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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选婿》“络贝贝”的作品之一,陆淮安谢玄溟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上一世,爹爹榜下捉婿,我欢欢喜喜嫁给了倾慕已久的陆淮安。成亲后我们举案齐眉、人人艳羡,原以为此生圆满。直到他收到了青梅的绝笔信件——此生无缘,唯愿来世。她跳崖殉情,尸骨无存。而陆淮安不过指尖发颤,告假两日。后来,爹爹含冤入狱,幼妹惨死……我江家满门凋零。分娩那日,他亲手用白绫勒紧我的脖颈,脸上满是狰狞: 江晚晴,若非你横插一脚,我早与玉儿相许终身。再睁眼——金榜高悬,人声鼎沸。正
主角:陆淮安,谢玄溟 更新:2025-07-31 09: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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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我们举案齐眉、人人艳羡,原以为此生圆满。
直到他收到了青梅的绝笔信件——此生无缘,唯愿来世。
她跳崖殉情,尸骨无存。而陆淮安不过指尖发颤,告假两日。
后来,爹爹含冤入狱,幼妹惨死……我江家满门凋零。
分娩那日,他亲手用白绫勒紧我的脖颈,脸上满是狰狞:
江晚晴,若非你横插一脚,我早与玉儿相许终身。
再睁眼——
金榜高悬,人声鼎沸。
正是放榜之日。
1
脖颈处似乎还隐隐作痛,耳边充斥着喧闹声。
我猛然攥紧袖口,指尖掐进掌心,钻心得疼。
陆淮安的名字高高挂在榜首,他笑得春风得意,尽显十岁少年人的意气。
爹爹捋了捋胡须,满面红光地朝着陆淮安挤去。
前世惨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我一步抢上前死死拽住爹爹手臂,抓向了另一边。
声音嘶哑却坚定道: 爹爹,我要他
金榜之下一片哗然。
谁不知道江家小姐思慕陆书生已久,这莫不是昏了头?
陆淮安脸上的笑意僵住,满眼的愕然。他皱着眉头问道: 江晚晴,你在做什么?怎么能抓着谢侯爷的袖子不放?
爹爹趔趄了一下,看着我笑的一脸的为难,乖女,谢侯爷可不是我们能在捉了去的。爹爹帮你捉了淮安回去,好不好?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抓住的竟然是传闻中暴虐成性的定北侯——谢玄溟。
谢玄溟神情冷峻,轻轻地扫了我一眼,又瞥向陆淮安。而后垂眸,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牢牢将我锁定,指尖却极其自然地勾起我的小指。
众人愈发议论。
谁不知道,这谢侯爷可是早就说了自己非心上人不娶,江小姐怕是要被拒绝啊。
放着好好的状元郎不要,去招惹这个活阎王,可别血溅当场。
也未必,江小姐天人之姿,或许谢侯爷会动心呢?
谢玄溟眼神扫过人群,刹那间一片寂静。
陆淮安顿时脸色铁青,眼神幽暗就要上前。
可这时,一道娇弱的身影奋力挤出人群,一下扑到了陆淮安身边。
淮安哥哥
陆淮安眸色一亮,眼中是自己都未察觉的疼惜,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玉儿,你怎么来了?
眼前这人,竟是前世为陆淮安殉情而亡的柳如玉,只是如今,她本不应出现在此地。
柳如玉死死抓住陆淮安的胳膊,泪水涟涟: 淮安哥哥,爹娘要将我许配给屠夫,可你我曾定有婚约……玉儿不愿与你分离,故而千里迢迢来到京城。
玉儿真的好想你。
陆淮安闻言,眉头紧锁: 玉儿,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嫁给那屠夫。如今我高中状元,这几日便去你家提亲。他斩钉截铁,仿佛在向谁证明,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向我这里。
柳如玉听后,破涕为笑,紧紧依偎在陆淮安怀中,眼神看向我,带着一抹得意。
我站在一旁,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前世,我也曾深爱陆淮安。
可一腔真情却终是喂了狗。
全家性命不过换了他一句横插一脚。
这一次,我亲手送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2
就在这时,谢玄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回过神来,看向谢玄溟。只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眼中却透着几分认真。
我微微一笑: 江晚行事,从不后悔,又岂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闻言,谢玄溟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语气却冰冷沉静,带着不容置疑: 好,七日后,本侯便上门迎娶。
说罢,他转身便走。
望着他的背影,我心中这才有些忐忑不安。
这一次,我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只希望能改写自己和家人的命运……
可一旁的陆淮安却忽然嗤笑出声: 江晚晴,为了气我你连这种人都愿意嫁?你可知他心中并无半点真心于你?
