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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笼柜半年的老婆突然出现了(崔媛元洲)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被锁笼柜半年的老婆突然出现了崔媛元洲

向阳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被锁笼柜半年的老婆突然出现了》内容精彩,“向阳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崔媛元洲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被锁笼柜半年的老婆突然出现了》内容概括:老婆跟人玩暧昧,我把她锁在老家的大笼柜里。而后,悄悄回到城里。时值寒冬腊月,一晚上就能把人冻迷糊。半年后,我又来到笼柜前,发现板盖锁依然完好无损。刚走到柜前,却听见老婆的声音传来。老公,你拿来撮箕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1本来老婆失踪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她娘家人早已接受了她离家出走的说法。不成想,因为儿子要去外地读大学而被重提。儿子考上的是重点大学,这么大好的前程,他却犹豫起来。

主角:崔媛,元洲   更新:2025-07-30 06: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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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跟人玩暧昧,我把她锁在老家的大笼柜里。

而后,悄悄回到城里。

时值寒冬腊月,一晚上就能把人冻迷糊。

半年后,我又来到笼柜前,发现板盖锁依然完好无损。

刚走到柜前,却听见老婆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拿来撮箕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1

本来老婆失踪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她娘家人早已接受了她离家出走的说法。

不成想,因为儿子要去外地读大学而被重提。

儿子考上的是重点大学,这么大好的前程,他却犹豫起来。

爸,我还是复读一年吧,我就留在 A 城,哪也不去。

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被他的愚蠢气到了。

TT 大学你不读要去复读?你脑袋被门夹了?

儿子垂下脑袋: 我要是去了外地,万一我妈找不到我怎么办?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跳,迅速与女友崔媛对视一眼。

我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儿子继续说: 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我总是心神不宁,晚上做梦梦见我妈哭着质问我为何不去找她。

我说我找不到她,她就说她会来找我的。

我要是去外地了,是不是她就找不到我了?

我一掌拍在桌上: 一派胡言

这个脑袋叮咚的,居然因为一个梦而放弃锦绣前程,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崔媛劝道: 元洲呀,你妈都跟人跑了半年了,哪有一点当妈的样子,你还管她呢。

可儿子今日对这套说辞直接否定。

他大声说: 我妈不可能跟别人跑了不管我。

我凶道: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怎么跟你媛姨说话的?那个女人十有九就是跟瓷砖厂的外地人跑的,你再在我面前提她一句我呼你一巴子。

闻言,他没有像以往那样保持沉默,反而冲我吼: 那你就去找,拿出证据来,否则别这么说。

他一生气,干脆把大学录取通知书拿出来,扬言要撕掉,幸亏被我一把夺下来。

他一跺脚,冲出门去,说要去瓷砖厂调查,骑着单车跑了。

我满脸愁容。

崔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番开口: 要不,就依了他,大学别去读了,让他去厂里打工吃点苦头,他就会安分一点了。

我冷冷地瞟她一眼,没接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不就是想省下我儿子读大学的钱留给她花吗?

女人是女人,儿子是儿子,将来我老了能依靠谁,我还是很明白的。

可恨这个儿子犯蠢,偏偏在一切顺利的时候给我添堵。

我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头痛地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2

晚上,儿子总算回家了。

我刚松口气,他就说: 我找到过年没回厂的外地人老乡问了,人家说他家两口子包了个山头养鸡去了。

我妈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跟什么外地人走,我要报警。

听到报警二字,我的心突突两下跳得极快。

相比崔媛比较镇定,她温和地劝道: 元洲,没事别随便报警,对你的档案考编不好。

儿子将信将疑: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事?

你看你,怎么不信呢?我是为你好,怕影响你的档案记录,真的。

儿子不再吭声,回到卧房关上门不知干嘛去了。

我和崔媛交换一个眼神,就回屋关紧了门。

崔媛大呼一口气,急忙低声道: 怎么办?我刚才是乱说哄他的,就怕他信不了多久又要报警,那可怎么办?

