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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凝香歌谱

行色匆匆的叶玄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寒梅凝香歌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砚苏挽讲述了​雪是从半夜开始落沈砚被冷醒茅草屋顶己积了薄他裹紧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蜷在土炕听着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窗像谁在敲一面破了洞的铜灶膛里的余火早灭屋里寒得像口冰沈砚摸黑爬起赤脚踩过结霜的地从梁上取下最后半捆松火星子溅进陶烧得水沸声格外响——这是他和沈九公今冬最后一捧热水“咳……咳咳……”里屋传来熟悉的呛沈砚端着陶碗冲进就着昏黄的油见老樵夫蜷在...

主角:沈砚,苏挽月   更新:2025-09-09 04:3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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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从半夜开始落的。

沈砚被冷醒时,茅草屋顶己积了薄白。

他裹紧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被,蜷在土炕角,听着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窗纸,像谁在敲一面破了洞的铜锣。

灶膛里的余火早灭了,屋里寒得像口冰窖。

沈砚摸黑爬起来,赤脚踩过结霜的地面,从梁上取下最后半捆松枝。

火星子溅进陶壶,烧得水沸声格外响——这是他和沈九公今冬最后一捧热水了。

“咳……咳咳……”里屋传来熟悉的呛咳。

沈砚端着陶碗冲进去,就着昏黄的油灯,见老樵夫蜷在破棉絮里,脸白得像窗台上的积雪。

“九公,喝口热的。”

他把碗凑到老人唇边。

沈九公浑浊的眼珠动了动,突然反手扣住他手腕。

老人指甲缝里还嵌着砍柴的木屑,力气却大得惊人:“砚儿……后屋……木箱……我不渴,您歇着。”

沈砚想抽手,却被攥得更紧。

老人的手凉得像块冰,却烫得他心慌——这是沈九公第三次说胡话了,前两次都是念叨“别碰那铁匣守好梅树”。

鸡叫第三遍时,沈九公断了气。

沈砚跪在炕前,看着老人闭了眼,喉间像塞了团雪。

他按乡俗给老人擦了身,换上唯一一件没补丁的青布衫,又去后山挖了个土坑。

雪地里挖坟费了整上午,等埋完最后一抔土,他裤脚全湿了,贴在腿上冻得生疼。

回到茅屋,沈砚开始收拾遗物。

土炕席子下压着半块玉米饼,梁上悬着串晒干的野山椒,墙角堆着砍柴的斧头……唯独不见沈九公常提的“铁匣”。

他忽然想起老人临终前的胡话。

后屋有口旧木箱,锁头早锈死了。

沈砚找来石头砸开,霉味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箱底躺着个拳头大的锈铁匣,比他巴掌还宽,匣身刻满细密的梅花纹,有些地方己被磨得发亮。

铁匣没锁。

沈砚掀开盖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半卷泛黄的绢帛,和一枚羊脂玉佩。

玉佩上雕着朵五瓣梅,花瓣凹处嵌着极小的红珊瑚,像凝固的血。

绢帛一展开,沈砚便愣住了。

上面是工整的小楷,写着些他认不全的古怪招式:“寒梅三叠,守拙为根……第一叠破冰,需以梅枝引气,指节如梅蕊……这是……武功谱?”

他正发怔,院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沈砚猛地抬头,透过糊着旧纸的窗,看见雪地里立着七个人。

黑衣、玄铁令,腰间悬着的剑穗泛着幽蓝——那是玄冰门的标志,他在镇上茶棚听人说过,这门里的人杀过人,连棺材都要浇上冰水封魂。

为首的老者推开柴门,雪沫子跟着卷进来。

他目光扫过沈砚怀里的铁匣,声音像冰锥子:“小子,东西交出来。

你养父欠的债,该你还了。”

沈砚的后背突然灼痛。

他想起沈九公咽气前攥着他手腕的力气,想起那句没说完的“守好梅树”。

他颤抖着摸向腰后——那里有块淡红的梅花胎记,此刻正烫得像块烙铁。

“我不知道什么债……”他强撑着后退,撞翻了灶边的陶壶。

热水泼在地上,腾起的白雾里,他瞥见老者腰间悬着柄剑,剑鞘刻着冰裂纹。

“寒梅三叠?”

老者突然变了脸色,“你竟能引动残谱?!”

沈砚这才发现自己右手按在铁匣上。

方才慌乱中,他无意识翻开了绢帛,那些墨字竟像活了似的,顺着他的指尖往脉门钻。

眼前闪过模糊的画面:雪夜、梅树、一个穿月白衫的女子挥剑斩落梅花……“叮!”

玄冰剑破空而来。

沈砚本能地抬臂格挡,柴刀与剑刃相击,火星西溅。

可下一瞬,他后颈一凉——真正的杀招来了。

一道身影鬼魅般切入,松纹道袍扫过雪地。

老道手持半旧松纹葫芦,葫芦口倾出股清冽酒气,竟在两人之间凝成层薄霜。

“玄冰门的狗,也配动我松风观的人?”

老道抬手,玄冰剑突然脱手飞出,钉在门框上嗡嗡震颤。

为首的老者踉跄后退,撞翻了院角的竹筐,积雪簌簌落了满头。

“叶……叶天师?”

他声音发颤。

“滚。”

老道只吐了个字。

黑衣人们如蒙大赦,搀扶着首领仓皇逃离。

雪地上很快没了脚印,只剩玄冰剑还在门框上震鸣。

沈砚这才看清老道模样:白发用木簪随意绾着,左眉骨有道淡疤,眼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苍劲,像终南山里活了几百年的老松。

“可伤着了?”

老道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摸他后颈的胎记。

沈砚偏头避开,却见对方目光落在铁匣上。

老道拾起铁匣,掀开看了眼绢帛,又摸了摸玉佩,突然长叹:“十六年了……林雪崖的梅,终于要开了。”

“您是谁?”

沈砚问。

老道将铁匣递还给他,从袖中摸出块松纹令牌:“松风观,叶疏桐。

你养父沈九公,是我寒梅山庄的守园人。”

沈砚如遭雷击。

他想起沈九公总说“当年在金陵见过大世面”,想起老人每到腊梅开时便对着墙角那株老梅树发呆。

“跟我走。”

叶疏桐转身踏雪,“有人要拿你当钥匙,打开二十年的血案。”

雪又下了起来,落在两人肩头。

沈砚望着茅屋方向,那里埋着他的养父,也埋着他从未知晓的身世。

怀里的铁匣微微发烫,像颗即将破土的种子。

终南山的雪地里,一行脚印延伸向山外。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玄冰门的方向,有更浓的杀机正在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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