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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夫君后被他的同窗们抓住了齐砚砚儿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逃离夫君后被他的同窗们抓住了(齐砚砚儿)

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齐砚砚儿是《逃离夫君后被他的同窗们抓住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岁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终于逃离了厌弃我的夫君。可还没喘口气,就被他的同窗好友们堵在了巷口。他们捏着我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小兔子,跑什么?我以为他们是来抓我回去的,吓得瑟瑟发抖。可他们却慢条斯理地拿出我最爱的糖糕,在我眼前晃了晃——乖乖听话,我们就帮你瞒着他,怎么样?否则……几截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带着危险的温柔。你猜,他若知道你藏在这儿,会怎么罚你?1春日的书院里飘着柳絮,我抱着食盒站在青

主角:齐砚,砚儿   更新:2025-07-02 06: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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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逃离了厌弃我的夫君。

可还没喘口气,就被他的同窗好友们堵在了巷口。

他们捏着我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小兔子,跑什么?

我以为他们是来抓我回去的,吓得瑟瑟发抖。

可他们却慢条斯理地拿出我最爱的糖糕,在我眼前晃了晃——

乖乖听话,我们就帮你瞒着他,怎么样?

否则……

几截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带着危险的温柔。

你猜,他若知道你藏在这儿,会怎么罚你?

1

春日的书院里飘着柳絮,我抱着食盒站在青石台阶下,手指捏紧了衣角。

这是母亲第三次催促我来给夫君送吃食了,前两次我都借身子不适推脱过去,可今日母亲亲自盯着我梳妆打扮,将食盒塞进我手里。

砚儿读书辛苦,你做妻子的要多体贴。母亲拍着我的手背说,眼里满是慈爱。

食盒很沉,我走了半个时辰才到白麓书院。带着些凉意的风吹红了我的鼻尖,也吹乱了我精心梳理的发髻。

我不敢抬手整理,生怕碰掉了发髻上的簪子一一那是齐砚亲手给我做的,他凶巴巴地警告我不许弄坏,而且每天都要佩戴。

这位……小娘子找谁?

守门的小厮看着眼前明显是个小姑娘却梳着妇人发髻的我,到嘴边的称呼硬生生转变。

我的声音比蚊吟还轻:我来寻夫……齐公子。

我突然想起齐砚最是厌恶在众人面前提及我们之间的关系,连忙改口。

齐公子?

小厮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齐夫人……

齐公子正在梅林与同窗论诗,需要领您过去吗?

不……不是夫人……

我慌忙摇头,成亲半载,齐砚从未带我来过书院,更不曾向同窗提起过我。

甚至还恶狠狠地警告我不许出门,更不许在外人面前提起我们之间的关系。

思及此,我捏紧手中食盒递出去: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小厮为难地挠挠头,不是他不想帮,实在是不能坏了规矩擅自离守。

我露出一个微笑说:没关系,我自己进去便好。

越走近,交谈声越清晰。

我手心开始冒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崩塌。

我慌不择路地躲到了假山后,看见齐砚一袭月白长衫倚在石桌边,修长的手指转着青瓷酒杯。

他身边围着几个锦衣公子,都是我从未见过的面孔。

砚兄这首诗当真妙绝青色衣袍的男子拍案叫绝,又斟满一杯酒入腹。

齐砚嘴角噙着笑,那是我在齐府从未见过的神情。

我总是被他说笨,想来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如此厌弃我。

我失神想着,脚下踩到了什么,枯枝断裂的声响惊动了那群谈笑风生的学子。

什么人?

齐砚皱眉望来,目光在触及到我那截粉白色的裙角时陡然沉下。

食盒突然变得似有千斤般重,我僵在原地,看着他沉着步伐走来。

谁让你来的?

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寒冷刺骨。

母亲说,我低头着自己的鞋尖,那里是来时不小心沾上的泥点,春日干燥,让我给你送些润肺的汤。

哪里来的小娘子,来给砚兄送温汤?

