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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飞车碎星祈明保底多少

砚知云阶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qq飞车碎星祈明保底多少讲述主角陆拾钟匠的甜蜜故作者“砚知云阶”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星晶钟的灼烫先于预警抵达我正蹲在巷口的青石板用树枝刮着砖缝里的“时沙”。那是碎时星独有的东西——银灰细得像磨碎的星藏在墙根、砖缝、老树的年轮据说每一粒时都是被时间撕碎的记忆碎有人能从里面读出三天前谁家丢了也有人能看见十年后自己如何死我刮时沙不为这只是阿婆把时沙攒进布囊挂在窗棂能让夜里的“逆时梦”少些狰指尖刚触到钟体那圈星原本浸着寒玉般的凉...

主角:陆拾,钟匠   更新:2025-09-12 13: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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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晶钟的灼烫先于预警抵达时,我正蹲在巷口的青石板上,用树枝刮着砖缝里的“时沙”。

那是碎时星独有的东西——银灰色,细得像磨碎的星子,藏在墙根、砖缝、老树的年轮里。

据说每一粒时沙,都是被时间撕碎的记忆碎片,有人能从里面读出三天前谁家丢了鸡,也有人能看见十年后自己如何死去。

我刮时沙不为这个,只是阿婆说,把时沙攒进布囊里,挂在窗棂上,能让夜里的“逆时梦”少些狰狞。

指尖刚触到钟体那圈星纹,原本浸着寒玉般的凉意突然炸开,像有火星钻进皮肉。

我“嘶”地抽了口冷气,把挂在脖子上的星晶钟摘下来细看——青铜钟身泛着暗哑的光,钟面上用银粉画的星纹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褪成死灰,那些曾用来标记“安全时流”的符文,此刻像被无形的舌头舔过,连最后一点刻痕都在消融。

指针早没了章法,在钟盘上疯转两圈,针尾的碎星片溅起细弱的光,猛地顿住,倒着扎向刻度“虚”。

“虚”是碎时星人刻在骨血里的警示。

钟匠铸造星晶钟时,会把“虚”刻度对准星球自转的盲区,一旦指针倒向那里,就意味着“时间吞噬期”要来了——时滞雾会从“逆时裂隙”里涌出来,把一切裹进重复的噩梦。

我慌忙把时沙布囊塞进怀里,刚要起身,巷口的风突然变沉。

不是寻常的风。

碎时星的风总带着股金属味,那是星晶在时流里摩擦的气息,可这次的风不一样,裹着黏腻的滞涩感,吹在脸上像细沙擦过老纸,连睫毛都觉得沉。

我听见阿婆在身后喊,声音被拉得老长,每个字都黏着丝,“阿拾——往地窖……”剩下的话没传来,风突然裹着什么东西砸在我后颈,凉得像冰。

我回头时,正看见阿婆怀里的土豆在半空停住。

不是悬着,是一寸寸往回退。

最上面那颗土豆,表皮还沾着刚才掉落时蹭的泥点,此刻那些泥点正顺着弧度往上爬,重新粘回土豆上;土豆本身则慢悠悠地往阿婆的竹篮里落,连竹篮边缘被土豆撞弯的藤条,都在一点点伸首,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阿婆的手还保持着递出的姿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她的眼睛里没有焦点,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这是时滞雾的第一重诡:让“发生”变回“未发生”,却把人困在“正在发生”的死循环里,首到身体被反复的动作磨成碎片。

我没敢等阿婆。

去年村西的王婶就是这样,时滞雾裹住她时,她正站在灶台前剁腌肉,刀刃下去,血珠溅在青石板灶台上,还没等落地,就跟着刀刃一起往回走,重新钻进肉里;然后刀刃再落下,血珠再溅起,再倒流。

等村里人找到她时,灶台前的石板都被剁出了坑,王婶的手还在机械地挥着刀,刀刃上的血凝成暗红的痂,胳膊却只剩半截——剩下的部分,早就在无数次往复的剁砍里,被自己的刀削成了碎末,混在腌肉里,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最后整个人都成了时滞雾里的“往复残影”,只有剁刀声还在巷子里飘,飘了三天三夜才散。

