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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的星期六-数据人生(陆景深苏雨微)热门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西西弗斯的星期六-数据人生(陆景深苏雨微)

山中凡樵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西西弗斯的星期六-数据人生》,大神“山中凡樵”将陆景深苏雨微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开学考试前的那个清晨,全校如临大敌。若是有人从天空俯瞰这方寸校园,必定会以为这里正在上演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学生们个个低头凝视书本,口中念念有词,活似一群虔诚的信徒在向未知神灵祈求垂怜。陆景深坐在教室里,看着周围这幅景象,不禁感慨中国学生在考前,既虔诚如教徒,又紧张如赌徒。钟南辞早已在位,双手捧着一本《高等数学解题精要》,目光如饥似渴地在纸页间游移,那专注程度,仿佛这薄薄的书页里藏着通往仙境的咒

主角:陆景深,苏雨微   更新:2025-07-13 01: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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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考试前的那个清晨,全校如临大敌。若是有人从天空俯瞰这方寸校园,必定会以为这里正在上演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学生们个个低头凝视书本,口中念念有词,活似一群虔诚的信徒在向未知神灵祈求垂怜。陆景深坐在教室里,看着周围这幅景象,不禁感慨中国学生在考前,既虔诚如教徒,又紧张如赌徒。

钟南辞早已在位,双手捧着一本《高等数学解题精要》,目光如饥似渴地在纸页间游移,那专注程度,仿佛这薄薄的书页里藏着通往仙境的咒语。陆景深心想,此情此景,恰如佛经中所谓"着魔"之状,若是古时候,怕是要被视作"走火入魔",需要道士做法驱邪了。

"紧张?"苏雨微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陆景深身旁,她的声音轻柔,如同一片羽毛落在琴弦上,既不惊扰整体的宁静,又恰到好处地拨动了某根敏感的心弦。

"与其说紧张,不如说厌倦。"陆景深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又觉失言,向四周张望一番,生怕被什么人听了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种谨小慎微的样子,活脱脱一副古代文人在酒楼高谈阔论后,忽然忆起"隔墙有耳"的惊惶模样。

苏雨微掩口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两人相识十余年,早已形成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不过,这默契在旁人看来,大约与李商隐口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相去甚远,倒像是两个被关在同一所牢狱中的囚犯,通过敲击墙壁交流的暗号。

这时教室后门被人猛地推开,杨舟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活像一只被猎人追逐的野兔,慌不择路地窜进了兔窝。他气喘吁吁地滑进座位,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宿醉与晨跑的诡异气息。

"迟到了,数学考卷怕是要换题了。"杨舟耸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所谓,这种态度在考试前的高三教室里,无异于一个和尚在庙堂上大啖牛肉——既离经叛道,又令人侧目。

"数学卷向来固定模式,变的只是题中数字,不变的是解题套路,"陆景深头也不抬地回应,"咱们这种考试,何尝不是在玩数字游戏?把学生当成一个个待处理的数据,投入机器,产出结果,整齐划一,毫无生趣。"

杨舟闻言,眼前一亮,压低声音道: "景深兄今日口气倒是辛辣,莫不是昨晚偷喝了你爹的医用酒精?"这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定会以为杨舟是在揶揄陆景深。但在这方寸天地,这种近乎叛逆的调侃恰恰是两人友谊的证明,就像古时文人墨客在酒后吟诗,愈是离经叛道,愈显亲密无间。

"开玩笑,陆主任那点医用酒精,比起咱们这日日被灌输的'鸡汤'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陆景深淡淡地说,目光落在远处窗台上一只正在梳理羽毛的麻雀身上。那只小鸟无忧无虑的样子,在这个充满了焦虑与竞争的教室里,显得格格不入,如同一位道家隐士误入了科举考场。

"一考定终身,一分定命运。"杨舟忽然模仿起张主任的腔调,那夸张的语气和手势,把周围几个同学都逗乐了。"我常想,若是孔老夫子活到今日,看见我们这样被分数定义的教育,不知作何感想。他提倡的'因材施教',到了现代,竟成了'因分数教'。分数高者得重点栽培,分数低者如同敝履。这等做法,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筛选,活像是古代选宫女,量三围看相貌,只取上上之选充入后宫。"

