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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枝条慢慢枯萎

风然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风然然”的言情小《茉莉枝条慢慢枯萎》作品已完主人公:秦玉侯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侯府抄家那正是我和成阳的洞房花烛红烛燃一秦玉也跪着哀求了一她不明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爱上一个绣也忘三年前死在她院中的婢那是我最后的亲1.我和嬷嬷搬到东运大街已有半终于接了份大单是一幅工艺要求极高的盘金绣百福来人千叮万此事不可对外透露半点风我家大小姐说做得少不了你的好侯府不缺绣为什么让你想必蔓儿姑娘心里也有我自然不敢懈...

主角:秦玉,侯府   更新:2025-08-23 11: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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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抄家那晚。

正是我和成阳的洞房花烛夜。

红烛燃一夜,

秦玉也跪着哀求了一夜。

她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爱上一个绣娘。

也忘了,三年前死在她院中的婢女。

那是我最后的亲人。

1.

我和嬷嬷搬到东运大街已有半年,终于接了份大单子。

是一幅工艺要求极高的盘金绣百福图。

来人千叮万嘱,此事不可对外透露半点风声。

我家大小姐说了,做得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侯府不缺绣娘,为什么让你做,想必蔓儿姑娘心里也有数。

我自然不敢懈怠,紧赶慢赶总算如期交工。

几日后,那人再次出现:

姑娘,你的福气来了。

大小姐看中你手艺,想招你入府,陪主子做做屋里针线活,不知你可愿意?

这话听着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但这语气,去不去,显然由不得我自己。

当然,我也是非常愿意去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安定侯府,正是我梦寐以求想去的地方。

2.

管家领我入府,又细细盘问调查了三天。

确保身份无疑,他才将我领到大小姐跟前。

正在梳妆的秦玉,通身华贵,在镜中瞥一眼身后的我,淡淡问道:

你就是那个绣娘?

我屈膝行礼,是,蔓儿见过大小姐。

秦玉打量着我,神色淡漠,忽而眉头微蹙,一丝厌恶感浮上脸。

手挺巧,只是这模样未免太出挑了,这双眼睛生得不好,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管家谄笑着上前禀告:

照大小姐的吩咐,人都查清楚了,家中只有一个老祖母在世,是个手脚干净的丫头。

秦玉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发髻上的攒珠累金凤:

你别怪我多心,侯府容不下不三不四的闲杂人。

跟着我的人,心里得明白什么叫安分守己。

她起身走至我跟前,眼波悠悠一转:

至于那幅百福图,你可要记牢了,是本大小姐亲自绣了献给皇后娘娘的。

倘若记错,你这条小命……

我慌忙跪下,两手伏地: 是,蔓儿谨记教诲,一定不会记错。

3.

侯府往来皆权贵。

大小姐早已过及笄之年,现今已有二十。

却无人上门提亲。

坊间传闻不假,秦玉非但没有继承到侯夫人的端庄美貌,脾性还乖戾骄纵。

稍有不顺心,虐打家奴都是平常事。

纵然秦家圣眷优渥,同阶层的王公贵族却无人肯上门示好。

想巴结安定侯的人不少,秦玉却偏都瞧不上。

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竟沦为京圈笑话。

侯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命女儿多做些针黹纺绩,好博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

秦玉自小骄纵惯了,压根没把这些放眼里。

更不屑亲自动手。

她偷偷让府里小厮去东运大街寻找合适的绣品。

用来应付侯夫人和管事嬷嬷。

可那些绣娘的手艺,要么是太熟练精致,要么就是伪装痕迹过于明显。

直到某天,我绣的帕子和荷包被人无意带进侯府。

这才恰到好处地为秦玉解了燃眉之急。

那些刺绣,完美绣到她心坎上。

最初,布料上的针脚粗大歪扭,明显是新手的笨拙。

假以时日,再循序渐进展现出针线活的自然进步。

经过小半年时间的钻研,刺绣则是精细娴熟自然,极具个人特色。

女红出彩,为秦玉博来不少好名声。

侯夫人颇感欣慰,逢人便夸赞女儿心灵手巧。

连皇后娘娘听到后,都赞其教女有方。

半年后,秦玉派人命我绣百寿图。

这一刻我知道,前面所有的酝酿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嬷嬷深知一入侯门深似海,她心中纵有担忧,也知道我意已决。

蔓儿,记住我的话,不要被仇恨迷失了心智。

我望向侯府的方向,眼里裹着恨。

再转身看嬷嬷时,嘴上已挂上笑。

您老人家放心,我能忍得住。

4.

