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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今天也在骂朕吗(皇帝张内监)免费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推荐狗贼今天也在骂朕吗皇帝张内监

砚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狗贼今天也在骂朕吗》是作者“砚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皇帝张内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皇帝身边大多是心腹,而我不一样。我是他的心腹大患。他每天一睁眼就问: 那臭不要脸的御史今天也在骂朕吗?直到南巡时皇帝醉酒,我当夜坠河失踪,假死脱身在边陲做了个平平无奇的女夫子。没几个月,一大户人家请我去给家中孩子启蒙。脚刚踏进门槛,大门咣当一声关上。狗皇帝幽幽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看到我肚子时被口水呛住。他大惊失色: 狗贼,这是什么?我尴尬地后退一步: 我说是西瓜,你信吗?1我爹算

主角:皇帝,张内监   更新:2025-06-26 09: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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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边大多是心腹,而我不一样。

我是他的心腹大患。

他每天一睁眼就问: 那臭不要脸的御史今天也在骂朕吗?

直到南巡时皇帝醉酒,我当夜坠河失踪,假死脱身在边陲做了个平平无奇的女夫子。

没几个月,一大户人家请我去给家中孩子启蒙。

脚刚踏进门槛,大门咣当一声关上。

狗皇帝幽幽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看到我肚子时被口水呛住。

他大惊失色: 狗贼,这是什么?

我尴尬地后退一步: 我说是西瓜,你信吗?

1

我爹算是一个很成功的御史大夫。

他揭露权贵交易被刺杀身亡,死后风光大葬,就连唯一的遗腹子都做了探花,狠狠给逐渐衰败的楚家出了口气。

但作为楚家的独苗,我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是个女人。

入朝第一天,我作为翰林学士在御前伺候,负责为陛下起草诏书。

前脚刚进御书房,后脚就被陛下恼羞成怒地轰了出去。

上峰听闻,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我马不停蹄在御前转了一圈,刚坐下就被上峰叫了过去。

不是嘱咐你少说话多做事吗,你怎么惹陛下不高兴了?

我不敢说。

其实我见到陛下之后,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撵出来了。

今早入宫时,京都风雨欲来。

回廊下的铃铛被风卷着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黑云压着光映出一片惨白,御书房内的张内监正压着声训人。

毛毛躁躁的,上茶都上不好,还不快滚下去

我躬身候在门外,心道一声倒霉,竟撞上陛下恼怒的时候。

没多时,张内监宣我入殿。

天子李允瞻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殿试时隔得远看不真切,只觉得神态威严,近前才看出几分青年的骄狂来。

估计被刚刚伺候茶水的宫人疏忽,喝茶烫到了嘴唇,有些红肿。

很不凑巧的是,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妙。

我中规中矩地应了几句,便开始磨墨。李允瞻捧着茶盏打量我,正要开口说话。

一滴墨从砚台里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他的茶盏中。李允瞻丝毫没意识到,抬起来喝了一口。

我惊恐: 陛下……

没来得及阻止,金尊玉贵的天子喝了一肚子墨水。

他沉着脸接过张内监递来的帕子,唇越来越肿,墨越擦越多,最后深吸一口气把帕子砸在我身上。

李允瞻恼羞成怒,指着殿外,言简意赅。

2

这天以后,我在翰林院便坐了冷板凳。

见状,当年我父亲的同僚,如今的御史大夫傅秋宜心生不忍,上奏把我要去了御史台。

虽关系亲近,但他和我父亲截然不同,十分严格。

每有做事疏漏,傅秋宜从不宽容。

昨夜临走前,他嘱咐我把需要的东西整理成册方便观阅,我彻夜不眠做完,却被人不小心洒了水弄得污糟。

傅秋宜见了,立即沉下脸来。

他总秉持从一而终的想法,若自己马虎导致册子被弄脏,必然是做事的人不谨慎。

对待门生他不舍得斥骂,从垂髫小儿到年轻人,一贯习惯用戒尺让人长记性。

等到跟在傅秋宜身后去往御书房的时候,我掌心多了三条红痕。

面圣时我低着头等在一侧,傅秋宜正和陛下说起今年水患后流民的安顿,我在旁边代为记录。

这一谈就是整个下午,离开时天色昏暗。

傅秋宜有事先离开,我整理了带来的书册要回值房去,走出去没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叫住了我,回头一看是陛下身边的张内监。

