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漫长十年,就算是终章,也得掷地有声。
2
苏思严一脸疲惫地进了家门。
行李箱扔在玄关,人瘫坐在沙发上,声音有点嘶哑。
南雪,润喉茶煮好了吧?
在国外这半个月,嗓子一直不舒服,难受死了。
他有过敏性咽炎,这些年,我反复试验,才调配出最适合他的润喉茶,比药效果都好。
若是以前,这个时候,我肯定会嘘寒问暖,然后端出早就煮好的润喉茶,看着他喝下去。
但现在,我视线半分没离开电脑屏幕,纹丝不动。
苏思严有点诧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递到我面前。
十周年礼物,看看,喜欢吗?
见我没动,苏思严取出戒指,你试一下,很好看的
并不是我以为的求婚戒指,而是一枚小巧精致的装饰性尾戒。
我扫了眼戒指,继续点着鼠标。
苏思严耐心告罄,随手把戒指扔在桌上。
还在为那天的事跟我闹?
我带她出国是工作,十周年纪念日我又没忘,礼物也买了,还要怎样?
我平静地看着他: 礼物是你选的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声调反而高了起来。
是心柔选的,她说求婚戒指应该提前定制,送礼物的话,这种尾戒比较时尚。
女人的东西我又不懂,这是店员推荐的高奢当季新款,怎么,这也有错吗?
我伸出右手,淡淡道: 是吗,那你给我戴上吧。
苏思严拿起戒指,刚套上我小指指尖,脸色突然变了。
雪白纤细的手指,小指关节怪异地扭曲着,戒指卡在那里,仿佛是个笑话。
他僵在原地,嘴唇无声翕动。
我冷笑一声,抽回手。
苏思严他忘了,我小手指受伤没能及时治疗,落下了残疾,根本戴不了尾戒。
他忘得真快,哪怕这伤,还是因为救他才落下的。
车祸发生时,我飞身推开他,小指被碾断。
那时我们穷困潦倒,已经欠了半年房租,眼看就要流落街头。
我用肇事者赔的万块,交了一年房租,剩下的给他买了身像样的面试行头。
直到我疼得在夜里哭出声,苏思严才发现,我只是随便在小诊所打了个石膏,根本没有去正规治疗。
那晚,我们在逼仄的地下室抱头痛哭。
他说这辈子会永远爱我,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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