跟在秦玉身边,哪怕再谨小慎微,也躲不开被罚的必然性。

她惯用的惩罚方式,是用一根宽竹条抽打下人掌心。

打到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再命人往伤口撒盐,或将双手浸泡于烈酒之中。

美其名曰,辛辣之物可止血消毒。

这还只是比较常见的。

秦玉屋里有个年长我几岁的姐姐,她悄悄告诉我:

先前府里有个姐妹,是我们这些人中模样最出众的,连侯爷都格外厚爱,要不是侯夫人拦着,恐怕就收在屋里了。

不知哪天怎么就得罪了咱们大小姐,自己一根绳子吊死了。

可怜她无父无母,死后被扔进乱坟岗,曝尸荒野,连个收尸的家人都没有。

我静静地听着,紧紧咬着唇,手指颤抖,连手中的花纹样式绣错都浑然不知。

她见我脸色煞白,以为我被吓坏了。

嘱咐我此事不可跟人议论。

这原是侯府密事,夫人说不能因为小小贱婢毁了大小姐清誉。

我们做丫头的这辈子只求平安顺遂,以后你也要多加小心。

我怔怔地望着手里的刺绣出神。

连她什么时候离开,又何时有人来到跟前都没察觉。

新来的?

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在我耳上方响起。

我吓了个激灵,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规规矩矩地给他行了礼。

是侯爷跟前的红人——成阳将军。

他杀伐果断,性情最冷。

多次追随安定侯出入杀场,深受器重和信任。

这个男人,是姐姐曾经最信任的心爱之人。

成阳身形高大,面色冷峻,身着便服,震慑力也不减。

他目光扫过我的脸,突然瞳孔微缩,命我抬头。

我匆匆仰起脸,又垂下。

出乎意料的是,成阳猛然跨出半步,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脸强硬抬起,迫使我与他对视。

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茉莉

眼眸里尽是惊喜,还有极力忍耐的狂热兴奋。

不过很快,当他看清我这张脸,滚烫的眸光犹如昙花一现,渐渐凉了下来。

他松开手指,凄凉又失落地喃喃自语: 不是她。

我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里噙满泪水,连连呛了两声。

将军认错人了,我叫蔓儿。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成阳神情转瞬恢复如常。

秦玉和侯夫人本是笑着走进来。

见我慌乱后退两步,眼里似乎还有泪意,面色又狼狈。

生性多疑的秦玉止住了笑,脸上布满阴霾,径直朝我走来。

我尚未开口,已结结实实挨了她两巴掌。

好没眼力的贱婢

成阳将军来了不知通传,茶水也不倒,这样没规矩

我哭着求饶: 奴婢知道错了,现在就给将军倒茶。

成阳见过侯夫人,说明来意,是过来给秦玉捎她要的珍奇古玩。

他目光转向桌上的刺绣,若无其事地冷笑一声:

我也是刚进来,正好看到这丫头在做事。

手艺不怎么样,我说两句,她羞恼了,到底是我的不是。

侯夫人见此光景,劝解起来:

玉儿,下人不懂事,打一顿撵出去就是,犯不着动气有失身份。

秦玉当然不会撵我出府。

她只是在试探成阳对我的态度。

秦玉拿起桌上的刺绣看了看,纹路实属不对,可以说错得非常离谱,眼下也信了九分。

但依然没有轻饶我。

她睨一眼跪在地上的我:

这么好的料子,可惜了。

自己去后院太阳底下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5.