他笑眯眯地赶上来,递给我一个瓷瓶。

下午陛下瞧见楚大人手上似乎有些红肿,听说傅大人会以戒尺惩戒门生,就叫奴才给您送伤药过来。

我怔愣片刻,想起自己上次喂给陛下那口墨,有点迟来的愧疚。

御史台不比翰林院,做的都是遭人恨的事情。

我的老师傅秋宜又是其中最为锐利的一个,往往昨日和陛下密谈,今日便敢在朝堂上悍然指控权贵。

整个御史台上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跟着傅秋宜有样学样,又是个没爹没娘的混球,没什么顾虑。

偶尔陛下行事有失偏颇,我也丝毫不惧。

参完臣子参皇帝。

又一次因做事疏漏被御史台参的时候,李允瞻看起来很想破口大骂。

他盯着我看,气得拂袖而去。

似乎觉得那次的药膏是喂了狗。

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于是。

进御史台没几年,我成功混成了朝堂上最遭人恨的那个。

3

近来天冷,我的老师傅秋宜年岁渐长,熬不住寒冷,病了一场。

御史台的事情大多交到了我手里。

比起我颇为含蓄的老师,我年轻气盛,更加难缠,甚至有官员当堂被我气晕过去。

就连陛下都有些头痛。

是夜,我刚和衣躺下,梦还没做完一半,就被张内监匆匆叫起来。

值房里冷得不行,我迷蒙披上衣服就跟着走。

大半夜的,李允瞻在御书房里不知看什么,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诧,还没说话就先笑起来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内监忍着笑: 楚大人是伏案时打了瞌睡吧,脸上还有两抹墨印。

完了,又是御前失仪。

我心如死灰,心道人怎么能连续倒霉两次。

李允瞻方才脸上的郁闷都驱散一空,这会儿还笑个不停,见我把脸上的墨印擦掉,这才招招手让我过来,没有要和我计较这个的意思。

桌上铺着一封奏折。

我不敢靠太近,目光落在上面,这才发现通篇都是我的名字。

不止一本。

这一本奏折上说,御史中丞楚宵狼子野心,排除异己。

另一本说,楚宵逮谁咬谁,劝陛下趁早把我下放去穷山恶水,咬死那些难缠的贪官污吏。

我不死心,妄图从这些折子里找到一封不骂我的。

陛下忽然咳嗽了一声。

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快要凑到陛下耳边了。

退后一步,神色悻悻: 臣失礼了。

李允瞻把折子一推,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两秒,这才回到正事上来,没好气: 上一个被朝臣恨得牙痒痒的还是傅御史,你倒是有样学样。

那不然呢,我不和他学和谁学。

我一头雾水。

臣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那就有责纠正百官,若陛下觉得臣做得不好,也不会默许臣一路走到了今天。

李允瞻指尖下扣着那封骂我骂得最难听的奏折,干透的墨迹在晃动的烛光下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鬼。

他倏忽挑眉一笑。

你倒是看得清,这些话不看也罢,只要你做得好,自然有朕和傅御史保你。

我松了口气。

没等这口气松到底,只见李允瞻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好像有些奇怪似的。

前些年见你,总觉得是个莽撞锐利的少年人,几年过去,倒是没发现楚卿的面孔这般温和。

我心口猛地一震,下意识想要后退。

只是在这么近的注视之下,年轻帝王的瞳孔里反射出我的轮廓,他太仔细,像是在观察什么贵重的东西。

年少时我的长相比寻常女子更多几分英气,加之练武,很轻易便能让人以为我是个男子。

可这些年岁数更长,恐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刹那间,我心里闪过无数种想法。

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表面上却还是很冷静: 臣长相更多随了母亲,小时候也常被人误以为是女孩子。

