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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宫女阿宝是作者胖胖不瘦的小主角为华之雪宋本书精彩片段:华之雪污蔑我偷宋湛便叫人打我三十不过是与万岁爷相处了几年的贱还想拿乔?我一声不打一我和他的情谊便少一他成婚之我偷了宫牌出后听说宋湛把大胤都城掘地三只为找一个宫帝后为此产生龃皇后差点被打入冷外面都那个消失的宫才是皇帝最爱的女1我跪在冰冷的石阶膝盖微微地发着脊背稍微弯曲一身后站着的嬷嬷便给我重重一跪好了我已经跪了两个时...
主角:华之雪,宋湛 更新:2025-05-22 19: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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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与万岁爷相处了几年的贱婢,还想拿乔?
我一声不吭,打一杖,我和他的情谊便少一分。
他成婚之日,我偷了宫牌出宫。
后来,听说宋湛把大胤都城掘地三尺,只为找一个宫人。
帝后为此产生龃龉,皇后差点被打入冷宫。
外面都说,那个消失的宫人,才是皇帝最爱的女人。
1
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膝盖微微地发着抖。
脊背稍微弯曲一点,身后站着的嬷嬷便给我重重一棍。
跪好了
我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华之雪又生气了,我给她上茶的时候,她没接稳,茶汤泼在她的裙角上,她说我故意的,便罚我跪着,说让我好好学学规矩。
我都不知道学了多少次规矩。
上次,我回答错一个字,她就让侍女扇了我十个耳光;
上上次,她说殿里的灰尘脏了她的鞋,定是我偷懒,罚我一个人打扫完整个云浮宫;
上上上次……
太多次了,我说不完,也不想说。
因为说了也没用,没有人给我做主。
不知何时,宋湛来了。
他从我身边经过,衣袍滑过我的脸颊,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听见他与华之雪的调笑声,一声声撞在我的心脏上,疼得我握紧了拳头。
他曾说,要和我一生一世,谁也不能欺负我。
如今,他当了皇帝,我还是个卑贱的宫婢,华之雪以欺负我为乐。
雪儿,她为何在外跪着?
怎么,你心疼了?
不过一个下贱的奴婢罢了,我有什么心疼的?只是跪在那儿碍眼,让她滚开。
得了他的首肯,我扶着腿,一瘸一拐地离开。
2
回到住处,小宫女环儿扶着我上了床。
她将我膝盖处的衣服掀开,看着上面的青紫红肿以及有些溃烂的创面,骂皇帝薄情、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亏得我当初对他那么好。
我让她住嘴,这些话让别人听到了,是要杀头的。
环儿去给我找药。
一个小太监推门进来,递给我一瓶药,说是陛下让送来的,赶紧慌张离开。
那是御用的金疮药。
我想,宋湛还是在乎我的。
我打开药瓶,刚将药粉洒在伤口上。
照顾华之雪的嬷嬷便推门进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药,说我胆大包天,不仅偷了她家小姐的东西,连皇帝的东西都敢偷。
华之雪很快就来了。
我的住处被翻得一片狼藉,她说她丢了一支绞金明珠步摇,一定是我偷的。
那支步摇是宋湛送的,做工精美,我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屋中并没有华之雪的步摇,嬷嬷说我一定是藏在身上了,得搜身才行。
华之雪嗯了声,几个宫女压着我,开始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不要
我尖叫着,混合着布料撕扯的声音。
皇上驾到
所有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我护着褴褛的衣服,眼泪汪汪地看着宋湛: 我没有偷,没有。
他安慰了华之雪一番,根本不听我辩解,只是说我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宫人就该狠狠惩罚。
他赏了我三十杖,又把我降为末等宫女,以后只能做刷洗恭桶的这类活计。
他拥着华之雪离开,与被侍卫拖走的我遥遥相对。
阿湛
我的声音颤抖,宋湛的身子停住。
华之雪转身,几个箭步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阿湛也是你叫的?一个下贱的奴婢,你也配
我被绑在板凳上,侍卫一杖一杖打得实在。
不过是与万岁爷相处了几年的贱婢,还想拿乔?
