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步伐,将他叫住。
卫辞出行的脚步一顿,发现是我时眉头轻蹙了一下,似有不耐滑过:
昨日?他恍然大悟,轻笑一声: 什么解释,沈妙茹你不会以为成了我的妻便能管到我头上吧?
佩兰是本候心上人,如何对她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如果让本候发现你去找佩兰的麻烦,那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脚步不作停留,转身就走,硬气得好似我亏欠他一般。
一如新婚日拜完堂,未等宾客散去他便自行离席,惹人议论纷纷。
还是他手下来传话圣上急召,这才解了场面的难堪。
现在看来,是他对这桩婚事早有不满。
婢女紫苏默默走到我身边:
姑娘,要不要派人跟国公爷说一声。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不用了。派人去官府,把结亲备案的文书截下来。
既然他早有心上人,又没有结亲的意愿,这桩婚事哪里还有继续的必要。
2
我虚长卫辞一岁。
喜欢卫辞这桩事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十六岁便得了武状元,十七岁承爵。
待人谦逊有礼,除了偶尔傲气自负些,倒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是上京城里数一数二称得上年少有为我可以喜欢的。
加上我们二人祖母的关系极好,几乎整个上京都知道,沈卫两家是铁打的亲家。
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差的只是那一纸婚书。
可后来卫家祖母病逝,侯夫人又素来与卫祖母不合。
这桩婚事就没人再提过。
国公门楣高,加之深受陛下信任。
作为国公府唯一的独女,注定是不好嫁的。
要么等圣上开口,要么选个白身。
总之不能自己家选个权势滔天的,显得我们别有用心。
一来二去便拖到了二十岁。
母亲估摸来估摸去,在各家公子中选出两个人。
其中之一便是范阳候卫辞。
按长辈的话说便是缘分,我想的却是总比嫁个生人要好。
成亲前我还私下去见过卫辞,那时他在马场跑马,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亮晶晶的。
我问他婚事的意见,若他当时不同意,我便也不会嫁过来了。
他舒了一口气,为这桩婚事感到欣喜:
我很欢喜。
仅仅四个字,却也让我对这桩婚事生出许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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