淮为什么总是说课业太轻松,学不到真本事啊?
天杀的,你是不是针对我们家裴淮,我要报官抓你
裴淮极其厌恶诗文,但在我这个毒妇的搅和下,总是被授课的大儒特别关照。
他向裴朔告状,裴朔不接茬: 你不要乱说,你功课一向不好,只知舞刀弄枪,你母亲给你当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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