我无比烦躁,心头涌上一股恐惧。

警方要是传我问讯的话,尽管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词,可只要我不小心露出一点马脚,那就死定了。

为今之计,是尽快把尸体转移处理掉。

找不到尸体,就无法断定人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报警我也不怕。

我一咬牙,打算半夜就去办了这事,免得这小子一个冲动就打 110 了。

是的,我的老婆杨珊、儿子的妈,是被我锁起来了。

半年前的腊月里,我取了两万块钱的现金给杨珊过年,她却嫌少,闹着要跟我离婚。

我曾亲眼看见她的男工友送她回来,两人一起坐在电动车上抱得死紧,当时就看出他们有问题。

联想到她看我越来越不顺眼,现在又闹离婚,十之九是外头有人了。

我告诉她老家的房子可能很快要拆迁了,离了婚就少了一个人头的钱,她才闭了嘴。

说起来,这一年忙到头的,老家的房子也没管,村里很多人都为了将来的拆迁,加层的加层,扩建的扩建,我们要是不动,就太亏了。

于是我提议趁着孩子补课,回老家一趟,看怎么搞能多赚点。

谁知她骂了我一路,嫌我小车都买不起,害得她吹了一路冷风,鞋子和裤子都被雨水溅湿了。

到了老家,我心情不好,丢下她一个人在家里骂骂咧咧地生火,出门转悠去,想等她气消了再回去。

却碰到同村的寡妇崔媛,她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我老婆跟一个外地男工友关系不一般,她们的一个娘们群里都知道了。

真是丢人呀,我抱着头蹲在地上痛哭难过,不知该怎么办。

崔媛怜悯地看着我: 到时候拆迁赔了钱,她拿着钱去养别的男人,那你就成了大笑话了。

想到那个场景,我还不如死了好。

是个男人就爽快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崔媛性格泼辣,脑子灵活,当场就给我想了个好主意。

我摇摇头: 不,不能这么做。

活该你戴绿帽。她讥诮一声,转身离开了。

3

下起雪粒子来,我连忙回去。

杨珊劈头就骂我正事不干就跑。

行了行了。

她叫我一起上楼去整理东西,过完年就请人加层。

我漫不经心地跟在她身后。

楼上放着一些坛坛罐罐,最重要的是挨墙放着一个大笼柜。

这种笼柜是以前装谷子用的,比一张一米的大床还占地,高度达到一米二,是每户农家都有的粮仓。

上面盖着木板,其中开了一个一米左右正方形的口子可以折叠打开,方便平常出谷子。

活动板盖装了锁,平常锁起来。

主要是防止小孩躲进去耍。记得有户人家的娃娃捉迷藏躲进大笼柜里,家人找来找去没找着。

后来米吃完了,打开笼盖出谷子,一股臭气传来,娃娃都起蛆了。

为了防鼠,笼柜都做得密不透风,娃娃在里面出不来,活活憋死了。

自此,家家户户都把笼柜锁起来。

此时锁还在,杨珊从旁边一个破坛子里拿出钥匙开了盖子。

一股霉味混着尘土味传来。

我们扇了扇鼻子,等那味散开后,才探过去看。

里面剩余的几筐谷子都成一堆空壳了,混着小指粗的老鼠屎。

十多年不在老家住,不知什么时候,老鼠咬烂了柜子跑了进去。

不过无所谓了,这个笼柜准备拆除了。

杨珊拿起旁边放着的一个扫把爬进去打扫,叫我下楼去拿撮箕给她把垃圾装出来。

我答应着,一个念头突然在心里闪过。

看着她低头打扫的背影,我猛地盖上板门,飞速地锁上锁。

杨珊的声音顿时惊慌地传来: 李峰你干什么?快打开谁让你开这种玩笑

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拿撮箕。我说着就转身下了楼。

楼下的桌子上,她的手机还在充电。我拔下她的手机关了机,取出电话卡折断。

关上门走出去,屋里的声音蚊子叫一般。

此时的天色昏暗,冻雨夹着雪粒子越下越大,冷得人直打哆嗦。

村里还住着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这样的天气更是没人出来。

左右的邻居又都搬走了没有人,叫吧叫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我戴上帽子和口罩,套上雨衣,趁着村路没人冒着雨雪骑车回城。