正说话间,考试铃声骤然响起,犹如一声炸雷劈开了教室中的嗡嗡私语。监考老师踱步走入,面色严肃,目光如炬,仿佛不是来监考,而是来捉拿朝廷要犯。试卷发下,沙沙的写字声此起彼伏,教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死寂,就是那种古时候刑场上的寂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奋笔疾书,却无人知晓结局如何。

陆景深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试卷,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冷笑。这些题目如此熟悉,套路如此老套,简直像是一位不思进取的老戏骨,年复一年地演着同一出戏,只是偶尔换换脸上的妆容,以为观众就认不出来了。他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一位老练的刺客,干脆利落地完成着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任务。

两小时后,铃声再响,如同宣告死刑的钟声,震得人心头一颤。有人长舒一口气,有人懊恼不已,有人神色自若,有人面如土色,众生百态,尽在其中。陆景深面无表情地交上试卷,那平静的神情,恰如一位久经沙场的武士,对胜负已不放在心上。

"这次考试难度如何?"苏雨微跟上来问道,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既不让人感到冒犯,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关切。

"难度?"陆景深轻笑一声,"这种试卷与其说是在考察知识,不如说是在考验记忆力和考试技巧。真正的难度不在题目本身,而在于我们要如何在这种机械的训练中保持思考能力。"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像是在培养一种'饲养的肉猪'——膘肥体壮,却失去了野猪的机敏与活力。"

"话糙理不糙,"杨舟从后面赶上来,神情轻松得仿佛刚才做的不是高考模拟卷,而是小学一年级的加减法,"不过这考试倒也有点好处——至少能让咱们知道在这个庞大的筛选机器里,自己被分到了哪一级别的容器中。"

"筛选容器?你这比喻倒是新鲜。"苏雨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杨舟耸耸肩,"我们这些学生就像是一堆待筛选的砂石,经过层层筛网,最终被分类装进不同的容器。顶尖的成为清北的砂,次一等的成为 985 的砙,再次一等的成为 211 的石子,最后剩下的则是普通高校的碎石。我们所谓的'学习',无非是让自己变得更符合上一级筛网的要求罢了。"

"杨舟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尖刻啊。"苏雨微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反驳。在这个问题上,反驳无异于自欺欺人。

三人走过操场,秋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跑道上,为红色的塑胶表面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远处,体育老师正吹着哨子督促一群学生跑步,那刺耳的哨声与严厉的吼叫,衬着这静谧的秋色,显得格外不和谐,仿佛一首优美的古典乐曲中突然插入了一段刺耳的噪音。

"看那边,"杨舟突然指向操场另一侧,"莫棋和钟南辞又在争论什么。"

顺着杨舟所指的方向望去,钟南辞正与莫棋站在一棵银杏树下,神情严肃地交谈着。莫棋面色绯红,似是气恼,又似是激动;而钟南辞则双臂抱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活似一位古代官员在训斥犯了错的下属。

"大概又是在辩论哪道题的解法吧,"陆景深漫不经心地说,"这两个人一个是理科班第一,一个是文科班第一,争强好胜惯了,难免剑拔弩张。"

"依我看不只如此,"杨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怀疑钟南辞是觊觎莫棋久矣,只是碍于'学校规定不许早恋'的铁律,不敢明目张胆地追求,只好借着'学术讨论'的名义,与心上人多多接触。这种伎俩,比之古时文人'以诗传情',虽然少了几分浪漫,倒多了几分现代气息。"

"杨舟,你这'一眼看穿人心'的本事,怕是跟着你姐看了太多偶像剧的缘故。"陆景深不咸不淡地调侃了一句,却引得苏雨微掩口而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就在三人说笑间,校广播突然响起,张主任那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校园上空: "开学考试成绩将于下午公布,请各班班长到教务处领取成绩单。各班根据成绩排名,调整座位。前十名学生下午五时到会议室开会,不得缺席。"

