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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公主与蛇》是网络作者“酒千觞”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玉京子玄详情概述:作为多情公我爱上一个纯情和他百般不我只好强制弄得他呼吸颤眼泪涟可他总是摇着头说: 不可公贫僧是出家这样不对……我渐渐失放他离找了个更乖的质从那开始我夜夜做梦中一条蛇尾缠上幽蓝竖瞳盯着眼底充满病态占有一字一句呢喃: 公主不是喜欢贫僧好好感受贫好不好?1到西域取经的玄灵法师带回一个小和叫玉京我坐在迎归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
主角:玉京子,玄灵 更新:2025-08-19 09: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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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般不从,我只好强制爱。
弄得他呼吸颤抖,眼泪涟涟。
可他总是摇着头说: 不可以,公主,贫僧是出家人,这样不对……
我渐渐失望。
放他离开,找了个更乖的质子。
从那开始我夜夜做梦。
梦中一条蛇尾缠上来,幽蓝竖瞳盯着我,眼底充满病态占有欲,一字一句呢喃:
公主不是喜欢贫僧么。
好好感受贫僧,好不好?
1
到西域取经的玄灵法师带回一个小和尚。
叫玉京子。
我坐在迎归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中的琉璃樽。
玉京子?人怎么取蛇名?本公主最厌恶蛇了,令人胆寒
侍女珠雨小声说: 公主,您太大声了,您的话都被玄灵法师和那和尚听到了。
我挑眉抬眸,看到母皇不悦的眼神,瞬间坐直身体。
视线一转,撞进一双黑蓝的眸子。
年轻的和尚看上去弱冠年纪。
一袭白色交领宽袖袍,外罩浅金色滚边袈裟,棕色麻绳缠绕做腰带。
内敛清秀,淡雅出尘。
与我对视后,他垂下漂亮的桃花眼。
我心跳漏了一拍,升起一股渴望蹂搓他的念头。
怎么能有这么勾人的和尚?
这哪里是和尚,简直是妖精
一连好几天我都心痒难耐,随便找了个头疼不适的理由去道清寺拜佛。
从蒲团上起来,身体歪歪倒倒: 和尚,本公主头晕,扶一下。
他很有距离地扶着我的小臂。
我觉得这样不够,脚一崴,摔进他怀中。
他慌张一瞬,只能搂住我。
连忙后退: 贫僧无意冒犯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我轻笑,指尖扫过他掌心,惹他一颤。
冒犯什么?本公主还要谢谢你,玉卿看着单薄,竟能扶住本公主。
他低下头。
公主见谅……
我得了趣味,经常上山调戏他,有时候在佛寺一住就是好几天。
珠雨疑惑: 这僧人眉清目秀不假,可比着京城男子并无长处,奴婢庸人俗眼,看不出他哪里值得公主如此费心思。
我思索一下说:
就是感觉很熟悉、想得到他。
或许太容易得到也就腻了,就像京城那些庸脂俗粉般没意思。现在这样就刚刚好。
没注意到不远处藏匿的人影。
每次上山时。
我都把山下的美食带给玉京子。
这是香酥坊的桂花糕、这是佳馐记的煮莲粥、这是翠香阁的梅花汤饼,都是素的。
你来京前吃过吗?
他摇摇头,耳朵有点红,眼睛一眨一眨,萌得我心都化了。
快尝尝
吃完后,我又问他: 那,玉卿是不是也没好好看过京城的风光?
他抿唇点头: 并未。
母皇得知我往山上跑,警告我不要接近这个和尚。
在我死缠烂打好几日后,她终于松口。
罢了。
楚鸢,你若真喜欢就认真待人家,将来让他还俗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得了令,欢天喜地去寺庙找玉京子。
他温和地叫我: 公主。
我喜欢他的声音,温润如珠玉,于是总调戏他: 多说两句嘛,再叫一声。
他就害羞,不讲话了。
今日是上元节,本公主跟主持请了你的假,随我走
可是,贫僧是出家人……不能下山。
男人无措地捏着佛珠,看了看住持又看了看我,眼神清澈得像水。
住持背过身: 殿下让你去,你就去。
我拉着男人下山,去最繁华的街市。
看烟火与花灯、看舞狮高跷技演、跟他玩猜字游戏……
本以为能教他,没想到我输得哇哇直叫: 你不是不是京城人吗?怎么能赢过我
他弯起嘴角: 侥幸。
我去人潮攒动的地方买糖葫芦。
蓦然回首,发现他在灯火阑珊处呆呆看着我,耳根红透。
出来后。
我把糖葫芦塞进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中。
见他还没回神。
笑着问: 本公主就这么好看?你都看呆了。
他纤长根根分明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
躲也似的低下头。
公、公主……
怎么总是低着头?抬头看着本公主。
玉京子抬头,深水色瞳眸映出我的模样,脸颊也腾地染上薄粉。
我笑吟吟。
罢了,你害羞不讲话,本公主可是要说了——本公主喜欢你
他听后,像是忽然从幻梦中醒来。
后退两步低声说: 贫僧……贫僧承受不住公主厚恩、贫僧惶恐。
2
从那之后,玉京子开始躲着我。
不论我如何撩他,他都置若罔闻。
两眼空空,不停盘着佛珠。
贫僧吃斋念佛,山下珍馐,无福享受。
贫僧低贱,不宜与尊贵的公主距离过近。
贫僧……
我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按在柱子上。
玉京子,你若真不喜欢本公主,为何脸红?为何流汗?
