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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相公竟是太医令(顾微雪七叶莲)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怂包相公竟是太医令顾微雪七叶莲

心跳控制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心跳控制室”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怂包相公竟是太医令》,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顾微雪七叶莲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沈灼,是大梁第一女将军。大婚夜,我扛着夫君顾微雪去拜堂。结果,他晕了,我怒了。事情是这样的——我镇守边关受伤,回京养伤时,皇帝非把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令塞给我当夫君。皇帝说我这个煞星,得配个菩萨镇着。大婚当晚,合卺酒里掺了点胭脂色。我的新郎官掀盖头的手刚碰到我的凤冠,低头一看酒杯,哐当一声栽进了我怀里。姑爷晕血了将军府顿时乱作一团。后来全京城都传,顾太医有三怕——怕血,怕

主角:顾微雪,七叶莲   更新:2025-06-23 09: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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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灼,是大梁第一女将军。

大婚夜,我扛着夫君顾微雪去拜堂。

结果,他晕了,我怒了。

事情是这样的——

我镇守边关受伤,回京养伤时,皇帝非把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令塞给我当夫君。

皇帝说我这个煞星,得配个菩萨镇着。

大婚当晚,合卺酒里掺了点胭脂色。

我的新郎官掀盖头的手刚碰到我的凤冠,低头一看酒杯,哐当一声栽进了我怀里。

姑爷晕血了

将军府顿时乱作一团。

后来全京城都传,顾太医有三怕——

怕血,

怕我,

最怕我流血。

1

红烛高烧,喜帐垂落,我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指节不耐烦地敲击着床沿。

凤冠压得我脖颈发酸,珠帘随着我的动作哗啦作响。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喜婆刻意抬高的贺喜声,我知道,我那素未谋面的夫君顾微雪终于来了。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夜风,烛火猛地摇晃起来。

透过盖头下狭窄的视野,我看见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攥着喜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双手在发抖,像是握住什么烫手的东西。

夫、夫人……他的声音比蚊子还轻,尾音打着颤。

我一把扯下盖头,金线勾住发丝扯得生疼。

眼前站着个身穿大红喜袍的年轻男子,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他生得极好,眉目如画,唇若涂朱,只是此刻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合卺酒呢?我皱眉问道,声音比预想的还要冷硬。

顾微雪像是被吓到一般瑟缩了一下,慌忙去端案几上的酒杯。

那酒里掺了胭脂,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他的目光一触及酒液,瞳孔骤然紧缩,喉结上下滚动。

哐当——

酒杯砸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我的新郎官直挺挺地朝我倒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整个人冰凉得像块玉,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里衣。

姑爷晕血了喜婆尖叫起来,满屋丫鬟乱作一团。

我低头看着怀中这张俊脸,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唇色比宣纸还要苍白。

这就是皇帝硬塞给我的夫君?

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令?

连杯胭脂酒都能吓晕的怂包?

就这?我嗤笑出声,也配当太医?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我一把将他扛上肩头。

他比想象中轻得多,骨架硌得我肩膀生疼。

喜服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将军这不合礼数……喜婆颤声阻拦。

礼数?我冷笑,一脚踹开洞房门,我沈灼的礼数就是——

拜不了堂,就拜坟。

扛着昏迷的顾微雪冲进喜堂时,满座宾客惊得掉了筷子。乐师手里的唢呐吹出个滑稽的破音。

我抓着他冰凉的手强行合掌,对着高堂处的龙凤喜烛三鞠躬。

第二拜时,他醒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琥珀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

夫、夫人……他气若游丝,下官……可以解释……

我凑近他耳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解释个屁,再晕了,我就扒了你的裤子。

顾微雪的脸瞬间红透,手忙脚乱要站起来,却在看见地毯上洒落的胭脂酒时僵住了。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我的衣袖。

呕——

温热的呕吐物溅在我大红的嫁衣上,在精致的金线刺绣上,晕开一片污渍。喜堂内顿时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我拎起他的衣领,强迫他与我对视。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在林间受惊的鹿。

顾微雪。

在、在

从今天起,我一字一顿地说,满意地看着他浑身发抖,你吐一次,我揍你一次。

喜堂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烛火剧烈摇晃,在我们脸上投下交错的光影。

顾微雪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狰狞的笑,而我看见他悄悄将手探向腰间,那里藏着一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2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时,我正磨着新得到的匕首。刀刃在磨刀石上发出规律的沙沙声。