过了几天,儿子回家,找不到他妈便问我。

我摊摊手: 好些天没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哪知道她去哪里了。

其实她的手机和手机卡都被我丢到河里去了。

又过了几天,都大年二十九了,我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出门去找,顺带把她出轨的事情到她娘家一闹,没人怀疑我。

过了大年初,瓷砖厂开张了,我故意去询问有无外地人辞工。

结果真有个外地员工不来了,于是我便对儿子和岳父岳母说,杨珊确实跟着男工友跑了,还卷走了家里的两万块现金。

取现的记录确实有,不过钱嘛,当然我自己花。

崔媛说的没错,杨珊的父母老了,根本就没有主意。她的妹妹远嫁,更是不顶用,杨珊的失踪无人追问。

两个月过去,我才明面上和崔媛往来。

儿子快要高考,学业很紧,一个月才回家两天,根本就不知道崔媛经常来家里过夜。

直到他考完,我才让崔媛搬过来。

尽管他不高兴,可我是老子,还能看他脸色?

一晃半年过去。

期间我回过一次老家,爬上楼梯看了几眼那笼柜,见盖子好好地盖着,锁也挂着,就没有靠近。

偶尔我会突然放心不下,想要回去把笼柜里的东西搬出来处理掉,想想还是等儿子去了外地再去,处理之后就找人动工加层。

我也想等时间久一点,肉烂干净了再说,不然面对一堆蛆虫,我也头皮发麻。

谁知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儿子突然发难,要报警调查杨珊的失踪。

这一回,是迫在眉睫要去处理了。

4

半夜十二点多,见儿子的卧室关灯多时,想必睡着了,我悄悄地出了门。

我骑着电动车,进了村就熄了灯摸黑前行,免得引人察觉异样。

月光下,我恍惚看见有个影子在窗口晃过。

远远地用手电照了照,只见窗棱上满是蜘蛛网。

开门进屋,走到楼梯口,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爬上去。

巨大的笼柜如一口寂静的棺材摆在那里,那把生锈的锁还纹丝不动地挂在板盖上。

我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半年了,想来皮肉已经腐败干净,该挥发的气味已经散尽了。

然而我还是戴好口罩,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刚伸出手,就猝然听见呵呵一道笑声。

我惊颤地缩回手,猛地回头。

夏日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碎鸡子的鸣叫声,但是并没有人。

我谨慎地用手电扫了一圈房内,房内的破烂东西一览无余,连只猫也藏不下。

没发现有人,反倒在柜壁下看见一具破损的硅胶娃娃。

那上翘的嘴角在手电的照射下笑得特别诡异,差点没把我的心脏吓得蹦出来。

怪了,这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东西?

我捡起一根小棍挑了挑,把它的脸翻过去,才稍稍把心放回去了些。

小小的棍子让我有了底气,我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拿着钥匙对准了锁眼。

可没想到——

砰的一下,又是一道响。

这次我可以确定,声音是从板盖下发出的。

因为震动,锁还颤抖了几下。

砰砰砰……一连串的拍打声从里面传来。。

挂着的锁跟着一晃一晃。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弄掉了钥匙。

难道,里面除了杨珊的尸体,还有什么活的东西存在?

怎么可能?

老公。

老公,是你来了吗?

忽然,有人说话了。

熟悉的音色,熟悉的语调,震得我浑身的血瞬间一寒。

老公,你总算来了,我等了很久啦。

老公,你拿撮箕来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妈呀,活见鬼了吗?

我一连后退好几步,手一脱力,电筒就摔了出去,骨碌碌滚到一个破坛子底下,灯光恰好打在硅胶娃娃的乱发上。

哐哐哐

柜门再度被拍响: 老公,你快点呀,快把柜门打开呀

我等候你多时啦

真真切切是杨珊的声音,可这怎么可能?

那么冷的天,外面下着冻雨夹雪,被关在这二楼的柜子里,没有被子没有火,一晚上就难挨。

或许被老鼠咬破了洞不会被闷死,然而不出三天,即使不被冻死,也会活活饿死。

更别说锁了半年。

笼柜里面,到底是什么?

老公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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