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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miss王的《最毒妇女心》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为了给母亲复我折磨了凶手整整三他最后奄奄一只想求临死前问了我一句: 到底是何冤仇?我不想他做个糊涂便告诉了谁知道他用尽全身力气大笑了一声: 我从不杀女只是睡了几天那家大小杀人的另有其1、眼前这个曾经的劫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为了防止他逃我打断了他的双两只脚和小腿之间歪着奇怪的角胳膊上拴着铁链浑身上下血肉外白骨林还有无数蚂蚁爬在伤口现...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9-09 00: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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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折磨了凶手整整三天。
他最后奄奄一息,只想求死。
临死前问了我一句: 到底是何冤仇?
我不想他做个糊涂鬼,便告诉了他。
谁知道他用尽全身力气大笑了一声: 我从不杀女人,只是睡了几天那家大小姐,杀人的另有其人。
1、
眼前这个曾经的劫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为了防止他逃跑,我打断了他的双腿,两只脚和小腿之间歪着奇怪的角度。
胳膊上拴着铁链子,浑身上下血肉外翻,白骨林立。
还有无数蚂蚁爬在伤口处。
现在的他只是一心求死。
求……你,让我……死。他求饶了无数次,这次最为虔诚。
眼前这个畜生像块破布般挂在铁链上。我特意选了潮湿的地窖,让血腥味混着霉味钻进他每一处伤口。他的膝盖骨白森森地戳出皮肉,蚂蚁正沿着胫骨往上爬——就像当年母亲被野狗啃食的尸体。
当年我母亲也是这样求你的,可她也没有任何活路。
我碾碎一只爬到他眼角的蚂蚁。
她指甲缝里全是泥,官府说那是挣扎时抓的坟土。
我有足够的耐心和他周旋。
为了找到最后这个劫匪头子,我观察了他足足半年,才对他下手。
听见我终于开口,马兴抬了抬头,扯动了一下快要烂掉的嘴角: 什么母亲?我没杀过女人。
以为自己还能逃得掉?还在撒谎。
六年前的冬天,你们在牛角店驿站劫掠了一对母女,还记得吗?我盯着马兴那张丑脸,观察着他的表情。
果然一听到六年前牛角店驿站,他的表情瞬间呆滞。
缓缓抬起头看我,目光似有不解。
你是?他以为我是那女儿,我摇头。
我母亲是汪小姐的奶妈,跟着林夫人和汪小姐走外家,回来路上下了大雪。她们为了安全才投的驿站,没想到那驿站是假的。六年前我才十二岁,母亲说回来后就让我进府服侍小姐,没想到她一去就再没回来。
马兴听我说完后嘴角诡异地扯了起来。
我不杀女人,那家小姐被我睡了三天,哈哈哈哈哈哈……低沉诡异的笑声中,他的头垂了下来。
我却感到浑身冰凉。
马兴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有杀死我母亲?