见我跪在毒日头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都知道是大小姐生气罚跪。

也有不知者好奇,为何没按老规矩抽打我掌心。

我的手,自然不同。

起初侯夫人不知秦玉所有的针线由我代工。

待知晓之时,连皇后娘娘的寿礼也出自我手。

事已至此,也只好帮女儿遮掩。

期满皇后娘娘,这罪名可不小。

故留我在侯府,只当是养着这一双手,将来或许还有用处。

我被日头晒得胸口发闷恶心,几次险些昏厥。

挨到天黑,伸手不见五指,才有人过来通知我起身。

腿早已无知觉,我踉踉跄跄,缓了很久才小步挪回房。

刚喝了口水,就听有人站在窗底下喊我。

是个面生的小厮,他警惕地看了眼四周。

蔓儿姑娘,这是成阳将军让我送来的,这药你早些喝下,能消暑解热。

还有两份小食。

我道谢,接了过来。

是莲子百合粥,还有一碟枣泥山药糕。

我拣了块糕抿进嘴,遥远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那时候,阿娘会做各种点心给我们吃。

我不喜枣泥山药糕,姐姐却很爱,每次都吃到撑。

也是这样热的天,姐姐会剥许多莲子给我吃。

……

成阳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

那双炽热的眸子将我印记于心。

这就够了。

6.

在侯府遇见成阳不难。

难的是,想找合适的时机说话并不容易。

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异常复杂。

两个月后的侯府家宴上。

成阳也在席上。

安定侯秦韧只有一儿一女。

秦瑾比秦玉小几岁,浑浑噩噩的闲散公子哥。

都说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毫无家父风范。

成阳与安定侯的亲儿子坐在一起,仪表气度明显将对方比了下去。

这次安定侯在皇上面前力荐成阳,为他谋了份好差事。

他出身侯府,能在朝堂露脸,也算是秦韧在朝中又多了名实力干将。

我和众多下人在旁伺候着。

成阳不经意朝我这边看了看。

上次他让人送药,我一直未找到机会向他表示谢意,此等场合自然不宜表露太多。

我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做自己分内的事。

秦玉主动给成阳夹菜,与他颇为亲密,时不时还说几句俏皮玩笑话。

以后你忙于军务,怕都不能常来找我玩了。

以前你住我家多好,能陪我下棋,还带我去郊外骑马,何等快活

真不想你去当那个小官,也没几个俸禄。

侯爷听闻这话,宠溺地看着秦玉:

女孩家知道什么,男儿就要志在四方,瑾儿也要多向成阳请教。

皇后娘娘有意给玉儿指门婚事,以后嫁人了,可不能再这么孩子气。

秦玉听见指婚二字,刹那间变了脸。

什么嫁不嫁的,我才不要嫁人

左不过就那几个纨绔子弟,一个个跟废物似的,谁要嫁谁嫁,反正我不嫁

侯爷没想到秦玉的反应这么大。

胡说什么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难不成真要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

侯夫人笑着打圆场:

女儿家大了,难免会有点自己的心事,侯爷糊涂,这事怎么能在饭桌上说呢,等我回头劝劝她就能想明白了。

秦玉气得饭也不吃,板着脸看成阳。

成阳被盯得躲不过,这才开口:

皇后娘娘一定不会委屈了你。

不管是哪家公子娶了咱们侯府大小姐,都是他的福气。

秦玉听到这话,顿时拉下脸:

你就这么盼着我嫁人?亏我这几年还把你当个知己。

算我错看你了

说完重重摔下筷子,招呼也不打,愤然离席。

侯爷不明所以,玉儿今天怎么了?气性这样大,越发没规矩了

秦瑾不以为然,随口说道: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姐姐有心上人呗。

侯夫人看女儿这副模样,心里早猜出几分缘由。

她看了眼成阳,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7.

散席后,侯夫人命我去厨房取些新鲜瓜果带回兰馨苑给秦玉。

经过凉亭拐角处,再次遇见成阳。

他依旧面色冷冷,像是在看我,又不像看我。

恍若灵魂出窍。

我将特意为他准备的荷包呈了上去。

上回的事,一直没能当面感谢成将军。

你若不嫌我手笨,请收下这个荷包,就当是蔓儿的谢礼。

成阳看着荷包上绣的花纹,眼里添了几分柔色。

茉莉花?

