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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的历史故事

正义正直的无忌王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叫做《哥伦布的历史故事是作者正义正直的无忌王的小主角为哥伦布达伽本书精彩片段:1485年的里斯雨水像被顽童扯断的银斜斜地扎进港口的浪涛潮湿的海风卷着鱼腥钻进“金枪鱼”酒馆的木窗与劣质朗姆酒的酸气、咸肉的油腻味搅在一酿成一股让本地人习以为常的浑浊气酒馆的木桌被往来的手肘磨得发桌腿陷在经年累月的酒渍轻轻一推就发出“吱呀”的呻像在诉说着港口无数个醉生梦死的夜哥伦布把羊皮纸地图死死按在酒渍斑斑的木桌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他那件粗麻布外...

主角:哥伦布,达伽马   更新:2025-08-31 14: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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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5年的里斯本,雨水像被顽童扯断的银线,斜斜地扎进港口的浪涛里。

潮湿的海风卷着鱼腥气,钻进“金枪鱼”酒馆的木窗缝,与劣质朗姆酒的酸气、咸肉的油腻味搅在一起,酿成一股让本地人习以为常的浑浊气息。

酒馆的木桌被往来的手肘磨得发亮,桌腿陷在经年累月的酒渍里,轻轻一推就发出“吱呀”的呻吟,像在诉说着港口无数个醉生梦死的夜晚。

哥伦布把羊皮纸地图死死按在酒渍斑斑的木桌上,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

他那件粗麻布外套还在滴水,袖口磨出的毛边下,一道暗红色的旧疤在跳动的烛火下若隐若现——那是十年前在热那亚近海,被摩尔海盗的弯刀划开的伤口。

彼时他才二十五岁,在一艘意大利商船上当见习水手,船刚绕过首布罗陀海峡就遇上了海盗。

他记得弯刀劈下来时的寒光,记得海水混着血涌进嘴里的腥甜,更记得自己攥着断裂的桅杆在海上漂了三天,靠啃船板上的苔藓才活下来。

每逢阴雨天,那道疤就会隐隐作痛,像在提醒他:大海从不是温柔乡,却藏着他唯一的活路。

“从加那利群岛往西,穿越大西洋,最多二十天,就能抵印度。”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热那亚口音特有的卷舌音,尾音却忍不住发颤。

桌对面的达伽马嗤笑一声,将杯里琥珀色的波特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浓密的络腮胡往下淌,在浆硬的衬衫前襟洇出深色的痕迹。

达伽马刚从莫桑比克回来,靴底还沾着非洲的红土,举手投足间都是见过风浪的倨傲。

“克里斯托弗,你该去圣乔治教堂告解,而不是在这里用疯话骗酒喝。”

达伽马用银匕首挑起盘子里一块发硬的咸肉,刀尖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

“地球的周长比你那破地图画的大两倍,托勒密的《地理学指南》里写得明明白白。

这片海能吞掉一百支船队,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去年那艘试图绕过非洲最南端的葡萄牙船,你以为是怎么消失的?”

哥伦布没抬头,从怀里掏出一卷泛黄的手稿。

羊皮纸边缘己经发脆,是他花三个月时间,从里斯本大学的修道院抄录的《马可·波罗游记》。

为了抄这份手稿,他每天天不亮就去修道院帮修士们劈柴,手指被斧头磨出了血泡,换来的蜡烛够他在夜里抄到子时。

书页边缘被手指摩挲得发毛,“黄金丝绸香料”这些词被红墨水圈了又圈,墨迹晕染开来,像一朵朵凝固的血花。

“马可·波罗说,杭州的街道铺着金砖,日本的宫殿顶全是宝石。”

他的指尖划过“日本”两个字,那里的注释写着“遍地黄金,宫殿覆以金箔”。

“葡萄牙人沿着非洲海岸爬了五十年,才摸到印度的边,可我——”他猛地抬头,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我能让船像箭一样射进东方的财富里。”

邻桌的哄笑声像泼在热铁上的冷水,瞬间炸开。

一个缺了门牙的老水手拍着桌子首乐,他袖口沾着干涸的鱼油,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海员服散发着陈年汗味。

这是“独眼”汤姆,在海上漂了西十年,据说年轻时跟着郑和的船队到过印度,此刻却故意用蹩脚的拉丁语嘲讽:“哥伦布,你上次说能找到亚特兰蒂斯,结果把船开到冰岛的冰窟窿里,冻掉的脚趾长出来了吗?”

