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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王韵的美人由网络作家“风吹过帆”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北雍陆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登基当敌国送来一位绝色美人联红烛美人衣襟半敞: 长安我来与你成亲我裹紧被子缩在床脚: 呸什么美人?他分明是当年那个把我耍得团团转的敌国太子1听闻北雍送来个美人我还以为陆昭终于转了肯将哪个王妹送来和我联直到宽衣解带躺到榻那美人前来伺候我才惊觉来人竟是他陆昭陆……陆你疯了吗?你贵为北雍太竟跑来南越戏弄本王……还偏偏选在我登基的第一天我本就是个毫无实权的傀...
主角:北雍,陆昭 更新:2025-08-16 22: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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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下,美人衣襟半敞: 长安君,我来与你成亲了。
我裹紧被子缩在床脚: 呸什么美人?
他分明是当年那个把我耍得团团转的敌国太子
1
听闻北雍送来个美人时,我还以为陆昭终于转了性,肯将哪个王妹送来和我联姻。
直到宽衣解带躺到榻上,那美人前来伺候时,我才惊觉来人竟是他陆昭
陆……陆昭,你疯了吗?你贵为北雍太子,竟跑来南越戏弄本王……
还偏偏选在我登基的第一天
我本就是个毫无实权的傀儡,这下好了,屁股还未在龙椅上坐热,便先被他戏弄。
我裹着被子,缩在床脚警惕地望着他,气得胸口发疼。
错了。他摇头轻笑,叹了一声。
微微俯身朝我靠过来,长臂撑在我身侧。
首先,我被废了,已不是北雍太子。其次——
他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到我的肩头。
衣领因他俯身而敞得更大,内里旖旎的春光一览无余。
低声附在我耳边道: 我真是来自荐枕席的。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衣襟往里流。
喉结滚了又滚,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被废了?我喃喃地问他。
其实他这话一听便不可信。
我在北雍做质子的那几年对陆昭可太了解了。
凭他的手段,整个北雍早已是他囊中之物,谁能废得了他?
但此时的我已被他迷了个五迷三道。
嗯,被废了。现在只能请君上疼疼我了。
他垂眸,温热而柔软的双唇碰上我的唇。
乖,君上不必紧张……臣会非常温柔……
晃神的空儿,他扯开了我裹紧的锦被,挤了进来……
2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可陆昭却骗了我
口口声声自荐枕席,到头来却玩弄了我一晚。
第二日,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上朝,神色恹恹地坐在龙椅之上。
浑身如散架般,哪哪都疼。
只得强打着精神听朝臣们上奏。
君上,北雍此次送美人前来,意在与我国友好往来,和平共处。两国短时间内应再无战事,眼下国库空虚,不如裁减军备,休养生息。
友好往来……
嘶
我忍着某处的疼痛,正了正身子,摆出帝王的尊严。
没错,有来无往非礼也
昨日让他迷了心窍钻了空子,今后得想法子扳回来
君上裁军万万不可北雍狼子野心,不可轻信只不过送来区区一个美人而已,我南越失的可是十五个城池
区区一个美人……
若他知道这美人就是率领北雍大军,刚从南越手中连夺十五个城池的那个人……
君上,国库空虚,必须裁军
君上,莫要听信谗言,裁军万万不可臣请再战收复失地,一洗前耻
君上
君上
眼看殿中快吵成一片,我支着脑袋重重咳了一声。
众爱卿所言极是但事关重大,朕刚登基资历尚浅,还是由丞相来定夺吧
丞相王彦是我舅父,一手扶我上位。
他才是南越真正的掌权者。
王彦对我的表态十分满意,昂首抚须:
君上,此次北雍主动联姻,是诚意谈和。我南越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未免有失气量。
说着,瞪了一眼主战的将军李卫。
国库空虚,理应开源节流。臣以为,税可再提一成,至于节流,可从军备开始。
明白了,北雍之所以能在我登基第一天就送来美人联姻,舅父显然也有所参与。
也许他早就暗地里向北雍投诚了。
所以今日才有打着国库空虚的幌子裁减军备这一出。
我乖巧地朝王彦点点头。
心中却冷笑: 只是舅父啊,您可知北雍送来的是什么人吗?
他陆昭可并非什么君子……
王彦果然不知北雍送来的是谁。
见我点头,竟又朗声道:
眼下后宫空虚,君上不妨给那美人一个位分,也好彰显我南越的诚意
我嘴角抽了抽: ……
什么位分,祸国男妃?