是,上回将军将我认错,我想将军应该喜欢茉莉花。

成阳面色一沉,并不想与我多谈此事。

不提也罢。

他将荷包放在鼻尖轻轻扫过,随手打开。

我解释道: 里面放的是晾干的茉莉花,将军累了乏了闻一闻,可舒缓神经,镇定安神。

他将荷包收起,仿佛十分触动心肠,有心了。

东西既已送出,我也没理由继续待着。

我往前走了十几步,又停下脚步,回头盈盈望了他一眼。

成阳站在原地,没料到我会转身。

他脸上多了几分局促,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生硬笑容。

我又像忍不住似的,再偷偷回看他一眼,这才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离开。

男女之情我虽未经历过,画本子倒看了不少。

在他眼里,我捕捉到了某种异样情愫——欲望。

8.

来侯府的时日不短了,终于轮到我休息。

我向秦玉告了两天假,回去看望年迈的祖母。

秦玉允了,又让管家派了两个小厮跟着我。

说是护送我回去,实则监视。

直到我回到家中,那二人才离开,并约好接我回府的时间。

我将月银塞给嬷嬷,她摇头不肯收。

上回你让人送来的,还有剩的,我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靠给街坊邻居缝缝补补,也够生活了。

我却固执不依:

我对您无以为报,如果不是您好心给姐姐安葬,姐姐现在还在乱坟岗。嬷嬷,我把您当成亲祖母看的。

要是将来我能活着出侯府,定要给您养老。

嬷嬷替我擦干泪,又询问我在侯府里的生活。

并将安定侯府里的人物利害关系,细细说与我听。

刚用完午饭,忽有人叩门,喊我名字。

我与嬷嬷在这里并无亲友,此时心里已有数。

透过门缝看,还是上回给我送药的那个小厮。

他笑着说: 姑娘,有人想见你,马车就在巷子口等着。

我作懵懂无知样问: 是谁?

他低声说: 成阳将军在车上等你。

劳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还有话要和祖母说。

我和嬷嬷交代完事情。

又挑了件素白绫罗长裙换上。

这料子细腻如月华,泛着轻柔的光泽,将我衬得格外清秀美丽。

为避锋芒,在侯府当差,我会刻意将自己弄得灰扑扑不显眼。

现稍稍装扮一下,就显出几分飘逸出尘的气质。

我跟着小厮走出巷子,果然有辆马车停在那里。

上车后,只见成阳正闭目养神。

马车快速平稳地往前行驶。

我不知他会将我带去何地。

此刻坐在他对面,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直接观察这个男人。

他微闭着眼,眉眼英气依旧清晰可见,下颌线条紧绷,抱在胸前的双臂衬得肩线愈发冷硬,身上还有习武之人自带的几分野性。

老实说,他算得上是个英俊的男子。

成阳薄唇紧抿,良久才睁开眼。

看够了?

我粲然道: 将军既是闭着眼,又怎知我在看你?

他并没接我的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被盯得心生慌乱。

这是一股来自高位男人带有压迫感的凝视。

他分明已将我视作猎物。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你很美。

将军喜欢就好。

我的声音微不可闻,消失在滚滚前行的车轱辘声里。

9.

马车在城外一处私宅门口停下。

此前的成阳还算克制有礼,屏退下人之后。

他不由分说,毫无预兆地将我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请将军自重

我恼羞地瞪着他,扬起拳头不停砸他胸口。

放我下来

他的手臂反似铁箍,将我箍得更紧。

别乱动

成阳温热的呼吸扫过我耳畔。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

狼狈之余,心砰砰直跳,羞耻感从耳根直烧到脖颈。

成阳将我放在床上,禁锢着我的双手。

他喉结滚动,眼里布满欲望。

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觉得能逃得了吗?

既主动对我示好,又上了我的车,就知道我会做什么。

这不正好是你心中想要的吗?

一个滚烫的吻随即烙在我额上。

沿着眉心、鼻尖,一路移至嘴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强势地侵犯令我浑身颤抖,舌尖无处可藏。

我本做好了以身入局的心理准备。

但没料到会是现在,会这么快,这么快

眼下绝不是最佳时机。

我的羞愤和过激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他单手扯开我衣服的领口,手掌温度已贴上我内衣。

情急之下,我闭上眼,发了狠,用力咬下去——

一股血腥味在我口中漫开。

成阳这才松开我手腕。

抬起手指,抹了一把唇上的血,居高临下看着我。

性子这么野,是我小瞧你了。

我趁机挣脱开,使出全身力气朝他脸上抡过去,冷哼一声:

将军又把我认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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