监察的嬷嬷笑得不屑。
我咬着牙掉泪,不肯叫出一声。
每一杖下来,我与宋湛的情谊便少一分。
这三十杖完了,我也与他两清了。
3
我进宫那年,只有十一岁。
因为没钱给管事嬷嬷,我被分配干着最累最苦的活。
有一次在路上不小心冲撞了一个大太监,他不由分说地开始揍我。
我被打得满脸是血不敢反抗。
是路过的贵妃娘娘救了我,后来我便跟在她身边伺候。
贵妃娘娘待人很好,因为我年龄小,她又对我多了几分疼爱。
我在她身边过了一年多的好日子。
宫变突发,她把还是七皇子的宋湛推给我,自己迎向叛军。
芙满,请你照顾好阿湛。
我本来叫福满的,贵妃娘娘说不如把福改做芙,更多些小女孩的俏丽。
从此,我和宋湛就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那年,他十岁,我十三。
因着贵妃娘娘的好,我把宋湛放在心尖尖上疼。
要到的第一口饭,他吃;
讨到的第一口水,他喝。
日夜相处中,宋湛也对我愈发依赖,连睡觉都要抓着我的手。
我们一起逃亡了六年。
华丞相带着人找到我们的时候,宋湛正在馄饨小摊位上收着碗。
如今,他是大胤皇帝唯一流落在外的皇子,华丞相迎他回去登基。
那天,他抓着我满是裂口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阿满,我们要去过好日子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不知何时,跟在我身后的男孩变成了高我半头的少年。
回宫后,好日子没过几天,华之雪便来了。
大家都说,她是华丞相的嫡女,容貌倾城,德才兼备,是皇后的不二人选。
可是,在回宫的路上,宋湛把我拉进怀里,说要娶我,让我做皇后。
我惶恐而又羞涩地推开他,长久的相处中,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发酵升华。
我身份低微,不敢肖想皇后之位,只是觉得能陪着她,安生度日便好。
可是连这一点,都实现不了。
因为,华之雪讨厌我。
4
我以为我会死,没想到却在几轮高烧中苟活下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给我上药,还往我嘴里灌药。
药很苦,我吐出来,他便再灌。
他在我耳边说: 阿满,活下去。
声音很像宋湛,但肯定不是他。
他从未给我出过头,一定是我烧糊涂了。
我恢复得很快,也就不到三个月,就和正常人差不多。
这段时间,华之雪没来找我的麻烦,可能忙着和宋湛的大婚做准备。
宋湛已经宣布了华之雪为皇后,就在下月初三举行封后大典。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刚刚能动。
管事嬷嬷便拉来一车恭桶,让我刷干净。
宋湛成婚那晚,我趁管事嬷嬷不注意,偷拿了宫牌,顺利出宫。
帝后大婚,大赦天下,大胤都城一片喜庆,热闹非凡。
我穿梭在人群中,很快到了城门口。
宫里烟花齐放,在天空中炸出一片绚烂。
我站在城墙根,和所有人一起抬头,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宋湛,再见
希望此生,再也不见。
祝你与华之雪百年好合,儿孙满堂。
5
我想去橘洲,我和宋湛在那儿生活过一段时间,那儿的气候很好,我很喜欢。
背着包裹走了几天,穿行到一条林间小路的时候,几个大汉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拿走了我的包裹,又对我举起了刀。
我和宋湛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和我们一起的几十个流民都被杀了。
我和他藏到了死人堆中,宋湛吓得直哆嗦。
我死死捂住他的嘴,刀子刺穿我的小腿,我都没发出声音。
马匪走后,宋湛抱着我直哭,我安慰着他说没事。
我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可大汉的刀还没落下,一杆长枪就刺穿了他的胸口。
我看见一列列士兵在我面前停住,领头的将军从马上下来,把我拉起,问我有没有事。
他的脸上有一道横贯的刀疤,从右眼直到嘴角,仿佛一条蜈蚣爬在脸上。
我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
将军转过头: 姑娘,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没有。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得知我要去橘洲后,将军说我走错了路,这是去塞北的方向。
边疆不太平,他们奉皇命去守边。
将军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塞给我,让我以后路上小心。
他转身上马,打算继续行军。
我拉住他的腿: 我也同你们去塞北,好不好?