顾微雪端着药碗站在门外,已经徘徊了半刻钟。

进来。我头也不抬地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贴着门框挪进来。

月白色的太医常服衬得他越发清瘦,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夫、夫人,该换药了。

我放下匕首,故意把染血的帕子往桌上一扔。

他的目光立刻被那抹暗红黏住,喉结上下滚动,端着药碗的手指节发白。

怕就别看。我扯开衣领,露出肩上的箭伤。

结痂的伤口狰狞地横在锁骨下方,周围的皮肤还泛着不正常的红。

顾微雪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摸到床前。药碗在他手里晃得厉害,汤药险些洒出来。

睁眼。我命令道。

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

琥珀色的眸子一触及我的伤口就泛起水光,却固执地没有移开。冰凉的指尖轻轻碰触伤口边缘,带着细微的颤抖。

伤口有些发炎……他声音哑得厉害,下官新配了药……

我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他惊得差点打翻药碗,却见我盯着他袖口露出的纱布: 怎么回事?

不、不小心……他想抽回手,却被我拽得更紧。

扯开袖口,只见他小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有些还渗着血丝。

试药扎的?我眯起眼睛。

他垂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夫、夫人的伤,要用七叶莲,但剂量不好把握。

我胸口突然堵得慌。七叶莲有毒,难怪他今早脸色格外苍白。

正要发作,院外突然传来尖利的鸡叫声。

将军管家在门外喊,庄子上送来的老母鸡……

我咧嘴一笑,拽着顾微雪就往外走: 正好,教你杀鸡。

院子里,肥硕的老母鸡正在扑腾。我塞给他一把菜刀,他接得像捧了个火炭儿。

割脖子,放血。我简明扼要地指导。

顾微雪握着刀,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老母鸡突然扑棱翅膀。

啊地一声,后退了三步,后背撞上枣树。

我夺过刀,手起刀落。鸡血喷溅而出,有几滴溅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呕——

他转身就吐,瘦削的脊背弯成一张弓。

我拎着血淋淋的鸡,冷眼看他吐得昏天黑地。等他终于缓过气,却见这怂包竟然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块帕子递给我。

夫、夫人……手上有血……

帕子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针脚乱七糟,一看就是新手绣的。我盯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觉得这只手比鸡脖子难对付多了。

晚上吃什么?我粗声粗气地问。

他愣了一下,小声道: 炖、炖鸡汤……补气血……

再加道辣子鸡。我把死鸡扔进筐里,越辣越好。

顾微雪的脸瞬间惨白。我知道他最怕辣,上次偷吃我房里的辣酱,呛得眼泪汪汪跑了三趟茅房。

怎么?我挑眉。

……好。他声音发颤,却意外地没有求饶。

晚膳时分,我盯着面前红彤彤的辣子鸡,又看看对面被辣得满头大汗还在强撑的顾微雪。

他嘴唇红肿,眼角噙着泪,却坚持往我碗里夹了块鸡翅。

夫人……多吃点……

我忽然伸手抹掉他鼻尖的汗珠。

他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了。

傻子。我把他的茶换成蜂蜜水,吃不了辣,还逞什么能?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见他偷偷摸了摸被我碰过的鼻尖,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3

春雨淅沥的清晨,我蹲在房檐下擦枪,铁锈混着血渍在青石板上晕开一片暗红。

管家撑着伞小跑过来,靴子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摆。

将军,永昌侯府送来帖子,说是要举办赏花宴。

我冷笑一声,枪尖挑起那张洒金帖子。墨迹被雨水晕开,却还能看清携眷同往四个字。

谁不知道永昌侯世子赵衍跟我有旧怨,去年校场比武被我打断三根肋骨,这会儿设宴能安什么好心?

告诉侯府,本将军一定……

不可

顾微雪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他抱着药箱急匆匆跑来,油纸伞被风吹得翻了个面,细雨立刻打湿了他半边肩膀。

夫人伤口未愈,不宜赴宴……他喘着气停在我面前,发梢还滴着水,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他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下去: 赵世子给太医院也递了帖子,特意注明要下官去演示针灸之术。

我眯起眼睛。

赵衍这是要当众羞辱他。满京城都知道顾微雪见血就晕,演示针灸之术?怕是等着看他手抖出丑吧。

备马。我把枪往地上一杵,本将军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相公。

顾微雪急得去拽我的袖子: 夫人你的箭伤会裂开的。

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突然发现他掌心全是冷汗。

再细看,他眼下泛着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你怕什么?

