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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终归故里》是知名作者“岁岁花开”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柳宝儿孙如珠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穿越第十年,我终于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皇后。每日操持宫里,侍奉太后,还将皇上的心上人接回了宫。人人都赞我是历代贤后之典范。直到——选秀那天,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你面前的这些女孩,有一个和你来自于同样的时代。只要找到她,你就能回去。1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呢?震惊、激动、无以言表。是真的吗?我几乎要脱口而出。那声音立刻回应: 千真万确,但你必须精准无误地找到她,让她入
主角:柳宝儿,孙如珠 更新:2025-07-17 06: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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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操持宫里,侍奉太后,
还将皇上的心上人接回了宫。
人人都赞我是历代贤后之典范。
直到——
选秀那天,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你面前的这些女孩,有一个和你来自于同样的时代。
只要找到她,你就能回去。
1
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呢?
震惊、激动、无以言表。
是真的吗?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
那声音立刻回应: 千真万确,但你必须精准无误地找到她,让她入宫。
当然——
它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选错的话,你会被永远的困在这里。
永远?
我下意识抬眸,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天。
一眼望去,朱门红墙,始终看不到尽头。
心浸出冷汗。
不。
绝对不能。
这吃人的后宫,这虚浮的后位,我早就受够了。
多留一天,对我而言都是折磨。
这次,说什么也要回去。
我平平扫过眼前这些面孔,心怦怦直跳。
四个女孩依次上前,声音带着紧张的颤抖:
臣女柳宝儿,年十六,家父礼部侍郎。
臣女陈氏,闺名明月,年十,家父…家父通州县令,略通音律。
臣女孙如珠,年十九,家父兵部主事,会些骑射。
臣女赵梨春,年十七,家父江南织造,懂些针黹,
参见皇后娘娘。
异口同声。
她们垂着头,姿态恭敬。
我目光锐利地扫过: 柳宝儿,气质尚可,但眼神过于精明世故,不像;陈明月,目光有些呆滞茫然,倒有几分我初来时的模样……孙如珠,赵梨春……仅凭第一眼,根本无法确定。
测试。
必须测试。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尽量平稳: 既是入宫侍候皇上,那才学是必然要过得去的,这样吧,本宫来说上句,你们对下一句。
举杯邀明月——
目光如电,死死锁住她们的反应。
柳宝儿微微蹙眉,似在思索。
陈明月猛地抬头,眼中一片困惑茫然。
孙如珠张了张嘴,正要开口——
噗嗤——
一声清晰又刺耳的嗤笑自身后传来。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沈明嫣。
皇帝的心尖肉,白月光。
也是当今后宫最风头无限的人。
当年她家获罪流放,受了不少委屈。
后来,皇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她从苦寒之地接回来。
彼时是我穿进来的第三年,虽不说恩爱不离,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再加上他又是依靠着我娘家的势力,才登上了这帝位。
所以我自然不愿。
只斟酌着开口,让他缓缓。
而我的请求,比起他心上人的分量,显得无足轻重。
哪怕后来闹过,吵过,像个妒妇,却也只换来皇帝的厌弃和满宫的笑柄。
朕已经将后位都给了,你还想怎么样?
甚至为了她,不惜将废后的诏书和赐死的毒酒一并送了过来。
逼着我妥协。
也从那一日起,我便彻底摆烂了。
这些年,我学会了贤惠,学会了大度,亲手将她迎入宫,看着她恩宠日盛,风头无两。
我早已认命,像个泥塑木雕的皇后。
她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只摇曳生姿地走到皇帝身侧,目光轻慢地扫过阶下四人,娇声道: 陛下~这深宫寂寥,妹妹们正当妙龄,何苦让她们也困在此处?
有臣妾和皇后娘娘伺候您,还不够吗?