还未扯出个理由敷衍,李卫便先愤愤不平地朝王彦骂道:
竖子我南越安危岂能系于后宫床榻之间
又跪于殿中慷慨陈词:
君上,我南越也是一方霸雄,十五城池安能拱手让人?臣请再战
王彦气得脸色铁青。
唉,他倒是个不怕死的,再三忤逆王彦。
可我不能让良将还未出师便先死于佞臣之手。
于是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摆手退朝:
再战之事以后再议,眼下……便按丞相所说。
3
我是个傀儡,但不是个昏君。
十五个城池迟早夺回。
但现在,我得先去会会心怀不轨的某人。
昨晚我得知陆昭的身份后,第一时间就将里外服侍之人全部换成了心腹。
一夜荒唐之后,更是将人直接软禁在了我的寝宫。
所以他的身份目前仍是个秘密。
美人呢?我问守在宫中的嬷嬷。
公子他……正在沐浴。不准我等伺候。
嬷嬷望向我,关切的眼神中带着些一言难尽。
奴婢……听君上喉音有恙,是否请太医先来看看。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血色漫上耳根。
昨晚拜某人所赐,嗓子都喊哑了。
她们这些在殿外伺候的,想必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无碍。
我匆匆说了一句,逃也似地快步朝后殿的浴池走去。
推门而入,氤氲的水汽中却不见人影。
陆昭?我低声喊他。
冷不防被水中跃出的蛟龙般的人影一把抱住了腰,拖进了水里。
陆昭,你个疯子唔……
我浑身湿透,被他摁在池边亲。
君上下朝好晚啊,让臣好等。
吻了半晌,陆昭终于松开了我的唇,却没松开钳住我腰的手。
而是将我用力一托,与他紧实的腰腹贴得更紧了。
朝中万事不是皆有王丞相为君上分忧吗?君上这么辛苦做什么?
他轻笑着,眸中带着些玩味。
一颗颗水珠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滚落到白皙鼓胀的胸肌上。
水下,我清晰地感觉到某人无耻的变化。
混蛋
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比我都大,再这么下去非又被他玩了不可
放开我没好气地瞪他。
说正事,你混入我南越意欲何为?
自荐枕席啊
他用指尖挑开我冕旒的系带,将金色的系带绕到修长的手指上揉搓把玩。
君上可还满意臣昨晚的表现?
满意个鬼我望着他的手指,某处一紧。
咬牙切齿地警告他:
陆昭,你现在可是在我宫里我随时都可命人将你……
将我如何?
某人终于收起了散漫的笑容,挑起长长的鸦羽,眸色深沉。
长安君,我的心意你早就一清二楚,不是吗?非要我摊开来说的话——
欲以天下为聘,与君永结连理,可否?
我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以天下为聘?
这天下如今四分五裂,即使他坐上北雍之王,还有东鲁、西召……大大小小十几国。
他却说以天下为聘?
我抿紧唇: 陆昭,你又戏弄我。
4
在北雍时,陆昭便常常戏弄我。
十四岁那年,南越在与北雍的边境之战中惨败。
为平息战火,我被迫作为质子前往北雍。
太傅舍不得我一人前往,更怕因此误了我的前程,遂与我同行。
后来到了北雍我才知,北雍帝此举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召我做质子只是其次。
目的是将我的太傅请到北雍做太子昭的太傅。
我的太傅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而太子昭顽劣至极,听说已经气走了好几任太傅。
太傅本不欲教他。
但奈何此时与我寄人篱下,推脱不得,只得勉强答应了下来。
到了他拜学的日子,我与太傅齐齐严阵以待。
可太子昭却迟迟未来。
又过了几日,我刚进书斋,便见一人十分随意地侧坐在太傅的书案上。
他身着月白罗衣,摇晃着赤足,正翻看太傅留在案上的书。
乌黑的长发用一条金带松松地系着,垂落在肩头。
明眸皓齿,一眼惊鸿。
我本该斥责他这番越矩的行为,一瞬间却屏住了呼吸。
南越宫中也不乏长相美貌的女子,但如他这般绝艳的,我却是第一次见。
大概是感觉到来人,他微微抬眸朝我看过来。
我才惊觉到自己的唐突,忙垂下眼帘,规矩地行礼:
南越顾长安,不知王姬……来书斋所谓何事?
王宫之内,和我一般年纪,能身着华贵罗衣,随意出入书斋的,定是哪位得宠的王姬了。
我自觉猜得没错,却不想听到一声轻笑: 王姬?
疑惑抬头,只见他已经跳下书案,走至我身前。
没错我是大王姬,太子昭不愿来此读书,我替他来瞧瞧。
漂亮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你便是那个南越来的长安君?
我矜持地点点头,竟被他盯得脸皮有些发烫。
明日你可还来此读书?
我继续呆呆地点头。
他又轻笑: 如此,此处似乎也不算无聊。
我蹙着眉还未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却已经走远。
5
第二日一早,我便在书斋中见到了久闻的太子昭。
你,你……
我望着身着太子朝服,长得和昨日那个大王姬一模一样的太子昭,惊得说不出话。
昨日来的,是我胞姐。
他负手踱到我身侧,微微歪头,贴着我耳边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红着脸晕乎乎地再次信了他。
……哦。
从此之后,我便很惦记着那日的惊鸿一瞥。
太子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时不时便捉弄我。
捉条白蛇突然放在我案上,把正在练字的我吓得瑟瑟发抖。
他却故意兴致勃勃地说: 这条白蛇是胞姐的爱宠,长安君却不敢来摸吗?
