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话,闺蜜就突然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闻了闻屋内的味道。
闺蜜靠着我的方向越来越近: 奇怪,这是哪来的臭味?怎么这么像死耗子。
听闺蜜这么说,我面色一白,猛地往后退了退,随即就要收拾衣服离开。
这么长时间不缝补我的身体,看来皮肤要溃烂掉了。
我立马穿着衣服就要回家,而闺蜜使劲儿都没能抓住我。我听到她说: 你跑那么快干嘛,找死去吗?不怕被车再撞一次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她不知道。
我本来就是一个死人,不跑快点的话,身上的这层皮都会烂掉的。
2
随着我出门见到太阳,我身上的那一股发烂的味道越来越重,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我坐在出租车上面,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对着前面的反光镜露出了牙齿。
那两颗门牙就那么突兀地待在我的牙床上,想到闺蜜门牙上的那两个空洞,我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晕倒之前,我都已经好好叮嘱了闺蜜,但是她为什么还非要把她自己的门牙换给我?
我对着反光镜不停地呲牙,想要弄懂闺蜜这么做的目的,可是司机似乎以为我精神状态不正常,试探着想让我下车。
我皱着眉头,看着外面毒辣的太阳: 我不下车,你快点儿开,赶紧把我送到地方。
出租车也并没有开空调,温度很高,我的皮肤也露出来一股死人的白,身上的恶臭味也将出租车的熏得不透气。
司机默默打开窗户: 求求你了,姑娘,我家里突然有事儿,是真的送不了你了。
眼见出租车的味道越来越难闻,我只能从兜里面掏出针线,抵在了司机的喉咙上: 你最好快点儿开车,要不然,我就把这根针插进你的脖子里面。
虽说是针,但是这根针格外细长,就像是一根筷子一样。
司机见我这样,立马乖巧地点点头,飞快地拉着我到了家门口。
我下车的时候,用衣服把座位底下渗出来的血水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往司机的怀里丢了 200 块钱。
到了屋内,我迅速反锁房门,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拿出了用黑狗血浸泡的红线,开始穿起针来。
此时,我左边的胳膊已经开始骨肉分离,甚至还慢慢冒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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