京中尽人皆知,谢侯爷有一个倾慕已久的女子。答应你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七日后又怎么会来娶你?
江晚晴,不要再闹了,我娶你便是。
我还未开口,爹爹就黑着一张脸怼了回去: 陆淮安,你休要胡说早年我见你家贫但是上进,就将你接入府中,供你读书识字,还让你与我女儿一同长大。
如今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处处欺压晚晴,江府虽小,却容不下你这忘恩负义之辈
我女儿嫁与不嫁,以后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见爹爹如此维护,我不禁眼眶泛红。
上一世他们因我惨死,这一次,我定要护好家人。
陆淮安被爹爹怼得一时语塞,脸色更是变得铁青,再无刚才的从容。
见此,柳如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江小姐,若我回去,家人定会逼迫我嫁给那个凶恶的屠夫。您心胸宽广,求您给我一条活路。
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嫁给状元郎为妻,只愿能留在淮安哥哥身边,哪怕为奴为婢。
她声泪俱下,眼中充满了祈求与绝望,仿佛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怜悯之上。
但还不待我反应,陆淮安就一把将她拉起,温柔地拭去柳如玉眼角的泪珠: 何必求她,平白委屈了你。
目光转向我,却带着森然的冷意: 玉儿与我青梅竹马,又在京中孤苦无依。你大度些,以后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妻。
言罢他斜睨着我,仿佛给了莫大的恩赐。
我心中冷笑,前世竟没发现他如此没脸没皮。
柳姑娘此言差矣,你与陆状元情投意合,乃是天作之合。我江晚晴虽不才,却也不愿做那棒打鸳鸯之事。
我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将她那点小心思一一戳破。
她脸色一白,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如此直白。
江小姐,您……您这是在说什么?目光闪烁,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得陆淮安更近了些。
我却不答,只是转而看向陆淮安,唇角勾起道:
至于你,陆状元,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我轻轻一笑,转身欲走。
陆淮安却又开了口。
晚晴……
可还不等他说下去,柳如烟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3
陆淮安终是只留下一句,莫要因为一时置气,毁了自己的终身。嫁娶之事,你好好考虑。
转身离去时,我看到柳如玉无声地说着,这次,淮安是我的。
我一时愣怔在原地,才反应过来,她竟是也重生了。
只是不知这辈子嫁给陆淮安,她又能否真的称心如意。
——
三日后,忠勇侯夫人沈氏在府中设赏花宴。
踏进园中,花香便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围刻意压低的议论。
看,她就是京中第一才女,江晚晴……
长得倒是天仙,可惜脑子却是痴傻的,放着状元郎不要,硬是攀上谢侯爷那个阎王,啧啧。
恐怕这第一才女之名,也是徒有虚名吧,不然陆状元为何选了那乡下女子呢。
我目不斜视,脊背挺得笔直。
心中只想觅得良机,离席返府,继续清点嫁妆。
可柳如玉却像嗅到蜜的蝶,袅袅婷婷地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
她捏着块素白的绢帕,轻掩着唇,声音掐得又细又柔,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 姐姐,三日未见,你看着有些清减。
眼波流转间,她眸底尽是伪善: 那日,淮安对我也是关心则乱,没和姐姐解释清楚就……
若姐姐心中有怨,妹妹给您跪下赔个不是,还望姐姐不要因此与淮安生了嫌隙。
嘴上说着,可她身子却半分未动,只是直直地望向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轻轻扬起嘴角,抬手便将她按跪在地。
语言更是锋利: 既然柳小姐如此诚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受了这份大礼。
至于姐姐?你也配?江府门楣,不是你这等攀附权贵的小人能沾边的。
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或同情,或嘲笑,个个都让柳如玉如芒在背。
她愤愤起身,转身就看到了走来的陆淮安。
他今日身着华服,愈发显得英俊,然而投向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怜悯和一丝微不可察的情谊。
江晚晴。他皱紧眉头,声音中满是笃定,现在回头,尚不算晚。
若你与玉儿一同入府,我许你平妻之位。
稍作停顿后,他仿佛施予了莫大恩惠般,斜睨着我,我已遣人去府上送聘。今日你只需回府准备嫁妆,静候我三日后前来迎亲。
他微微倾身,压低声音道: 至于谢侯爷,他不过一时兴起,你看今日,他敢露面吗?三日之后,他必悔婚无疑。
陆状元对本侯的婚事,似乎格外上心?