他扑通一声跪下。
公主,佛祖面前,饶了贫僧吧。
我毕生从未如此挫败。
恼羞成怒,把他绑到公主府。
现在不是佛祖面前了,你回答本公主,为什么要躲?
贫僧乃出家人,四大皆空,不能有七情六欲。这世间一切勉强都不会有结果……望公主放过、谢公主大恩。
他跪地叩首,清瘦的身姿让人联想到竹子。
我彻底恼了。
本公主偏要勉强
来人,把玉京子关进客房。
男人被拖下去前挣扎,看我的目光复杂又深晦。我移开视线。
夜里。
我进入客房。
说喜欢本公主,就放过你。
不说?那就在这间客房待到天荒地老吧
我甩袖离去,却听他松了一口气。
顿时胸口发闷。
对他来说,难道与我相处比被关起来还能忍受?
把他关了几天。
我带着食物又去看他。
他盘腿打坐,手中盘着佛珠,一尘不染。窗外夕阳洒下在他身上,像神祇散发的光辉。
我从小不信神佛。
可这一刻,竟然真的产生退缩之意。
仿佛……他是跌落世间的谪仙,庇佑四方。
公主,放贫僧离开吧。
玉京子声音温润,骤然把我拉回现实。
胸口的闷意更甚。
你就这么想离开?
公主,贫僧是出家人。
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我: 出家人又如何?若真四大皆空,为何独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他抬眸看着我。
我却愤怒地亲了他一下。
他像是被雷电触击中,呆愣原地。
脸颊迅速爆红。
没等我继续调戏,就褪去颜色,变得苍白: 公主,何苦这样为难贫僧?
我狠心地偏过头去。
为难又怎样?这世间还没有本公主得不到的人
此后,我践行自己说过的话。
想方设法勾他破戒。
他总是念着清心咒,把我视若不见。
你当真不愿同本公主做人间夫妻?
我红着眼眶盯着他。
……不能。
好。
我吸吸鼻子,用桌上的鸳鸯盏倒出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本公主知道出家人不能饮酒,可我毕生就这么一个愿望,想同你喝交杯酒。
你圆了我这个梦,我就放你离开。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他看着酒,眸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终于接过酒杯。
好,贫僧为公主完愿。
交杯酒喝下,我擦干眼泪,装作起身,却迟迟不走。
忽然间,他头晕地按住太阳穴,身体晃了晃,摔在平日打坐的蒲团上。
公主,这是什么酒?贫僧怎么会……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睨着他慌乱又失去力气,伸手揉过他泛红的眼尾。
酒里有暖情散呢。
真是可怜,我的好佛子。
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变得湿漉漉,眉头紧皱。
我叹息道: 玉卿现在像一只湿猫,让本公主想弄脏。
他身体燥热,呼吸滚烫,已经知道了酒里被掺了东西,乞求出声: 公主……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贫僧是出家人,不可以。
出家人不可以?
我伸进衣袍中。
低笑一声: 骗子,这不是可以么?
3
玉京子浑身一震。
颤抖着,雾蒙蒙的眼睛几乎要落泪。
放过贫僧,求公主……放过。
偏不。
我跨坐在他膝上,亲吻他绯色的眼尾、绯色的唇。
弄得他颤抖,喉结滚动,胸口剧烈起伏。
汗珠自额头滚落。
好煎熬的玉卿。
你看,你怎么狼狈成这样。
总是说自己放下七情六欲,本公主看来并非如此。玉卿现在……很馋呢。
本公主让玉卿吃饱,好不好?
他看着眼前一幕,绷紧的弦彻底断了。
几日后。
我从外回来,在书房看书。
侍从汇报说,玉京子近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茶饭不食。
我头也不抬。
跟他说,如果继续绝食,就直接把他送到本公主寝殿内。
珠雨在一旁为我研墨,不解地问。
公主,这天下漂亮男子多得是,争着抢着服侍公主,您怎么就瞧上这么个守旧呆板的和尚?