他睫毛颤了颤,忽然从药箱底层摸出个瓷瓶: 若、若是非要赴宴,请夫人先服这药。

瓶中是七颗碧色药丸,闻着有股薄荷香。

我认出这是太医院秘制的清心丹,专治心悸气短。他在担心我动怒伤身。

怂包。我揉乱他的头发,管好你自己吧。

永昌侯府的牡丹开得正艳。

赵衍摇着折扇迎出来,目光在我和顾微雪之间转了转,笑得意味深长: 沈将军果然伉俪情深。

宴席设在临水轩。

我刚落座,就听见贵女们掩嘴轻笑: 听说顾太医连杀鸡都不敢看呢。

新婚夜还吐了沈将军一身……

顾微雪垂着眼睫毛给我布菜,筷子尖微微发颤。

当赵衍提议以金针取乐时,他终于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水光: 世子,医者仁心,针砭非儿戏。

顾太医这是不敢?赵衍突然拍案,莫非你这太医之位,也是靠……

我摔了酒杯。碎瓷片擦着赵衍的脸颊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满座哗然中,我拎起他的衣领: 给我相公道歉。

赵衍抹着脸上的血,笑得狰狞: 本世子说错了吗?你这夫君就是个怂包。

嗖——银光闪过。

赵衍突然僵住,三根金针不知何时扎在他颈侧,针尾还在微微颤动。

顾微雪站在我身侧,指尖的寒芒未消。

百会穴偏三寸可致哑。他声音轻得像羽毛,世子若再辱我夫人,下一针就不好说了。

满座死寂。

我震惊地看着身旁这个怂包,他面色苍白如纸,右手死死攥着左腕,那里缠着我今早随手给他的发带。

回府的马车上,顾微雪缩在角落发抖。我掰开他紧握的拳头,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

逞什么能?我掏出金疮药。

他忽然靠过来,额头抵在我肩上: 不能让他们笑话夫人……

烫人的液体浸透了我的衣襟。

我抬手想推开他,却变成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兽。

当夜,我踹开太医院大门,把值班簿摔在案上: 把顾微雪这月的轮值,全部划掉。

院判战战兢兢地说: 这不合规矩……

规矩?我冷笑,要不要本将军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身后传来熟悉的药香。

顾微雪抱着披风追来,小声劝: 夫人别动怒,下官值夜无妨的……

我瞪他一眼,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固执地把披风往我肩上搭。

月光穿过窗棂,在他睫毛下投出小片阴影,像蝴蝶停驻。

回府路上,我们踩着一地碎银般的月光。

他突然小声说: 其实,下官会缝香囊……

嗯?

给夫人绣个装暗器的,他耳尖通红,绣、绣比翼鸟……

我忽然觉得,这桩婚事或许也没那么糟。

4

五更天的梆子刚敲过,我悄无声息地翻出府墙。

昨夜顾微雪又没回房,管家说他去义庄验尸,可太医院的差事何时需要太医令亲自验尸了?

城西义庄笼罩在晨雾中,像只蹲伏的巨兽。

我蹲在墙头,看见顾微雪素白的身影飘进停尸房,宽袖被风吹得鼓荡,像只折翼的鹤。

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屏息靠近窗缝,看见他站在一排盖着白布的尸体前,手里银针寒光闪烁。

最骇人的是,每具尸体旁都摆着个瓷碗,盛着暗红的液体——是血。

第七次……他喃喃自语,颤抖着掀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

尸体是个年轻女子,心口处有个狰狞的窟窿。

顾微雪脸色煞白如纸,却固执地举起银针。

当针尖刺入女子青白的皮肤时,他突然干呕起来,额角沁出冷汗。

再来……他咬着牙,又去掀下一具尸体的白布。

这次是个孩童,脖颈处一道刀伤。

顾微雪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针,却还是强迫自己下针。

当针尖沾到孩童伤口处的血渍时,他终于崩溃般跪倒在地,吐得昏天黑地。

我踹开门冲进去时,他正用额头抵着地面喘息,后颈的骨头凸出脆弱的弧度。

听到声响,他惊慌抬头,唇上还沾着呕吐物的残渍。

夫、夫人?

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拎起来: 找死?

他浑身发抖,却还想去够掉落的银针: 下官……必须……

必须个屁

我一脚踢翻那些血碗,见血就晕的毛病是这么治的?

腥臭的血溅在他月白长衫上,像绽开的红梅。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夫人征战沙场时,可曾怕过?

