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过中秋的路上,丈夫因女兄弟没有月饼吃,就狠心将我丢在高速。
当晚,我丢下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坐上了去科研基地的车。
五年后,我名震学术界。
断联了五年的丈夫带着女兄弟突然闯进了我守护了五年的科研基地。
他的女兄弟指责我圈养动物不人道,假借爱心之名,放走了我视若生命的珍稀靖州鹅。
暴雨中,我拼死找回仅存的心血,却无意间看到他们在屋檐下卿卿我我。
我擦掉泥水,冷笑一声,
转身将女兄弟放走靖州鹅的视频,送交了国际动物保护机构。
很快,谴责声明冲上热搜,女兄弟被网暴了。
丈夫气急败坏地找我质问:“不过是一群鹅而已,你至于闹到这一步吗?我们十年感情算什么啊?”
我看着躲在他身后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兄弟,冷笑一声。
“算我喂了狗。”
傅侗川叹了口气,“沈禾,你闹够了没有?五年了,你守着这几只鹅不回家,现在我好心带敏敏来看你,你就这种态度?”
周围的鹅群似乎也察觉到紧张气氛,纷纷停下啄食,抬头张望。
傅侗川压低声音:“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把敏敏当哥们看!她就算脱光了跟我睡在一起,我都不会碰她!”
乔敏敏在一旁轻嗤一声,拨弄着新做的指甲,语调慵懒:“是啊,嫂子,我和侗川哥哥从小一块长大,清白的跟你基地里的大鹅似的。”
说完她又扯了扯傅侗川的衣袖,娇声道:“不过说真的,你这科研工作也太残忍了,这些鹅被关着多可怜啊。”
我冷笑一声,早已不在乎那些虚伪的体面。
这五年来我独自守着基地,日夜与鹅群为伴,我的心硬得早就跟石头一样了。
“是吗?那什么哥们会在中秋节那天叫他下高速绕远路买奶黄月饼啊?哥们会半夜给他发消息说害怕要他陪?哥们会穿情趣内衣发给他看?都是女人,你那点心思还跟我装呢。”
两人脸色顿时难看。
傅侗川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快给敏敏道歉!”
我觉得可笑至极:“道歉?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乔敏敏眼里浸满了泪水,拽着傅侗川的胳膊,委屈巴巴的说:“侗川哥哥,你看她这么说我……”
说着就要往基地外走。
傅侗川急忙追上去,低声下气地哄着。
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直到傅侗川拉着乔敏敏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禾,我以为你这五年在这穷乡僻壤能想明白,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可理喻。现在,立刻给敏敏道歉。”
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不呢?”
傅侗川一顿,随即冷笑:“你这些靖州鹅很珍贵吧?只要我一句话,马上就能让人把它们全部处理掉,快中秋节了,做点烧鹅也不错。”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些纯种靖州鹅是我毕生的心血,为了保住它们的纯种基因,我付出了太多。
五年来我没日没夜地照料它们,记录数据,研究抗禽流感基因。
傅侗川,怎么敢用这个威胁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助手想上前劝解,却被同事拉住:“别掺和了,整个基地都是傅家投资的,我们得罪不起。”
乔敏敏得意地看着我:“对了,伯父让我带句话,你赶紧给侗川哥哥生个儿子,女人终究还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才是正途。你要是不愿意就趁早和侗川哥离婚。”
她口中的伯父,正是我的公公。
傅乔两家是世交,乔敏敏从小就经常出入傅家。
结婚十年,公公从未认可过我这个儿媳,反倒是对乔敏敏视如己出。
我看向傅侗川,明明我们已经五年没见了。
他却直直地避开我的目光。
乔敏敏添油加醋道:“这可不能怪我啊嫂子,要处理这些鹅可是侗川哥哥的意思。”
傅侗川点点头,附和道:“对,就是我的意思,敏敏,你想怎么吃?”
我正要开口时,基地大门突然被推开。
林教授带着专家团队走进来,满脸兴奋:“沈主任,那些珍贵的靖州种鹅在哪里?我们迫不及待一睹真容了!”
我指了指大开的鹅圈门和空荡荡的围栏,冷笑一声:“就在那里,刚刚被放走了。”
瞬间,乔敏敏脸上得意的笑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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