我弯起嘴角: 他对本公主而言有莫名的吸引力。
玉京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跟旁人不同。
他像是一块白玉,柔润而光泽。恨不得拿在手中日日盘玩,盘到颤抖哀求,才更剔透可人。
奴婢瞧前两日入京的那位南域质子才是与众不同,瑰丽得惊为天人,公主不如去瞧瞧?
我挑眉。
质子?
能被你这样夸赞,过段日子去看看也可以。
说是这样说,但我的心全在玉京子身上,没什么见旁人的念头。
可玉京子总是让我烦扰。
每次都要让人强行带过来,来了还要说一些妄图逃离的话,惹我生气。
公主,您放过贫僧吧。
我指腹按上他的喉结: 再说?
求公主开恩。
我忍无可忍,把他按在金丝软榻上亲,撩得他呼吸凌乱。
唔,公主,不可以……
我轻轻扇了他一下: 叫什么?非要让人听到你的声音?
他嘴唇轻颤,支离破碎地闭上眼眸,可怜至极。
我心中的癖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日日夜夜。
我折辱玉京子,给他戴上镣铐,将他彻底据为己有。
说,你是本公主的。
他不说话。
我撬开他的唇齿,逼他说,呜呜咽咽也要说。
实在恼极了。
我将他带到道清寺,当着佛祖的面,在他每天打坐的团蒲团上,伸进道袍,肆意对待。
他被道德和身体的愉快撕扯,头皮发麻。紧紧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呼吸。
眼尾都湿红了,哭也不能出声。
可怜到令人心颤。
只是他脾气拗,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肯松口。
反而哑着嗓子劝我: 公主,不要执迷不悟下去。
我恨他这幅模样。
明明破戒了。
明明也很享受。
却还是要用那双清澈的暗蓝色眸子望着我,摇头说不可以。
让人胸闷心堵,心烦意乱。
4
冬日。
我像往常一样练习骑射。
骑着飞云驹极速飞驰、拉弓飞箭而出。
咚一声,正中靶心。
掌声在远处响起。
我挑眉看向声音来源处,一个红带扎起高马尾的红衣少年映入眼帘。
他正坐在红鬃烈马上。
浓眉下一双桀骜的黑眸,五官浓丽,宛若冬日红梅、水面红绸,漂亮得不像话。
我策马过去。
冷声道: 见到本公主怎么不跪?
我是南域王子,与公主同等尊贵,来到大晟是做两国和平的证人。晟国的陛下已经免除我见她以外的人的跪礼。
你就是质子韩子枢?
看你也在马上,跟本公主赛一场如何?
正有此意。
韩子枢骑射极好,一下午的时间,我们没有分出胜负。
他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邀他到府上做客,好菜招待。
我们痛饮美酒,相谈甚欢。
珠雨嘿嘿一笑: 奴婢就知道公主会喜欢。
韩子枢狭长凤眼中的笑意带着揶揄。
公主喜欢,是子枢的福分。
油嘴滑舌。
我饮下一杯酒,弯起嘴角。
虽然很喜欢看玉京子那古板在手中失态放纵,但到底会因为听不见回应而灰心丧气。
不如跟韩子枢这样明媚张扬、少年意气的人相处。
有来有回、旗鼓相当,更让人心情舒畅。
后来一段时间。
我渐渐把玉京子抛在脑后。
直到十二月底的生辰逼近,珠雨问我: 公主,到时候要让他也参加生辰宴吗?
我才想起来他。
传人把玉京子带来寝殿。
他还是那副清润出尘的模样。
只是,袈裟下是那件从前怎么都不穿的莲红薄衣,金丝腰带一扯就碎,宛若水中走出的淡雅美人,勾人撩心。
脚踝戴着镣铐,一步一响。
像从前一样倔强地跪在我面前,支离破碎: 公主,不论您如何对待,贫僧都不会屈服。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起初是很喜欢。
可半年多过去,他仍是那副模样,不给任何反馈,任谁都会失了兴致。
心中叹息,这段感情是时候结束了。
玉京子像极难忍受,声音有些发抖: 求公主……让贫僧离开吧。
良久。
我启唇: 好,本公主放你走。
他猛地抬头。
瞳孔收缩,不可置信。
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听到本公主要放开你,就这么震惊?
说着,挥手让侍从给他打开了脚上的镣铐。
现在就离开吧。
玉京子站起来,却不走。长睫微微垂下,眼神自嘲,低声问: 这,又是公主新的玩法吗?
我打断他,语气平静疏离。
不是。
是本公主玩腻了,发现了比你更有意思的人,想换新口味。
所以,你可以如愿离开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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