好在李允瞻并没有扒开臣子衣服看看究竟有没有把的爱好。

他很快退开,说起正事。

直到回了值房,我心口还在震颤。

铜镜里,青年身形劲瘦,甚至因常年练武而在眉宇间蕴了几分戾气,但身形不算太高。

眉目细致,乍一看算雌雄莫辨,可若在眉心点一颗朱砂痣,却破坏了那点英气,叫人怀疑身份。

我叹了口气。

不能这么下去了。

4

让人敬而远之最好的方法就是,变成一只疯狗。

尤其是要防备李允瞻。

我开始在朝堂上横着走。

御史台差事办得紧密,从前可以钻空子的地方都被堵死,官员们明面上个个清廉收敛,私底下把我骂得祖坟开花。

就连陛下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

他本就不是对自己苛刻的性子,正事做完,私底下怎么舒服怎么来,甚至在有些事情上称得上放纵自己。

天热便不喜欢闷在宫里埋头处理奏折,总要穿着常服出去泛舟纳凉,天冷了连门都不想出,若是不冷不热,又总想找些新鲜玩意儿犒劳自己。

没几日下来,原本口口声声要保我的陛下彻底变了嘴脸。

又一次在宫外酒楼碰面,他装都懒得装,哗啦抖开折扇,咬牙切齿。

狗贼,我让你好好监督百官,你倒把这功夫下到我身上来了。

我一本正经,穿着满身黑让自己看上去更冷硬无情一些,丝毫没有把皇帝抓个正着的心虚,公事公办。

陛下,您这个月已经撂下折子出来第三次了,老师说让我跟着您。

傅秋宜身体刚好一些,但还需要养病,听说朝堂上最近风气一改从前的乌烟瘴气,很是欣慰。

又听说陛下总不见人影,就板着脸,嘱托我别让陛下走上歪路。

李允瞻听到傅秋宜的名字,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目光很幽怨。

老古板养了个小古板,你这么折腾我,最好别让我逮到你的小尾巴。

我赔着笑,不以为意。

能让他逮住的话,我估计也要玩完了。

我的办法算成了一半。

方法是对的,但路子走歪了。

我的名声从清风朗月探花郎,变成了御史台那个狗贼。

傅秋宜养病的这半年里,再也没有人怀疑我是个女人。

提起楚宵,人人恨不得套我麻袋。

但由于手段过于雷厉风行,令人闻之色变,就连和颜悦色的陛下见到我都没什么好脸色,别说凑近看看我是男是女了。

就连楚卿都不叫了。

他现在叫我狗贼。

5

前年就准备着南巡,眼看着入了秋,终于提上了日程。

傅秋宜年事已高,不合适再跟着奔波,被留在京城中监国。李允瞻一番琢磨,百般嫌弃之下还是把我带上了。。

我被皇帝打包丢进了南巡的队伍里。

红枫遍布山野,队伍浩浩汤汤地顺着江流而下。

京城地处北部,越往南景色便越截然不同。我从未来过南边,路上见景色如织,心情开阔,就连每日需得处理不少事情也不觉得憋闷。

李允瞻那边却很惨淡。

他晕船。

我关心了两句,就顺理成章被人挤了出去。没有他给我找麻烦,乐得清闲。

还没高兴两日,缓过来一点的李允瞻就很有报复心地传召了我。

他脸色惨白,喝了不少汤药下去都没怎么见效,半死不活地坐在榻上。见我进来,他恶劣地笑了: 楚卿,朕这几日怎么都没看见你?

果然不能让他想起我来。

在京城中迫于傅秋宜和我,堂堂九五之尊吃了不少闷亏。现在出门在外,可算有时间整我了。

我心道一声狗皇帝,表面上恭恭敬敬: 臣一直都在,只是人太多了没挤进来。

李允瞻将信将疑。

和他相处了这几年,我总算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他继位一帆风顺,自小想要的都能得到,性格也随便很多,不像他父亲那样深沉算计,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力气爬起来处理京城送来的奏折信件,就让我坐在旁边给他念,帮他批复。

我留心了一下,发现或许是离得远了,傅秋宜送来的寥寥无几。

但心中还有些不踏实,担心他老人家身子骨,让身边的亲信回去看看。

只是应付李允瞻却很费了一番心力。

船上晃荡,总容易字迹歪斜。

李允瞻就故意挑出来,让我再写上几十遍,这样一段时间下来,我不晕船也差点死一回。

他强撑着精神不好过,也想办法折腾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恨得牙痒痒,看他一闭眼就故意扬高声音把他吵醒。

谁也没放过谁。

等到了江南,刚踩上地面,我们俩就双双病倒了。

水土不服小半个月才总算缓过来。

地方官员吓个半死,忙前忙后闹腾了一番。

南地风土人情格外温存,皇帝到访,上下都警醒,但接风宴这样的场面总免不了那些旧俗,不管熟不熟悉的官员都要上来蹭个脸熟。

等回到房间里,我连着灌了不少冷茶才从酒意中清醒过来。

正要点灯把没处理完的事情解决,忽听外面有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掠过。

窗外黑影闪过,我警醒地把枕头塞进了被褥里装作有人在,藏在了床后。

只见门轻轻推开,来人只是探查我是否在屋内,随即无声无息离开。

南巡这种敏感的时候,谁敢顶风作案?