话毕,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目光中浸满了挑衅。
这话说的好听,其中目的我也清楚,不过是怕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入宫,分她的宠罢了。
还是嫣儿知朕心意,皇帝李瑾之轻叹了一声,语气淡漠: 既然如此,
今日的选秀便作罢吧。
2
他顿了顿,终于抬起眼皮,目光却只落在沈明嫣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反正除了明嫣,朕眼里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沈明嫣得意地哎呀一声,顺势倚进皇帝怀里,两人旁若无人地依偎在一起。
随即,两双眼睛同时转向我——带着习惯性的、等待我妥协的笃定。
若是往常,我会立刻垂首,温顺地说: 臣妾遵旨。
但今天不行。
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回去的机会,
我绝不会放弃。
所以我咬了咬牙,无视两人的施压,目光中带着坚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选秀乃祖宗定例,岂能儿戏,说停就停?
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殿内的腻歪。
继续。
李瑾之和沈明嫣同时愣住,显然没料到我竟敢反驳。
沈明嫣立刻娇声嗤笑: 哟,皇后娘娘今日好大的派头,竟连皇上的话也不听了?
她涂着蔻丹的手指轻点: 莫不是怀了其他心思,想要借此分妹妹的宠呢——
这意思,不言而喻。
倒也不用把别人想的那么肮脏,不过祖宗之法不可废罢了,我眼皮都懒得抬,目光只锁在四个秀女身上,贵妃慎言。
你沈明嫣气结,转而抓住皇帝的胳膊摇晃,皇上您看她……
皇后李瑾之终于从沈明嫣身上直起身,带着被冒犯的愠怒,向明嫣道歉。
又是这样。
只要这个女人一撒娇,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
这么些年来,每次都是。
恶心至极。
我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那张曾让我悸动如今只剩厌烦的脸。
心早已冷透。
道歉。
他又重复了一遍。
沈明嫣立刻红了眼圈,委委屈屈地往他怀里缩: 陛下息怒,都是臣妾不好,惹皇后娘娘不快了……娘娘,您若觉得臣妾僭越,责罚臣妾便是,万不可顶撞陛下啊……
她惯会火上浇油。
刚才,是姐姐不对,我将目光放在了沈明嫣的身上,扯了扯嘴角,继而话锋一转但这选秀,可是皇上您亲自吩咐下来的差事,俗话说,君无戏言——
我抬眸,冷冷的看着他。
您真的要如此吗?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即便是他再不愿,也挑不出一点错处。
所以僵持了半天,嘴巴张张合合,却也只能咬着牙妥协。
眼见两人都无话可说了,我的目光终于转回阶下: 『举杯邀明月』的下句,谁答?
死寂。
四个女孩像被掐住了脖子,头垂得更低,眼神惊惶地瞟向龙椅方向。
她们看明白了,皇帝和贵妃不喜,即使真的侥幸入了宫,也不过是摆设。
所以倒不如卖个好,也算是为日后铺路。
柳宝儿率先福身,声音发颤: 臣女……愚钝,实不敢污了圣听。
陈明月紧随其后: 臣女…不配…
孙如珠、赵梨春几乎异口同声: 臣女不敢,恐难伺候好皇上…
李瑾之像是看了场极其解气的戏,大笑出声,揽紧了沈明嫣: 皇后,瞧见没?你今日再强硬又如何?人家,不给你这个面子呀
沈明嫣掩唇轻笑,眼里的讥诮毫不掩饰。
台阶下的沉默和龙椅上的嘲笑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口。
十年了,这四四方方的天,这无处不在的羞辱。
我忍不住攥紧了掌心。
找出答案了吗?系统的声音也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顺便提醒一下,若那个穿越者因此被淘汰……你将永远留在这里。
永远留在这里?
留在这四四方方的牢笼,看他们卿卿我我,做这尊贵却恶心的泥塑皇后?
怎么可能?
玩不了的棋,便掀桌吧。
呵。我轻笑出声,迎着李瑾之诧异的目光,声音清晰冷硬,砸在寂静的大殿里,既如此,都留下吧。
我要让她们一个都淘汰不掉。
笑声戛然而止。
李瑾之皱眉: 什么?