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见他眼里的水光。

我这才发现,他左臂内侧布满掐痕,都是自己掐的,为了保持清醒。

怕。我硬邦邦地回答,怕也得冲。

他笑了,嘴角还带着血丝: 那下官,也不能总躲在夫人身后。

回府路上,他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我索性背起他,他轻得让人心惊,下巴担在我肩胛骨上,硌得生疼。

为什么突然要拼命?我问。

他沉默许久,呼吸喷在我耳畔: 陛下说,若下官再畏血,就收回赐婚。

我脚步一顿。

难怪最近这个怂包总是偷偷练针,还收集我换下的血衣,全是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好保住这桩婚事。

厢房里,我扒了他染血的衣衫。

他羞得蜷成一团,却在我检查他手臂上的针眼时突然开口: 夫人可知,下官最怕什么?

见血?

他摇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 我最怕的是夫人受伤时,下官却连包扎都不敢。

烛火爆了个灯花。

我粗鲁地给他套上干净里衣,却摸到他后腰处一道陈年疤痕——是箭伤,位置与我肩上的伤一模一样。

这伤?我问。

他慌乱地拉下衣摆: 少时顽皮……

我没戳破他的谎言。那伤疤边缘整齐,分明是精心处理过的。

一个荒谬的猜想浮上心头: 难道他刻意在相同位置弄出伤口,就为体会我的痛?

次日清晨,我在他药箱暗格里发现一摞泛黄的纸。

每张都画着人体穴位图,角落标注日期——最早的一张,竟是五年前我在军中负伤回京图纸背面还写满小字: 沈将军的箭伤在左肩。

金疮药需加三分冰片……

最旧的那张上,有滴干涸的泪痕。

5

圣旨到时,我正在后院教顾微雪射箭。

他拉弓的姿势像个笨拙的书生,羽箭歪歪斜斜地扎进十步外的稻草人裙摆上。

手肘抬高。我从背后环抱住他,调整他发颤的手腕,别抖,当是在扎针。

他身上清苦的药香混着晨露气息,后颈上有一颗褐色小痣,随着吞咽上下滑动。

正当我走神时,管家跌跌撞撞冲进来: 将军宫里来人了。

宣旨太监尖锐的嗓音刺破晨雾: ……漠北犯境,着镇北将军沈灼即日领兵……

我叩首领旨,却听见身后咚的一声闷响,顾微雪又晕倒了,额头磕在青石板上,瞬间肿起个大包。

太监露出讥讽的笑: 顾太医这是……

中暑。我横抱起不省人事的顾微雪,冷冷瞥向太监,要验脉么?

老太监讪讪告退。

怀里的人轻得像片云,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我掐他人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句话竟是: 夫人别去。

由不得你。我把他扔给管家,备甲。

顾微雪突然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马厩跑。等我追到时,他已经套好了我的战马,缰绳在他细白的手上勒出红痕。

下官……随夫人同去……

你?我嗤笑,见血就晕的太医上战场?

他固执地攥着缰绳,指节发白: 《本草纲目》载,三七、血竭可止血,金疮药里加白芨能……

闭嘴。我掰开他的手指,发现掌心全是冷汗,老实待着。

他竟扑通跪下来,官袍沾满草屑: 求夫人……

我心头火起,直接把人扛回卧房,用束腰的绸带把他绑在床柱上。他挣扎时衣襟散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未愈的针眼,那是试药留下的。

再闹就锁你进地窖。我恶狠狠地威胁,却往他怀里塞了个手炉。

当晚我清点兵符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顾微雪端着安神茶进来,眼下挂着两轮青黑。

茶盏下压着张药方,字迹工整得像刻出来的: 每日辰时服药,箭伤忌沾水……

我随手把药方塞进铠甲夹层,却摸到个硬物——是只拇指大的玉雕小狗,憨态可掬,正好能攥在掌心。

护身符。他耳尖通红,下官雕的。

玉料温润,明显是常年贴身带着的。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边疆救过个被马匪劫持的药商,那人塞给我的谢礼就是块未经雕琢的和田玉。

是你?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那日,下官去收药材……

我胸口发胀,捏住他下巴迫他抬头: 所以这三年太医院总往边关送金疮药……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羽箭破空声。

我本能地扑倒顾微雪,箭矢擦着我耳畔钉入案几,箭尾系着封战书——漠北人竟已潜入京城。

顾微雪在我身下发抖,却死死抱住我的腰: 夫人别去,求您……

烛火摇曳,我看见他眸中晃动的泪光,忽然想起那个在尸堆里背我突围的副将。

当年他也是这样求我别冲前锋,后来他的头颅被挂在敌营辕门上,眼睛都没闭上。

松手。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这是将军令。

他忽然吻住我,生涩得像只初尝露水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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