还不等我开口,一道淬着寒冰的声音自陆淮安身后响起,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陆淮安浑身一僵,如同被冰水从头浇下,脸上的笃定瞬间破碎。
众人惊愕回头。
只见谢玄溟站在不远处,那双深不见底淬冰的眼睛,精准地钉在陆淮安身上。
他迈步走来,径直到我身侧站定。
本侯敢不敢露面,何时轮到你来置喙?谢玄溟目光依旧锁定着陆淮安,仿佛看着死人一般。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柳如玉瞬间苍白的脸,声音中满是冰寒: 至于本侯心系何人,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妄加揣测议论。
既然如此关心本侯私事,莫不是想尝尝诏狱的滋味?
诏狱二字一出,全场寂静。
陆淮安的脸色也由铁青转为煞白,嘴唇颤动了几下,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谢玄溟无视僵硬的陆柳二人,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
而是转向我,目光柔和,掌心向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江小姐受惊了,园子西边的牡丹开得正好,随本侯一同赏花去。
我压下心头震动,毫不犹豫地将指尖放入他微凉却坚实的掌心。
只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愣在原地的两人,脸色阴晴不定。
4
谢玄溟引着我,来到一处偏僻的凉亭。
谢侯爷,方才多谢您再次解围。我躬身行了一礼。
凉亭中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水面上不时拂过的微风。
谢玄溟在我面前站定。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定定地望着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指尖那掌心中躺着一枚玉佩。
送你。他递给我,语气生硬紧绷,眼神却灼灼逼人。
我虽心中疑惑,却下意识接过。这是……?
定情信物。他言简意赅,耳尖的红却蔓延到了脖颈。
我心中莫名一颤,攥紧了手中的玉佩,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垂下眼睫,掩盖住眸底的不安: 可……听闻侯爷心中,早有所属……
后边的话,被眼前骤然逼近的气息打断。
他猛地俯身,气息瞬间笼罩,唇瓣轻启,声音低沉,却好像砸在我心上: 那人,一直是你。
我猛地抬头,撞进那双满是柔情的眸子里,难以置信地失声道: 你……说什么?
江晚晴。他清晰地念出我的名字,面色通红,我心悦你,一直都是你。
顿了顿,他喉结滚动,脸上掠过一丝近乎紧张的僵硬,从六年前上元灯会,你在朱雀桥边救下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开始……你的影子就烙在我心里。
只是后来我声名狼藉,怕你……不愿。
沉默在凉亭中蔓延,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脆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若你不愿……聘礼无须退还,当日的约定你只当作一句戏言就好。
一切,随你所愿。
他微微侧开视线,不再看我。
我愣在原地。
三年前的记忆模糊闪过,原来那个蜷缩在桥洞下,眼神凶悍如狼崽的少年,竟是他……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涸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心中既有震惊,又有感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愿意。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虽轻,却无比郑重。
我朝他露出重生后第一个真正轻松明艳的笑容: 谢玄溟,七日后,我等你来娶。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那手心的温度似乎能驱散我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晚晴,此生我定不负你。
5
刚踏入江府,我就被满眼的红晃了眼睛。
院子里堆满了一箱箱的聘礼。
爹爹正背着手,绕着箱子啧啧称奇。
瞧瞧人家定北侯,真是大手笔。这缎子、这木料,还有这珍贵东珠这才叫诚意。他中气十足地说着,满脸的笑意。
随即一指角落里几个陈旧的木箱子,不像这,也是今日那混球送来的聘礼,寒酸得紧。
我叹口气,笑着向爹爹走去。手指点了点那堆碍眼的东西,吩咐道: 把这些,连同他从前遗落在府里的东西,都丢出去。
闻言,爹爹只是微微愣神,随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这才对听闺女的,来人啊——
爹爹大手一挥,脸上满是鄙夷: 把这些破烂玩意儿给那混球送回去,别脏了我们江府的地。
三日后,陆淮安竟然真的上门求娶。
他身着一袭红衣,身后跟着一顶小轿,随从不过几个无精打采的仆役。
站在江府门前,他神情坚定,仿佛几日前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
爹爹听到下人禀报,急忙出门,一脸厌烦地说着,今日是我女儿大喜之日,你莫要再来纠缠,否则别怪江府不讲情面
陆淮安却并不生气,反而上前一步,岳父大人,今日我来迎娶晚晴。
我们二人情投意合,早已互许终身,晚晴不嫁我,又能嫁给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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