齐砚身后传来夸张的惊呼,青衣男子啊了一声。

这位,莫不是……

齐砚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离此地:

立刻回去。

说完,他松开手,从袖中掏出帕子擦拭掌心,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以后,不许再来书院。

说不难过是假的,我眼眶发热,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上次回门时不小心在他面前哭出来,他冷笑着说最是厌恶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样。

哟,砚兄金屋藏娇啊?

青衣男子倚在廊柱上笑着,其余几人也围了过来。

我下意识往齐砚身后躲,却被他侧身避开。

齐家的丫鬟罢了。齐砚背对着我,声音平静得惊人,来送些东西就走。

我浑身血液瞬间疑固,被他这一句话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时,食盒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走,青衣男子掀开盖子。

银耳百合莲子汤?

他挑了挑眉,自顾舀了一勺送入口中,视线直勾勾盯着我。

甜而不腻,火候正好。

没喝过好的?

齐砚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却被另一个穿着霜色衣袍的男子拦住。

砚兄不厚道啊。那人摇着折扇轻笑,这么个妙人儿藏着掖着,莫非是。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扇骨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头,看见一双含着戏谑的桃花眼。

怕我们抢了去?

众人哄笑起来,我不知所措地着往后退着,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廊柱。

三个华服公子趁机将我团团围住,他们身上各种昂贵的熏香混在一起,熏得我头晕目眩。

看着年岁不大,砚兄何时成的亲?

有人伸出指节戳了戳我的脸颊。

胡说我没有成亲……

齐砚恼极了,但他的辩解被淹没在七嘴舌的调侃中。

那只戳我脸颊的手突然下滑,来到了衣领处。

我退无可退,吓得眼眶泛红,求救般望向齐砚。

却见他攥紧拳头站在原地,耳根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

霜色衣袍的男子忽然轻笑出声,在我衣领处徘徊的手移开,转而握起我满是冷汗的手掌。

小娘子的手可真凉,我帮你暖暖可好?

我被他这番举动吓得呆住,下意识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食盒在推搡间被打翻,不是那么精心准备的汤水洒了一地。

我的汤呜呜……

我委屈极了,倒不是因为心疼汤,而是齐砚竟厌恶我到眼睁睁看我被欺负也不制止。

够了

齐砚突然厉喝,众人安静了一瞬。

我趁机挣脱桎桔,委屈和羞愤令我头一次看也不看他,不管不顾地跑出了院门。

我一路跑着,跑丢了鞋子,发簪也不知在何时掉落。

回到齐府时,我没有去正院向母亲复命,也没有回夫妻二人的主卧,而是径直跑进了旁边的小厢房,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小声哭泣。

此刻,向来胆小的我生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2

那天之后,我染了风寒,高烧三日不退。

恍惚间似乎有人坐在床边喂我喝药,冰凉的气息像极了齐砚。

但怎么可能呢,他那么厌恶我。

病好后,那个想法非但没有消失,反而一日比一日强烈。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正好。

最重要的是齐砚有事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拟好一封和离书,这还要感谢齐砚当初日日逼我习字。

想到这里,我难过极了,怎么别人家的青梅竹马就是相敬如宾,到我这却是这般模样。

反正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我一边抹着泪一边收拾东西,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带了轻便的财物和必要的衣物。

正好今日母亲去寺庙进香,管家在库房清点,没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角门溜了出去。

城西有家绣坊招工,我在闺中就以绣活精细闻名。

只要去到那里……

我摸着袖中攒了半年的私房钱,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

齐砚家的小娘子,这是要去哪儿?

霜色衣袍的男子牵着匹马堵在巷口,折扇轻敲掌心。

砚兄正满城寻你呢。

这么快就找来了吗?

他们是来帮齐砚带我回去的吗?

我脑子嗡嗡的,下意识转身要跑。

却被从另一头包抄的青衣男子堵住去路。

他手里晃着的正是我留在齐府的和离书:

这么漂亮的簪花小楷,毁了多可惜。

别怕。

霜色衣袍的男子一步步走近,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童。

我们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保准砚兄找不到。

你们、不是来帮他带我回去的吗?

我后退着不敢轻易相信。

后背撞到青衣男子的胸膛,我急忙止住步伐,一只秀气的荷包却从怀中滑落。

一只修长的手自我身后伸出,将荷包拾起。

裴慎之将它放在鼻下轻嗅:你做的?