广播声落,校园里顿时议论纷纷。这一纸成绩单,对许多人而言,不啻于古代的金榜题名,直接决定了未来数月的待遇——成绩好的受到重点关注,成绩差的遭人冷眼,分数之下,人人自危。

"又是一场龙门筛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杨舟夸张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有讽刺,有无奈,也有几分看透世事的洒脱。

下午,成绩如期公布。陆景深以总分第一的成绩高居榜首,殊不知此刻他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十七年来,他第一次对这种"成功"感到厌倦。这不过是又一次符合预期的表现,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按照设定完成了程序,既无惊喜,亦无波澜。

"恭喜。"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雨微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手中捧着一本《红楼梦》,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条。

"有什么可恭喜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罢了。"陆景深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得像一汪死水。

"按部就班也是一种才能,"苏雨微轻声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持之以恒地完成某事的人,已经比大多数人强得多了。"她顿了顿,将手中的书递过来,"送你,敦煌带回的明信片夹在第十回。"

陆景深接过书本,翻到第十回《美香菱屈受贪夫棒 王道士胡诌妒妇方》,里面果然夹着一张明信片——莫高窟九层楼,金碧辉煌,壮丽非常。明信片背面,苏雨微用她那清秀的字迹写道: "世人都在追求名利,却不知名利皆是过眼云烟。真正的意义,或许在于发现生命中那些被遗忘的美好。"

陆景深看了许久,忽然轻笑出声: "你既知'名利皆是过眼云烟',为何还要拼命争第二名?"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苏雨微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辈生于此时此地,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譬如古代的科举考生,明知'学而优则仕'未必是人生正道,却也不得不埋首股,以求一第。"

陆景深正欲答话,忽听钟南辞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 "陆景深,苏雨微,会议室集合,校长要讲话了"

钟南辞站在走廊尽头,一身笔挺的校服,胸前的班长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活像是古代官府里那位不苟言笑的衙役,随时准备喝道"威——武——"。她的目光在陆景深和苏雨微之间游移了一瞬,眉头微蹙,似有所思,又似有所不悦。

"钟班长,我等即刻就到。"陆景深将书揣进怀中,语气平淡,却暗含一丝揶揄。这语气中的微妙变化,若是让修辞大师听了,也必定要拍案称奇,连声赞叹: "此乃现代版'话中有话',言近旨远,殊为难得"

三人一同向会议室走去,一路无言。秋日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恰如命运之手在每个人身上投下的不同标签,有人光芒万丈,有人黯淡无光,而这一切,仅仅因为一场考试的分数。

会议室里已坐了七人,加上陆景深三人,正好凑足十个。校长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目光炯炯,活似一位即将发布重要军令的将军。他身后的投影仪上,赫然列着十人的名字和分数,按照由高到低的顺序排列,陆景深的名字赫然在列首位。

"我校今年的目标是清北二十人,985 六十人,"校长开门见山,声音洪亮,"而你们十人,将是冲击清北的主力军。从今日起,学校将为你们配备专门的导师,开设专门的课程,提供专门的资料。"

听到这番话,教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莫棋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张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钟南辞则面色如常,只是微微挺直了腰背,显得更加不可一世;至于杨舟,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对这些"特殊待遇"毫不在意。

"各位不必骄傲,更不可松懈,"校长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开学考试不过是一个起点,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你们要知道,全国还有千千万万和你们一样优秀的学生,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只有更加努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番话配上校长那严肃的面容,竟有几分古代将领出征前的壮语,只是少了几分豪迈,多了几分功利。陆景深听着,心中不禁暗笑: 若是换做古代,这番话大约会是"为国杀敌,马革裹尸";而到了今日,则变成了"为校争光,名利双收"。其本质无非是驱使人们为某种利益而拼命,只不过包装得更加冠冕堂皇罢了。

会议结束后,陆景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西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个巨人的剪影投射在人间。他想起早上杨舟那番关于"筛选容器"的比喻,不禁苦笑,自己这个被筛选出来的"精英",内心却是如此空虚,如此迷茫。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精心雕琢的花瓶,外表华美,内里空洞,只能被摆在橱窗里供人观赏,却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而存。