现在,那声音好像又要来了。

我转身扑进巷尾的废弃粮库,门板“吱呀”一声撞上门框,带起的灰里掺着几粒时沙,落在我手背上,凉得像坟里的土。

粮库是十年前“时间坍塌”后留下的,屋顶破了个大洞,阳光从洞里漏下来,在地上投出歪歪扭扭的光斑,可那些光斑不会动——不是静止,是在缓慢地往回收缩,像被什么东西吸着,要重新钻回天上。

我靠在最里面的粮囤上滑下去,怀里的星晶钟还在发烫,钟体己经裂了道细纹,像条冻住的蛇,正一点点往我衣襟里渗着凉气。

我摸出衣领里的墨水瓶,鹿皮塞子在嘴里咬得发潮,指尖沾着墨汁往手臂上划——“阿婆地窖在老槐下”。

这墨是用星晶粉和“凝固时流”调的,能在时乱里留得久些。

上次我忘了写,醒来时看见阿婆提着食盒来粮库,食盒里的饼还冒着热气,可我脑子里的记忆却被时流改了,竟把她当成了要抓我的守秘者——守秘者总穿着黑斗篷,斗篷边缘绣着银星纹,能操控时流碎片,把“知情者”的时间压缩成一瞬,让他们在眨眼间经历百年的痛苦。

那天我抄起墙角的镰刀就劈过去,阿婆没躲,只是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她袖管里露出来的皮肤,瞬间泛出灰光,那是被时流碎片擦过的痕迹,后来好久都没消。

“咚。”

剁刀声突然响了,从粮库外传来,沉闷,规律,像有人在敲鼓,震得粮囤上的陈粮簌簌往下掉,落在我肩上,凉得发僵。

我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不是王婶的声音,王婶的剁刀声脆,带着刀刃碰骨头的响,可这次的声音沉,像是剁在软乎乎的东西上,每一下都裹着“噗嗤”的闷响。

粮库深处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是最里面那扇粮仓门。

那门积了十年的灰,门板都快和粮仓粘在一起,平时我和阿婆想推开找些陈粮,两个人用力都推不动,此刻却自己开了道缝,漏出里面的黑,像只睁着的眼睛。

有东西在动。

不是老鼠。

老鼠的脚步声碎,带着“叽叽”的叫,可这次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擦过地面,却拖着“沙沙”的摩擦声,像是有人穿着浸了水的破布衫,每走一步,布料都在蹭着地面的时沙。

我摸向腰间的短刀,刀柄是用星晶碎磨的,握在手里能辨时流的方向——平时刀柄是温的,像握着块暖玉,可此刻,刀柄却冰得刺骨,连上面刻的防滑纹都在发烫,这是“时间断层”的征兆,有不属于这个时流的东西闯进来了。

脚步声停在三步外。

我抬头,看见个影子站在那里。

逆着从屋顶漏下来的光,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他手里握着样东西,反光,是刀。

生锈的菜刀,刀背厚,刀刃钝,刀把上缠着的布条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木头,刀刃上还挂着几缕黑丝,像是干了的血,又像是时间久了的霉斑。

他的左手垂在身侧,手腕处有道疤,横的,齐整,大概两指宽,和我去年在时滞雾里被守秘者的时流碎片划的那道,一模一样——连疤边缘那点歪歪扭扭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你是谁?”

我的声音在抖,不是怕,是因为周围的时间在晃,像坐在颠簸的船上,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时沙布囊在动,里面的时沙正顺着布缝往外漏,落在地上,却没有散开,而是聚成了小小的圈,在原地转着圈,像是在画什么符号。

他没说话,只是抬了抬左手,指向我的手臂。

我低头,看见刚写的“阿婆地窖在老槐下”正在褪色,墨痕像被水洇开,先是“老槐下”三个字,笔画慢慢变浅,最后成了淡灰色,接着是“阿婆”,“窖”,最后只剩个“地”字,也慢慢淡成了皮肤的颜色,连墨水里的星晶粉都在往回收缩,重新钻进我的毛孔里。

星晶钟突然炸响,“嗡”的一声,钟体上的裂纹炸开,碎片溅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缩。