他手指一挑,解开了系带,倒出里面仅有的几块碎银。

这么点盘缠也敢离家出走?

裴兄别吓着她。

霜色衣袍的男子俯身扶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们知道砚兄待你不好。

跟我们走,你想要什么都有。

我摇头拒绝,想起那日他的举动,实在是不敢轻易相信眼前人。

啧,麻烦。

裴慎之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方帕子,折了两下从后面捂住我的口鼻,甜腻的香气瞬间涌入我的鼻腔。

我瞪大了双眼,最后看到的,是霜色衣袍的男子拿过我的荷包,然后塞进了自己贴身的暗袋里。

我醒来时,身下是比齐府更柔软的锦褥。

淡紫色的纱帐被银钩挽起,窗外一株海棠开得正艳。

这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

3

醒了?

温润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霜色衣袍的男子捧着青瓷碗走近,唔,蒙汗药用得多了些。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旋即又因眩晕重新倒回了枕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巷子里的拦截,甜腻的帕子,眼前人把玩我荷包的模样。

突然想起什么,我四下张望:我的包袱.…….

在床上久卧的我嗓音变得嘶哑绵软。

温玉瑾眼眸暗沉,他将药碗轻轻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慎之收着呢,他说要等你乖乖喝完药才还给你。

温玉瑾又舀起一勺褐色汤药吹了吹,另一只空出的手捧起我的下巴。

来,张嘴,不苦的。

我偏头避开,汤匙又不依不饶抵在唇边,我死死咬住牙关就是不肯松口。

他叹了口气,扣在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我的鼻子。

在我因窒息张口的瞬间,苦涩的药液灌入喉咙。

我呛得咳嗽,药汁顺着下巴流到锁骨,被他用拇指轻轻拭去。

这才乖。

他奖励似的摸摸我的头: 慎之说得不错,你就像只容易受惊的呆兔子。

房门突然被推开,裴慎之拎着我的包袱晃了晃。

小兔子醒了?

他身后还跟着个陌生男子,是那日在书院见过的面孔。

我蜷缩到床角,拉高被子遮住自己。

裴慎之大笑,故意抖开我的包袱,素色衣裙飘落在地,露出了里面裹着的小衣。

还给我我涨红了脸,不知哪来的勇气扑过去,却被他拦腰抱住。

其他人哄笑起来,有人捏了捏我赤裸的脚踝。

急什么?

裴慎之从怀中掏出几块碎银在我眼前晃。

想要这个?他扬了扬眉,先把药喝完。

温玉瑾适时递上药碗,我在众人注视下一口一口地咽下苦药,眼泪砸在碗里荡起细小涟漪。

咳咳……

我被呛得沁出泪水: 我没病……

裴慎之啧了一声:给你补补身体。

他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否则,你受不住。

说完他满意地松手,却把碎银塞回自己衣襟:

这个,暂时交由我保管。

不要你保管、我要到城西去……

我伸出手想讨回来,手腕却被他握住。

温玉瑾将地上东西收拾好,温和朝我笑着:

在外面,被砚兄寻回是早晚的事。

待在这里,砚兄一定找不到。

我呆呆反应了半晌才品出其中意味:

你们、这是要……关我?

沉默许久的苏景明总算找到机会开口。

怎么会是关呢?我们是在救你脱离苦海。

他指尖卷着我的一缕发:

齐砚那家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所以乖乖待在这儿。

温玉瑾安抚地摸着我的脑袋,等齐砚放弃寻找,我们自会送你出城。

从那天起,我被困在了这座名为听雪庄的宅院里。

三个男子轮流来看我,每次都带着各种款式的新衣裳和新奇的吃食,就是从不给我任何值钱的物件。

这天,裴慎之带来了齐砚寻人的告示。

砚兄现在甚至怀疑是山匪劫走了你。

他嗤笑一声,心情愉悦地抚着我的眉眼,多可笑,昨日他还来问我有没有找到线索。

我透过泪眼不解看他:

可你们………不是好友吗?

是好友。

裴慎之挡下我躲进被子的动作,俯身勾唇在我耳边低语。

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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