我站起身,俯视着阶下骤然抬头的四个女孩,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她们惊疑不定的脸。
才学如此粗陋,实乃京中贵女之耻。
所以,本宫要亲自教她们规矩。我无视皇帝骤然铁青的脸和贵妃惊怒的抽气,一字一顿,来日方长,本宫有的是耐心——慢、慢、教。
3
怕把穿越者淘汰,所以四个都要,是吗?
那道冰冷的机器人又一次响了起来。
不可以吗?
我反问。
可以是可以,那既然如此,我也要加强游戏难度了。它顿了一瞬,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本次时限,一百天。
一百天?
我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
还好,不算短。
它紧接着补充,顺带提醒,今日,是第九十天。
第九十天?
我眼前一黑,一口气几乎卡在喉咙里。
玩不起是吧?
不敢再耽搁分毫,我立刻叫来心腹嬷嬷: 速将柳宝儿、陈明月、孙如珠、赵梨春四个人的生平履历,事无巨细,全给本宫查来。
立刻
嬷嬷领命而去。
不多时,四个女孩被带到我的寝宫。
她们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我屏退左右,殿内只剩下我们五人。
今日情形,你们也看到了,我开门见山,目光扫过她们紧张的脸,逼你们入宫,也实属无奈之举。
但本宫在此承诺,时机一到,必送你们出去。
她们眼中掠过一丝微弱的希冀。
齐声道: 多谢皇后娘娘体谅。
但前提是,我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告诉我,你们之中,谁来自另一个世界?
空气瞬间凝固。
四人面面相觑,眼神惊疑不定,彼此打量,又飞快躲闪。
气氛如山一般压了下来。
殿内落针可闻。
放心,本宫不是套话的,我忙补充道大胆承认就好,本宫绝对不会伤害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我以为无人敢认时,柳宝儿先一步站了出来,她的声音颤颤巍巍: 皇后娘娘,不是臣女不肯帮你,是我们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紧接着,她又看向其她几人。
陈明月接话道: 是啊,我们真的不是什么穿越者。
赵黎春也点了点头: 娘娘,你要相信我们啊。
唯有孙如珠站在原地。
迟迟不肯回应。
而我也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间,她终于向前迈了一步。
是我。少女抬起头,眼神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心猛地一跳。
我死死盯住她,抛出第一个暗号: 奇变偶不变?
她几乎没有停顿: 符号看象限。
第二个: 买了佛冷?
她嘴角似乎极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无奈,又像是自嘲: Why?
巨大的狂喜和酸楚瞬间冲上眼眶,热泪滚烫地涌出。
十年了
整整十年
我几乎要扑过去抓住她的手: 老乡你…你穿来多久了?
我七岁那年就来到了这里,孙如珠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沉的疲惫,应该有十年了…
这样啊……
我刚要开口,却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
砰——
寝宫厚重的殿门猛地被一股大力撞开,刺眼的光线涌入。
紧接着,是太监慌慌张张的声音。
皇后娘娘恕罪沈贵人吵吵嚷嚷,硬要进来搜宫奴才们……拦不住啊
4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一瞬间的功夫,只见沈明嫣带着一身盛气闯进来。
她平平扫过我们五人,脸上立刻罩了一层寒霜。
我说皇后娘娘大白天的关什么宫门呢,
原来是躲在这里拉帮结派,商量着怎么对付本宫啊
她目光淬毒般扫过四个噤若寒蝉的女孩。
我站起身,强压着怒火: 贵妃慎言,本宫不过是在训导新入宫的……
训导?她嗤笑一声打断,几步逼到我面前,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训导她们怎么勾引皇上?怎么把本宫踩下去?
皇后娘娘,您这贤后的皮,底下藏的是颗恶毒妒妇的心吧
她越说越激动,竟扬起了手。
十年了,这口窝囊气我受够了
眼看就要回家,还要受她这般折辱?
