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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锦衣玉食,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忧愁。
内屋香炉中细烟缭绕,因为刚刚傅玉磐在,仆从烧了炭,比起雪地里好受太多。
我感慨,当初我遇见傅玉磐,他不过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举子,别说这么大的宅院了,就算是盘缠都没有几两,全靠我接济,而此刻这个后院里的小房间,烧的还是红罗炭。
想必二十年间,他一定是做了大官,俸禄丰厚。
那我看男人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 刚才你说的秦姑姑,是不是秦姒?
秦姒是我的手帕交,我如今莫名来到二十年后,不知道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切想要和熟悉的人见面。
是的。
你能不能带为娘去见她?
这……傅羽生面露难色,娘亲你忘了吗,您和秦姑姑割席六年了。
3
什么?秦姒居然和我绝交了?
我十分郁闷,试图从傅羽生口中探知我们绝交的缘由,可傅羽生说她当初还小,对此事尚不清楚,只知道有一日秦姒愤而离开,放话: 今日我秦姒与方杏诗恩断义绝,犹如此帕
说着一剑劈开了我绣的手帕。
我捧着脸,双手架在仙桌上,眉头皱得能拧出水来。
傅羽生端起茶壶给我倒了点茶,茶水已经有点冷了,她卷起宽袖,把茶壶搁在炭火上温着。
我眼尖瞅见她的手腕内处有道暗红色伤疤,触目惊心,忙拽起来看: 这是谁弄的?
傅羽生一愣,没有作声。
这个伤明显是新近所致,像是被火烫到的,边上还有痂没掉。
我伸手去摸: 是你爹烫的吗?
傅羽生别开脸,但我分明看见她眼角湿润。
不小心被蜡烛燎到了,不碍事的,娘亲。
我才不信
被蜡烛燎到会伤如此大一片吗?
这丫头性格像我,又傲又倔强,打定主意不说,便抿紧了嘴一言不发。
好啊傅羽生你不好好跪,竟敢偷懒我要去告诉爹爹
门外晃过一个人影,一个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披大红氅的小公子叉着腰对我们大喊。
他看上去和傅羽生差不多大,又口呼傅玉磐爹爹,想必这就是我的儿子了。
我干笑两声,忙打圆场: 那个•••••咳咳,是为娘让她起来的,儿子,你就别嚷嚷了。
小公子哥鼻子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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