可是小姐回来说,母亲是为了保护她被劫匪虐杀了。
他喷着血沫大笑时,我听见自己牙齿碎裂的声音。
原来这六年,我每晚擦拭的匕首,淬的是错的恨。
2、
六年前,我们在家等着母亲回来过年的时候,汪府传来噩耗,说我母亲为了保护夫人小姐被劫匪杀了。
因为念在母亲奶大了小姐,而且忠心护主的份上,汪小姐送来了二百两银票。
和一小罐骨灰。
父亲拿着银子又娶了个新妇,过上了小地主日子,那新妇进门后把母亲的痕迹全部抹除。
这世上似乎除了我就再没有人记得母亲。
明明这个家都是靠着母亲的月银撑下来的,父亲的日子也是靠着母亲拼死的银子才好过的。
可是他连祭祀都没有祭祀过。
我变成了家里的小丫头,从早到晚服侍着新妇,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新妇有孕了脾气不好,父亲去住书房,让我去陪新妇睡,每夜帮她提马桶,刷马桶。
新妇生了孩子,我一个疏忽,孩子从床上掉下来,我被赶出家门,父亲让我去要饭。
我混入乞丐堆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白天像个乞丐一样去要饭,晚上趴在母亲的坟头上睡觉。
直到我梦见母亲说自己在受苦。
我决定去给母亲复仇。
先回家偷光了家里的银子,值钱的东西被我洗劫一空。
我那小弟也被我抱走,送到了城外寺庙门口。
然后起身去了牛角店。
听说这里原本有家驿站,因为失火,驿站被迫往前挪移了二十里地。
马兴这帮人就经常在夜里挂上驿站的牌子,引诱那些晚上投靠驿站的人。
然后杀人劫财。
直到被官兵发现。
起因就是那年林夫人和汪小姐母女俩住进了这里,细心的汪小姐发现不对,机警地逃了出来,报了官。
黑驿站被端了,只逃出一个劫匪头子马兴,其他人似乎都被歼灭了。
汪小姐还为此立功,被人赞扬智勇双全。
成亲后随夫家进京,再没回来过。
我为了找马兴,盯着他父亲半年才发现他的踪迹。
那老头捡了个小孩儿养着,马兴是回来看他老父亲的。
他也大意了,没想到三年过去还有人盯着自己。
于是我把他直接弄到附近废弃的一个地窖里,拴着折磨了他三天三夜。
按照马兴的说法,汪青漪汪大小姐其实是被他强迫了三天
他到死都不肯承认杀人,也许杀我母亲的另有其人?
看着头已经垂下的马兴,我不敢有丝毫放松,还是往他腹部又插了一刀
果然没死
马兴瞪着猩红的双眼咬牙切齿道: 小丫头还怪谨慎,我一辈子没杀过女人却死在女人手上,也是报应。
只不过,杀你母亲的的确不是我,除了那位小姐,你是我见过第二位如此狠毒的女人,看在你给我一个痛快的份上,给你个忠告: 当初有个眉间有痣的妇人发现不对,逃走去报官。
后来官兵来了,我被一个老妇偷放了。逃走时候听见那妇人喊小姐,却看见那被解救出来的小姐手里提着刀,杀了那眉间有痣的妇人。
3、
马兴这次是真的死了。
他说的话我也不知道真假。
眉中有痣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母亲。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说是汪小姐杀了我母亲。
那明明是她的奶妈,从她还是小婴孩时候就照顾她的人。
我听一个老乞丐说过一句话,他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那马兴大约是没撒谎。
我要给母亲报仇,只能去杀了汪小姐和林夫人了。
只不过汪小姐现在在京城,我要先把林夫人解决了,再去京城杀人。
至少我问清楚汪小姐为什么杀人。
地窖顶渗下的水珠砸在铁链上。叮。叮。
像极了我现在着急的心情。
匆匆把地窖弄塌陷,我离开了牛角店。
回到我家附近,这条胡同后面就是汪员外家,为了照看汪青漪方便,我母亲在这里安家。
从我家后门出去,通往汪家有条小道,如果能找到当初母亲那边的钥匙……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回家,发现家中已经没人了。
破败的屋子和满是灰尘的家具让我惊讶,找到钥匙后坐到胡同口的馄饨摊那要了一碗鲜肉小馄饨,一边悄悄打听。
馄饨摊子有好多年了,味道依旧和我小时候一样,母亲有时候从林府回来懒得做饭就会带我来吃一碗。
阿婆,我打听一下,这胡同里是不是有个叫姜大郎的男人,我母亲让我前来投亲,只知道我姑父的名字,和大概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家。天气依旧很冷,我裹得厚厚的,压低了嗓音问给我端馄饨的阿婆。
小摊子上也没几个客人,她想了想对我笑了笑: 小哥,你姑姑姓什么?我们胡同里这个姜大郎原来有个妻子在大户人家当奶母,但是死了,后娶的一个心眼不好,遭了报应了。
我姑姑姓赵,好多年没联系了,这两年家里好过了些,才想起来这个姑母。我放了多多的芫荽,又倒了一勺香醋,开始认真吃起来。