我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反手就要抽回去——
这巴掌,我等了太久。
住手
门口传来一声厉喝。
李瑾之大步流星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得可怕。
他一把将沈明嫣从我手里夺过去,紧紧护在怀中。
皇后你放肆他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沈明嫣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顺势软倒在他怀里,眼泪说来就来。
陛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和四个秀女,臣妾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在宫里做些做些不合规矩的事,过来看看…谁知…谁知娘娘她…她竟容不得臣妾说半句
臣妾人老珠黄,比不得这些鲜嫩的新妹妹,可皇后娘娘也不能…不能如此羞辱臣妾啊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她定是恨毒了臣妾,恨臣妾分了陛下的心…所以才选了这么多人入宫…她就是想孤立臣妾,让臣妾在这深宫无依无靠…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不是的陛下陈明月吓得扑通跪下,声音发颤,皇后娘娘只是…只是在教导我们宫规礼仪…贵妃娘娘误会了…
是啊陛下柳宝儿、赵梨春也慌忙跪下辩解。
皇后娘娘绝无此意
请陛下明察
唯有孙如珠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沉默地垂下了眼。
李瑾之搂着怀中哭泣不止的美人,目光阴沉地扫过跪了一地的秀女,最终定格在我脸上。
那眼神,有审视,有恼怒,唯独没有一丝信任。
皇后,他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向明嫣道歉。
道歉?
又是道歉。
明明已经开了春,暖炉烧得正旺,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冻得四肢百骸都在发僵。
十年了。
从穿越过来,已经整整十年了。
这些年,我为他呕心沥血。
即使不属于这个时代,我也依旧真心对他。
他登基靠的是我父兄的兵权。
他坐稳龙椅靠的是我替他平衡前朝后宫。
他心尖上的人,也是我亲手接回来的。
可十年的春夏秋冬,十年的相知相伴,却依旧换不来他半分的爱。
他永远在逼着我低头。
沈明嫣摔碎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那只青玉镯时,他说: 嫣儿不是有心的,你是皇后,大度些,向她道个歉,这事就过了。
沈明嫣抢走我最心爱的东珠步摇,他说: 不过一件首饰,嫣儿喜欢,给她便是。你是皇后,莫要计较,去给她赔个不是。
……
一幕幕屈辱的过往,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闪过。
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这是以往,我尚且还能忍受。
可现在,马上就要回家了,这让我如何忍得?
我抬起头,迎上李瑾之那理所当然、等着我再次低头认错的目光,第一次,将心底积压了十年的寒冰与毒刺,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了出来: 道歉?
自从她沈明嫣入宫,我道的歉还少吗?
她扯碎我母亲遗物,你让我道歉,她夺走我心头所好,你让我道歉,如今她擅闯中宫,污蔑构陷,甚至想掌掴于我,你还是要我道歉。
李瑾之,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直呼他的名讳,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刻骨的嘲讽凭什么?
凭什么每次都这样?
我知道他是你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可我不懂,你既对她情意甚笃至此,当年何必让我入宫?何必用一个皇后的虚名,把我这清清白白的人,绑死在这四四方方的牢笼里,看你们情深似海?
既然如此恩爱,又何必要把我牵扯进来?
滚烫的液体终于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滑过冰冷的脸颊。
心像是被彻底撕裂开,十年积压的委屈、不甘、绝望,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堵得喉咙发紧。
可我竟又笑了出来,一边笑着,一边任由眼泪无声滑落。
好在……这窒息的日子,也终于要结束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看着他震惊错愕的脸,一遍遍地重复,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这十年荒唐的岁月,反正……我马上就要回家了。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如同过去无数次被迫妥协时那样,对着那个依偎在他怀中的女人,微微屈膝,声音清晰而漠然:
方才,是本宫失仪。
沈贵人,对不住了,本宫……祝你们,地久天长,恩爱到老。
日后,本宫自当谨守本分,再不会在你们眼前——碍眼了。
说完,我转身,只想立刻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你走不掉的。
冰冷彻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和笃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李瑾之盯着我的背影,一字一顿。
我脚步猛地一顿,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永远也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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