塞北离大胤都城最远,离宋湛也最远。
这......
将军有些为难。
我父兄当年皆在塞北战死,母亲也病逝,世上唯余我一人,去橘洲不过为了讨生活。既然如此,在哪里都一样,不如随将军去塞北,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可姑娘,塞北很苦的。
我不怕苦,我会洗衣、做饭、缝补、养猪,不会吃白饭的。
我没说假话,和宋湛在一起的那五年,什么样的苦我都吃过,自然练就一身本领,但在宫里,根本用不到。
将军还想拒绝,不远处,一辆车子的门突然开了,几个婶子探出头来,笑眯眯地说: 蒋将军,留下她吧,我们几个也需要帮手。
就这样,我坐上了那辆马车,跟几个婶子挤在一起。
闲聊中发现,她们的父兄、丈夫、儿子,都战死沙场,蒋将军本来给她们留下丰厚的抚恤银,这些银子够她们安度一生。
但她们联合起来,决定也去战场效力,继承男人们的遗志。
她们把抚恤银换成粮草和物资,在军队后方帮忙。
全军将士对她们十分尊敬。
大胤内忧外患,却依然还能存活着,少不了她们的一份力量。
6
一路奔波,婶子们对我十分照顾。
因着我年龄最小,她们又同情我,连睡觉都把我围在最中间,怕我受冷。
条件简陋,棉被破旧,跟宫里的散发着熏香味的锦被完全不能比,我却睡得十分香甜。
好像很久都没睡过好觉了。
跟着宋湛流亡的时候,我担心我们被叛军抓到。
回了宫,又担心哪里得罪了华之雪,日日辗转反侧。
到达塞北后,我跟着婶子们做饭、浆洗、照顾伤员,每日忙忙碌碌,生活倒也充实。
闲暇的时候,婶子们说,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个宫人丢了,皇帝像疯了一样找这个人,把大胤都城差点掘地三尺。
好像是个女人,为此,新婚帝后之间也有了龃龉。
或许,丢了的那个人,是皇帝的心上人?
如果是心上人,怎么不让她当皇后呢?
我在一旁苦笑,没有说话。
那个丢了的宫人,不知受了多大委屈呢
华之雪刚刚为难我的时候,我找过宋湛。
他拉着我的手说: 阿满,大胤很多事要靠华丞相,你且先忍忍。
就这样,我一忍再忍,最后差点忍掉了自己的小命。
阿满,你有心上人吗?一旁的刘婶子突然问我。
是啊是啊阿满你有吗?
这句话仿佛投入平静湖中的小石子一样,引起了一圈圈波纹,婶子们都看向我。
有,可惜我嫁过去之前,他就……死了。
对,那个说一定会护着我的阿湛死了。
如今,他是大胤的皇帝,不是那个和我相依为命的阿湛。
他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地上的尘埃,我们相差十万千里。
婶子们一阵唏嘘,没人说话,有人小声和我说着对不起。
没事
我抱起一摞衣服朝着一个军帐走去。
这是蒋将军的衣服,已经缝补浆洗好。
将士们说,蒋家世代忠烈,一直驻守边疆,守护宋氏江山。
后来发生宫变,蒋云淮将军带部分将士回去勤王,打了几年,这才保证江山又回到宋氏手里。
皇帝登基没多久,便又来塞北守护边疆。
可以说蒋家,就是大胤的门神,不知为大胤出生入死多少次。
7
刚一进军帐,我手里的衣服就掉在了地上。
蒋云淮上半身打着赤膊,正在为自己包扎伤口。
见我进来,他赶紧套上自己的中衣。
阿满姑娘,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刘参将?
他薄薄的中衣一下子被伤口浸透,染红了一大片。
蒋……蒋将军,我也会包扎的。
等刘参将过来,他不知又要流多少血,他的嘴唇已然有些发白。
我天天照顾伤员,包扎不在话下。
不等他回话,我拿起麻布和药瓶处理起他的伤口来。
不过片刻,伤口便被平整地包扎好。
麻布还有长长的一截,我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剪断,直接用牙齿咬断。
咬断的一瞬间,我脖子用力一抻,脸碰到他的胸口。
他的胸口灼热,耳根和脸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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