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我惊吓睁开双眼,坐起时身子酸软不堪,方才将自己闷在被子里,额前沁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竟然做了这样的梦。
阿虞
是太子哥哥的声音。
昨日绿珠分明将佛堂四周都清了一遍,按理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怎么会来?
清隽身影悄然立于帷帐前,凤目半垂,眸中尽是担忧。
孤听人说你病了,可有唤太医来瞧?
眼看着他走近,我惊恐缩进被中。
无事,休息几天就好。
胡闹上次的苦还没吃够?
太子哥哥说的,是我前不久贪玩落水的事。
敏茹郡主总说千鲤池的鱼,圆得像球。
我起了好奇,想捞一尾瞧瞧,一时脚滑跌了进去。
回来后,怕被太子哥哥责罚,才悄悄瞒了。
不想高烧几日不退,在床上躺了一月有余。
太子哥哥欲将我从被中揪出。
拉扯间没收住力道,指甲嵌入肌肤,带出他几不可闻的闷哼。
我红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去瞧。
太子哥哥的手臂上显出几道细长的血痕,血混着旧痂溢出。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无碍,昨夜被小猫挠伤的,已着人去寻了。
被这话勾起昨夜糜乱记忆,脸愈发滚烫。
听说话的语气,他也极为懊恼,好像并未发觉昨晚的事与我有关。
阿虞,说谎可不好。
耳畔忽然响起和昨夜梦中并无二致的话语。
心跳停了一拍。
身上的被子也不知何时掉落。
内衫衣襟微微敞开,衣衫下的旖旎凌乱显将暴露。
我慌忙扯起被子遮掩。
太子哥哥坐近,手搭上腕间,将袖子徐徐往上推。
他想干什么
他要确认什么?
是已经被发现了吗?
人心虚的时候,是不敢直视对方眼睛的。
他的指尖蹭过那片微红,激起痒意,我忍不住将手往回缩。
别动
太子哥哥回头示意绿珠将药膏递上来,用指腹沾了些许。
他抬手细致地沿着红韵转圈,药膏冰冰凉凉,压住了躁动的痒意。
凑得太近,灼热的鼻息激得我轻颤。
现在知道不舒服了,贪嘴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幸好昨晚事先吃下了甜梨,想来是新发的红疹遮住了欢愉后的痕迹。
许是我吃得太多,这次的红疹发得比以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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