晚饭时分,父亲破天荒地提前回家,母亲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陆景深一进门,就看到父亲手持一张开学考试的成绩单,脸上泛着罕见的笑容。

"不错,全校第一,"陆父喝了一口茶,神情中流露出几分满意,却又极力掩饰着,仿佛是怕儿子骄傲,又像是怕自己的喜悦太过明显,显得失态,"校长亲自打电话告知,说是要组建精英班,你是当之无愧的班长人选。"

陆母在一旁帮陆景深盛了一碗汤,笑容温婉: "今日难得一家团聚,我特意准备了你爱吃的松鼠桂鱼。"

陆景深望着这一桌丰盛的菜肴,心中却升不起半点喜悦。在这个家里,似乎只有当他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才能感受到那一丝稀薄的温暖。父母的爱,仿佛是有条件的奖赏,需要用分数来交换。这种感觉,就像是古代的贡品制度,只有当地方官员献上足够的珍奇异宝,才能换得皇帝的一丝青睐。

"下周校长要召开家长会,"陆父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到时我和你母亲都会出席。校长说要邀请我在会上发言,分享培养优秀学生的经验。"

陆景深闻言,不禁在心中冷笑: 培养经验?无非是每日督促,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罢了。若要说什么"特别经验",大概就是把孩子当作一个没有情感的学习机器,只要输入足够的题海和补习,自然会输出优异的成绩。这种所谓的"培养",在陆景深看来,无异于古代的"圈养",把人关在精神的笼子里,剥夺其自由意志,只为了让其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主人期望的行为。

晚餐结束后,陆景深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苏雨微送他的《红楼梦》,翻到第十回,抽出那张明信片,细细端详。莫高窟的九层楼在夕阳下金光灿烂,千年的佛像庄严肃穆,仿佛穿越时空,诉说着某种超越尘世的智慧。

他忽然好奇这些古代的艺术家,在创作这些作品时,是否也如同现代的高中生一般,被某种"标准"所束缚?那些壁画的构图、色彩、笔法,是否也有一套固定的模式,一旦逾越便会被斥为"不合规范"?

想到这里,陆景深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共鸣。古往今来,人类似乎总是在寻找某种"标准",用以衡量万事万物。无论是艺术、学问,还是人生本身,总有一套既定的规则等待着人们去遵循。而那些不愿循规蹈矩的人,往往被视为异类,被排除在主流之外。

他的思绪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进来。"陆景深合上书本,将明信片小心地夹回书页之间。

门被轻轻推开,母亲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喝点牛奶,补补脑子。"她将牛奶放在书桌上,目光扫过桌面上整齐排列的书本和笔记,满意地点点头。"记得早些休息,不要太劳累。成绩虽好,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可忽视。"

这番话听起来温情脉脉,却让陆景深莫名地心生烦躁。在母亲眼中,他似乎永远只是一个需要"维护"的学习机器,只要按时"加油"、定期"保养",就能保持最佳"性能"。这种被当作物品而非人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疏离, 如同隔着千山万水望见远方的亲人,既熟悉又陌生。

"知道了,谢谢妈。"陆景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牛奶抿了一口。

母亲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 回过头来: "对了,你爸说周六的心脏外科讲座可能要提前半小时,到时让你四叔来接你,直接去医院。"

"好。"陆景深点点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母亲离开后,房间重归寂静。陆景深望着窗外的夜空, 天上星星寥寥,被城市的灯光掩盖得黯淡无光。

"我的巨石, 就是那永无止境的补习班、考试和期望吗?"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棉花上, 没有激起任何回响。

远处,钟楼上的指针悄然移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沙漏中的细沙, 无声无息,却不可阻挡。陆景深知道, 明天,后天,大后天,他将继续重复着相同的日程,如同一个精密的齿轮,在庞大的机器中按部就班地运转, 直到某一天——或许是高考那天,或许是更远的将来, 这个齿轮会被替换掉,送去另一个更大的机器中继续运转。

这就是他的人生吗?一个由数据组成的、被精确计算的人生?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他只能望着那星光黯淡的夜空, 在心中默默期盼着某种未知的改变,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着绿洲和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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