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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王爷弱小我强大》,是作者风织紫的小说,主角为谢珩凌霄。本书精彩片段:谢珩柔弱不能自理。为报救母之恩,我自荐做了他的侍卫。三年舍命相护,我挡下了十七次陷阱,三十场刺杀,连同他数不清的桃花。直到新皇登基,他一夜间权倾朝野。我终于松一口气,留书告辞,匆匆赶回老家成亲。却不料婚礼前日,柴扉忽然被叩响,来人浑身雨水,眼神阴鸷: ……本王有难,你救是不救?1我撑着伞,半天才回过神。王爷,你怎么来了?他冷冷盯着我身上鲜红的嫁衣: 今日成婚?明……明日。谢
主角:谢珩,凌霄 更新:2025-06-25 06:3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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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救母之恩,我自荐做了他的侍卫。
三年舍命相护,我挡下了十七次陷阱,三十场刺杀,连同他数不清的桃花。
直到新皇登基,他一夜间权倾朝野。
我终于松一口气,留书告辞,匆匆赶回老家成亲。
却不料婚礼前日,柴扉忽然被叩响,来人浑身雨水,眼神阴鸷:
……本王有难,你救是不救?
1
我撑着伞,半天才回过神。
王爷,你怎么来了?
他冷冷盯着我身上鲜红的嫁衣: 今日成婚?
明……明日。
谢珩身形猛然一晃,五指攥住胸前衣襟,忽而呛出一串压抑的闷咳。
身后侍卫上前搀扶,手掌触碰过雪白的衣衫,竟留下几抹血痕。
我大惊: 这是怎么了?
凌霄率先开口:
废后余孽贼心不死。
我们刚出宫就遭到一伙高手追杀,好不容易甩掉人,王爷说,干脆来你这穷乡僻壤躲一阵子,雨下这么大,你准备让我们一直杵在这里?
哦,进进进赶紧进
屋内逼仄,一张木桌咿呀摇晃,配上三条老条凳,唯二的卧房,一间是母亲住,一间将作为婚房,泛黄的墙壁已贴了喜字。
我脱下试穿的嫁衣,生起炉火,又倒来三碗热水,泡入几片生姜。
碗已破口,可拿在谢珩手中,仿佛也生出矜贵之气。
他喝了两口,问: 你母亲呢?
她早早就去了东边打梅子酒,酿酒铺子的老太是她熟识,会留母亲吃饭,人大约天黑才回。
梅子酒?
嗯,成婚男女不都要喝合卺酒吗?我们乡最好的就属梅子酒,此酒果香四溢,醇厚回甘,绝不比京城贡酒差,王爷既来了,定要尝几杯,全当是喝我的喜酒。
凌霄将嘴中姜汤喷了出来。
谢珩扫他一眼,继续问: 你那位郎君,人在何处?
我羞涩地挠了挠头:
他去县衙誊抄县志了,县令夸他字好看,每月给他三两银子。
凌霄嗤笑,又识相地捂嘴。
对了,谢珩面色如常,但沧溟凌霄还负着伤呢。
尤其是沧溟,他向来隐忍,方才就一直不说话,袖中淌出色泽诡异的血,还散发腥臭的气味。
我跑过去,抓起他的袖子就要掀,沧溟脸色乍变,男女授受不亲,江青梧你做什么?
你这血好生奇怪,让我看看,别是中毒了。
他瞥了一眼谢珩,不必,死不了。
那我看看凌霄的手。
凌霄像耗子碰到猫,一蹦老远,小伤小伤养几天就能好
见鬼
我叉起腰,满腹疑惑,我初入王府时,你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讲荤笑话,压根没把我当女人着,你背上几道疤,胸口扎几个窟窿,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害臊个什么劲?
谢珩将碗重重摔在桌上。
凌霄哀嚎: 姑奶奶,你别说了行吗?
2
傍晚时分,母亲提回一坛酒。
屋里冒出三个男人,让她有些懵,直到看清谢珩的容貌,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三王爷啊,老婆子这辈子都记得您的救命之恩
她放下酒坛就要磕头。
谢珩立马扶起她,老夫人不必多礼,江青梧护我多年,恩情她已经还完,我本不想打搅,奈何皇兄继位之初,朝堂局势不稳,我亦无处容身,望夫人不要介怀。
母亲连连摆手:
不介怀
您不嫌房屋简陋,我高兴都来不及,夜里,您就单独睡那一间,那是青梧的未婚夫——裴文远的房。
谢珩若有所思: 那个裴文远,早同你们住一块儿了?