我从包袱里拿了一把匕首,跟了上去。

他身形隐蔽,好在人人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派来的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七拐绕一路进了烟花之地,我也没跟丢。

幕帘重重,脂粉气浓厚。

我跟着这人进了阁楼,藏在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京城现在已经都知道了,御史大夫送来的信也被拦在半路,如今陛下应该还不知道楚宵并非楚家亲生的消息。

大人,要想用楚宵的事把我们的盖过去,需得尽快了。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今日接风宴上的人。

可此时我却无暇顾及这个了。

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一时竟没有作出反应。

这怔愣的片刻,楼下有人经过,瞧见我手中匕首吓得失声尖叫起来,房里的人怒斥一声: 谁

我心道不好。

电光石火间,一双手忽然迅疾地揽住我的腰,带着我从窗边跃进了湖里。

这个人蒙着我的眼睛,从水下带着我从另一边上岸,钻进了一间空房里。

关上门的瞬间,我们脱力跌在地上,我这才看清。

是李允瞻。

他来得比我更仓促,外袍皱成一团,狼狈得像是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现在湿漉漉一片,却没有分出注意力在自己身上。

6

李允瞻瞳孔一缩,惊愕到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来。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原本遮掩得天衣无缝的伪装彻底崩塌,就连脸上被刻意遮盖的、属于女子的柔美也在水中冲刷殆尽。

楚宵,你是女子

他震惊得话都说不清楚。

不是楚家亲生的孩子,也不是男子,这两个秘密我胆战心惊地藏了很多年,就连傅秋宜也不知道。

没想到真正被揭穿的这一天,我比想象中还要平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深呼一口气,事情已经乱到了这个地步,不会更坏了。

对,楚家人早就死绝了,我也不是男人,那又怎么样。

李允瞻偏开目光,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但耳朵和脸侧却慢慢浮起绯红来,颜色渐深,我瞧着不对,还没问出口,自己胸膛却猛地蹿起一阵热气来。

一盏茶被泼在香炉里。

小皇帝前半生顺风顺水,大概没受过这种罪,他骂骂咧咧: 钻错地方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噌的一声拔出匕首。

李允瞻眼疾手快地扑过来摁住我的手,冲过来的力道太大,我被撞得踉跄着退后几步,被床榻绊倒,跌了进去。

这药恐怕是准备给烈性的人用的,就这么活动了一会儿,难以忍受的热气已经侵袭到全身。

被拆穿了你也用不着自裁啊,你疯了

他瞪着我,眼尾和耳朵都赤红一片,掌心烧灼似的滚烫。

我喘了口气,伸手把他掀翻摁住,终于忍不住了: 狗皇帝你脑子进水了吧,我只是想冷静一下,我刀呢

等翻开他的手,刀已经不见了。

他反应过来,心虚的眼神止不住往外飘: 好……好像刚刚脱手从窗边掉湖里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眼看着处境糟糕,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气得破口大骂。

刀没了,外面的人肯定也意识到有人偷听开始搜查,我们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现在出去就是找死。

在李允瞻身边的人找过来之前,不能贸然离开。

我把他推到旁边,闭着眼睛忍受药效侵袭,意识快要模糊时,隐约感觉李允瞻贴了过来。

他不太清醒,一边骂: 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你出来了,楚宵,你竟敢骗我那么久,等回了京城我要砍了你的脑袋。

一边凑过来狗似的闻我。

我恨不得现在把他从这里丢进湖里,然而总是事与愿违。

一晌贪欢,满眼荒唐。

等我终于清醒过来,李允瞻也恢复了清明。

他活像见了鬼,低头看见自己手里还拉着我一缕头发。

外面的闹声渐渐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皇帝身边的近卫行走时的甲胄声,正赶来四处寻找失踪的李允瞻。

我们离得极近,都快要看清楚额头上的汗珠,鼻息的热气落在对方的肩颈上。

李允瞻沉默片刻,他终于冷静下来了。

楚宵,跟我回京城去。

回去了,然后呢?

我有点想笑,第一次这么大胆地盯着皇帝的眼睛看,从他湿润的眼睫到饱满的唇,最后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地问。

我不是楚家人,就连我的功名都是我以男子之身冒名考来的。

回到京城,然后把我枭首示众吗?

他的眼神有些疑惑,仿佛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见我不像开玩笑,李允瞻冷冷地看向我,低声警告。

你要是不肯,那就真的成了乱臣贼子,别让我绑你回去

可我已经没有时间继续陪他玩这场君臣相和的戏码了。

我毫不犹豫伸手打晕了他。

金尊玉贵的小皇帝,应该从没见过有人在床榻上也能这样绝情。

在近卫搜到这里前,我披衣推开了窗,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李允瞻。

平心而论,他是个好皇帝。

若不是我被这么仓促荒谬地揭穿,我想我愿意演一辈子的忠臣,就算被人天天骂狗贼,背负着楚家的命运。

可惜了。

我纵身跃进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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