阿婆一边收拾,一边和我讲,原来那年我走后,后母发现丢了银钱,丢了孩子,心灰意冷。
父亲却依旧去打酒喝,甚至让后母去想办法挣银子。
后母没想到嫁了这么个人,跟着一个过路的商人走了。
父亲后来被人发现冻死在桥下,这个家就这么完了……
听得我一阵无语。
阿婆欲言又止,看我给了铜板,也就顺口劝我: 你那姑母是个好的,可惜命不好,不过你姑母还有个女儿,也不知道被那天杀的姜大郎卖到哪里去了。
当年你姑母活着的时候可是疼孩子的,虽然姜清秋是个小丫头,但是你姑母对她可是真舍得,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孩子,你要是有心,帮你姑母找找那小丫头,一个小姑娘吃不多还能干活儿,你不会亏的。
4、
听到阿婆说起我母亲,眼前似乎看见了母亲从汪家回来后,给我梳头戴花,穿衣打扮,带我逛街买糖葫芦吃。
当乞丐的时候,我记得老乞丐一见面就说我肯定是没了母亲的孩子。
那时候的我还以为老乞丐是什么隐世不出的奇人,佩服得不行。
后来老乞丐告诉我,一个人没有父亲看不出来,但是没有母亲的人总是能让人一眼看出来的。
把混着泪水的热汤喝完后,我对着阿婆点点头。
我试试。
找到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爱吃糖葫芦的小姑娘,有点难。
天色渐渐黑了。
我在满是灰尘的家里睡到三更天,摸黑用那把已经生锈了的古铜色钥匙插入汪家后门的锁头里。
啪嗒旋转了几圈后竟然真的打开了。
汪家这门户也不算紧闭,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后门旁边的小屋还亮着一盏灯。
只不过里面传来的是如雷的鼾声。
还有飘荡在空气中的酒味儿。
看着地上还有半葫芦的酒,我提起葫芦拴在腰带上,轻轻离开这个鼾声如雷的屋子。
我印象中,母亲带我来过几次,都是把我安置在汪小姐的偏房中。
眼前的岔路让我疑惑,那记忆有些模糊了。
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条岔道。
内心纠结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吓得我差点出声,一只黑猫轻轻落在我身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往前走去。
心一横,脚下不停跟着黑猫往前走。
5、
诡异的时间,出现一只诡异的黑猫。
我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跟着黑猫的步子往前走,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夜色越来越浓。
我心中狂跳,不管怎么说我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黑猫终于在一间西跨院处停了下来,歪头看着我。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应当是一处主院,月亮门处没有锁门,进去后是影壁墙。
还是亮着灯的小屋子看守这个院子。
我把小屋子外面挂着的锁头摘下来放入袖袋中。
从廊下绕到主屋后面,拆下酒葫芦,把剩下的酒倒在墙根。
然后点燃了火折子。
趁着火势还小,我推门进了下人屋子,稀薄的星光照的不甚清楚,有人翻身嘟囔了一句: 又到了交接班的时候了吗?
我装作刚起身,从身边抓起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主要还是为了偷衣服。
折腾这一番,火势已经变大,终于惊醒了廊下睡觉的丫鬟。
走水啦走水啦丫鬟惊慌地大喊大叫,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其凄厉。
下人房大家也都迷迷瞪瞪起来了,听见走水的声音瞬间也都吓醒了。
我蹲在阴暗处,看着丫鬟婆子们无头苍蝇一样乱。
直到主屋里开门出来一位五十岁的贵妇人。
快快快,快救我。这便是汪家主母林夫人了。
6、
慌慌张张的林夫人,哪有一点儿当家主母的风范,被一个嬷嬷架着从主屋出来后满脸骇然。
怀里抱着一个匣子,回头看着那嬷嬷对她说: 快去把我的狸奴带出来
嬷嬷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和已经开始掉落的大梁有些踟蹰。
我穿着下人衣裳挽过林夫人的胳膊: 夫人跟我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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