没错。
母亲面露难色。
王爷莫见怪,青梧与裴家大郎是指腹为婚,裴家遭难,文远成了孤儿,我们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将他安顿下来,就当成亲儿子养,反正迟早是一家人。
青梧去了京城,就是文远在照顾我。
他胸怀大志,白日誊书赚银子,夜里挑灯苦读,执意要考功名,光耀门楣。
她指着沧溟和凌霄,转头交代我: 你去隔壁李婶家借两床被子,要厚实暖和的,给这两位小爷铺地上。
我犯难: 那裴文远怎么办?他向来洁癖,还认床,让他也睡地板,怕是……
谢珩突然笑了:
让他同我睡,正好,本王有话问他。
3
裴文远到家时,夜已深,他放下怀中纸笔,整理衣冠,朝谢珩行了一个叩拜礼,殿下千岁。
他眼窝青影浓重,胡子拉碴,让人看得心疼。
可谢珩迟迟不唤人起身,反而问道:
县衙酉时末刻落锁,先生为何回这么晚?
裴文远不卑不亢: 典籍繁多,且誊抄之事紧急,衙役多匀了我一个时辰。
哦?
谢珩凑身上前,鼻端轻嗅,抄书用墨,可先生身上怎有脂粉香?
裴文远脸色骤白,紧张地看我一眼,急忙开口解释道:
不是脂粉香
是、是衙役燃的熏香,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他们怕我犯困误事
谢珩抱臂,漫不经心:
你起来吧。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连忙冲过去扶起了裴文远。
你饿不饿?我娘煮了鸡汤,还剩点在锅里温着。
他摇摇头,没胃口。
凌霄蓦地叫唤:
大娘,刚才我哥和我修缮后院,费了好大力气,现在肚子又叫了,能再喝两碗您的鸡汤吗?
我娘眉开眼笑,钻进了灶房:
山鸡都是你们抓的,血都帮我放完了,怎么不能喝?
4
熄灯后,沧溟和凌霄早早入睡。
可隔壁房却断断续续,传出了交谈声。
今秋将有乡试,敢问先生四书五经可都烂熟于心?
不敢懈怠,皆已反复诵习。
那本王考考你,《孟子·梁惠王上》有言,『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先生何解『仁义』与『利』之辩?
仁义乃立国之本,利乃……乃末流,君子不齿也。
停了半晌,声音再起。
科场之上,策论是定鼎乾坤之器,若论经世致用之学,《盐铁论》,先生可了然于胸?
此书博大精深,在下精力有限,尚未……尚未深研……
房内恢复寂静。
良久,又是谢珩,语气耐人寻味。
无妨,圣贤或许会负人,圣贤书却不会,裴公子,来日方长啊。
嘀嘀咕咕,说些啥呢。
我就着睡意合上了眼皮,脑海中全是那件鲜红的嫁衣。
自幼粗布麻服,被爹娘当男孩养,做侍卫时也习惯了一身黑。
好不容易当一回新娘,我特意花十两银子,请县城裁缝按我的尺寸定做,可不知为何,它被裴文远取回家时,腰围大了一圈。
母亲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在王府吃香喝辣,回家后粗茶淡饭,自然瘦了。
夜晚,我被一阵刀剑铮铮声惊醒,掀了被子就往外冲。
小院中,沧溟和凌霄一脸肃穆,护在谢珩左右,满地残花断叶,还有一滩腥臭的血,似乎刚结束一场风卷残云的厮杀。
我目瞪口呆,刺客跑了?
凌霄点了个头:
一个探子,挨了我哥几拳,又中了我的毒,活不过一个时辰的,不必追。
沧溟却眼神闪躲,只顾低着头,手藏在袖中,只怕是伤势又加重了。
母亲着急忙慌跑出来,问: 王爷没受伤吧?
谢珩扶住她。
没事,叨扰夫人安睡了,如果是在京城,今夜偷袭本王的怕不止一个刺客。
他欲言又止,尽管此地安全,但江青梧明日就要成婚,若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婚礼,本王实在惭愧。
不如天亮后,我们就启程回去吧,前路千难万险,自有我的命数。
母亲握紧谢珩的手,像对待孩子般慈爱。
既然我这里安全,你们就放心住下来。
大不了延迟婚礼,四周乡里乡亲的,我知会一声就行,等王爷何时平安返京,我再何时让孩子完婚。
谢珩拨弄着翡翠扳指,一脸凝重: 太麻烦您了吧?