待我真要大着胆子,抖着手地去摸。
他却又哈哈大笑地用树枝将蛇从我桌案上挑走。
小呆子骗你的这蛇有毒。
我的手就这么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更抖了,被他气的。
他才有毒
隔日又牵到书斋门前一匹烈马,巴巴地要看我的好戏。
胞姐说,谁能驯服得了这匹畜生,谁便是她心中的英雄。
枣红色的烈马打着响鼻,甩着马鬃。
一副谁敢靠近就踢死谁的狂躁模样。
又当我是傻子……
这次我沉稳多了: 驯马不急一时。太子昭,太傅要我检查你背书。
这次换他吃瘪,一篇策论背了个七零落。
再隔日,我来书斋,我案上所有的书全被他收了去。
长安君,今日换我查你背书。某人挑眉看我。
背得好了,我让胞姐亲自来赏你。
你问。我瞥了他一眼,端坐在案边。
太子昭一连考了我十几本书,我本本背得滚瓜烂熟,一字不差。
还背吗?我问他,让我倒着背也行。
太子昭扔下书,彻底服气了。
但他的胞姐却始终没来亲自赏我。
直到一次宫宴之后,我被几个北雍世家子弟拽到花园中欺负。
南越狗
没用的废物
在南越,我是尊贵的公子,来北雍后,便什么都不是了。
被人隔三差五地欺负是常事。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咬牙忍受着他们的拳打脚踢。
突然,我听到清脆的鞭子声在头顶响起,随即便是几声哀嚎。
太,太子
谁给你们的狗胆动手打他?
又是几下鞭子声,我听到那几个子弟不停跪地求饶。
滚
身边终于安静下来。
身前递来一只手,我犹豫了片刻,抓住,狼狈地起身。
然后,呆住了。
他是太子昭,却穿着月白色罗衣,垂着发。
和我那日见到的大王姬一模一样。
我再蠢也知道是被他骗了
瞪了他半晌,头一次不顾礼节,一声不吭地转头便走。
太子昭慌了,追在我身后好言好语地哄。
长安君,之前逗你的,你莫不是真信了?
你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孤都给你
长安君,你理我一下好不好?明日太傅考查功课,你不帮我了,我找谁去?
……
6
他爱找谁找谁,我一连多日没搭理他。
原本常欺负我的那几个世族子弟倒是消停了,再也没找过我的麻烦。
北雍尚武,秋猎这种彰显武力的场合,我作为南越质子是必然要被拉去观礼的。
我同其他几个战败国的质子坐在看台的边角处。
北雍这些年越来越强,周围几国皆被它打怕了,陆续送来了好几名质子。
晏国质子梁歇长相文弱清秀,同我一样酷爱诗书。
每每相见,我都会与他兴致勃勃地聊上许久。
今日我与他正聊得兴起,便感觉有道针芒般锐利的目光在我与他身上扫来扫去。
父王,儿臣提议此次狩猎也请诸位质子一同参与。
太子昭冷冷开口。
北雍王哈哈大笑着欣然应允。
我虽骑射一般,但因为之前将他认成王姬的缘故,也并不觉得他会有多么骁勇。
所以也就没注意到其他几位质子皆变了脸色。
我与梁歇刚并肩骑马进了猎场,便听到身后急促的马蹄声起。
太子昭一手擎鹰,一手握着缰绳飞奔过来,将我们两人的马冲散。
然后在不远处猛地勒马,回眸,阴沉地望着我们几人:
猎物最少者,趴在地上学犬吠
北雍子弟得意的口哨声在周围此起彼伏地响起。
不得不说,他是极懂人心的。
北雍人善猎,自是不会落得最后一名。
那只会是……
刚才还打算抱团取暖的质子们慌忙散开。
骑马持弓争先恐后地往林子里奔去。
毕竟都是一国的公子,谁也不愿当众学狗叫。
长安君,我……先行一步了。
梁歇面色苍白地望了陆昭一眼,朝我拱拱手。
他走了,猎场入口处便只剩了我和太子昭。
太子昭阴沉沉地盯着他走远,轻嗤一声,才朝我开口:
长安君,看吧,他们皆不可信
又凑过来放软了声音: 你跟着我,我保你猎物是最多的
多谢太子,不必。我一口回绝。
看见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就想起被他愚弄多日。
生气,不想理他。
况且,同为十四岁的少年,我并不认为他有什么天大的本事。
他却偏要与我同行。
我射野鸡,不中。
再射野兔,还不中。
他在我身后闷声偷笑。
我转头瞪他,却见他抬弓,一箭射中飞奔的梅花鹿……
可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第二箭却突然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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