我听见剁刀声停了,连风都静了,整个粮库像被装进了玻璃罩里,只有他的呼吸声,粗重,带着铁锈味,每一次吸气,都能看见他胸口的布料在动,却不是往前鼓,是往后缩,像是在把吸进去的空气吐出来——他的时间,是倒着流的。

“该重写了。”

他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朽木,每个字都掉着渣,还带着点回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的嘴唇动得很慢,慢得不像在说话,像在演皮影戏,“写‘别信阿婆’。”

我没动,盯着他的脸。

光慢慢挪过来,从他的下巴往上照,照亮他的嘴角——干裂,起皮,嘴角边还有道疤,是我小时候偷喝热粥烫的,现在还在我嘴角左边。

再往上,是鼻子,眼睛,眼角满是皱纹,深得能夹住灰,皮肤松弛得挂在骨头上,像晒了太久的羊皮,可那双眼睛,和我一模一样,连瞳孔里映着的粮囤影子,都分毫不差。

是我。

是老了的我。

“为什么?”

我攥紧墨水瓶,墨汁从指缝漏出来,滴在地上。

还没等落地,那滴墨突然往回走,沿着我的指缝往上爬,重新钻进瓶里,连我指缝里的墨痕都在消失——时间在倒转,刚才的“看见”和“听见”,可能下一秒就会从我的记忆里被抹掉,就像上次忘记阿婆的样子一样。

老阿拾没回答,只是抬起右手,把那把生锈的菜刀递到我面前。

刀刃上的黑丝终于看清了,不是血,是布条的纤维,和他衣服上的布条一模一样。

我还看见刀把上刻着个“拾”字,是我小时候用指甲抠的,当时阿婆还骂我,说刀把刻字会断时运,现在那字还在,只是被磨得浅了,边缘都圆了。

“阿婆不是阿婆。”

他突然说,声音比刚才清楚些,像是从倒转的时流里挣脱出来了一瞬,“她的手臂……”他顿了顿,左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去年守秘者划的那道疤,她没有。”

我猛地想起刚才阿婆挡镰刀时的样子——她的胳膊上泛着灰光,却没有疤。

当时我以为是时流碎片的痕迹,可现在想来,那灰光太均匀了,不像被划到的样子,倒像……像守秘者斗篷上的星纹在发光。

老阿拾的身体开始透明,像冰在化,先是指尖,再是手腕,那道和我一样的疤,慢慢淡成了空气。

他的嘴唇还在动,我却听不见声音了,只能看见他的口型——“地窖里有星蚀卷轴守秘者在找别碰阿婆的竹篮”。

粮囤上的陈粮还在往下掉,掉着掉着,又往回飘,重新粘在粮囤上,连我刚才刮下来的时沙,都在往砖缝里钻,像是要把我来过的痕迹都抹掉。

星晶钟“啪”地碎了,最大的一块碎片上,还粘着半根指针,指着“虚”,针尾的碎星片落在地上,瞬间就没了影。

外面传来阿婆的声音,温柔得不像她。

平时阿婆的声音粗,带着点哑,是年轻时被时滞雾伤了喉咙的缘故,可这次的声音软,像裹了层棉花,“阿拾,出来吧,时雾散了,我煮了粥,在竹篮里呢。”

我抱着碎钟站起来,门板上的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风又吹起来,这次的风里,裹着股熟悉的味道——是王婶灶台上的腌肉味,带着血的腥,和时间的腐。

我还听见竹篮“吱呀”的响,像是有人在提着它走,一步一步,靠近粮库的门。

我摸了摸怀里的时沙布囊,里面的时沙己经不动了,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手臂上的墨痕彻底没了,连一点星晶粉的光都看不见。

我想起老阿拾的话,慢慢往粮囤后面退,指尖碰到了什么东西——是粮囤门的把手,冰凉,带着点湿滑的感觉,像是有人刚摸过。

门板被推开了一条缝,阿婆的声音又传来,“阿拾?

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吓坏了?”

缝里漏进来的光里,能看见她的竹篮,篮里的粥冒着热气,可那热气不是往上飘,是往下沉,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快出来呀,粥要凉了。”

我往粮仓后面缩了缩,看见竹篮边缘的藤条——那藤条上缠着几缕黑丝,和老阿拾菜刀上的布条纤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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