母亲语气坚定:
不麻烦
5
次日天不亮,裴文远要去县衙。
听闻延迟成婚,他并未失望,只是叹了口气,道:
也好。
许是夜里受了惊,午饭过后,母亲突发旧疾,胸口疼痛难忍。
从前都是裴文远照料,他不在,我手忙脚乱,瓶瓶罐罐摔了一地,我想去县衙把人叫回来,又被谢珩拦住。
他取下翡翠扳指,交给沧溟和凌霄,让他们赶去县城请最好的大夫。
二人出门后不久,天空传来阵阵闷雷,我看着黑压压的云,又望向床上痛苦呜咽的母亲,觉得自己好没用。
谢珩走过去,揭开半边袖子,为她把脉,又熟练地按压着止疼的穴位。
他说:
久病成医,本王也是个药罐子。
我讪讪问: 那枚扳指,我看您一直戴着,很珍贵吧?等我有了钱,一定想办法赎回来。
一分钱逼死英雄汉,我从前算半个英雄,现在像个穷困潦倒的狗熊。
谢珩笑了笑:
再贵也是身外之物,不足挂齿。
母亲苍白的脸色有所缓和,人终于睡着。
我心中好受了些,搬来小板凳倚门而坐,悄悄抚过掌心残茧。
自从我封剑,坚硬的老茧开始慢慢变软,仿佛那一段飒然挥剑的岁月,也离我越来越遥远。
雨下得真大。
记得三年前,我去王府报恩那天,也下着这么大的雨。
6
那天,开门的孩童引我进王府时,纯真的目光肆意打量着我。
你同那些权贵小姐一样,以身相许来了吗?
什么以身相许?我来报恩的
报恩?
嗯,我母亲采山货时发病晕过去,是你家王爷路过救了她,母亲说,做人要知恩图报,恰好我懂点功夫,就来了。
彼时,谢珩正在抚琴,琴韵悠扬,一曲毕,婢女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药,药汁漆黑,满室萦绕苦涩之气。
谢珩面不改色,一仰而尽。
他问: 你凭什么保护我?
我抽出佩剑,傲然扬起头: 我自幼习剑,论近战,十人以内休想近我身
十人?口气可不小,那本王要瞧瞧你的本事。
来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沧溟和凌霄,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兄弟,细看还是有差别。
沧溟内敛深沉,擅拳术。
凌霄张扬跋扈,懂轻功,还会下毒,却根本没把身为女子的我放在眼里。
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我就将剑锋抵上沧溟的脖子,随手甩出一个利落的剑花,收剑入鞘: 承让。
凌霄的裤腰带更是被我以剑尖挑破,他提起裤子,骂骂咧咧:
士可杀不可辱
那天起,我被谢珩留下,成为他唯一的女侍卫。
王府下人众多,与我最亲近的不是沧溟凌霄,是那个将我引进门、叫蚕豆的孩童。
蚕豆是孤儿,寒冬腊月天,饥肠辘辘晕倒在谢珩马车边,被他捡回来,养成如今的白胖乖巧。
蚕豆喜欢我,说我像他死去的姐姐。
青梧,等我长大,你也教我剑术好吗?
叫姐姐。
青梧姐姐,我想要街边卖的摇摇马,你用剑雕一个给我好吗?
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雕木头的。
凌霄暗中捉弄,往我水里下迷药,导致我起不了床,被谢珩罚跪三天三夜时,蚕豆就会从膳房悄悄给我捎点馒头和剩菜。
我问他,府里饿死过下人没有。
蚕豆摇晃着我雕的小木马,甜甜一笑。
王爷虽治下严谨,绝不会虐待下人,更别说饿死了,这些馒头青菜,还是他叮嘱厨娘给你留的呢。
7
半年后,我第一次跟随谢珩入宫赴宴。
那场宫宴,暗流涌动。
谢珩与他一母同胞的哥哥谢珏,皆在席间言笑晏晏,曲意逢迎。
皇后突然发话:
珏儿早到了适婚年龄,王妃之位却一直空悬,难道是京城贵女一个都瞧不上?
水榭中献舞之人乃本宫娘家侄女,窈窕娇媚,配你绰绰有余,不如本宫做媒,将她许配给你,陛下觉得可好?
