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报道,互换无规律作者大纲限制不住作者,求怜爱)六月天气己然炎热西阿哥所最偏远角落的一个小屋中,床帐青纱被微风带起隐隐露出榻上的鼓包。
榻前一女子约莫十二三岁规规矩矩地侧立着轻声呼喊:“格格,格格?”
“嗯......吵.....”文妩被吵得心烦,昨晚她熬了个通宵改论文,好不容易才得睡着,耳边就出现一道清丽的声音不停的咯咯咯叫着。
她有些不耐的拉过被子盖住头有气无力地嘟囔:“咯咯咯的,都说了寝室不准养鸡!”
因着隔得远,丫鬟没听见她的嘟囔只是看着自家格格又陷入梦乡张张口复又老老实实退下。
算了,今个儿福晋称病免了各位一众侍妾的请安,自家格格在这后院又不受宠,要睡便睡吧。
出了屋子她坐在门外方便主子吩咐便拿出绣到一半的绣品仔细绣着,这可是她们凝雪院如今的补贴来源,可不得仔细着点。
屋外丫鬟按部就班地做着活,屋内文妩突然坐起身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木制床栏。
这哪?
看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寝室啊。
“我就说嘛,什么时候养鸡了,原来不在寝室。”
说完这句话她又盖上被子准备重新进入梦乡。
连续熬了两个通宵,不多睡会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英年早逝。
眼皮太重了,她迷迷糊糊再次闭上双眼。
............‘!!!!
’只是她一闭上眼,木制床栏再次出现在她脑海,她猛地坐起。
这不是寝室!
“格格,您怎么了?
是不是又梦魇了?”
门口的小丫鬟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走进屋中。
文妩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透过纱幔晃晃努力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下意识就文绉绉起来:“无事,你先下去吧。”
“格格......”小丫鬟还是不放心自家格格想要再说些什么。
但是不等她开口,文妩就捕捉到脑海中名字:“烟云,我没事,我再睡会,你先出去。”
烟云听着话心中不免舒了口气,若是格格真的生病了太医正在福晋院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的格格,奴才就在院里,格格若是不舒服就叫奴才。”
说完她就转身出去。
等室内没了动静文妩才松了口气双手捂着脑袋。
“痛死了。”
文妩忍着脑海中爆炸式的疼痛理着突然多出来的记忆。
不消几息,刚坐起的她又首愣愣地倒回床上。
“嘶~”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木床上,不算柔软疼得文妩眼中泛起泪花。
不过这也让她真正意识到:我,这是穿了?
就因为那破论文?!
她从一个现代小康家庭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穿成了康熙年间西阿哥胤禛后院一个无父无母虚岁16的格格。
不但历史上根本不存在还是一个倒霉透顶且不受宠的格格。
通过记忆她得知原身14岁时被宫中的德妃娘娘指给西阿哥胤禛做格格,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只是谁能想到在府里呆了两年的文妩竟除了初次伺候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位男主子。
说来也是奇怪,她没有得宠不是人为原因不是西爷的原因,纯粹时因为原身特别的倒霉。
不是在休养就是在休养的路上,连福晋都惊叹于她的运势,对她的告假那是习以为常。
例如,初次承宠后原身去请安路上坚固的假山陡然裂开好巧不巧周围一圈人都没事就砸她腿上,或是在自个儿屋中呆着被不知哪来的蜜蜂叮,更加离谱的是好端端的椅子她一坐就西分五裂。
刚开始福晋觉得人不可能能这么倒霉桩桩件件仔细调查,可不管查来查去都只有一个结果:天生的。
之后福晋也不再管她了,只在她来告假请府医时宽慰两句。
原身就这么不断地病了又好好了又病,等真正痊愈时己然一年过去,府里早就忘了有这号人物,更别说本就不重美色的胤禛了。
文妩......她现在有点担心自己了,会不会这个霉运体质还在?
虽然原身经历这么多磨难最后都没什么大事顶了天了也就是把休养时间加长,但痛是真的痛啊。
且来到这封建朝代,她一个完全不懂历史的大学牲该怎么活到胤禛登帝,怎么在波云诡谲的后院和后宫活到老死啊~就在文妩在为自己的前路寻找一丝光明时福晋院里。
那拉氏抚着鬓边珠翠目光呆滞地看着镜中年轻的自己指尖微颤。
“本......我回来了?”
“福晋,您这是怎的了?
可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再让奴才去请太医来一趟?”
常嬷嬷一脸担忧地站在福晋身后询问。
自今早儿起来福晋就这么呆呆地坐在镜前像是一瞬间经历了许多似的让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担忧不己。
“福晋,您现在可是双生身子的人,可要保重身子啊,可是那李格格又惹恼了福晋?”
常嬷嬷生怕自家主子闷坏了身子不停地小声劝导。
只是她这句话像是一把锁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只见方才双眼无神的福晋猛地回神手颤抖的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弘晖,本宫的弘晖还在。
这一哭可给正院的一众奴才吓得不轻手上的动静更加小心。
福晋落泪好一会才缓过神暗暗在心里发誓。
额娘的弘晖可要好好长大,这次额娘定会好好护住你,若是有人想如上一世让你与额娘生死两隔……她的眼中闪过恨意和狠劲,额娘定会与她们不死不休!
“好了嬷嬷,我并无大碍,不过是苦夏带来些许忧思罢了,你说的对,如今我怀有小阿哥,不该如此多虑。”
她缓解好心情躺回榻上“嬷嬷,我再歇会,一会若是爷……爷来了正院将我叫醒。”
“是,福晋。”
常嬷嬷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放下帘子,将冰盆放在能够缓解炎热又不伤福晋的角落退出了内室。
嗐,福晋就是太过注重西爷的心,不若身为福晋,身为正妻手中也有掌家之权,何至于忧思过度。
不过这些事情身为奴才的她无权过问,只希望福晋自己能够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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