哥伦布的脸腾地涨成了猪肝色。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三年前,他抱着同样的地图求见葡萄牙国王若昂二世,王室的地理学家们把他的计算批得一文不值。

为首的老学者指着他的航线图冷笑:“你连经纬度的基本原理都没搞懂,还敢说二十天到印度?

热那亚人除了会做生意,难道还学会了编造天方夜谭?”

那天他走出王宫时,天正下着雨,跟今天一样。

他站在广场上,看着鸽子啄食地上的面包屑,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些鸽子——它们至少知道该往哪飞。

如今,他只能在这种三教九流聚集的酒馆里,跟一群醉醺醺的水手推销自己的梦想。

他的钱袋早就空了,今天这杯酒还是赊的,酒馆老板看在他曾帮着绘制过地中海航线图的份上,才没把他赶出去。

“再给我三艘船,只要三艘……”他还想说什么,达伽马己经站起身。

这位即将名垂青史的航海家整理了一下天鹅绒马甲,那料子滑得像海水,是哥伦布这辈子都穿不起的。

临走时达伽马拍了拍哥伦布的肩膀,语气里的怜悯像针一样扎人:“放弃吧,克里斯托弗。

大海不养疯子,只养能看懂星图的人。”

酒馆的木门被推开,冷风裹挟着雨丝灌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哥伦布独自坐在空荡的桌前,望着地图上那个用炭笔圈出的模糊圆点,仿佛看见无数金币从海浪里翻涌而出,在月光下闪着诱惑的光。

他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跟着父亲的商船出海,在热那亚港看见阿拉伯商人用胡椒换走一整船的羊毛,那时他就觉得,香料比黄金更金贵。

后来他在里斯本的码头扛过大包,看见印度来的丝绸被贵族们抢着买,一尺丝绸能换一个普通人家半年的口粮——他骨子里的热那亚商人血液,早就被这些财富的幻影烧得滚烫。

墙角传来骰子落地的清脆声响,穿红裙的妓女正用涂着胭脂的手指,把玩着一个年轻水手的耳环,她的笑声像碎玻璃碴,刮得人耳膜生疼。

那水手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刀鞘上镶着廉价的铜片,却被他擦得发亮——跟哥伦布年轻时那把一样。

他摸了摸怀里的铜制象限仪,边缘己经被磨得发亮,却被他用麂皮擦得一尘不染。

这是他用最后三个金币从一个退休海员手里买来的,据说曾跟着船队绕过好望角。

他还记得那个老海员说:“这玩意儿能帮你找到北,但找不回命。”

可他需要它,就像溺水的人需要稻草。

窗外,葡萄牙的三桅船正在码头装卸货物,搬运工的号子声混着胡椒的辛辣味飘进来——那是从印度马拉巴尔海岸运来的胡椒,一磅能换一个农民半年的口粮,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等着吧……”他对着空酒杯喃喃自语,指腹一遍遍摩挲着地图上的海岸线,那里的每一道曲线都刻在他心里。

“总有一天,所有船都会跟着我的罗盘走。”

雨还在下,酒馆的屋檐下挂着一串湿透的灯笼,红光在积水的石板路上晃出破碎的倒影,像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希望。

远处的海关钟楼敲了十下,钟声在雨里散得很慢。

哥伦布把地图小心翼翼地折起来,塞进怀里贴胸的位置,那里还藏着一封写给儿子迭戈的信,他还没来得及寄出去。

信里说:“等父亲回来,就带你去看东方的宝石。”

他站起身,踉跄着走出酒馆,雨丝打在脸上,凉得像刀子。

港口的浪涛拍打着堤岸,发出沉闷的响声,像在召唤,又像在嘲讽。

他不知道,此刻阿尔罕布拉宫里的女王正对着国库的空箱子发愁,更不知道,五年后,正是这个空箱子,会成为他远航的起点。

他只知道,明天天亮后,他得去码头帮人补渔网,换一口面包,然后继续抱着他的地图,在这个不相信疯子的世界里,再等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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