不、不好。
皇上轻咳几声,他何德何能,怎么配得上皇后族中女子?
谢珏站出来,跪地向帝后行大礼。
母后为儿臣婚事思虑,乃儿臣之福。
但我早年下江南游玩,偶遇一烟花女子,与之有过一夜荒唐,此后多年,儿臣始终念念不忘,这颗心怕已容不下旁人。
群臣哗然。
谢珩也险些呛酒。
皇后掩嘴轻笑: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
可她话锋一转。
谢珩啊,本宫的好皇儿,可怜你孱弱多病,日子过得寂寞寡淡,府上也没个贴心的女人,不如今日就替你兄长受下这门赏赐吧。
谢珩未曾犹豫,当即叩首谢恩:
儿臣却之不恭
舞姬柳若扶风,款款而至,斜倚在谢珩案边,执起酒盏含住一口酒。
众目之下,谢珩扣住她的细腰,将人带入怀中,他低笑一声,俯首衔过她唇间美酒,喉结滚动,酒液尽入喉。
指尖却仍在流连,自她殷红的唇缓缓下移,停留在那饱满起伏的雪脯上,看得我面红心跳。
回府后,谢珩一言不发。
舞姬光脚站在远处,如一颗待人采撷的露珠:
王爷,今夜可需奴家侍寝?
谢珩拨动翡翠扳指,眼中寒芒掠过:
够了。
一个时辰前,我已派人查清你的底细,你来自南疆,母亲早亡,家中只剩父亲,还有个刚上学堂的幼弟。
我不知皇后许了你什么好处,可你若能睁只眼闭只眼,向皇后传递我想让她知晓的消息,你的至亲便能安然无恙,否则……
一颗小药丸滚到她脚边。
你死后,自会有人易容取代。
舞姬霎时瘫软在地,慌乱间,袖中掉出一把匕首,寒光凛凛。
王爷……王爷饶命
奴家是被人牙子欺骗,卖进青楼的,因失手伤了官员,不得已才接受娘娘的交易,您若真能护我和家人周全,奴家愿为王爷卖命
8
原来谢珩和谢珏,并非皇后所出。
他们的生母崔氏,曾是世家大族之女,亦是皇上的宠妃。
直到家族败落,崔氏上吊身亡,谢珏和他尚在襁褓的弟弟被皇后要去,锁入重重深宫。
谢珏身体康健,谢珩却从小多病,沾点凉水,吹吹风,就要起连日的高热。
生死边缘几番徘徊,皇后让太医院开了无数方子,却越治越糟。
谢珏十岁那年,主动请缨,去边关抗敌,他擒获敌国大将,将数十万敌军打出边境线,凭借这两份军功,他向皇帝请求封王。
封他自己,也封他弟弟谢珩。
封了王,谢珩便能在宫外自立门户,逃离掌控。
我似懂非懂:
皇后为何要忌惮两位王爷?她儿子已经是太子了呀。
沧溟说: 记得宫宴上,那个坐皇后身边,对舞姬流哈喇子,对烤鸡也流哈喇子的男子吗?
我点点头,他是谁?
太子。
我嘴角抽搐: 太子是傻的?
凌霄畅快大笑:
这就叫报应谁让他老娘心肠歹毒,日日夜夜对着她儿那张蠢笨的脸,怕是掏心掏肺想再生个儿子
可她偏偏生不出,更别说崔贵妃离世,陛下早就对她疏远,人前装帝后情深,其实大家心照不宣呢
沧溟喝止: 慎言让有心之人听见,大家会被你害死
凌霄吐了吐舌,放低音量:
我是替王爷可惜,他足智多谋,记忆超群,若不是身体拖累,也是能建功立业之人……
9
知晓谢珩处境艰难,我就更上心了。
他沐浴时,房内忽传异响,我拔剑出鞘,抬腿踹门而入——
王爷,可是有刺客?
蒸腾的水雾扑面而来,朦胧间,只见一丝不挂的男人半躺在湿滑的地上,正欲站起。
原来是摔了,我尴尬不已:
您继续,继续。
刚想掩门退出,屋内传来吼声: 江青梧,你看到什么了?
我老实交代: 看到您没穿衣服。
……还有呢?
还有?
我眼珠子一转,细细道来: 还有您结实的腹肌,修长的双腿,以及腿中间那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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